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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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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吓得面如土色,要是报警,他们可能会撕票。他头点如捣蒜,“我,我,我保,证不会报警的。”
黑衣人满意他识时务的态度,大步离去。

Eva睁开眼,看见映在天花板上巨大镜子里的自己,散乱的头发,四肢被鲜红如血的丝带绑着,身上除了层薄薄的丝绸被,几近□。心如死灰,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目前她唯一能存有的冀望就是能活着离开。
门被推开,来人迈着厚实的脚步声来到床边。他见Eva慕死死闭着眼睛,似乎以为看不见他就不存在。男人嘴角噙起道危险的笑容,冷酷地问,“这么就放弃了吗?”
熟悉的声音。Eva慕倏地睁开眼,愕然道,“怎么会是你?”
陆信诚坐到床铺旁的椅子上,点燃一支烟,不带温度地反问,“那你希望是谁?”
Eva慕见到是陆信诚,心里已清楚原因,但同时又放心下来。陆信诚只是想给她个教训罢了。Eva顺从形势低眉顺眼地道歉,“三少,我真的错了。”
“你好像不害怕了。”陆信诚盯着她的眼睛,提醒她,“别放心得太早。”
淡淡的警告,没任何玩笑的成分。Eva表情僵住,惊骇不定。陆信诚是来真的。
陆信诚冷笑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告诫,“现在才知怕,已经晚了。从你答应林政齐出卖我的那刻,你就该预料到今天。以后要记住,做人不要太聪明。”
Eva慕明白大事不妙,拼尽死命地猛烈挣扎,眼泪涌出来,恐惧地看向陆信诚,连连求饶道,“三少,求求放过我这回。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陆信诚面无表情,“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人总是这样。所以放心,我会把伤口弄得很深很严重。让你们好得慢一点。”陆信诚突然转头朝门口唤道,“带他进来。”
Eva慕瞳孔扩张到极致,艰难地歪过脑袋看向门边,竟然是面颊通红,神智不清的林政齐,他全身□。Eva瞬间明白陆信诚的用意。
陆信诚欣赏她的领悟力,“你真的很聪明。”
Eva对能不沾污迹安然而退已不抱幻想,但她在陆信诚离开前,还是问了句,“为什么?”陆信诚不该是会使用下三滥手段的男人。他有官家子弟的脾性,却不是胡作非为之人。
陆信诚沉默良久,慢条斯理的语速,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伦敦那晚我真的以为梁意珂的热情是出于主动而不是药物作祟。之所以不找你们麻烦的原因是我明明知道向皓的为人,还提出这样的要求。本就是我的失误,于是我决定放过你们。但你们居然恬不知耻地重提这件事。你、向皓、林政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顿了下,残忍地说道,“顺便提一下,林政齐服的迷/药跟那次的一模一样。”
果然Eva面部的血色退散,只余下毫无生气,堪比死人般的苍白。对于那幅药的可怕之处,她非常清楚。只要服用的话就产生幻觉,恍惚的感觉,全身燥热难耐,会不知羞耻地求/欢,甚至连对方是谁不知道,完全听从本/能的指挥。
陆信诚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人,走出门口时,对守卫说,“告诉里面照片拍得差不多后,就把林政齐拉出来。”他是要狠狠教训Eva一顿,但也不至于想让她伤残。

这里是座老式别墅,凌晨一点,皎洁纯白的月亮挂在西天,庭院深深,森森的黑色树影。陆信诚站在阳台上,端着杯伏特加,望着只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寂寞天空。他本不想把事情做得如此绝。早上收到画展代理人的电话,告知他,接收方拒绝收下那幅画。林家的态度是不想和解,换句话而言,也就是默许林政齐的行为。陆信诚不能再以和缓退让的态度对待他们。这回的手段与平时的作风背道而驰,但出来的效果一定显著。
陆信诚一口饮下杯里的酒液,赶紧全部了结,早些回去。梁意珂不在身边,心底空落落到发慌。




第51章 反击——思念。 。。。 
 
 
梁意珂的压力很大,无微不至的陆母比冷冷淡淡地更难招架。连铺床换床罩这些小事,都明令禁止。梁意珂的生活只剩三样吃睡玩。之前跟陆信诚住,还可以依靠做点简单的家务打发时间。现在倒好,避免辐射,只能翻书。陆母外出有事,阿姨去菜场,就剩得她一人。
书房内的书庞杂,涉及天文地理人文法律,唯独没有小说。连本文言的故事书都没有。再那本唯一看来有点意思的徐霞客游记,翻到一半,精神力一点点流失,困到不行。梁意珂哀怨地盯着桌案上的精致座钟。早上十点正值一天忙碌的时间,她却无聊到打瞌睡。蹉跎大好光阴。她盯着电话机十分钟之久,下定决心给陆信诚拨通过去,让他劝他妈放宽限令。起码让她去书店买本好看的书吧。等了一会,那头才接通,倦怠的声音。梁意珂想也没想,关心地问,“你,没休息好吗?”
那头陆信诚揉揉太阳穴,“稍微有点水土不服。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是说跟我相处得不好?”
“不是不好,”梁意珂苦恼地说,“是太好了。”尔后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他。与他妈妈一天还没相处到,人身自由已被剥夺大半。
陆信诚爽朗地笑出来,“我会找她说的。”
梁意珂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信诚透过玻璃窗看见等待的人从车里走出来,对梁意珂说,“再要两三天。我现在有事要忙,待会再给你打过去。”
“不用,不用,”梁意珂不好意思地说,“工作重要,我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陆信诚轻声,透过电波传达,犹如耳语般的低沉声音,“你再小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等见完客人,我就打电话给你。”深情脉脉的语气。
梁意珂脸红堪比熟透的樱桃,急忙道了声,“再见。”匆匆挂上电话。脸颊热气翻腾,站到空调扇下,正对着吹冷气。不知何时起,他只要一句话便能够让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害羞不已。矛盾得又不会讨厌这样的陆信诚,有的只是无法招架的无措。
男女之间暧昧不明的界限,模糊地带

陆信诚清楚,凭借那些艳/照是不可能让林政齐就范。生意场如战场,谁不是一路荆棘走来,过五关斩六将,没点狠辣的手段早被后来之人踩在脚下。何况林家的势力大不如十年前,握有重权的祖辈隐退已久,影响力衰弱,后续子辈又多是活跃在艺术或教育界,而林政齐却依然能成为华源最年轻的分公司老总。低估敌人的实力是自古兵家大忌。
于是对付林政齐,双道保险才是上上策。
约的客人在助手的指引下,走进包厢。陆信诚起身迎接,先伸出手,声音清朗,“你好,唐总。”他面前站的是位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温厚无害,但实际是华源非洲建设公司的第二把手。表面憨态老实,私底下的手段非常厉害老道。这也是陆信诚主动伸出橄榄枝的原因。他向来只跟有胆识,有野心且有能力的人合作。不然不止竹篮打水一场空更可能会引火自焚。
唐剑也跟着伸出右手,笑容可掬,眼角的笑纹明显地叠起。他热情地回应,略带长辈的口吻,但并不惹人生厌,“你好你好,时光匆匆催人老。上次见到你,还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一晃几年过去,你已是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
陆信诚笑着附和,“是啊。请这坐。”他把唐剑带到靠窗的雅座上,打趣道,“此地有这样高档的茶楼,实在算得上奇迹了。”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片偏僻待开发的远郊地带。华源也参与后期建设,而林政齐与唐剑虽不是直接负责这片,但显然也想分一杯羹。谁都不是傻子,开发区变相就等同金矿。尤其这片地将建成国内最大的高新产区。超过五个的国家级投资已确定无疑将投放此区。就如同争取南极开采权,抢夺先机是最为重要之举。
“确实是,”唐剑拿起紫砂茶杯,品口清茶,不住地点头,“有种独特粗狂的豪迈之气,跟平时喝得那些不同。别有一番滋味。”
陆信诚说,“本地产制的茶叶,不甚出名,也就供这里的人饮用。他们以为外来人看不上这种粗茶,却不知茶叶从来不以名贵与否为标尺。最为关键是饮茶之人的心。”
“说得极是,”唐剑不掩饰地褒奖,“年纪轻轻倒有此等见地实在不易。”
陆信诚是有心约在茶楼,有心选择本地茶叶,更是有心道出方才的话。有喜好的人是最易打动的。他笑着说,“说来惭愧,这些全是父亲的心得。听得入心,也就顺手用了。”
“说来,也好些日子没见陆书记了。”唐剑关心地问,“最近可好?”
陆信诚回答,“老样子,一个字,忙。”
唐剑叹道,“那也要多注意休息。身体就是机器,不得无休止的运作,也得停下来歇歇。尤其年纪一大,更需要劳逸结合。你们年轻人也是一样,全是群夜猫子。”
陆信诚没来由想到梁意珂,嘴角弯起上扬的弧度。他最近已脱离“低级趣味”的夜生活,成为早睡早起的好好先生。“最近被人管着,也开始过正常作息的生活了。”
唐剑作为过来人,见他笑得甜蜜,便明了,“有女朋友了?”
陆信诚承认,“是女朋友,也是结婚的对象。”虽然他们已是法律上的婚姻。在国内,办酒席通知亲友才算正式婚姻。
“肯定是不错的人选。”唐剑笑眯眯地说,“从你的眼神中就看得出。”
陆信诚话锋一转,烦恼道,“可最近遇到了件不顺心的事情。”
唐剑笑容未变,心底却清楚。陆信诚这次约见他的来意已开始揭开帷幕。陆林两家决裂的消息,他多少耳闻一些。但在未知事的面前,唐剑向来不会胡乱猜测。
陆信诚从旁边的座椅上拿出一张打印纸放到唐剑的面前。从家论坛直接打印出来了的,上面刊登就是关于他跟梁意珂闹得沸沸扬扬的报道。
唐剑笑容收起,不明白地问他,“这个是何用意?”
“实不相瞒。之前我擅自选择妻子这件事惹怒了林政齐,他便动手脚让我的公司接不到任何项目。后来我通过别的人脉关系,绕过他才得已解决。你看到的这帖子在S城已被传得人尽皆知。而我得到可靠消息,指使人是林政——”
唐剑神色刷地变得严肃,冷然地打断,“你不会是借我的手,杀你想要杀之人吧?”
陆信诚摇摇头,又从椅子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推到唐剑的面前,“这是我的诚意。”
唐剑将信将疑地拆开,是一叠照片,一男一女,全都未着片缕。姜果然是老的辣。唐剑连眉头都没抖动半下,平静地看完整组照片。沉默许久之后,抬眼望向陆信诚,“没有条件?”没道理,陆信诚会送他这么厚重的大礼。作风问题向来是国内领导层的大忌。
陆信诚再度摇头,“算是见面礼。利益一致,便是盟友。”
唐剑盯着他,心里猜度他话中的真假。陆信诚表情镇定,没一丝动摇的坦然。唐剑终于信服,但还是抱有余地,“事关重大,再给我些时间思考。”本来理所应当由他接任非洲部的领导权,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出来个资历浅,辈分低的林政齐夺走他的晋升机会。要知道他是在华源待了近二十载的“老人”。可真的要扳倒林政齐,他还需要时间思量。
“这是必须的。”陆信诚万分理解。
守在门外的秘书敲门提醒时间到。唐剑起身,歉意地说,“我接下来还得陪这边国土/局的领导吃饭。要先走一步。”
陆信诚站起身送别,“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唐剑临走前,又看了陆信诚眼,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是后生可畏。”说完才转身走人。
直到人影不见,陆信诚走回房间,坐回位置上。唐剑这边,他有八成把握。那么接下来就是处理善后工作。不让林政齐第一时间发现是他陆信诚做得,但也不让林政齐无法发现真相。需要留些恰到好处的证据。还有要紧紧封住Eva慕的口。
陆信诚左手轻巧地把玩茶杯,看向青空白云,喃喃道,“赶得急的话,晚上还是回去一趟”

深夜,梁意珂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喝水,走下楼梯却见客厅的灯亮着,再走近点,听见厨房内传来有人翻冰箱食物的声响。家里只剩三位女性,她自己,陆母和阿姨。梁意珂猜测是陆母。通过一天半的了解,梁意珂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大家小姐。陆母属于那种典型的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大户千金,就连削水果这种事也是婚后才学会。她赶忙走过去,边说道,“伯母,要是饿的话,我帮你下点水——”话猛地按下暂停键。因为翻冰箱的人回头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一脸乐滋滋的笑容。梁意珂吃惊,“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陆信诚自然地回答,“提前办好事情了。”
“哦。”梁意珂还是有点晕乎,“那你现在做什么?”
“找瓶啤酒促进睡眠。”陆信诚揉着额头,“在沙发上数羊,数了快两千只了。还是没法睡着。好像过了睡觉的点就很难再入睡。”
“睡在外面的沙发,睡得好才怪。”梁意珂教训道。辛苦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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