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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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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潇小声问,“你爸妈会怎么样?不会驱逐家门,这么严重吧?”
“这倒不至于,”梁意珂说,“竹笋炒肉片肯定是少不了的。我妈还好,我爸那是一个保守。”幽幽叹口气,“事已至此,只能到时机敏点。”怕她们担心,梁意珂故意强装若无其事。其实她只要一想到爸妈会有的反应,心里就像敲锣打鼓般不安宁。
左菲揽过梁意珂的肩膀,“别预支苦恼。下午还有考试。晚上有特别为你安排的活动。知道你最近心情肯定不好。”
“活动?”梁意珂疑惑。
左菲卖关子,“有特别嘉宾啊,嗯。”肖潇与冷轻倾笑嘻嘻地跟着点头。
梁意珂无奈笑笑,“要是惊吓,我肯定会报复的。”

骆尘是梁意珂她们新闻系的系草,满腹才识,胆大心细。年纪轻轻便得过得新闻大奖。他在F大算是传奇人物。骆尘曾为揭露一伙传销组织,抓到第一手资料,只身潜入虎穴。最后,因为有他的协助,警方成功地捣毁此特大传销案,成功解救被困人员653名。骆尘自此之后便成了新闻系的一块活招牌。
学校的红人,学习的偶像。梁意珂对骆尘的印象也仅于此。虽然在一个系,但他们并未熟识,更别提交谈。因而,当梁意珂被她们三人拽到校门口的一家火锅店包厢,见到骆尘时,她很是吃惊。
左菲郑重其事地对梁意珂说,“你该好好感谢骆尘。他在学校论坛上发帖捍卫你的名誉。你知道他说话比我们有分量。我们三个解释得喉咙都哑了,学校内流言还是越传越烈。”
梁意珂受宠若惊地看着骆尘。没想到没有交情的他会帮助自己。经历过人情冷暖,方知善意难能可贵。梁意珂真心地对骆尘说,“谢谢你。”
骆尘微笑地望着她,摆摆手,“实在不用谢我。事实上,我是有心计的。”
心计?梁意珂不解。等着他下面的解释。
骆尘看向肖潇,再掉转头看向梁意珂,“上次我让她帮我送信给你,被耽误没成功。我为你发帖,一方面是想为你做点事,另一方面想见到你本人。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我有点卑鄙?”
好坦率的人。梁意珂想起那晚肖潇貌似真的要给她一封信,她当时没在意,全部心思全被要如何坦白怀孕的这事情占据。梁意珂再回想,记起来,肖潇说的是情书。情书?梁意珂看向肖潇。她讲的人是骆尘?骆尘怎么会认识她?好奇怪。
谁知肖潇竟自责地说,“我当时是真忘了。”
梁意珂明白了,肖潇是给自己台阶,同时也是不让骆尘丢面子。梁意珂不辜负她的好意,对骆尘说,“不会。”
落座时,肖潇把她跟骆尘安排在一起。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骆尘有些受伤地问,“你不愿跟我一起坐?”
“不是,”梁意珂赶紧解释。
“其实上次那不是情书,只是一封交友信。”骆尘说,“你电影上的一个桥段。安静与男主角总喜欢在信纸写字沟通。看你这么拘谨,索性就说出来。解除危机了吧?”
梁意珂总算明白过来,他原来也是通过电影认识的自己。“你喜欢看那部片子?”
“很喜欢。亲情让人温暖,爱情让人心碎。”骆尘感慨道,“我一个大男人都落泪了。”
梁意珂笑,“我有时读剧本都哭到不行。因为是爱情文艺片,我以为男生不会看。”
“博闻强识嘛。”骆尘说,“做新闻的人当然要凡事都涉猎一点才能做出好新闻。因为新闻来源于生活,而生活是纷杂多样。”
梁意珂受教,“怪不得你那么厉害。”
“只是一般而已,”骆尘转开话题问她,“你暑假有什么计划吗?”
“明晚的火车回家。”
“不实习吗?”
梁意珂摇头,半坦诚半隐瞒地说,“最后一个暑假,我父母希望我能回去。再说,也要回去陪爷爷奶奶。他们住在山里很寂寞。”
“山里?”骆尘惊讶。
“对啊,从镇上开车要一个半钟头。路段窄小不好外。夏天只要遇到□雨,就会陷入交通瘫痪。然后就只能从小路走。要走四个小时才能到。”
骆尘说,“听上去很有挑战性。”
“你真是奇怪的人。”梁意珂说,“一般而言,听得人总会半怜悯状地说,那地方肯定很穷,很苦云云。”
“呵呵,也许吧。” 
左菲插话,“你们别光顾着自己说话,也要带上我们啊。”
骆尘与梁意珂相视笑笑。梁意珂打心底开心了一点。在满城流言飞满天,在她的形象被诋毁得一文不值的时候,骆尘还能用毫无芥蒂的态度对待她。
这不禁让梁意珂对未来产生了小小的期待。
或许等一切平定之后,她还能拥有新的生活,遇见新的人,结识新的朋友,甚至可以遇到真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用骆尘为标题呢?
 大概是因为我觉得骆尘这样的人对现在的梁意珂很可贵。
 一直被命运戏弄的梁意珂心情压抑到谷底。
 而骆尘,这个陌生人的到来。也为她开启一道希望之门。
 
 请看文的大人们多多留言啊。




13

13、第13章 流言——挽救。 。。。 
 
 

结束全部考试,梁意珂告别舍友来到郭芷薇的豪宅。郭芷薇被剧组拎回去拍戏。郭芷蔷帮她收拾好东西,行李放在脚边。梁意珂把手机卡交给郭芷蔷,“新的手机号我发给你了。”
郭芷蔷点点头,忽然问,“要是沈朝因问呢?”
“暂时别给他。”梁意珂有心躲开师兄。她暂时不想见他。
郭芷蔷说,“好吧。那等会送你走。”
“不用,”梁意珂看看手表,“现在才七点。正门口就有去火车站的公车,到那边刚好等一会就可以上车了。我们用手机联系就好。”
“吃的东西带够了吗?”
梁意珂拍拍背包,“足足带了两天的口粮,怎么也不能饿着。”她见郭芷蔷还是有些担心,忙说,“安心啦。我会照顾好自己。”
郭芷蔷叹气,“知道了。你快走吧。”作赶人状。
梁意珂笑,眉眼弯弯,“我会记得给你带山里的特产啊。”
坐上八点半的南下火车,梁意珂望着窗外远去的霓虹大都市感慨万千。这学期发生好多超出她想象力的事情。
她想,等再回来时,会不会一切又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有的话,祈祷它是好的改变。

沈朝因赶到郭芷薇的别墅,打定主意向梁意珂负荆请罪,没料到却扑了空。于是他打电话给她,响了几下却是被郭芷蔷接起。沈朝因疑问,“怎么是你接的?意珂呢?”
“她回家了。”郭芷蔷回答。
“什么!”沈朝因懵了,喃喃地说,“这么突然,不可能。”他想了想,问道,“那你人呢?”
郭芷蔷说,“我家啊。”她明白过来,“你在芷薇那?”
沈朝因语气沉闷,“她是因为我才回家的吗?”
郭芷蔷笑笑,安慰道,“你想多了。她是回去见家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让他们知情。”
沈朝因默了会,“她真的打算生下孩子吗?”
真服了他。郭芷蔷问,“你不会以为她一直在开玩笑的吧?沈朝因,我发现你拍戏时超龄成熟,生活中还真是超龄幼稚。梁意珂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被精心呵护的温室花朵。她要什么,不要什么一向清楚。”
沈朝因嘴里泛起苦涩的滋味,“我倒希望她能醒悟。医生说得是可能,又不是一定。再说现代社会,许多人对小孩看得很淡。起码想把自己过好,再谈到小孩。她现在的话——”
“你的意思我懂。”郭芷蔷打断他,“做决定的是她,而不是我们。你与我能做的只是在背后支持她。”
沈朝因听到这样的话就烦躁不已。“就是因为只能这样,我才特别特别想去阻止她。”
“别任性了。小朋友,”郭芷蔷叹口气,“我去忙了。不跟你小孩纠缠。”郭芷蔷摆出大姐姐的面孔,直接挂了沈朝因的电话。
沈朝因站在别墅前,望着夜空上明月,月华如水,皎洁纯净。半晌之后,他颓唐地叹口气,离开此处。

市里一间夜魅酒吧。唐初奕叹了今日第一百零一口气,他看着陆信诚,及其真诚地问,“三少,你这几天到底在心烦什么?”
陆信诚看了他一眼,“没什么。”
“没什么?”唐初奕指出,“加上刚刚那位美人,你这三天已经吓跑二十三位了。不是批评身材,就是长相,要么就是声音。反正横竖总有你不满意的地方。老实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周越哀怨地附和,“你散发出来的冷气场把我的女伴都吓跑了。”
陆信诚由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变为正坐,他点燃一只万宝路,抽了一口,才看着两人,“要是我说,梁意珂拿我给她的一百万买我的精/子。你们会怎么想?”
“梁意珂?”周越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就是那个安静。”
唐初奕不给面子地笑出来。“她还真是特别。”
陆信诚用眼神警告他,别嚣张。
唐初奕举双手投降,“其实这样正好也顺你意。你反正是不会想要小孩。”
“我只是,”陆信诚眉头蹙起,“她为什么执着于这个孩子?之前我的想法是她想诈钱或者要我给名分。但她表现得巴不得跟我划清界限。所以,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件事。郭芷薇话的意思好像梁意珂不得不留下这个孩子。”
唐初奕沉声道,“我也有疑问过。可惜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出来。”
周越忽然朝门口那边挥手,兴冲冲地叫唤,“沈导演,这边。”
唐初奕看过去,果真是沈朝因,赶忙按下周越多事的蹄子,暗骂一声,“你个蠢猪。”
“靠,为什么骂我?”周越纳闷,“见到熟人打声招呼也犯罪。”
见他惹祸了,还敢理直气壮。气得唐初奕直接扑棱上他的脑袋,使劲折磨。
沈朝因本是因为心烦想喝酒,没想到会碰到陆信诚一会。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沈朝因这些天积下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大步走到陆信诚的面前,红着眼,怒气冲冲地盯着陆信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狠狠挥向陆信诚。
陆信诚躲过沈朝因的拳头,右手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道,“要是你想在S城混下去就别再惹我。”
“惹你?”沈朝因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出声。蓦地,他收住笑容,眼神怨毒地望着陆信诚,恨不得跺了这个人渣。他冷声质问,“那我问你,梁意珂惹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害她?”
陆信诚沉声道,“是,伦敦那件事是我对不起她。我承认。”
“你承认就完了吗?”沈朝因挣脱开他的手,食指直直指着他的眼睛,“你已经毁了她的生活,你知不知道?”说到这里,沈朝因声音因为太悲痛而变得些微暗哑。
陆信诚左手把燃着的烟按灭,起身对视沈朝因,一字一顿,非常用力,“我没听说过,哪个女人失去处/女/身就不能继续生活了。”
“嗬,”沈朝因面容悲伤地嘲讽,“原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在犯了天大的过错之后,却还不自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得留下这个孩子?”
陆信诚瞳孔收缩,眼眸微微眯起一动不动看着沈朝因。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这个答案,他自己也想知道。
“她既不是爱上你,又不是想得到好处。”沈朝因停顿,尔后似乎用全身的力气吐出一句话,“因为医生讲要是她流产,她可能会一辈子再不能做母亲。”说完,沈朝因像泄气的皮球全靠手撑在桌上才能支起身体。
周越与唐初奕面面相觑,霍霍地把目光投向三少。
陆信诚没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震惊已不能描述千万分之一感受。脑子片刻的空白,机械式地坐回沙发上,双目失焦,视线游离。居然是这样的答案。
沈朝因唾弃地看着他,“无话可说了吗?你犯下的过错却要她全部承担。你罪不可赦,仗着有点权有点势就胡作非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跟向皓就没好日子过。”沈朝因宣誓状把桌上的酒瓶酒杯全部扫到地上,玻璃碎地的刺耳声音。
周围喧闹游戏的人群被惊吓,瞬时安静下来,纷纷看向他们。一位服务生跑过来,被唐初奕挥手制止,“等会再收拾。”
服务生认识他们三人,点头说,“好的。”
陆信诚垂头看向地面,沉默不语,。
唐初奕出声,“三少,换个清静得地方再思考对策。”
“不用了,”陆信诚站起身,鞋踩在玻璃碎渣上,低声说,“我回去了。”走出酒吧,已近午夜十一点。夜色如水,微凉。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混沌的思绪慢慢平静。陆信诚让司机载他去江边吹吹风。
沿着笔直的江边堤岸漫无目的地向前。一轮明月在江面悠闲晃荡,与天上的自己相映成辉。轻轻的江风从水上吹来,寒冷中夹杂湿意。让他一点点清明起来。
陆信诚迷惘,梁意珂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总共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见面,他的世界都像被投下一次核弹。他的认知被颠覆。看似脆弱的身体住着一个令他赧颜的坚毅灵魂。回想所有的事情,他带给梁意珂的除了伤害再无其他。
顿住脚步,靠在岸边栏杆,望着奔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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