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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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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完走进房间,莫秀已经把所有吃的搬上桌子,透明的高脚杯里酒色通透的液体荡漾。
“嫂子很能干啊。”张绍良鼓掌。莫秀面红耳赤,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
东夏举起酒杯,张绍良也举了起来,碰杯,预祝这次出差圆满成功。
张绍良吃饱喝足就出去了,东夏用笔记本噼里啪啦打着字,静静的房间,莫秀看阳台外的天空,放空。
“你可以出去走走。”东夏并不限制她的自由。
莫秀轻轻摇头。她怕生,在不认识的地方尽量减少出行是上上策。
东夏合上电脑,走过去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她,居高临下。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样子长大了,脑子怎么还是一样迟钝?东夏弯腰敲了敲她脑壳,在她捂着脑袋疑惑时,道:“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很晚回来,早点睡。”说完,他拿了外套出去。
莫秀盯着门合上,那个身影消失的时候,她想哭。
看不懂荷兰的电视,她打开房门,才发现门口有两个男子守着,吓了她一跳。
“你们……”她很想问他们辛不辛苦啊,该不会东夏离开这么久,他们就一直杵着吧?
“有什么吩咐?”两人异口同声。
莫秀转个身回房,倒了两杯水给他们,太辛苦了!这年头保镖不容易啊!
在酒店里转了一圈,看到几个亚洲人,一个是日本,一个是韩国,语言不通,她只用微笑表示友好。
身后跟着一个保镖的感觉很不好,莫秀走走停停,回到房间,她想好好休息。
东夏真的很晚回来,莫秀都睡迷糊了,还唱歌,似乎是一首童谣,很好听。
床面塌下一角,他上了床,与她同衾而眠。
莫秀在东夏躺下的一瞬间惊醒,四肢僵硬,冷汗直冒。
“做噩梦?”他的声音自黑暗而来。
莫秀摇摇头,也不知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温暖怀抱,莫秀整个人紧绷成石头,记忆深处的恐惧蔓延,她颤抖如筛糠。
东夏松开手臂,莫秀大口呼吸,麻木的四肢回血,她心痛,痛出了眼泪。
东夏打开床头的灯,柔和的光线,他清楚地看到莫秀惨白的脸,空洞的眼睛,没有焦点。
他坐起身,自嘲道:“我才是你的噩梦。”
莫秀蜷缩在被子里,痛得苦不堪言。
荷兰风车很美,莫秀拍照,被拍照,画写生,阳光普照的天。
“你喜欢建筑设计?”东夏看着莫秀兴致勃勃地画风车,忽然问。
“嗯嗯。”莫秀点头,落笔精准,线条优美。
任何人认真起来都是迷人的,无论是作家画家书法家,认真写生的莫秀,世界里只剩下纸笔与风景。
忘了昨晚的不快,忘了沉痛的记忆,忘了一切,只有画画,然后在脑海里构思新的设计图。
后天就要回国,他今天抽空带她出来走走,然后,她迷上了大风车,拍了很多照片不说,掏出素描本和笔就开始画画,全神贯注得忘了边上还有游客。
回国的飞机起飞,她靠窗,云层在下方凝聚成海,她在窗玻璃上写写画画。
“红茶还是咖啡?”东夏在她身旁问。
“啊?”她回过神,才发现空姐推着车在等她的决定,慌忙说:“红、红茶。”
东夏喝着罐装咖啡,莫秀微微侧头,能看到他不输女子柔美的脸部线条……还有抿成一条线的唇,薄如蝉翼。
东夏的眼睛瞥过她,偷窥的视线收回,莫秀缩了缩……他们,在交往吧,交往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
“那个,”莫秀弱弱吱声,东夏赏她一眼,“谢谢……就是以前那些。”
她与东夏有过两面,一次在表姐家附近的购物超市里,他帮过她,因为一只剃须刀。
一次是影视古城里,他将她从众人的脚下救出,拉到花坛上。
“没什么。”
好吧,施恩莫图报。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来还有作业%>_<%今儿就先两更吧!
☆、3
言情小说杂志上有这么一句话:当一个人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你却无动于衷,终究会追悔莫及。
东夏瞥到莫秀手中的杂志,那一行娟秀的字体,无比显眼。
“今天家里来客人。”他说。莫秀合上杂志,听他吩咐。
“我今晚不回来,你招待他。”
“然后呢?”
“让他滚。”
东夏干脆利落地关上门出去,莫秀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客人中午到,却不止一个。莫秀看着门口一堆的老少爷们,手抖,差点把门关上。那样太失礼了。
一群西装笔挺的男子进屋,坐在沙发上,莫秀赶忙端茶倒水,还切了水果开了暖气。
“小姑娘今年几岁?”一张面熟的脸正对着她讯问。
“19。”她回答。
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和整洁的环境,他点头:“你很勤快。”
“谢谢。”这应该是夸奖吧。
边上一群人聊家常,好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
莫秀又去厨房端了下午茶出来,熟练的动作仿佛是一种习惯。
打开电视,莫秀转台间无意中看到时政频道,面熟的脸……咳咳,她现在过去表示敬畏还来得及吗?
边上有人笑谈这次什么政策怎么样,又说了很多国家大事,莫秀听得云里雾里。
夜色将近,客人准备走了,临走时,那人说:“晚上门窗锁好,东夏今天不回来。”
莫秀以眼神讯问他为何知道。
对方眉毛一挑,“我是他的父亲,这些人,是他的叔叔伯伯。”
原来面熟的真相是这么回事。
只是接待客人,怎么变成了见家长,还一次性这么齐全!莫秀风中凌乱了。
说到见家长,她很久没回羌镇了,有些想家。
东夏早出晚归,她除了和导师学设计,其余的时间都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无所事事。
隔天东夏回来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一圈绷带,莫秀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答。
当晚,她不容拒绝地被邀请去一个聚会,用东夏的话说:“唱歌喝酒,同流合污。”
“……”
他的语文老师一定很难过。
KTV包厢里,张绍良嚎着“想你的夜……”夜夜夜着,音就破了。
“嫂子来了!”一群人起哄。
莫秀脸红,躲到东夏后面。
东夏径直走过去,迟到,自罚三杯。
他脑袋上还有伤,莫秀在他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就把剩下的夺过来一饮而尽。
羌镇的孩子酒缸里长大,难喝醉,天冷,大人都会灌一两口米酒给孩子,练出来的。
“老大何时领证?”张绍良喝高了,口没遮拦。
东夏眼角的余光都没赏给他,神情疲倦地把茶几上的话筒递给莫秀,“会唱歌吗?”
“我……”不会啊。
“上次你做梦唱的歌,再唱一遍。”
“做梦?”她眨眼。
张绍良和边上的男人哄笑,“这枕边话都听到了,老大招供,一晚上几次?”
莫秀低头在地上找缝。
“想死直说。”东夏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头疼了。
莫秀接过话筒,断断续续开始唱:“金谷月,雨花开,船公长篙落,脉河水悠悠,一路潺潺涟漪阔,何时回故乡?家在远方,千里归乡……”
唱着唱着,眼睛酸了。
“够了。”他蹙眉,夺过话筒扔给张绍良,张绍良继续鬼哭狼嚎。
莫秀拿了罐听装的啤酒,东夏按住她的手,淡漠道:“我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哪怕是酒。”
这就是刚才起他放冷空气的原因?莫秀深刻认识到不能惹脑袋受伤的人。
“抽空回一趟家吧。”他打开啤酒,慢慢喝。
莫秀疑惑,只听他说:“羌镇离这里很远。”
“'嗯。”确实很远。
“所以你要早去早回。”
“哦。”
“我年底去美国。”他定定看着她,“为期一周。”莫秀愣了下,他在不着调的歌声中,轻声细语道:“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4
一个星期有多长?莫秀会回答:度日如年。
她在著名的古式建筑里边有边看,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番景象。
“等我回来。”
四个字,宛如枷锁,扣住人的心扉,难以忘怀。
学校组织建筑系的学生参观这座老式家宅。百年风雨不倒的建筑。很有历史与参考价值。
这是私人财产,他们必须小心翼翼,有些地方还不能进入。
莫秀一直觉得闯进别人家到处参观是不对的,可是这“家”大如园林,她想出去都找不到路了。
有几个同样走迷路的学生正企图翻越院墙,摔下来惊飞一堆鸟雀。
这里没什么警戒线,只是不能走的地方都站着两个很有礼貌的……警卫员。调皮硬闯“禁地”的学生都被他们微笑着扔出五米开外。
“请问贵府正大门怎么走?”迷路的莫秀欲哭无泪地求助警卫员。
彬彬有礼的警卫员让出一条道:“请。”
“……”
莫秀感觉自己和同学们都被耍了。
大家都在入园的鹅卵石道上等人到齐,却见莫秀从“不能进入”的林间小道走出来了,有人不服,质问:“凭什么她能走近道啊?!”
莫秀挠挠脑袋,她也不知道。连老师都不理解,问那边的警卫为什么,他们都闭口不言。
大巴车呜呜启动,莫秀排在后面,然后从古宅沉重的门后飞奔出来一个毛刺脑袋,举着手机冲到莫秀面前,抓着她的手臂说:“嫂子别走呀,老大正往回赶呢。”
莫秀愣住,正要上车的人顿住,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莫秀身上,很多人交头接耳起来。
莫秀惊讶:“东夏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吗?
“嗯嗯,马上!”张绍良作发誓状。
司机不耐烦地按喇叭:“还走不走了?”
张绍良拉着莫秀退后,对着一大帮子人挥手告别:“再见哈。”他拖着莫秀就走进那扇古木门,大门缓缓合上。
张绍良放开莫秀,摇头叹息道:“嫂子,老大怎么养你的,细胳膊细腿,我都怕把你手臂捏断了。”
“还好吧。”最起码不是骨瘦如柴。
张绍良带着莫秀往主楼走,里面的家具古色古香,还有早梅的花香,淡淡的。
“这里是老大家的祖宅,算是一部分的历史文物,别人当然碰不得,嫂子是自己人,拆了都是合情合理的。”他这话说得,好像莫秀已经嫁过来了一样。
主楼收拾干净,莫秀走进卧房,那一房间的青纱帐飘扬,让她险些以为自己穿越了。
“老大马上来哦……”张绍良的声音已经飘远。
莫秀抚摸过桌子,百年的铁梨木,硬如磐石。
纱帐飞舞的床,鸳鸯锦,蚕丝被,这是……
微敞开的门被直接推开,进来的人望见站在床边的人,走过去。
莫秀后知后觉地转身。微微笑道:“你回来了。”说出口的话,好似演练了千八百变。
东夏抬起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我回来了。”只有她听得见的低语。
莫秀在他怀中抬起头,问:“这里是你家?”
“嗯。”他揉揉她的头发,软软的。
“你家里人谁要结婚?”她指指床上的东西,听说以前人结婚的时候会在床上放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盖蚕丝织成的鸳鸯被子。
东夏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乎:“为什么就不能是你我呢?”他亲吻这个懵懂的女孩,傻傻的孩子吓得魂飞魄散,他不允许她逃离,就算是心里阴影也要克服!
莫秀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躺在了床上,坦诚相见。
“啊……”她痛。
东夏覆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不留余地地啃噬,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不会放手。
“不要……别……”她的腿被抬起,她含泪恳求。
抓住她的手,咬住,他道:“乖。”婉转的语调,让莫秀一愣。
“不……啊,嗯……”她语无伦次,海上的浮木,只能被海水推着,越推越远。
她被迫与他面对面坐着,双目含情的少女攀着他的肩,起伏跌宕,一夜疯狂……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还没结婚啊?!莫秀四肢无力地咬被子。
将人吃干抹净,东夏心情不错,伸手把莫秀捞进怀里,想怎么折腾都行。
“我们……是什么?”她在他身下迷糊地问。
“夫妻,恋人,新婚燕尔,随你。”他把玩她的头发。
莫秀不懂,他道:“昨天晚上起,你的名字就写在我东家的族谱里了,百年以后,你我的名字会刻在同一块碑上,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人,死后都是我东家的鬼,进我东家的祠堂。”
莫秀的眼泪涌出,她本就是个爱哭的孩子。
“还有问题吗?”他按耐不住,巫山云雨的滋味如罂粟花毒,无法自拔。
莫秀遇上东夏,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5
正午,东夏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出来时莫秀还没醒。
把人抱去洗洗干净塞回床里躺着,她中途醒了一次,又睡过去,看来累得不清。
手机里刷屏的未接电话,他打回去,那边咆哮:“操完了就快回来把事情处理掉,老子要累死了!”
挂掉,东夏直接关机,走出去透气。偌大的家,也就这么几个人,祖先留下的只是一个空壳,若不是父亲坚持着,他会直接捐给国家,用来旅游参观。
点了一根烟,他又掐灭,最近很少抽烟了,或许是因为有了另一个寄托。
张绍良正在楼下院子里教一只白鹦鹉唱歌:“对面的美女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鹦鹉不理他,扑腾着翅膀往上飞,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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