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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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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俩字咽回去,咳了两声掩盖自己的窘境,大脑飞速运转考虑如何尽量把话说的圆满、委婉。
“没有什么呀?”该死的盟哥不合时宜的提问,令我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操,你闭上嘴巴又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没有什么碍着你那话疼了?你这么着急想要知道,操,事多!”我转过头来臭骂了他一句,然后看着五月,勉强挤出一点“灿烂”的笑容道:“其实我是想说咱俩没有没有那什么……。之一?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保镖在你身边晃悠,我们怎么都看不见呀。”含含糊糊的解释了两句话后,我急忙转移话题,狠狠瞪了盟哥一眼,操,帮着五月欺负我总会有你知道爷们我厉害的时候。
“三个。”五月精致的面孔上流露出胜利的笑容,时间似乎瞬间为之凝结,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我原本就薄弱的意志正慢慢走向崩溃的边缘,上帝呀,请拯救我于苦难的深渊吧。面对这样品质优良的绝世美女,却只可远看而不可亵玩对每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从心灵到肉体最残酷、最灭绝人性的折磨,我真害怕一个控制不住就犯了滔天的罪恶。
“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身边总有人跟着,所以她们一般都会隐藏在周围的人群中,但是迄今为止只依靠肉眼,我还没有发现过她们的踪影。”看我一脸的迷茫,五月微笑着做出了解释。
“男的?还是女的?!”盟哥忽然凑上来急切的问道。
“女孩。”
“长的漂亮吗?”
“和我差不多。”
“光,听见没有,仨极品美女,哈哈,你现在有了五月,真不好意思她们全便宜我好了,嘎嘎。”盟哥用他能够想到的最淫荡而奸诈的笑声表达了他的龌龊想法。
“你嫌活的命长,我才懒得拦你!”我把散放在仪表盘上的弹壳扔给他几枚,看着他笑容乍敛我心里已经乐翻了天,还有什么比将某人熊熊燃烧的欲火用冷水浇熄更爽的事呢,可我还没有彻彻底底的过瘾,所以继续道:“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哥们我会在精神上坚决支持你。要是你不小心被弄成了太监,我会把自己的孩子送你一个延续香火的,保重。”我强忍着笑,沉着脸严肃而郑重的鼓励他。
“恩。”估计盟哥是被我逼真的煽情手段给忽悠懵了,一脸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神色,坚定不移的点点头,但很快就意识到又被我涮了,禁不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五月见我们俩弄成一团也开心的笑了起来,长久以来笼罩在我们头顶上的郁闷情绪为之消散不见——
“光,我看五月其实挺好的,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身板有身板,家里又有钱。我估计她们家比香港的首富李嘉成宸(辛集方言,富有)多了,最关键的是她死心塌地的喜欢你这种垃圾货色,这可真是天上掉人民币的好事呀,你还犹豫什么?!”临近傍晚我们住进了一个并不算繁华的城镇,尽管购物会受到一些限制,但起码会安全一些,在一家小旅馆中开了俩房间,趁五月洗澡的空当(时间间隔)盟哥拉着我絮絮叨叨,活脱脱一旧社会依靠保媒拉纤,懵喝蹭饭的老媒婆子。
“你他妈的煞笔呀,还喜欢?她才只有13岁,还是一压根就不知道嘛是爱情的黄毛丫头。”本来我正躺在床上,看着旅店里满是雪花的黑白电视机走神呢,听了他这话跟触电了似的弹了起来,压低了嗓子骂道:“况且国家的法律规定,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不管她们愿不愿意都以强奸罪论处,操,你是不是想坑死我呀!”
“既然你这么清楚,我敢保证你一定不会犯错误的,所以今晚就由你陪五月睡,保护她好了。”盟哥贼兮兮的朝我笑笑,然后不等我拒绝就一瘸一拐的滚出去了。
洗澡间里的哗啦哗啦的水声骤然间变的分外响亮,吵的我六神无主,本来的瞌睡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跳下床去将所有的频道连换了三遍后,最终泄气的逃回被窝里。关了壁灯,将脑袋裹进棉被疯狂的数羊,期望能够在五月回来之前梦到周公。
可是羊还没有数几只,目光却不完全不受我思维控制似的,投向浴室的玻璃门上。借助夜视,我能够毫不费力的在黑暗中看清毛玻璃后晃动的人影,隐隐约约显露出的动人身材,弥散在空气里的若有若无的洗发水清香,都象是无形的手指在拨动着我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更要命的是我发现玻璃门根本就没有上锁。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上帝呀,原谅我吧。
就在我忍不住诱惑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喀”,一直虚掩着的浴室门被拉开,五月径直向我走来。满头湿漉漉的酒红色的秀发随随便便的披散在背后,有几缕贴在面颊上,令她倍显纯真的同时增添了几分妩媚;健康且丰满的身体包裹在既肥又大的淡蓝色棉布衬衫中,弱不禁风的感觉令人顿起怜爱之心。更要我命的是她稍一走动,胸前峰峦微抖的同时浑圆的臀部更在衬衫下摆里若隐若现,这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双重诱惑。
原本我以为自己看过无数的色情小说和电影,也算是经验老到,抵抗力强横,结果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举个例子,即便你已经吃遍天下,但是看见更好吃的东西时仍旧会食指大动,这就是本性,以前的积累只是让你的品位变的高了一些而已。
“不是已经给你买了睡袍了吗,为什么还要穿着我的衣服四处乱转?”黑暗中看见她爬上床来,我真怕一个把持不住酿成大祸,心惊胆战的指指旁边的被窝道:“你睡那里好了。”
“因为你的衬衫很舒服呀,还有种特好闻的味道。”五月边笑嘻嘻的回答边伸手扯我的被角,固执的道:“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喂,喂,你就不怕我……”就在我考虑如何措辞说明这种令人尴尬的可能性时,五月已经毫无顾忌的钻进我的被窝里,小猫似的蜷曲在我的怀里,嘴里含含糊糊的道:“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怕。”然后就沉沉的睡去了。看着她如同不谐世事鬼蜮的婴儿般,纯真而恬静的睡相,我禁不住为刚才的肮脏念头感到脸红。嗅着不知道来自她的秀发还是身体的淡淡清香,我居然全无杂念的睡着了——
“快起,快起,太阳都晒屁股了。”第二天早上,五月拉着长音在我耳边喊。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就屈服的,尽管我没有带着手表,但是体内还算精准的生物钟告诉我,现在时间还很早应该保证充足睡眠时间,于是我忽略了音调越来越高的叫声,雷打不动的goonsleeping。
“好,你不起来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折腾了半天都没有效果的五月,气急败坏的恐吓我。
“随便你。”处在半梦半醒间的我依旧算是个威武不能屈的好汉子。然后就感到五月钻出被窝,跳下床去,就在我开开心心的要和周公商量如何加快睡眠进程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手指上涌入大脑,撞击着我敏感的痛觉神经(注)。
“啊。”我凄厉的惨叫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是那头收留的小狼,怕它在床上随地大小便所以昨天把它扔地上了,没想到现在成了五月手中的利器。
“你要干嘛??”我暴跳如雷的狂吼道。
“不干嘛。”抱着小狼盘腿坐在我身边的五月显然根本就不怕我,嬉笑着把笔记本电脑推到我的面前,抚摩着小狼毛茸茸的头顶道:“我从网上给你找了几份考试卷子,你有时间就做一下,说不定对你专接本考试有帮助呢。”
“谢谢了,可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呀!”我指指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钟,然后痛苦而凄厉的惨叫道:“才凌晨三点呀,老大,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我越说越是生气,直接把声调提高了好几度,我估计世界最牛的男高音——帕瓦罗地也会甘拜下风的。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嘛?!”五月嘟起了樱桃小嘴,然后倍儿委屈的道:“早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我才懒的管你?”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瞧那意思正酝酿丰沛的泪水呢。
“我的好妹妹,是哥哥错了。我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行了吧……”我半跪在她的面前没口子的给她道歉,大凡有点名声的坏人坏事都被我毫不客气的移植到自己的身上,末了连我自己都认为活在世界上简直就是祸国殃民、浪费粮食,正踅摸(找)绳子准备上吊以谢天下,一直绷着脸的五月笑了起来。
“你哪有他们那么坏呀!”五月笑嘻嘻的伸出手指刮刮我的脸,然后吧唧又扔过来一句话,差点没我把气的背过气去。“其实你比他们坏多了!”
注:正常的来说,应该是先神经后大脑,为了陈述上的方便就改了,大家见谅。
作者:由于更新速度减缓,所以篇幅上我会增长一些,大家看着开心就好了。05。3。4卷三:暗潮汹涌 第二十章 考试
于是我就这样被彻底淹没在五月从我找来的来历不明的试卷中。尽管题目并不多,也并不算难,但在我看来除了解剖之外全都是有字的天书,边作题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问候出卷子人上下十八代的女性成员。
由于盟哥的腿和手臂全都受了伤,根本不能够开车,而我又没有驾驶执照,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夜猫子似的昼伏夜出。幸运的是日本猪再也没有出现过,看来他们确实在被全中国的人民警察追捕,想起以前被他们追命的日子,我们仨心里就舒坦的不得了。不幸的是我盟哥带出来的钱在长春就全都花光了,所以回来的路上的衣食住行都要依靠五月,大老爷们的脸面算是丢的一点不剩,我算是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了。
更让我郁闷的是每天盟哥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把五月推给我,五月则全无顾忌的和我大被同眠,经受了前几天的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以后,我原本逸动的心灵终于转向平和而宁静,为了睡的舒服点干脆跟家里时一样,只穿着一条内裤就安然入梦,靠,五月都不觉得别扭,我怕什么呀。
还有一件腻味人的事就是五月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那条小狼,片刻不离左右,就连睡觉时都要抱在怀里。一想到和一条狼睡在一起,我心里就很不爽,更可恶的是每天早上它都会出现在我的怀里,于是五月也就顺理成章的和我贴到了一起,还口口声声的说这样暖和,操,我差点没有崩溃了,这是什么女孩子呀。
两天后五月满脸笑容的告诉我,水镜(她的女保镖之一)不但帮我拿到了身份证件,而且还打听到辛集的警察似乎早把我们忘了,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半个警察去过我们家。我猜测着多半是老爸通过铁厂叔把这个大乱子压了下去,但因为我们始终不敢主动和家里联系而盟哥的手机早就停机了,所以才会惊弓之鸟似的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还险些被人宰了。
这样一来,压在我们心头的巨石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阴霾的天空也变的晴朗了许多,开着车在黑夜中无声穿行,车里是我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不管怎样,能够自由真好——
我们到达石家庄时是3。11的早上7点左右,距离教务处通知我们在正门集合领取准考证的时间还差三个多小时,我的革命热情还没有高涨到在门口的凉风中矗立仨小时的程度,于是回过头来问问五月和盟哥有什么好的去处没有。
还没有等五月发表意见,盟哥已经喊道:“陪我去公司请假吧,都快俩月不上班了,可别让人家把我给炒了。”于是我驱车直奔他远在西郊的公司,除了给经理赔不是外又要涎着脸要请假,那个费劲,比他妈的国际谈判还累,直到五月答应帮他们编写一系列的程序以后,那孙子才乐呵呵的大笔一挥放了我盟哥的假。
我们仨走出公司大门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不约而同的向楼上的经理办公室扬起右手的中指,然后不屑的道:“妈的,我(爷们,老头)鄙视你。”然后钻进汽车扬长而去。
来到医科大学的正门,将野鬼停在为数不多的车位上,然后拽过趴在五月怀里的小狼一上一下的抛着玩。这种把戏是我妹子以前用来折腾我们家那条杂种狗的。结果只是开始时害怕的叫了两声,然后就惬意的享受起这种飞翔的感觉来,靠,气的我差点隔着车窗把它扔出去。
“光,你看那不是冯青吗!旁边的那男的谁呀?”盟哥隔着车玻璃窥视着外面数量逐渐增多的人群,很是激动。至于嘛你就,不就是冯青吗,也把你美成这样!我在心里鄙视他,却懒得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盟哥,冯青是谁?”旁边的五月马上意识到我和她关系特殊,警惕而紧张的向盟哥追问真相,还不忘乜斜我一眼,那神情似乎说:“小样,要让我知道你们不清不楚,你就等着死吧。”
自从那天五月宣誓要嫁给我后,忽略了我的真实意愿毫不客气的以情人的身份干涉起我的生活来。每天防我跟防贼似的,哪怕开车时我瞅瞅过往的美女都得做检讨,在盟哥面前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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