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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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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造枪同样就能够制造子弹，工艺流程我早就研究过了，只是缺乏实践。
晚上一人留在家里闲的无聊时，总会习惯性的跑到房顶上喊水影两嗓子，得不到她的回应就灰溜溜的回屋去拿出老爸给我的子弹壳，细心的将表面没有裂痕的弹壳挑拣出来，然后用磨碎的玉米芯杆加上光亮剂反复擦拭，直到壳内没有残存的异物、残渣或者油脂为止。
等所有的弹壳都清理好了以后，我又去以前开汽车的哥猛家要了些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弹壳的表面上，然后就利用整壳头和退底火杆将用过的底火从底火凹洞中向后挤出来。这纯属于技术活，又没有师傅在旁边手把手的教，只得拿几个淘汰的弹壳一点点的尝试，一连失败了几次后终于明白操作要领。作为代价，我的手指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所有的底火都退掉以后已经是傍晚时分，回家吃过晚饭连衣服都没脱我就倒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被老妈从梦里叫醒后才发现手指上的伤口上已经贴上了创可贴，我立马想到是细心的老妈做的，结果我在吃饭的时候感谢老妈时她却矢口否认，还骂我整天神出鬼没的都傻了。晕菜了三秒钟后，我意识到是谁做的了，于是冲到院子里大声的向水影道谢，结果被老爸老妈认为在发烧，差点送我去看医生。
最郁闷的是我还没法给他们解释，水影连我都不见更不要说现身在爸妈面前。我如果说出来又得不到水影现身说法，那在他们眼中就真成了精神病了。于是我干脆闷声发大财，训练完了以后，送他们出门去上班然后就老房子那边去继续我未完成的工作。
我利用压床上的模具小心的将发射时膨胀的弹壳压回规格尺寸，由于我只是将壳颈部分压回原尺寸，其他不动，这样避免了进弹头处的金属疲乏，可以增加重装次数，也就意味着我能够反复利用这些弹壳很多次。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所以用不了多久就将所有的弹壳全压制好了。
但是随后的工序却无法进行了，一来我更加没有弹头，二来我没有底火及枪药。既然万事都已经开头，我相信一切都可以解决。我早就上网查过资料了，现代枪弹里使用的无烟火烟成分主要是硝化纤维素（硝酸纤维素），通常是硝化棉或爆炸级硝化纤维素，连同某些元素如二苯胺等安定剂构成，而底火的组成则更加简单是所谓的史蒂芬酸铅（LeadStyphnate）。
尽管我高考时的成绩只够上医科大学的专科，但我高中时代的物理和化学却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更值得夸耀的时咱和学校的领导老师关系混的倍儿瓷实。忽然我想起写小说时经常用的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或许正是我这种不务正的性格导致了现在一事无成的悲惨结局，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时侯我就喜欢整天价研究课本以外的知识，譬如无烟火药的反应过程我就和化学老师探讨过许多次，遗憾的是绝少进行过实践，主要是学校限制这些课本和考试以外的任何实验。当然了那时候可没想到有一天会制造子弹，只是因为不愿意受到教学大纲的束缚。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我高中时的读书笔记，将那些反应方程式牢牢记住后，换了身好点的心头就奔向高中的母校——职教中心。
一直以来我对这里都是又爱又恨，她既是我命运的转折点更是我折戟沉沙的伤心地。大多数人尤其是我都不怎么愿意回想过去，因为那总会让我们难过，但我们又不得不去想，由于她总是阴魂不散的挡在你前进的路途上。
为了避免被距离学校不远的轰炸里进出的人们看见，我雇了亮透风冒气且汽油味十足的三轮车把我送到学校的后门。这里曾经是我无数次逃离学校回家写作的“华容道”，对面就是学校宽敞的操场，看着来来往往跑去运动的学弟学妹，我心里就酸溜溜的，总想如果能够重头再来该多好，遗憾的是时光不在了。
拜会了班主任以后很容易就找到我们化学老师，一个既瘦且高的男人，或许是并不英俊的腮帮子上缺乏足够的肉来支撑，所以笑的时候，除了露出满口被香烟熏成黑黄色的错落无致的牙齿以外，就是看起来很贼。但他实在算是优秀的老师，尽管你问问题时他总喜欢用不屑的目光乜斜你，却旁征博引的给你讲的透彻明白，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疯狂的喜欢上化学。
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就告诉他我的来意，当然不能说是制造无烟火药，但总能够编出几个令他满意的理由来，再加上我来时买的一盒好烟很容易就把他收买了，并且很放心的答应我晚上睡在实验室或者他的宿舍里，然后就叼着烟晃悠走了。
其实学校里有很多我值得去拜访的老师，但时间紧迫只得放弃了，我很高兴的发现高中时练就的操作技术，熟练的找出需要的器皿和药品，此时我才发现，大多数的药品从买来到现在一直不曾使过，甚至有点即将过期，这就是应试教育的悲哀，实验根本就达不到应有的目的，只可惜了这些花钱买来的实验器具。
于是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揭开了我制造无烟火药和底火原料的序幕。我终于相信为什么某些描述研究生的小说里说：他们的时间在各种各样的实验中飞一样的消逝。在重复而单调的操作中我迎来了夜晚的到来，把日光灯开启后我很快就又沉浸在制造新产物的乐趣中去了。
“谁在里面？”实验室的门被推开时一干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我的数学老师——猴子，我只喜欢这么叫他，因为他很瘦个子不高走起路上却蹦蹦跳跳的。说实在的，高中三年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非常好，原因很简单我的数学成绩很烂，当然与他无关，只因我巨不喜欢数学。但后来我和他的关系处的还不错，只由于他和我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很和我们谈的来。
“是我。”我抬起头来回答了一声，尽管毕业很久了，仍旧摆脱不了当初的谦恭和小心，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真实体现吧。于是他很高兴的过来和我聊天，我也不得不停下手里的活计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我们就站在实验室的大窗户前面看着外面夜色里闪烁的灯光，兴高采烈的谈论别后的诸多见闻，生活、学习当然了还有女人，所有平凡无奇的内容都被我们说了又说。
正当他意识到时间太晚要回去陪老婆睡觉时，我看见紧邻着学校的马路上飞速闪过四条灿烂的车灯，很快就消失我广阔的视线里，只留下淡淡的流斓无声的对抗着寂寞的黑夜。
“这是干嘛呢，飙车飙的这么疯狂？”
“赌钱呗，还能有什么？”猴子显然很看不惯，愤愤不平的道：“听说‘轰炸’的那些混混以猜输赢来赌钱敛财！败类！”听到这些我心里不由的一动，但是追问老师是不是知道具体的规则时，他含含糊糊的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送走了他后我又开始研究我的无烟火药，心里却开始酝酿报复赵可风的计划。
我一夜都没有睡，第二天终于制造了足够数量的火药，小心的装进带来的玻璃器皿中，遗憾的是依我们学校实验室的条件根本就合成不出来史蒂芬酸铅（LeadStyphnate），我不得不临时决定换用氯酸钾，尽管不是最好的但也聊胜于无了。清理了实验室并将所有的仪器放回原处后，我向化学老师打个招呼借了一套天平和药匙就急匆匆的回家来。
将早就压整过的壳颈用扩口头稍稍扩开，以便装入弹头，然后将事先就做好的新底火装入弹壳底步，用压床上安装的工具小心翼翼的压好后我就安心的睡觉去了。因为我知道还有更耗费时间和精力的工作等着我呢。
第十章教师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难题只有一个了，就是我手里没有现成的子弹头，尽管在网上和韩流哈喇时，他告诉我能够帮我搞点朝鲜货来，但从长春到辛集路程太长况且留下爸妈在家，我真的不放心，打死我也不能让五月家的惨剧在我家里重演。还有我也不想把自己的麻烦带给韩流，尽管我们的关系已经很铁，但他只是我的读者，没有必要让人家给我冒这么大的风险。
于是我不得不放弃购买成品的想法，决定亲手制作，选取的原料就是随处能够购买到的建筑用钢筋。但问题很快就来了，因为当初我没有考虑到膛线的旋转角度（注）必须要根据弹头的重量、长度、以及膛内运动速度，而采用了54式手枪的制式膛线旋转角度，这就意味着假如使用我自己制作的子弹的话极有可能会大大缩短枪管的寿命，而使用时的安全性能也无法保证。
该怎么克服呢？
短时间内我已经没有耐心再重做一根枪管了，况且改变膛线旋转角需要涉及到太多的因素，这种超专业的业务要求可不是我一医科大学的专科学生能够应付的来的。既然枪管不能够去适应子弹，那只好委屈子弹适应枪膛了。我马上上网去查相关资料，这才发现简简单单的制造子弹就要涉及到相当多的硬指标和复杂数据。
因为子弹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杀伤生命体，而弹头的重量和出膛时的速度是一定的，这样就不得不考虑到它在空气中穿行时，如何克服空气阻力及维持飞行速度的问题。空气对弹头的阻力依空气密度、速度的平方、空气的粘性系数和压缩性、弹头的大小形状、以及弹头和气流间的角度有关。尤其是后面几项因素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会相互影响，通常以阻力系数（CoefficientofDrag，CD）来表示。
看到阻力系数的计算公式，我已经快成糨糊的脑袋登时哄的一声，险些晕菜过去，自从高中毕业以后我就再没有研究过这么复杂的内容，许多的物理公式全都无私的交还给了教物理的班主任，再加上高考时我大意的做错了至关重要的压轴题，悔恨难当的同时对物理学是彻底失去了兴趣。否则填报志愿时也不会选择医科大学。
但我马上就想到可以帮我解决问题的合适人选——班主任。尽管他不擅长和周围的同事们争权夺利，但在物理方面绝对是个人才，只是有了理工科学生的呆气，不懂得溜须拍马，所以教学没两年的猴子已经成了科主任时，他还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兵，而我恰恰敬佩他这种求真务实的作风。
于是给爸妈留张条，然后就又杀去学校轻车熟路的找到班主任，寒暄了几句我就开门见山的说要他帮我解答一物理问题，然后就把找到的全部资料和数据都交给了他，当然还有我已经计算出的钢筋的密度值。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他帮我计算出最恰当的弹头质量，弹头长度等硬数据。
“小光，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还有弹道曲线和旋转角呢？”班主任抬起头，从即将滑到鼻梁底端的方框眼镜中看着我。我说过他是个简单的人，尽管这样问其实内心里只是关心他最得意的学生，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要他帮我设计弹头，这一刻我感到既深又重的内疚。
“其实我……。”我忍不住就要象高中时代似的口无遮拦的把实话告诉他，但话到口边我终于咽了下去，知道的越少麻烦就越少，于是我就嬉笑道：“是我一哥们问我的问题，本来我是算着玩的没有想到就陷里面拔不出来了，日思夜想的，耽误了不少上课和学习的时间，所以我想请老师帮我解决了这个疑惑，才好一心一意的学习。”
“对，你能够这么想就很好呀，这个忙我帮了！”老师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低下头看了看题道：“不过得去我宿舍借助电脑模拟各种实物模型进行计算，只用草纸的话可得到猴年马月去了。”老师哈哈笑着带我去他的宿舍，等电脑开启的空暇他就老大哥似的询问我在大学的事情，甚至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带来给他看。
我随口答着，恍惚如回到了高中时，每次和他闲聊时他也要问班里同学们是不是有谈恋爱的，我每每告诉他有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他是谁。或许是因为了我这种不愿招惹麻烦而养成的“直率”，毕业时他给我的评语中总少不了“豪爽”和“义气”几个字，对此我只有苦笑，因为那才不是真正的我。
我真没有想到在我们同学心中被定为老农民形象的班主任，摆弄起电脑来还真的有一套。飞快的调出来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应用软件，在弹出的对话框中噼里啪啦的输入相关的数据后，敲回车求解。基本上整个下午他都在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样枯燥单调的过程，或者就是偶尔会拿出钢笔记下几个有用的数值，然后继续。刚开始时他还会偶尔和我聊上两句，但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在他的眼中已经和房间里的桌椅没有什么分别了。为了避免打扰聚精会神的为我解答难题的班主任，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拉开房门。
却差点被门外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窥视的女学生吓了一跳，要不是我的定力超强必定会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叫起来，可对面的那位却没有我这心里素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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