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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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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黑线万丈,“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不行就是不行!这是礼数问题,绝对不能坏!”李管家异常地坚持。
“……”好吧,这是礼数。海月无言了一会儿,决定不再跟他争辩下去,“我们不讨论这个了,你爱怎么叫随便吧。李管家,可以麻烦帮我拿条干的毛巾过来吗?”
“是。”李管家伸出手,他身后的女仆立刻递上干的毛巾。
、爱怎么叫随便
海月道了声谢后,接过毛巾累累拭干臂上的水,走出来。
“太太,您真的没事吗?”李管家没有动,担忧地跟在海月后头,眉头皱得紧紧的。呃……要不要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少爷这件事呢?
但是……
李管家看了专心冲水的海月一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刚才少爷愤然离开的样子,若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少爷,少爷会不会更生气?
还是,不要说了?
太太也说了,她没事,而且……
李管家瞄了正在上药的海月一眼。
而且,太太的手看上去的确没有特别严重,只是红了一块,并没有起泡或者其他症状……
心里虽这么想着,李管家的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开始拨号。
海月听到滴滴滴手机按键的声音,抬起头来,“李管家,你要打给谁?”
李管家条件反射地回答,“少爷,啊——”
话音未落,掌中的手机就被海月劫走。
“太太?”李管家呆若木鸡地看着空掉的手心。
海月若无其事地删除掉屏幕上的几个数字,合上手机,“我没事……你不用打电话通知……他。”
欠司空经秋的已经够多了,海月不想再麻烦到他,这一点小伤,她自己可以处理得很好。
李管家以为她在和司空经秋闹别扭,也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默默地弯腰,将手机拿回来,收进西装口袋里,半晌才说了句,“那好吧。”
海月低头,小心翼翼的在红掉的肌肤上涂上药膏,再包着纱布,一切都弄好了之后,才转头头,怔怔地看着早已收拾干净的地面,好一会儿才道,“李管家,那些材料……还有剩吗?”
李管家呆了下,立刻明白过来海月指的是什么,点头,“有,我马上叫人把材料送去厨房,让他们重新再炖过。”
“不用了。”海月转过来,摇头,“把材料直接给我就行了。”
、爱怎么叫随便
意会到海月话里的意思,李管家瞠目愕然,好几秒后回过神来,连忙出声制止,“太太,您的手还没好,这件事我交给厨房去做就行了,您不用……”
海月不待李管家把话说话,直接开口道,“我的手没事,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厨房……”
而且、她欠了司空经秋那么多……虽然她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把所欠的债务还清,但至少、至少在其他力所能及的方面,为司空经秋做点什么……
海月转头,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一会儿,丢下一句“麻烦把材料送进来给我”后,带着受伤的手,起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仿佛这样样,就能减轻她内心的愧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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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寂静无声,太阳早就落下山去了,除了宅子里还亮着灯,其他地方都被浓得化不开的夜色笼罩。
海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木然地看着桌上那碗早已凉掉的汤发呆。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一座雕像一样,坐在这里,傻傻地从天亮等到天黑……
司空经秋并没有说今天会回来不是吗?
可是……她却丝毫没有离开客厅,回楼上去休息的念头……
在客厅等了这么久的时间,她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担心司空经秋的身体,还是担心司空经秋会牵怒到允言而一直坐在这里了。
海月苦笑,伸手碰了碰桌上冰冷的瓷碗,再抬头看了壁钟一眼。
原来已经一点多了,难怪汤又凉了。
海月站起来,端起桌上的汤重新返回厨房,倒进炖盅里,按下开关。
没一会儿,炖盅里飘来袅袅白烟,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香味儿。
海月按掉开关,把插头拔掉,接着拿出隔热手套戴上,这才将炖盅从锅里拿出,把把汤倒到保温瓶,打了个哈欠,抱着保温瓶准备离开,却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
、爱怎么叫随便
司空经秋回来了?
海月怔了下,简直地收拾了下厨房,抱着保温瓶走出去。
客厅里不止两个人,跟司空经来一起回来的,还有在邶风集团办公室跟他做爱的那个女人。
司空经秋为什么把她带回来?难道说……
海月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打招呼觉得尴尬,又没有那么深的伪装技术,可以装作不知道那天的事,她只能愣在那里。
司空经秋没料到她这么晚还没睡,显然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沉着脸道,“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海月看了司空经秋身边的女人一眼,抱紧了怀中的保温瓶,准备了一晚上的悉数吞回去,“没、没什么……我肚子饿,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肚子饿?厨房的人呢?都死了吗?!”司空经秋蹙眉,正欲发火,手臂却被身边风姿卓越的林佑怡拉住。
“司空少爷,她是?”
司空经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脸色阴晴不定地盯着海月看了半天,才道,“她是——”
海月发现,自己竟然害怕会从司空经秋的嘴里听到“她只是我买回来生孩子的女人”这样的答案,那会让她觉得无比羞愧丢脸!
她急急地,张口抢白道,“我——我有点困,先上楼休息了!”
海月逃避欲逃的态度让司空经秋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海月的去路,阴沉瞪着她,深如寒潭的瞳眸闪着噬血的光芒。
“你……我……”海月被司空经秋瞪得畏缩地倒退一步,脸色像石灰一样苍白,双唇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双腿更似被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现在不表现更待何时表现?尽管内心也被司空经秋的神情吓得头皮阵阵发麻,但为了在司空经秋心里留一个善良的好印象,林佑怡还是鼓起勇气上前,劝道,“司空少爷……佣人只是肚子饿,偷吃东西而已,不需要这么生气的。”
、爱怎么叫随便
佣人?
海月听到站在司空经秋身边的女人这样形容自己,不由一愣,反射性地低头,打量自己的打扮一眼。
衣服是司空经秋专门派人来家里给自己设计订做的,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据李管家说,这个服装设计师在国际上很出名,许多名人为了能够请到他亲自设计衣服,而不辞千里前来,甚至砸下重金,只为求一件大师手笔、世上独一无二的衣服……
李管家还说,因为这位服装设计师跟司空经秋已死去的爷爷是忘年之交,所以才会愿意来替她这个无名小卒设计衣服……
当时海月以为那些是李管家为了衬托司空家在社会上有多上流,而夸大的说辞。不过有一次在某新闻上看到,有一名世界级著名影星,为了求得这位服装设计师的衣服,竟然像跟踪狂一样守在大师门口苦候,引得众媒体前去围观报道……
那时,各大媒体新闻都在报道,巨星XXX转变成为跟踪狂这个惊天的大消息。也正因为各大媒体不遗余力的报导,火爆程度到连她这个对八卦一向就没什么兴趣的人,都从电视上看到了那位服装设计师被人群团团围住、无法前行的场景,知道了这位设计师的热闹程度……
那位服装设计师,是真的很红吧。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从来没有过失败作品、当红、堪称完美服装设计师设计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居然被人说成是女佣……
海月再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虽然是睡衣,衣服的料子也是最高级的,海月实在是分不清名家设计服跟一般小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衣服,有什么不同之处。
但是……
海月不得不承认这位设计师是一名超级有真材实学的,设计出来的衣服不仅没有繁复而华丽装饰,更没有穿起来似拖着一件累赘死人的边边角角。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剪裁和线条流畅,却给人一种无尚的美感……
、爱怎么叫随便
设计师的才华是勿需置疑的,所以,是她长得太佣人,完全撑不起这些昂贵衣服的质量、无法透出高贵的气质吗?
海月羞愧地垂下眼睑,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对不起……”
对不起?
她就这么喜欢当佣人,这么不想当司空家的少奶奶?!
司空经秋听到这话,整张脸都黑了,眼神阴鸷得可怕,被激怒的狮子般、怒不可遏地狂咆,“宋、海、月!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海月被吼得连退好几步,惊慌地看着司空经秋。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她已经按他的要求,尽量让自己不影响到他原来的生活了啊?
“只是什么?”司空经秋瞪着她,下巴绷紧,幽暗的瞳眸,看起来比冰冷的岩石还僵硬。
“没、没什么。”海月握着保温瓶的手开始颤抖。面对一脸怒容的司空经秋,她就算内心真的有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何况她现在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快点离开让人有点呼吸困难的客厅,回房间去休息。
“没什么?”司空经秋蓦地伸手,攫住海月的下巴,半眯着眼愤激而危险道:“宋海月!你当本少爷是傻子吗?”
“我——”海月茫然地看着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客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始终被晾在一旁的林佑怡看了一眼壁钟,不满地瞪了海月一眼,凑到司空经秋面前,勾住他的手臂,刻意压低放慢的发嗲噪音让人听了忍不住全身发软,“司空少爷……一个佣人肚子饿吃点东西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啦。都已经一点多了,我们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上楼休息吧。”
林佑怡说着,暧昧地将雄伟的胸部贴到司空经秋的手臂上磨蹭着,挑逗意味十足。
海月别开眼,不想看他们旁若无人的调情,下巴却被死死地扣住,动弹不得。
她想,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适应豪门这种糜烂的生活,和他们对感情的亵渎态度。
、爱怎么叫随便
“你说得没错!”司空经秋面部奇异的扭曲了下,突然笑了,语气也不再充满攻击性,变得异常的平静,“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本少爷买回来的佣人而已,的确不用大惊小怪……”
说着,司空经秋松开了海月,一手揽住林佑怡纤细的水蛇腰,一手勾起林佑怡的下巴,印下一个火辣辣的吻后,才抬头轻佻地打量了海月几眼,拖长了声音,咧嘴不怀好意道,“既然是佣人……就该有佣人的样子……”
海月惊得倒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地看着司空经秋似笑非笑的俊脸,一股不祥的预感自脚底升起,扩散至四肢百骸。
“你怕什么?”司空经秋示威似的搂紧了林佑怡,哼笑着凝视着海月,一句一字道,“本少爷现在要和林小姐回房间‘休息’,你去替我们放洗澡水!”
海月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转身往楼上走去,然而才跨出第一步,就被司空经秋捉住了手臂。
海月全身一震,头皮发麻地转过身来,结巴道,“请、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她竟然……竟然真的就这样把自己当成女佣!
司空经秋双眼喷火的瞪着海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狂怒火焰再次狂涌而上。如果不是林佑怡像无尾熊一样巴在自己身上,他想自己一定会无法控制住脾气而失手把宋海月掐死!
司空经秋阴郁地瞪着她,半晌,目光往下移至海月手中的保温瓶,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啊?”海月没料到他会突然注意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禁愣了下,反射性地将保温瓶躲到身后,支吾了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来,“只是……只是一杯花茶……我有点睡不着,所以……”
“花茶?”司空经秋挑眉,摆明了不相信海月说的话,“把东西交给我!”
“是、是啊。”海月撇开眼,不敢直视司空经秋的眼睛,背在身后的手更加往后缩,“真的、只是一杯花、花茶而已……”
、爱怎么叫随便
本来,这是夏医生特地交待她炖给司空经秋补身体的,但是——
海月暗暗抬眸,怯生生地看了司空经秋、和他身边的女人一眼。或许,这滋补身体的汤,他根本就不需要吧。
“交出来!”司空经秋的眉倒竖着,脸色如泼了墨般黑沉。
“我……”海月咬唇退了一步,却没有把东西交出去。
“宋、海、月!”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有任何动静,司空经秋掰掉粘在身上的林佑怡,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步,动作粗鲁地抢下海月手中的保温瓶,打开。
随着盖子被掀起,氤氲的轻烟带着香气冒出来,窜进鼻腔。司空经秋滞住,好一会儿才愣愣地问,“这是什么?”
海月瞟了司空经秋身边的林佑怡一眼,低头静默着,没有答话。
他认得这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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