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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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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妈妈看着海月坚定的神情一眼,不再试图阻止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后,伸手轻叩了两下门,“儿子?你醒着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里头没有一丝声音,静得像一潭死水。
海月摒息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在等待过过程中,仿佛被人紧紧地掐住了喉咙一样,令她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因窒息而晕过去。
杜妈妈脸色苍白地和海月对看了一眼,敲门的动作突然加快,声音也颤抖起来,“儿子?儿子妈妈进来了哦。”
海月被杜妈妈的面如死灰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迅速地伸手,加入了敲门的行列,“允言?允言你在吗?我是海月啊!”
她们敲门的声音一阵比一阵急,然而里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杜妈妈完全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了,热锅上的蚂蚁似地,在走廊上焦急的来回踱步。
海月也被眼前的情况难住,完全失了主意。
允言为什么不开门?
他会不会想不开?
会不会……
无数的问题接踵从脑海中早出来,砸得海月如入冰窖般脸色苍白。
、你来做什么
海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胸口沉甸甸的,似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在翻搅她的五脏六腑般,令她如芒刺在背般焦躁不已,心神一刻也无法安宁。
撞门当然是不可能的,她们两个都没什么力气怎么可能撞得开这扇看起来十分牢固的门?
她自己倒是没关系,如果杜妈妈撞伤了,那就……
可是……不撞门的话,该怎么样才能进去呢?
海月焦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由自主地跟着杜妈妈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一老一少,就这样像无头苍蝇似的,惶惶不安地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半晌之后,海月脑中灵光闪过,终于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想到一个办法。
海月停下脚步,拉住杜妈妈的手臂,咽了口口水,干涩道,“杜妈妈,你有没有备用钥匙?”
经海月这么一提醒,杜妈妈也猛地回过神来了,仿佛溺水时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对!备用钥匙!我怎么把备用钥匙给忘了呢!”
杜妈妈说着,“咚咚咚”地跑下楼梯,大概一分钟后,拿了一串钥匙上来,冲过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一股混着浓重酒味和烟味的奇怪味道立刻扑鼻而来,房间内也一片烟雾弥漫,烟已经大到几乎要看不清里头的情形了。
海月和杜妈妈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适应了几秒,这才慢慢地走进去。
一踏进去,首先看到的,并不是杜允言,而是满地的烟屁股和滚了一地板的空酒瓶,有的甚至被打破,流了一地澄黄色的液体。
怎么乱成会这样?
海月惊骇地看着眼前这一地触目惊心的狼籍,好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跟上杜妈妈的脚步,踩着小心翼翼的步伐,往房间里走去。
“你来做什么?”
刚走了没两步,一道冰冷如厉刃的声音从前方劈过来,慑得海月一阵心惊及胆跳、头皮发麻,险些跳起来。
、是不是错了?
海月强忍住逃跑的冲动,伸手挥开挡住视线的浓烟,艰难的,一步一步的朝声音的发源处走去。
在靠近窗户后,海月看到,杜允言光裸着上半身坐在窗台上,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吹得他头发凌乱,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海月被这个画面吓得魂飞魄散,倒抽了一口冷气,疾步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杜允言的手臂,用了所有的力气,借着杜妈妈以的帮忙,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把他从窗台上拉下来。
然而还没有十秒钟,杜允言就挣开了她们的手,重新坐回到没有任何防护的窗台上去!
杜妈妈吓得脸色和唇色一样死白,额头直冒冷汗,颤抖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海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脊背阵阵发凉的同时,上前抱住杜允言的腰身,边往下拖边失声惊惶地叫,“允言!上面很危险,你快下来!”
杜妈妈见状,也回过神来,上前帮忙:“儿子,你快下来,有什么话下来再好好说!”
杜允言对她们紧张的动作和话充耳不闻,径直转过脸去,看着外头的风景,脸上的表情飘渺得仿佛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一样。
海月不敢放手,深怕一放手,允言就会直接从窗台上掉下去……
杜妈妈已经被儿子的行为吓得六神无神,崩溃得泪流满面了,“允言!你听妈妈的话,先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快先下来,好吗?”
对杜妈妈的呼喊,杜允言置若罔闻,连眼皮都没有挑一下,表情沉寂,对任何东西都再也提不起兴趣般,一副哀莫过于心死的模样。
看到允言这个样子,海月不禁想,当初自己为了救他而做出的、嫁给司空经秋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自己最初的意思,是想要允言健健康康地活下来,好好地生活下去,而不是要他像现在这样,如行尸走肉般活着,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烟味酒味弥漫的房间
海月看着面无死灰、毫无生气的杜允言,眼眶一阵发痒,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原来好好的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海月闭了闭干涩的眼,滚烫的泪,从眼角掉出来,顺着脸颊落下,滑进嘴里,滋味微咸,且苦而涩。
胸口有股气息压得几乎叫人喘不过气来,海月困难的张口,声音像被重物压过那样沙哑,“允言,你不要这样,下来好吗?有什么事先下来再说,你下来,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谈?”杜允言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地低下头下,看着抱住自己的海月,利眸中蓄着怨愤而狠戾的恨意。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杜允言露出如此冷酷骇人的表情!就连当时分手的时候,也没有!
海月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全身血液瞬间被冰住似的,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温度。
杜允言看着海月,片刻之后,忽然像个疯子一样,仰头发狂哈哈大笑!
海月和杜妈妈惊心悼胆地对看一眼,同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杜允言还在笑,胸腔因此而剧烈地颤动着,身体好几次因为晃动,而险些向外栽去。
海月死命地抱着他,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生怕一不小心,杜允言就从窗台掉下去!
杜妈妈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像被抽光所有的力气般,虚弱地瘫软在地,脸色白得像鬼,随时会昏过去一样。
不!杜妈妈已经昏过去了!
海月被眼前的情形吓得有些六神无主了,她的身体和唇都剧烈地颤抖着,就连吐出口的声音,也无法抑制地隐隐颤抖,“允言……你下来,你快下来好吗?杜妈妈她——杜妈妈她昏过去了!”
闹言,杜允言的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秒,动作迅速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把杜妈妈抱起来,走出这间被烟味酒味完全弥漫住的房间,穿过木制走廊,到对方的房间去。
、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海月怔了一下,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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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允言把杜妈妈抱到干净、且空气清新的房间里,将她平放在床上,详细地查看了一番,确定杜妈妈只是因为情绪紧张而导致的昏倒,并没有什么大碍后,冷着脸把海月拖了出来,回到原来的房间,“啪答”一声,将门反锁。
“允——”海月全身一僵,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杜允言一个冰寒的眼神煞得完全失声。
杜允言低头踢飞滚到脚边好几个空酒瓶,至到它们撞在一起破裂成碎片,才缓缓地抬头,看着海月,整张脸沉得比墨水还黑。他目光冷冽的仿佛要将海月凌迟处死一般,声音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是要跟我谈么?说啊,要谈什么?”
海月从来没有见过杜允言如此可怕的一面,纤雅的身躯蓦然僵直,双脚像被钉住了似的,定在那里无法动弹,喉咙亦被人死死掐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怎么?舌头被猫咬掉了?”杜允言面带讽刺,冷眼看着面如土色的海月,薄唇吐出来的话句句带刺,充满了鄙夷,“还是说,司空经秋无法在床上满足你,所以你又回头来找我?”
残酷的字句,比森寒的刀锋还要锐利,刺得海月心头滴血,脸上所有的血色全数褪尽。她深吸了口气,压抑着哽住喉咙的沉痛感,艰难地发出声音,“允言……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杜允言撇嘴,冷笑一声,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一步一步地朝海月逼近。
海月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地后退着,直到撞到床沿,整个人趔趄了一下,跌坐在身后的床垫上。
杜允言弯下腰,凌厉的目光盯着海月,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海月缩起腿,不停地往后退。
、放开我!
海月全身颤抖地缩起腿,不停地往后退。
杜允言紧盯着海月,幽暗的双眸掠过一抹可怕的光芒。
海月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捏着发抖的双拳,退到角落里。
杜允言看着她缩在床被间瑟瑟发抖,咧嘴,露出一个诡异、叫人心惊胆颤的笑容。
看到他骇人的面部表情,海月神经一绷,下意识地转身想爬下床逃走。
可是太迟了,杜允言已经快一步地扑上前抓住她的脚踝,动作粗鲁地将她拖回来。
海月惊恐地转头,看着杜允言布满血丝的眼眸,恐惧得心砰砰砰狂跳,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口蹦出来一样,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的表情太过诡异,身上的酒味实在太浓……这一切的迹象都证明,杜允言已经完全喝醉了,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海月惊慌地踢蹬着,然而紧紧扣在脚踝上的双掌就如同上了锁的桎梏一般,任由海月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开半分。
杜允言眯眼,双掌倏地松开。
海月立刻翻过身往外爬,然而她只来得及缩起双腿,连一步都没有爬出去,就被杜允言掐住腰身,重新拖了回来。
“跑什么?”杜允言死死地掐着海月的腰,撇唇讥讽地冷笑道,“之前你不是还躺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地呻吟么?现在这样,算是在欲擒故纵吗?司空总经理夫人——”
伤人的言语如锋利的刀剑,一刀一刀地朝海月刺来,每一句都正对着心脏,深深地刺入。
海月僵直着身体,望着杜允言,不敢置信他竟然这样说。
杜允言看都不看海月一眼,空出一只手,直接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眯了眯眼,大手爬到海月的胸前,隔着胸衣,完全不控制力道,粗鲁地揉捏她胸前前的柔软……
海月痛得全身一颤,眼眶内盈满泪水,又惊又惧地推拒着他,“放开我!允言,你放开我!我们不能——”
、……被扯碎了
她不能、再做对不起司空经秋的事!
杜允言不肯松手,一手紧紧地钳着海月的腰,一手扯掉她的胸衣,然后伸向海月的腰,去解她的长裤……
“允言!你要做什么?你住手!放开我!我结婚了!我已经嫁给司空经秋了,我们不能——”海月又惊又急,一面踢着杜允言,一面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身体。
大概是没料到海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抗动作,杜允言一个愣神,被海月踹中小腹和胸口,歪倒向一边,撞到床角,痛得眦牙咧嘴。
海月趁着这个机会,哆嗦着爬开,拉拢被扯得破碎不堪的衣服,想也不想地往外跑。
然而她只来得及跑到门口,手还没够到门把,被追上来的杜允言揪住了长发,往后拖回到床上。
海月被重重地甩在床上。
因为刚才的扭打,整张床显得凌乱不堪,上头扔满了零零碎碎的东西,包括海月被扯开的包包、台灯、笔记本、还有手机……
虽然床铺是软的,但海月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差不多了,上头又散落着那么多硬物,杜允言这一甩,无疑是将海月甩在一块布满铁钉的木板上一样。
在被抛上床铺的那一刻,海月全身的神经瞬间麻痹,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苍白一片。
海月几乎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然而待她终于从剧痛中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发现杜允言已经脱光了衣服,庞大的身躯死死地压住她,大手正用力地撕扯着她身上仅余的内裤!
“允言!不要——”海月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拼命地扭动身体,不让杜允言得逞,双手更是用力地推打着杜允言,希望能从他的手中逃脱出来。
然而海月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完全失去理智的杜允言,何况他还喝了酒!
嘶拉——
空气中响起一道让人绝望的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海月唯一蔽体的内裤也被扯碎了。
、正在做……
杜允言单手钳住海月的双手,将它们制在她的头顶上,跟着,他魔魅的红眸闪着森然的冰火,冲着海月露出一个魔鬼般的笑容,唇狂暴降下,覆在海月的胸前的同时,以膝盖强迫地顶开了海月的双腿——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海月掉在床铺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杜允言本来不想管,但是高亢的铃声响了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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