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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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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好像……没生过这么大一个儿子吧?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蔺紫株指了指身上的小男孩,问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已经微微趋于平静的男人,“您就是司空先生吧?这位就是今天刚刚转到我们幼稚园的景略小少爷?能不能麻烦你先抱他起来——”
她的背此刻正压在车子的阶梯上,有些疼。
司空经秋没有说话,伸手将粘在蔺紫株身上的景略抱过来,交给一旁的林妈。
他深沉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紫株的脸,随着她缓缓站起的动作而移动着。
第一次见相框里的人出现在眼前,景略哪肯这么容易就离开,拼命地跌打林妈,要扑上前去。
林妈好几次差点没抱住景略把人摔了,被闹得没办法,只好把人放下了。
一得到自由的景略立刻朝蔺紫株冲去,抱住她的大腿,拼命想往上爬。
紫株被这个小朋友激动的程度弄得有些莫名,而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灼灼的目光更是让她有些害怕。
这一大一小的反应,令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两边的脸长得不一样了,半边很受小朋友欢迎,半边却又可怕得把大人吓得目瞪口呆。
揉了揉被碜得发疼的背,紫株弯腰将努力在自己腿边奋力往上爬的小朋友抱起来,微笑着向他们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蔺紫株,童话幼稚园的老师,今天是来接司空景略小朋友去幼稚园的。”




、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你叫蔺紫株?”司空经秋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哑。
“是啊。”
“今年几岁?”司空经秋的声音微微颤动着。
“二十四。”虽然这个问题有点那啥,但看到对方激动的样子,紫株想,可能司空家对老师的年纪有严格的要求,于是就告诉他了。
“二十四岁……”司空经秋喃喃地重复着她的话。
海月走的时候,是二十一岁,虽然他亲眼看着海月的遗体被火化,但是眼前这个女人。
司空经秋紧紧地盯着自称叫蔺紫株的女孩子——
眉毛、眼睛、轮廓、嘴唇、身高……甚至是……
司空经秋手一伸,直接握住紫株的腰,在她错愕不已的目光中,缓缓地移向她的臀部……
一模一样。
他不会忘记海月的触感。
这个女人,不仅跟海月长得像,连身体也一模一样,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胸围比海月丰满一点,但这一点非常好解释,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来说,胸围都会涨大……
司空经秋目光移到她的胸口,伸手探去。
紫株是第一次被男人、还是这么帅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礼,一时愕在那里反应不过来,直到这个男人的手朝自己的胸口升来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往后跳开一步,“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真是看不出来,这个男人长得人模人样,帅得毁天灭地的,居然是一个见女人就非礼的色狼!而且这个死色狼竟然还是她怀里这么可爱小朋友的爸爸!
这简直——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紫株用力地瞪他,“死色狼,竟敢在小孩子面前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这样子很容易带坏小孩子的知不知道?!”




、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死色狼?
海月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也这样骂过他吧。
被骂的司空经秋不怒反笑,捉狭地问她,“所以你的意思是,景略不在的时候,我可以非礼你吗?”
他的声音愉悦而且动听,像那种禁锢了许久被突然解放一样,会让听的人心忍不住跟着悸动起来。
紫株被他的话问懵了,好几秒后才红着脸反驳:“当然不行!你又不是我的谁,怎么可以随便非礼我!”
“这还真是个问题……”司空经秋摸着下巴思考了下,然后抬头对紫株说,“所以,你的意思是,让你成为我的,就可以随便非礼了?”
他的话让紫株一阵无言,而且觉得这个男人非常的轻佻随便,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分一下子掉光光。
连孩子都生了的男人,居然还对别的女人抛媚眼,真是不知检点!
紫株看着司空经秋,眼神里全是鄙视,“司空先生,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你的妻子吗?”
“妻子?”被忽略好久的景略从紫株怀中冒出来,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抱着紫株的脖子不放,“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啊?”紫株愣住,看着怀里兴奋异常的小朋友。
“妻子就是爸爸的老婆,我的妈妈!”景略很大声地宣布,低头在紫株的脸上应下一个晌亮的吻后,才说,“爸爸的妻子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妈妈!”
“景略小朋友,我不……”紫株本来想说她不是他的妈妈,但是一看到景略纯真而充满兴奋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又咽了下去。
算了,让一个小孩子喊一声妈妈也不会少块肉,如果真少了就当减肥,哈、哈……
紫株这样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对司空景略竟然会把自己当成是他妈妈的事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司空景略一见到自己就喊妈妈?
难道……她跟司空景略的妈妈长得很像吗?




、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可是就算像,也不至于让这个孩子冲上来就直接喊妈妈吧。
紫株抬头,看了司空经秋身后豪华的大房子一眼。
儿子冲着陌生人喊妈妈,要是让他真正的妈妈听到,会伤心的吧!
注意到她的目光,司空经秋笑了下,问,“时间还早,要不要进去坐坐?”
他的话提醒了紫株,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她清了清喉咙,摆出老师的威严,严肃道:“司空先生,我今天是来接景略小朋友到幼稚园的,不是来家访的!”
“既然都来了,顺便家访一下也没关系。”司空经秋转头,对景略说了声“妈妈会累,过来爸爸抱”之后,将景略抱了过来,然后牵起紫株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他一边走还一边吩咐李管家和林妈,“林妈,你把小朋友们带到院子里去玩,顺便叫厨房准备点吃的给他们,李管家,你打电话到幼稚园,跟园长请个假,就说我和蔺紫株老师有重要的话要说,今天小朋友会暂时在司空庄园里,让园长打电话通知他们的家长。顺便告诉园长,晚上的时候,司空庄园会派人一一送他们回去。”
请假?
她好端端的干嘛要请假啊!
被拖着走进司空庄园的紫株真是被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可是她又不敢用力地甩手推开,因为他的手上还抱着小孩,如果自己动作太大,司空经秋一时抱不稳,一定会害可爱又帅气的景略小朋友摔倒。
没办法动作的紫株只用在口头上抗议,“司空先生,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让小朋友们请假?这种行为是很不好的!而且,你要带我去哪里?”
司空经秋没有回答,直接把她牵进大厅,往三楼卧室的方向走去。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紫株哇哇大叫地被拖着走。
她的声音有些大,吵醒了正躺在客厅贵妃椅上闭目养神的司空老太太。




、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司空老太太看清司空经秋手里牵着的人的长相后,双眼倏地瞠大,颤抖着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紧紧地抓住紫株的手,“海月!你是海月!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十分的激动,抓着紫株手臂的力道也不像是一个古稀老人所拥有的,重得让紫株疼得直皱眉,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司空老太太感觉到自己的力道太大了,立刻松开,心疼得摸着紫株微微泛红的手,“对不起!抓疼你了!海月,你有没有怎么样?要不我叫李管家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司空老太太说着,已经哭了起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会再有见到海月的机会……
紫株张口,正欲说话,却被司空经秋打断。
他把景略放下,“奶奶,我和海月还有话要说,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照顾一下景略?”
“啊!对!”司空老太太抹抹眼眶,牵住景略的手,“差点忘记了,你们这么多年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快去快去,我会好好看着景略的。”
司空老太太一边说话一边用力地挥手,催促他们离开。
司空经秋点了个头后,拉着紫株直奔三楼的卧室。
但是景略却对太奶奶这个话非常有意见,“太奶奶!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去找妈妈,我也有很多话跟妈妈说!”
景略说着,用力地挣开司空老太太的手,咚咚咚地朝楼梯口跑去。
司空老太太连忙跟上去,“景略!景略!景略你等等太奶奶啊!”
司空老太太已经年近九十,体力大不如前,景略虽然腿短,但频率比较快,而且还手脚并用,司空老太太追了好一会儿,才在二楼的楼梯口的转弯处,截住了他。
“景……景略……”司空老太太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那里,看着还在往上爬的小人,上气不接下气道,“不要再……跑了,太奶奶、太奶奶快喘不过气来了……”




、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一听太奶奶喘不过气来,景略立刻停下前进的脚步,转过身替司空老太太拍背,“太奶奶,你没事吧?”
“没、没事……”景略的体贴让司空老太太非常感动,她牵住景略的手,轻拍着说,“景略乖,爸爸妈妈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先不要上去打扰,到楼下去等好不好?”
“可是我也有很多话要跟妈妈说啊。”景略嘟着嘴看了司空经秋和紫株消失的方向一眼,小脸皱成一团,全是不满,“为什么要让爸爸先说,不让我先说!”
不公平!
而且爸爸明明说过,有什么好事一定会先让给他,结果妈妈回来了,爸爸却自己拉着人跑了!不仅如此,还不让他跟!
景略真的很生气!
“因为爸爸是大人啊。”司空老太太的气息终于平稳下来,她轻轻地捏了捏景略鼓得像包子一样的脸,说,“太奶奶不是教过景略吗,要懂得尊老敬贤,爸爸年纪比你大,所以景略要先让他……”
“可是爸爸只是比我大而已,又没有比我老,而且爸爸的名字叫经秋,又不叫敬贤!”景略还是觉得很不公平。
“呃……”司空老太太实在被景略头头是道的乱掰行为囧到,好几秒后才找到话来回他,“那不然——等爸爸和妈妈说完话,太奶奶帮景略批评爸爸,怎么样?”
景略看着司空老太太,思考了半晌后,终于点头,“那好吧,让爸爸跟妈妈说话,等一下太奶奶帮我批评爸爸!”
“景略真乖!”司空老太太拍拍景略的头,扶着墙站起来,“那我们走吧,到楼下去等。”
“嗯。”司空景略回头依依不舍地朝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跟着司空老太太一起走下楼。




、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把人拉进卧室后,司空经秋“啪答——”一声,将门反锁。
清脆的响声,让跑得晕头转向的紫株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深吸了口气,平稳一下气息,抬直头来,生气道,“司空先生,你到底——”
紫株没有办法再说下去——
司空经秋直勾勾地看着她,黑色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深潭,一下子将紫株胸口的怒火浇灭。
他灼热的眼神中揉和着的浓烈的想念、炽烈的情感,让紫株的胸口深深地震撼害怕着。
这种仿佛深爱着自己的眼神,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
紫株只能不停地往后退,尽量地让自己和司空经秋保持距离,不断地提醒不可以被迷惑,他是结了婚,而且还有孩子的男人……
紫株不懂,为什么司空经秋要用这种眼光看自己,今天之前,她甚至没有见过他。
紫株咽了咽口水,“司空……”
她本来是想叫司空经秋全名,但是他突然低下头来以额头抵着她的行为,让紫株吓了一跳,后边的话全吞了回去。
“海月……”司空经秋低哑地喃语着,仿佛怕她再次消失似地,伸手轻轻地捧住她的脸,然后,薄唇缓缓地印上她……
“司……唔——”紫株张口,想说话在,却正好给了司空经秋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猛然抱住她,激烈地狂吻,力道重得让紫株忍不住皱眉。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司空……”紫株想说话,她想告诉司空经秋,自己根本不叫海月,但是司空经秋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激狂地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炽烫的手从她的衣摆钻进去,抚触每一寸碰触到的肌肤……修长的掌甚至还爬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
“司空先生……等……请等一下……”紫株闪避着他的吻,试图说话。




、迸发的激情

司空经秋不理会她,直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动作急切,力道却是小心翼翼的,仿佛怕她碎掉一样揉抚着。
紫株全身一麻,差点瘫软在地。
司空经秋飞快地托住她,激吻她的同时,将人抱起,纠缠着跌跌撞撞地朝大床移动。
他的唇和手片刻都没有闲下来,飞快地扯着两人身上的蔽体的衣物,铺着昂贵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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