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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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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的地方灯红酒绿,丝竹绕耳,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倚在窗户边,朝外边的路人摇手绢抛媚眼,“来呀,客官。”
这时候的陈有亮,眼睛亮得吓人,冒着幽幽绿光,望着那些雪白鼓涨的胸脯是暗暗咽口水。
只是,他脑子里面还有一根弦紧绷着,先得去见一个人,然后再……
他急切地一路飞奔,走过这段让人耳热心跳的小街,往后面一拐,进了昏暗的小巷子,很快就熟练地钻进一个后门,听到喘气声闻到美酒香,他醺醺然陶醉了。
“陈公子,请跟奴婢这边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从角落里闪出来,朝陈有亮一礼,转身引他上楼。
丫头小小年纪就学得勾人的好本事,水蛇腰大幅度摆动,那挺翘的小屁股晃得陈有亮心头火起,伸出右手搭上去,狠狠捏了一把。
小丫头哎哟一声,转头嗔了陈有亮一眼,却是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陈有亮色胆更壮,眼睛落到小丫头稍具规模的小胸脯上,那眼神太有侵略感,小丫头心里发慌,赶紧提步子往上飞奔,再不敢发浪引火烧身。
小丫头把陈有亮引进一间屋子,朝里面的人福一礼,便退出去关了门。
这是一间香闺,有张架子床,有张小圆桌,还有个小美人,粉色锦被渲染着暧昧,梳妆台上香炉袅袅生烟,靡靡甜香更让人意乱情迷。
陈有亮面对小美人可不敢造次,他在她手里吃过几次暗亏了,忍着脱了斗篷,老老实实坐到她对面谈事。
“铁姑娘。”
“陈公子。”
简单一声招呼,拉开谈判的序幕,美人正是铁雅雅,她要陈有亮帮她从江南药铺偷一本书,作为交换条件,她得帮他把何素雪弄上手。
“五大战救?没听说过师傅有这本书。”
“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这书是你师傅秘密编写的,日前已叫关有树何素雪传授给了西北军的军医。”
“那你们随便买通一个军医问问,不是更快,师傅很警觉,动他一点东西都知道。”
陈有亮推托着,端了酒杯自斟自饮,撕了一只肥鸡腿大口大口地嘶咬。
铁雅雅地闪过不屑和鄙视,替他满了酒杯,放柔了声音慢慢和他周旋,她对这头色狼太了解了,不是不答应,而是条件不够,大把的银子砸下去,不信他不开口。
一刻钟后,铁雅雅悄然离开,陈有亮抱着铁雅雅赏他的粉头滚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提枪上马,胡天胡帝混到四更天,才拖着软成面条的两腿避开夜巡的官兵,偷偷溜回了江南药铺。
天亮了,开饭了,除了陈有亮,其他人都到厨房报到了。
何素雪早起练了几趟拳,肚子饿得受不了,才不愿意等那个家伙,掰了个馒头就开吃。
林有文和关有树相视一眼,彼此脸色都不好看,关有树低声道:“你还要替他瞒到什么时候?师傅一不在就这个样子,早晚叫人逮住就好看了?”
嗯?有奸。情?
何素雪立刻把耳朵竖起来了,眼睛在两位师兄之间来回瞄。
林有文不自在地垂了眼皮子,“一会我跟他好好谈谈。”
“哼,你都跟他谈了多少回了,他有改的意思没有?下回他再溜,老子绝对不放他进来!”关有树狠狠咬了一口馒头,仿佛咬的是某个混蛋。
何素雪逮住关键词,明白了,陈有亮昨晚溜出去鬼混,被师兄们发现了,这种情况还不是第一次。
哼,早就知道那是个不安分的,真是色胆包天啊,居然敢做这种事,是不是出师了,翅膀长全了,不怕被逐出师门了呀。
何素言饱的时候,陈有亮来了,顶着两只发泡的熊猫眼,的面皮泛着青色,别说三个高明的小大夫了,就连伙计们都看出不对了,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陈有亮还不自知暴露了,笑着坐下端碗,一股宿醉的味道熏得何素焉快跑掉,关有树也是啪一声放下筷子,抓了两个馒头起身走了。
伙计们见势头不对,也都快快吃完溜走,两位婶子摇摇头,收了碗筷抬出去洗,把空间留给老大和老三。
何素雪在外面等到关有树,把他叫到学习室问他:“他这样有多久了。”
关有树诧异地看了看小师妹,微微红了脸答道:“有半年了吧,每次知道师傅不回来睡,他就溜出去玩到天亮才回,我也是四个月前偶然才发现的,大师兄说给他个机会让他改过,这一改就到了年底。”
何素雪哼了哼,“他这种人,改不好的,一会你跟大师兄打个招呼,等师傅回来我就跟师傅说。大师兄糊涂,你怎么也不清醒,这种事情能瞒的么,这要是传到外面去,江南药铺的名声就全完了,到时你叫师傅怎么活,我们这些人还要不要出去见人。”
关有树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捏着馒头的手都在颤抖,何素雪白他一眼,“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当初一发现就该狠狠治他,不听劝就打发到营里去。告诉你二师兄,师傅早看他不顺眼了,正缺个理由扔他出去。”
“行了,查房吧,别为了这种小人耽误了正事。”何素雪去隔壁更衣室换了工作服,还把关有树那件给他拿出来。
师兄妹俩往左院走,路过厨房时,林有文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陈有亮低头吃东西,一点反应都不给。
第一四三章 做试验
ps:
(今天更六千字,晚上还有一章
杨海睡之前喝了止痛的汤药,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稳,关有树与何素雪到的时候,他爹正在喂他喝粥。
白花花的大米粥啊,过年时才能吃到的东西,没想到住一回药铺,天天都能吃到,杨海他爹直说五十两花得值。
因为没有牵引床,杨海只能是平躺,用一床薄褥子折叠垫高伤腿促进血液回流,关有树亲自换了药,渗出的血水比较多,伤处微微发热也肿得厉害。开放性骨伤抗炎是个大难题,关有树与何素雪心里有些担忧,回去找来大师兄一起商量,换了医,加大剂量,每隔两个时辰就喝一碗,哪个伙计在病房值班就哪个负责熬药。
药铺现在虽有六个伙计,实际能派上用场的,只有毛氏兄弟和王小九,其余三个新来的还得带带。
何素雪就跟方再年商量,把伙计们分成三个组,以老带新,每组轮流在病房值班一天,不值班的白天到铺子里帮忙,晚上可以休息。
“咱们的人还是少了啊。”何素雪说道,“还得想想法子,多招酗计,将来毛永盛和王小九学成了大夫,也得有人接他们的班不是。”
铺子生意那么好,伙计们抓药忙不过来,方再年常年累月站在柜上收钱记账,也有性不消了,他也想有人帮自己一把,可这药铺收人不像别的铺子,特别难,因为要求特别高。
方再年掰着手指头跟何素雪算:“要会识字,要会识数,还得性子好人本分,还得聪明好学。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就林志通他们仨,还是千挑万选才出来的。”
何素雪不信,“什么千挑万选。千挑万厌全部是军户子弟?再年哥你蒙我呢。”
方再年尴尬地摸摸鼻子,“这不是东家他想照顾下同袍嘛,林志通他们的爹。都曾经跟东家是那个,嗯,战友哦。”
何素雪笑道:“我没有说军户子弟不好,相反,我觉得很好,他们中间多少认得几个字,知法守礼。有些想挣军功当军官的还下力气读过几年书。可僧多粥少。抢不到卫所上哨名额的娃还是有很多。不少军户都是几个儿子轮流值同一个哨位,出头之日遥遥无期,我看咱们再宣传宣传,找一批家里儿子多的,对学医感兴趣的来。”
方再年哪有不应的,两人决定等常得贵一回来,就向他提建议。
马上就到时间开铺子了。可今天何素雪有件大事要做,跟方再年谈完事就先回了右院,把院门关上,灶下生了火,洗了苞米馇子下锅煮。
本来苞米是要上蒸笼蒸的,可为了保密,她没问焦婶借蒸笼,下锅煮也是可以的,就是水分要把握好,苞米熟的时间锅里不能有太多水。
锅一开,苞米的香甜味道就飘出来了,毛永青鼻子多灵呀,很快就来敲门,“形!你在煮什么!”
何素雪暗暗可惜,这娃的毛补没彻底改好,闻到吃的就坐不住了。
她早就计划叫毛永青帮忙的,他好吃是不假,可他嘴巴紧,叫他做什么都不会往外传的。
她把毛永青放进院子,重又关好院门。
“青哥儿,我要做好吃的,你来帮忙好不好。”
“好呀。”
少年答应得那个爽快,他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何素雪就叫他打来井水,把发好的麦芽清洗一遍,主要是一孝不出来的麦粒要挑出来,浮尘也洗掉,然后还得把麦芽切碎,告诉他越碎越好。
右院有一套现成的厨具,毛永青像只勤快的小蜜蜂忙碌起来,漂亮的刀功产生一堆堆淡黄色的麦芽茸,烧火他也没落下,基本上何素雪都不用插手了。
毛永青现在带教李业春,老师跑没影了,又没说带他一起,李业春只好去柜上帮忙,这会儿被打发来请形大夫,有病人找她看病。
李业春站在右院门口弱弱地喊了几嗓子,这娃比较腼腆,说话细声细气的,老被伙计们笑他中气不足,不过他确实是最瘦弱的一个,十二岁的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个头,都是小时候没吃饱造成的营养不良症。
何素雪抓起搭在凳子上的工作服,叮嘱毛永青注意看火,苞米馇熟了就去通知她,“院门关好,谁来问就说在帮我做试验,谢绝旁观。”
“好,知道了。”毛永青满口答应。他心里有个概念,但凡形要做试验,都是要保密的,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坚决不给别人知道,包括亲哥在内。
看着毛永青关好了院门,何素雅心去了铺子。
苞米香味飘到铺子里来了,陈有亮在他的诊室里大声问:“形你在里面做什么?好香啊。”
“做试验。”何素雪直直走过去,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求诊的病人来头有点大,带着帷帽的占了大夫的位子还坐得挺安稳,两个婆子两个丫鬟对进来的人虎视眈眈,一副防贼的模样。
我擦!管你是虎还是龙,来到姐姐我的地盘,你就得为成虫!
何素雪走到自己的位子边,平静地说道:“我就是形大夫,如果要看病,请坐对面去。”
去过医院或者门诊的朋友都知道的,大夫坐得辛苦,都是好椅子,病人就是小板凳,方便不良于行的人起落嘛,这位大概就是看中唯一的一张好椅子了。
“大胆!!!”
四个丫鬟婆子一起吼,分贝还挺高,可对何素雪不起作用,才不鸟你这一套,“这位贵人,这里是江南药铺,时常接诊世子将军校尉什么的,所以咱们这里的规矩不比太医院少,您要想看病,就得听大夫的,不想听,那就请回吧。”
老子忙着哩,没功夫侍候劳什子贵人。
要比贵,甘州这片地方,谁还能贵得过定国公家,药铺的背景点出来了,就看你识趣不识趣。
看来这位贵人是个聪明人,何素雪一说完,她就缓缓起身,把帷帽摘下来了,身体不错,发型也很复杂很好看,就是一张脸惨不忍睹,难怪不敢见人的。
第一四四章 知府夫人的毒
“我家老爷是新来的知府毛荣华。”
贵人一开口,就把何素雪吓一跳。
“原来是毛夫人,失敬失敬,请坐。”
知府夫人也是病人,还得坐病人该坐的位置,毛夫人眼里孕育着愠怒,只是今日要求到人前,只好坐到何素雪指定的位置上。
何素雪端坐下来,没有寒暄巴结,直接开始问病:“夫人何处不适?”
毛夫人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字眼都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请形大夫看看我的脸。”
“哦,明白了,请伸右手。”
毛夫人看了看诊疗桌上的药枕,那个嫌弃的眼神哟,想忽略都不行。
何素雪笑了笑,“这个药枕是新的,形刚从西洋游学回来,只昨日在治疗室那边看过两个外伤,您是到这来看病的第一个。”
尼玛,这西洋游学咋越说越顺口了捏。
何素雪又用指尖划过桌子,竖起干净的指腹让人看,“夫人请看,咱们江南药铺每天开门迎客之前,都要用药水擦拭过桌椅板凳,不信您闻闻,这上面还残留着药香。”
贵人嘛,当然不可能亲自去闻啦,飞个眼神出去,就有贴身丫鬟把鼻子贴桌面上,接着惊喜地禀告主子:“真的有药香。”
有后台,又处处讲究,毛夫人总算坐得稳了,轻撩宽松的衣袖,将手腕搁药枕上。
“肤如凝脂,细滑如雪,夫人保养有方。”何素雪赞了一句,在毛夫人得意的微笑中伸出三指搭上她的桡动脉。
摸了脉,看了舌,又仔细研究脸上的脓胞,何素雪心里有了谱,又是一个中了美玉散的可怜人。
她轻轻叹气,“夫人可是刚从厩来?”
毛夫人一惊,“何出此言?”
何素雪没有马上回答,走到脸盆架前用铜盆里的药水洗了手,只是这么一会的功夫,毛夫人就急得抖起来了,身体向倾着问:“到底是什么问题?”
不拽文了哈,何素雪心里笑了笑,“夫人中了美玉散的毒。”
几声惊呼,毛夫人两眼一呆,摇摇欲坠,丫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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