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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之虞华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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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绸缎看起来像腰带,却比纱更薄,落在手心就似清风拂过没有一点重量,滑如流水,不稍用力都觉得会穿透消失。
难不成是装饰腰带的?我找着可以穿过的孔尝试,在翻起无重量的层叠裙摆,从浅到深,一片红色飞舞。
“唔……”
无奈之下,我只好出门寻找看看她是不是下楼,或是看看馥眠是否会扣这个东西,我总觉得今天我学到了不少,比如说这衣服的结构,虽然还是记不清该怎么穿……
“芷琼娘娘?你在哪?这个我扣不上……”在看向小阁楼下空无一人时,我准备转头向着转角楼梯走去。身后一丝轻响,张着嘴我猛地一回头……
一步,就定在了原地。芷琼娘娘的称呼顺势吞进了喉咙里。
楼梯口站着的男子,紫衫威压,腰间吊着那黑色折扇,一双严厉丹凤眼死死盯着我的这边。对于仲华天君,我本就心虚。这里是他为心爱女子建的小阁,我不仅闯了进来,还穿了他给她准备的衣衫戴了她的头饰……
柔软的软纱开始变得灼热,一点一点的刺痛我的肌肤。脸上也感觉火辣辣的,最难过的还是内心……像是霸占了别人的东西还在在意的人面前耀武扬威的那种小人。
我不安的扯着完全不适应的衣服,希望它没有被我弄皱或者弄旧。手心沁出的冷汗更是不要提。
我看着仲华天君慢慢的靠近,就算他勃然大怒我也能忍受。手心的绸缎一紧已经被抽出,他靠的非常近,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抬眼定能看见他眼上睫毛。他骨节分明的手宽大有力伸手到我脸颊的侧面,肩上一松,我吓得几乎要后退。
他在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大脑一片混乱,就在我视死如归的想坦白时,我听到他轻轻的解释声:“这是从肩上穿过点缀的缎子……”
我瞥了一眼果真有的暗扣,松下了心,任着他拿着绸缎穿过肩膀,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文雅,很难想象他会有这番耐心,丝毫不碰到我肩上袒/露出来的肌肤。
也许他并不如我想的那样高不可攀,不近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恼怒
最后我还是留住在了“席风小阁”。
好在小阁家具齐全,内阁帘子色泽明亮绣工高超,不沾灰尘,看得出是每日打扫,定期更换的摸样。
本该大发雷霆将我丢出府邸,或是脸面铁青拂袖而去的仲华天君,在帮我扣好那绸缎后,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带着我下楼。腰间的扇子落下黑色的穗子,我发现穗子的纹络走向与馥眠给我的玉佩上的红绳的捆发异曲同工。
自我刚刚亲眼见到芷琼娘娘手指飞舞将头发分股缠成各种摸样,我就开始有些好奇那些常见的饰物的捆法是否同那需要亲自编的福吊一样难懂。
看来看去我也只能看出一个绳压一根绳但是出来的形堪称刚好的完美。
捏着裙子,我缓缓的踩在楼梯上,不适应衣料轻柔的程度慢慢下楼,我看见芷琼娘娘坐在下面的放着软软的蒲团的椅子上,斜靠在椅背,因为从上方我可以轻易的看到她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发型。
只是觉得这天庭的女子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这样一弄岂不是要早早醒来,光坐在梳妆台上都可能要一个时辰。
下面馥眠已经不在了,可能是去检查这几个的府中的账单吧,我是觉得离了尘殊几个月还能这么坦然的照顾着我实在厉害,要我早就慌慌张张焦虑不安怕府邸出什么事或账会不会有问题。
底下有三个侍君站着,又是我没见过的新面孔,其中有一人是和另外两个浅蓝下摆无花的侍君明显不同,她的衣服是上为橙,下为鹅黄,裙摆点点白花缠绕更为精致,发髻更高,插/得好像也是青云簪。
我走下最后一格楼梯,晃一眼看到大概看见六枝。流苏如流光逐云,长辫垂在右肩,辫子下方的是一个鱼形小坠。
听到下楼声,就看向楼梯的芷琼,懒洋洋的站起身,浅浅的笑着一点也没有刚刚凶狠的摸样道:“今日刚好一家团聚,不如今晚我们去‘醒世亭’?”
我才想问“醒世亭”是什么地方,斜前方的男子就说道:“我就不去了,等会还要去帝君那复命……”
站在他身后我看着的笔直的背影,只是觉得他长发飘飘发质优良,忍不住就想伸手一摸,看看是否如看见的顺良。
芷琼娘娘凤眉一挑,带着三分疑惑说:“我来之前去过白薇娘娘,听说最近这魔界来了一个姑娘,说是想嫁到天庭。帝君好像要与白薇娘娘一同商榷,你这一去怕是不好吧……”
只是商榷魔界来的姑娘之事,又为何不好去复命?我不明白里面的逻辑,看着定下脚步的他,发现他不变的神色微动,隐隐皱起眉有些了然又无奈的感觉。
走到我身边,托起了我的手腕的女子又带着七分的肯定说:“这几日忙,人间过年,天界过节,魔界安宁,你怕是没有什么事!”
就像之前亲昵的动作一样,她几乎马上搂住了我的手臂,画着眼线浅色挑起边的眼睛有些哀怨地对我说:“我每年看着他一个人过节都于心不忍,恰好今年我的夫君不能留在我身边,只好来这陪他,还好有你。可是他这孤家寡人还偏偏沉浸在公事上,现在还想丢我们在这,孤苦伶仃……”
我可以确定芷琼娘娘不愧是皇长媳能震住下面所有的小辈,明明不曾有落泪哀求之意,只是话语稍顿稍停间里面都是难以让人拒绝的赤子之心的感觉。
看得出很纵容这个唯一的亲人的仲华天君本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就停住,只好无奈点头同意。他看向他的姐姐言笑晏晏的表情,神情温和的多的是妥协与宽容。
芷琼满意的笑的温和,一下就将我推了过去,柔软的靴子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如踏在云间,轻和的感觉不到一点着力。一下我就踉踉跄跄的倒过去,芷琼的手臂顺势从我的臂弯抽/出,不给我一点支撑直接扑到仲华天君的面前。
在身体不稳的同时,虚晃一眼我看见大厅侧面墙上镶满的黑色平滑石头上,一个长发飞舞的女子以风一般的速度猛地扑向前方的男子,难以形容的狼狈与难堪。
失去平衡的身体前扑,指尖才划给男子紫袍上的透明白纱,就被躲开。眯上眼睛,我已经不忍亲眼看见自己与地面越来越近的场景。只是觉得我难得能触碰到这类服饰□□一些,结局却这样凄惨。
虽然我不喜欢梳妆打扮,穿着秀丽,但若是有机会我还是愿意一试,毕竟我终究是个女子。 现在看来,我日后还是看着那些妖曳如花的女子就好了,简衣便服才是我所适合的。
风呼啸在耳边,突然下坠的身体一定,手臂一沉,我晃得一下定稳了步伐。睁开的双眼不由的我就往被抓住的手臂那一头看去——负手而立的男子,冷着脸剑眉星目,双目低垂,乌黑有神的眸子睥我一眼,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住了我下倾的身体。
在发觉他躲开时,一丝难堪之意也因为他托住我的举动烟消云散。
“多谢……”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的道谢,理着刚刚飞舞起的裙边。
身后,芷琼的声音传来,“呀,子施,你也太不小心……这样吧,仲华你就陪子施去熟悉熟悉这尘殊府邸,压压惊。我一外人也不了解府邸结构,而且老了也是惫了,就你们去逛吧!”
我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被那个独特的侍君扶住的好似疲惫摸样的女子。先不管她又一次凶残的举动……若是说她不了解这尘殊府邸我怎么也不会信,刚刚她几乎是直奔目的地,随便一个侍君走过也能叫出姓名。而外人……这里怎么看也只有我才是外人。
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忙的说道:“芷琼娘娘不如由我扶您去休息,天君定有其他事,就不打搅天君。”
“哦,我觉得他没事。”她眯起眼睛扫了一眼我旁边的男子,又扫回到我身上。
“另外……你该叫我姐姐。”贴着金片涂着丹蔻的指尖指着我的方向,懒洋洋地说着。怎么看也没有之前的爽朗热情,难不成真的疲了惫了?
“再说,冬天就该过节休假,现在这天庭世平昌盛,哪有什么事情。”
旁边扶着她的侍君,抬头望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女子。一直沉默的侍君小步走到我面前恭敬的行礼。
“小仙禾素/雯衫;见过仙君。”
“馥眠有些事情相绊,只是来侍奉你的侍君。”
“不用……”这么麻烦,我的话未说完。旁边的天君抓住了我手臂将我拉下外面,难道真的要如芷琼娘娘说讲带我去逛什么尘殊府邸。那两个侍君马上跟上,站在后面,神情妆容相似总给我是两姐妹的错觉。
“仲……”
“姐姐说的话,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前方的仲华天君看着庭院开得浪漫的不知名的花朵,轻轻地说道,也松开了我的手臂。
我回头,看见里面的女子微笑着捏着帕子向我招招,似乎是在送行。没有馥眠在,我又身着这样的衣服实在不安的想逃离。
曾几何时,我竟然开始依赖别人?
当年师父走的果断,说的话绝的伤我心,我也是快速缓回神,没有过多的思念怀念。
…………
她在走神吗?
仲华面无表情的走着,用余光望向旁边的红衣女子,白白的脖颈在黑发下格外招人瞩目。曾经在宴会时远远看见她时,都是素衣浅袍梅花玉簪的打扮,裹得结结实实,很难想象她是这样还能得到百司仙君青睐成为友人。
他们现在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他若不说话,她就没有反应的跟着。他若稍稍解释周围,她才会复合几句点点头表示赞许欣赏,敷衍的两同旁边的侍君都忍不住的抬头看一眼。
除去开始那一回头的惊艳外使得他一下想起曾经的飞逝的点点滴滴,涌起的熟悉感此时已经泯灭消失。
——她不是她!
永远的倦懒妩媚的神情不会带上失神涣散的眼神,不安别扭的走姿也不会出现在她步步生莲含情带语的姿态中。
在内心一直偷藏的期待侥幸,化为了巨大的失落感沉在心上。他还是在期盼,期盼那巧笑倩兮慵懒至极,当年大着胆子勾引他的那个女子还在。没有什么能比她活着,更让他喜悦,永不得相见又何妨?
仲华领着她走进池塘的凉亭,停下步伐的她轻松一口气,似乎有些累的坐下。放松的双肩落下,上面被他扣住的绸缎滑开,她还不知道,注意力全放在远方端着茶水而来侍君身上。
惊鸿游云夕——这条裙子的名字,在身着的人放松倦懒下最为动人。芷琼还是了解她的,千万衣衫只有这件如同为她量身打造般,宛若黄泉路上的开得美艳的花朵。
若不是帝君的占卜,他们本不会见面更不要谈相识。就按照他之前的预想,他当他的天君,她做她的仙君,一个天一个在山间,永不干扰。然后在某一天正在办公的他巧合的得知她成亲时,再送上贺礼就好。
她愣神半天,突然转过头撞上了他的视线,一下尴尬的低头,是她少见的娇羞。半响,她捏着裙子看了他一眼,“天君……是否有……”难得开口,又一顿,有些纠结,咬着下唇,不敢看着他。
她在怕他,从上次到她的府邸他就发现,她从开始时的随意到后面只剩下对他的敬畏和害怕。和曾经胆大张狂到不行的摸样一点也不像,他深深开始认知:一个长于魔界,一个长于人间……
旁边的侍君们乖巧的退开,下到了凉亭边上,静默放空,望着远方,闭紧双耳。
“是否什么?”仲华拿起杯子,看着上面的清雅的墨竹,一点一点转子杯子。故作不在意,看似放松的欣赏着平日根本就不会注意的杯子。
“是否……还……不对,是否……”她吞吞吐吐半天,看似颓然地不想在问出这个话题。此时却已经吸引到了仲华的注意,他停了一下,用另一种方式套出她想问的。
“你是想问‘席风小阁’是给谁建的?”
“诶……”她一下睁大眼睛抬头看向他,再怎么妖艳的妆容衣衫在她的神情下,也还是显得有些傻。
“一位友人而已。”只是他深爱于她而已!
“友人……”她听到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小声的嘟囔,“最近的友人怎么这么多?”然后又抬头看他试探地问:“是……红颜吗?”
红颜?确实她一生挚爱如火的颜色,像她的人生波澜壮阔,疯狂到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的热情灼热的直接烧伤万年前那个什么的不懂的他的心,“……是的。”
她垂下了眼睛留下了扇形剪影,可是累了稍显慵懒的靠在石座上,抹上朱砂的唇上薄下厚,饱满有肉,挽起浅笑。
又问道:“那……我像她吗?”轻快的口气,让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像,在这样熟悉的笑容下仲华几乎哑然。
一下想起了那日帝君占卜后出现结果的瑶池上,帝君唤她名字让她上来时的场景。他本死寂不再波动的心猛地一跳,看着她狼狈的从仙家群中几乎可以用挤来形容的出来。除去她的好友外,在帝君最近的堪称权利圈的皇亲国戚都隐隐的偷笑出声。
她的摸样实在是太凄惨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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