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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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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的名字大概会被刻上历史的耻辱柱。”
“但您的名字,也有可能被记载在史书的最开端处。”
在这场谈话的最后,崔湜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向父亲提出了自己从先前一直盘桓在心头的那个疑问。
“您先前说秦杰是个骄傲冷血之人,我有不同看法。这几年沈州市包括于雅雯那里传来的消息,都说此人看似清朗实则无耻至极,极擅逢迎之道,所以无论斋主还是天哥都极喜爱他,这样一个人如何称得上骄傲?”
崔老太爷笑了笑,没有说话。
崔湜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好吧,即便此人在清梦斋里学会了骄傲,冷血何来?他连与李彤的关系都能保持的不错,在我看来,秦杰实在是长袖善舞,极通实务世事。”
“看履历,听故事自然无法看清楚一个人,所以我才会坚持亲眼去看一看他,虽然只是简单看了两眼,便也已足够。”
崔湜微微一怔。
“所有人都知道秦杰要去烂柯寺,但他却没有跟着使团走,他虽然住进了阳关城里最好的酒店,却没有什么仆役跟在身边。我只看到他和他那个著名的小丫头,我看到他端着茶,却没有喝,我看到他看似潇洒实则警惕地和你说着话,但我没有看出他爱清静,善养气。”崔老太爷说道:“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生活习惯,那么只能说明他是一个谨慎到了极点的年轻人,同时也是一个不知道信任二字如何写的人,我甚至以为,除了那个小丫头之外,或者他连斋主都不肯完全相信。”
崔湜沉默不语。
崔老太爷看着窗上黑色的厚幔,想着先前酒店里那个年轻人,叹息说道:“连斋主这样的师父都不肯信任,这样的人哪里仅仅是冷酷便能形容,若将来真有大变化,你一定要记住,事前便要让神话集团方面承诺,必须首先把这个年轻人抹掉,不然我们或许会付出难以想像的代价。”
……
两封来自辽东市的密信,来到了沈州市。
一封信通过天道盟暗道的系统,送进了城外的南门观,因为这封信的收信人是天道盟牧晨。
片刻后,何明池从南门观里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清旷高远的天,想着稍后可能会落雨,把腋下的伞夹紧,登上了车。
在管事恭敬的带领下,何明池走进于雅雯别墅深处,来到那个在沈州市社交圈里非常著名的露台上,对着榻上的于雅雯平静致意。
于雅雯细眉微蹙,然后伸手请何明池坐下,问道:“似乎有些问题。”
何明池没有坐下,这个似乎不起眼的动作,代表着于雅雯的感知没有出错,确实有些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不小。
他从袖中取出那封信递了过去。
于雅雯接过信,撕开封皮,看着信纸上那些熟悉的字迹,神情微微一怔,待看清楚信上写的那些内容后,眉头不由蹙的更紧。
信是秦杰写给牧晨的,在信中他提到自己在辽东市的见闻,尤其是提到了崔阀通过红袖招做出来的试探,以及去酒店看自己的那位老管事。
辽东市诸门阀,如今是于雅雯最大的助力,如果她想扶佐自己的外甥登上盟主,最需要清梦斋的认可,却也无法离开辽东市的帮助。
于雅雯不知道秦杰写这封信的用心,却隐约明白牧晨把这封信转给自己看的意思,她微微蹙眉,说道:“那些老人们的行事,我有时候也不是很明白,我只能说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何明池点头说道:“我会把于小姐的话带回南门观。”
于雅雯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他,问道:“牧晨大师本不需要把这封信给我看,可以直接带到我哥那里去,无论给我哥还是给嫂子都行。”
何明池微微一笑,说道:“师傅的意思,我这个做徒儿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辽东市的事情和于小姐无关,我想师傅也会很高兴。”
这句话的意思很隐晦,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意思,但于雅雯身为局中之人,却隐约捕捉到了其中的某种倾向,眼眸微微明亮起来。
“感谢牧晨大师的信任。”
来自辽东市的第二封书信,送到了清梦斋。
黄鹤看着信封上的字,笑了笑,没有拆封,便让人拿进了后山。
看信的人是三师兄。
他看信的时候,就在斋主身旁。
三师兄对着师父恭谨一礼,说道:“小师弟看出了一些问题。”
斋主此时的心神尽数在铁板上煎的那条小黄花鱼上,随意问道:“严重吗?”
三师兄想了想,说道:“辽东市只有两个元婴期,不严重。”
“既然如此,你还来烦我做甚?没见我在忙?”
三师兄微微一怔,说道:“如何处理?”
“你小师弟在大明湖畔烹鱼悟道,却依然还没有悟透世间的真理,鱼无论是煎还是烹,最终都是用来吃的。”
三师兄受教,说道:“那便等着他们跳梁。”
斋主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神情微凝,手里拿着的竹铲忘了从锅里拿出,边缘渐渐焦糊,小黄花鱼也开始泛出糊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洒然笑道:“死了渔夫,不见得便捞不到鱼,死了厨子,不见得便煎不出鱼,栋梁也不能永远撑着破房,断了栋梁,有人才好跳梁,虽然此跳梁不是彼跳踉,但小丑却永远还是那些小丑。”
……
秦杰并不知道辽东市的老祖宗,对自己的评价如此深刻而慎重,在张楚楚确认那位老管事有问题之后,他在第一时间写了两封信发回沈州,便没有再思考这件事情。
他在清梦斋排名最末,上面还有斋主以及诸位极大能的师兄师姐,辽东市的问题有他们处理,哪里还需要他操心,当天便带着张楚楚,坐着那辆黑色的悍马离开了阳关城,两日后在一个渡口前停了下来。
没有什么不长眼的盗贼前来打劫,拦住悍马去路的是一片水气蒸腾、秋苇无边的水面。
天道盟南方原野前的湖泊,名字听上去很普通,叫做大泽,只有真正到过大泽的人,才能感受到这个简单名字里所蕴藏着的气魄——这湖实在是太大,除了大字,世间根本想不出任何词汇够资格来形容它。
便如更南方的那条黄色大河一般。
大泽浩浩荡荡,横无际涯,方圆不知多少里地,便是飞鸟也难一气横渡,如果没有渡船,再厉害的修行者也无法过去。
这片世间最大的湖泊,横亘在世间最强大的两个地区之间,等若是昊天在天道盟和南晋之间做了一个缓冲地,为世间的人们带来了和平,却也带来了很多不便,南北货物人员要流通,自然少不得各式各样的渡船,当水气消散之后,便能看到漫天秋苇后的无数船帆,景致壮阔美丽至极。
第386章 长谈!
黑色悍马还是只能停在大泽旁等待。
因为通往北陵的路口已经戒严,天道盟子弟游艇无数,正在等待着使团的到来。
秦杰有很多方法可以无视戒严,轻身离开,但不管是为了清静,而是如崔老太爷评价的那般冷漠谨慎,等着使团同行,都是比他拿出腰牌亮明身份,让天道盟子弟替自己开道护航要更加合适。
好在大泽的风景足够怡人,而且使团也没有让他等太长时间,就在他险些要把初秋的芦苇看厌,把生切湖鱼吃腻的时候,使团到了。
在天道盟子弟的游艇上,秦杰第一次看到了使团的正使——那位以武力孱弱、智谋惊人闻名的堂主冼植朗。
主厅首位上空空如野,秦杰和冼植朗对面而坐,因为论起身份尊卑,两个人着实不好分出一个强弱主次。
这位堂主不简单。
这是冼植朗给秦杰的第一印象。
他看着对面那位面若妇人,气质如文士般的男子,在心中如此说道。
“我是于雅雯的人,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件事情终究不可能成为永远的秘密。”冼植朗看着他微笑说道:“当于雅雯试图让我取代夏侯的位置时,这个秘密就已经不再是秘密,而且我相信,如今皇后娘娘使尽手段让天哥把我赶进这个使团后,也应该已经调查清楚我和前面那位嫂子的关系。”
很开诚布公的交谈,却让秦杰想起了阳关城里,崔阀那位家主的开场白,所以他笑了笑,同样很直接地问道:“我不知道。”
“在大嫂嫁给天哥之前,我是替她的司机。”
“这个关系很深远。”
冼植朗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而且我和唐添的关系不错。”
“你想说些什么?”
“我想得到你的好感。”
“清梦斋严禁干涉天道盟,更何况你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大人物,我不认为获得我的好感,对你有任何意义。”
冼植朗笑了笑,说道:“清梦斋严禁干涉天道盟,但从来不包括入世之人,如果什么都不能做,斋主让你入世做什么?而且……许世老了。”
秦杰看着他摇头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野心,而你却又高估了我,不要忘记我现在是天道盟最不欢迎的人。”
冼植朗微笑说道:“我很欢迎你。”
秦杰没有接这句话,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接,不过冼植朗提到唐添和于雅雯,让他提出下面这个问题时,少了很多心理障碍。
“天哥不可能不知道你曾经是司机,我也不相信那些流言,所以我想知道,天哥要你去太虚观究竟所为何事。”
冼植朗神情微凝,看着他说道:“各派齐聚太虚,当然不是只为了盂兰节……还是要商议明年与魔教子弟的战争。”
秦杰微微蹙眉,想着这两年来在草原上的连绵战事,不解说道:“魔教信徒大本营被魔教子弟犁了一遍,又被神话集团联军和夏侯借机削弱了一番,如今根本没有力量从魔教子弟手中抢回那些草场……我想不出来,天道盟和北陵这些地方还有什么理由要替魔教信徒大本营出手,就让魔教子弟在草原上平静生活岂不是很好?”
如果不牵涉神话集团与魔教之间的那些久远故事,他的这段话其实没有任何问题,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魔教信徒大本营的日过的再如何凄惨,只要魔教子弟不继续南下,影响各门各派,谁会愿意面对那个强大的敌人?
“对于神话集团来说,他们不愿意看着魔教子弟部落拥有丰美的草场,就此繁衍生息,因为那极有可能意味着魔教的复生,而对于各门各派来说,我们畏惧的也是魔教子弟的繁衍,没有极北寒域的天时控制,魔教子弟会大量的生孩,他们的孩还会生孩,于是他们将需要越来越多的草场,他们会把魔教信徒大本营的牧民们赶到南方,接着甚至可能发生战争,那么终呢?就像千年之前那般,重强大起来的魔教子弟,还是要与我天道盟一战。”冼植朗看着他微笑说道:“既然迟早都会有一场战争,为什么不趁着他们还弱小的时候,尽可能地把他们变得加弱小一些?”
从情感来说,秦杰没有任何道理敌视魔教子弟,因为他唯一的师侄女便是魔教子弟,已经入魔的他不可能像道门那样警惕魔教。
“这可能是数十年甚至数百年之后的事情。”
“哪怕是数千年的时光,也是从现在这一刻开始的。”
秦杰承认这句话很有说服力,不过依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看法。
他曾经去过草原,知道那片看似荒芜实际上颇为富饶的原野,足以养活很多人,先前冼植朗提到了千年之前,天道盟与魔教子弟之间的血腥战争,事实上,那场战争也不是因为双方需要争夺生活空间,而是大陆需要重确立一个霸主,所以在他看来,除非发生什么异变,那么魔教子弟没有道理继续南下。
“异变”二字刚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便忽然想到了自己做过的那些梦,以及与斋主进行过的那两次交谈,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寒冷。
冼植朗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船室内一片安静,只隐隐能够听到湖水拍打船舷的声音。
秦杰忽然问道:“你相信冥界入侵吗?”
冼植朗神情微凛,旋即自嘲一笑,说道:“自然是不信的。”
秦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近两年沈州市变得比以前冷。”
“小时候的那些冬天冷。”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年我一直在西边。”
“那魔教子弟为什么要南迁?”
冼植朗沉默不语,很长时间后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传说或许永远只是传说,即便变成真实,也应该是你们清梦斋这些传说中的地方需要苦恼的事情,我们身为天道盟之人,相对不需要思考太多,如果真有冥界入侵的那一天,只要天哥一声令下,天道盟子弟自然会做出应有的反应。”
这是天道盟的标准答案,秦杰毫不意外,但他是世上寥寥可数的几人,听斋主亲口说过黑夜自北方来,所以想的必然要多一些。
尤其是联想到此次太虚观大会涉及到对魔教子弟的用兵,那么今后数年北方的草原必然血流成河,越来越像他曾经做过的那个梦,那股缭绕着他的身体,始终无法驱散无法消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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