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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伊兮伊不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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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不容易寻到南靖不在的空子,她想办法把保姆支开,偷跑进了保姆的房里找到了电话。虽然被发现了,可安然已经知道了,她就不会再被南汐绝哄骗住了。
保姆看着南靖步步朝廿红逼近,怕他动手打她,忙慌慌张张地跑过去把廿红从床边扶起来,大声说道:“太太,您坐地上小心着凉。”
南靖面无表情地看着廿红,“这几天我会在这儿,你给我老实点,别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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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听完南汐绝的话,双腿一软就跌坐到了地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她捧住了头,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谬。
燕子的妈妈不是医疗事故死亡,而是被南宫淇奥下手杀害的。就在她生下燕子后,南宫淇奥第一时间去做了亲子鉴定,事实证明,燕子的确不是他的女儿。
燕子妈妈产后虚弱,想从南宫淇奥怀里抢回尚是婴儿的燕子,给他下跪,磕头认错,求他能放过她的女儿。南宫淇奥的虎口就卡着燕子脆弱的小脖子,逼着燕子妈妈招认奸夫是谁,燕子妈妈供出了燕子的二叔。她和燕子的二叔保持不正当关系已经三年了,南宫淇奥为人残忍凶悍,燕子妈妈一直很怕他,又不敢和他提离婚,就做了错事。
怀着燕子的时候,她就忐忑不安,她也搞不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有时候她怕得想自己制造一场意外把它打掉,却又不舍得。如果一开始只是带着些报复性质地去招惹南宫淇瑞,那她后来是真的贪恋上了他温柔宽厚的怀抱。南宫淇瑞和他的大哥性子完全不同,唇边总是漾着抹浅笑,头一次抱她,脸红地几乎烧起来,之后她穿衣服,他就抱着她跪了下来,低头认错。
她不怪他,分明是她故意引诱他的。只是,想起乖巧听话的君如,她这个做妈妈的还是觉得愧疚。
之后,他也一度躲着她,可南宫家的老宅他总得回来。有他在,她就觉得整个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第二次是在南宫淇奥酩酊大醉后,她去楼下的厨房给他熬了点醋,却被同样有些醉的他拦了下来。
那晚上他把她抱进了后花园里,压着她倒在了藏着鸣虫的草地里,那一排的蔷薇树后面。草坪还留有夏日阳光曝晒后的余温,却比不得他皮肤的灼热。那晚上他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朗朗星空之下,雪白与古铜相交,最是热烈的激情碰撞。
之后两人再相见,眉目相传间的情愫与默契,让南宫淇奥不怀疑都难。听她亲口承认了,南宫淇奥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他就亲眼看着她成了冰冷的尸体。
怀里的小婴儿开始大声地哭泣。他低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湿漉漉的胎毛,张开的小嘴……如此的面目可憎!他卡着她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这小东西的头就能被他整个拧下来!
可是他的儿子却从门后冲了出来。已经七岁大的君如浑身哆嗦着把他怀里的女婴夺过来,战战兢兢地抱着她,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让他放过他的小妹妹。
君如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整个家业的继承人。南宫淇奥知道这小孩就算什么都看到了,也成不了事。他只是交代君如,“管好你的嘴,这小东西的命就拴在你嘴巴上呢。”
南宫君如就守着这个秘密。不管是裴瑛被害,还是安亦博被南宫淇奥陷害,被送进了监狱,到安然离开美国,他都没有说一个字。
可是,他却害了更多的人。张妍被南宫淇奥的人攻击,丢掉了孩子,身体大不如从前,南宫君如带着她离开,想避开这所有的一切,陪着张妍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张妍的身子拖了几年后也不行了,她死在他怀里。
“这些都是君如告诉我的,张妍死后,他回来了。”南汐绝停下来。
安然抬起了头,“你说什么?张妍?”
南汐绝点点头,大手摩挲着她的脑袋,“死了。你离开不久,拖了没两年。当时南宫淇奥是想把她和孩子一起杀掉的。南宫淇奥就是个疯子。……之后,君如就回来了……”
南汐绝也不想去想那时候的事情。南宫君如像个流浪的乞丐样在他公司门下徘徊了好几天,才见到了从中国看了安然回来的南汐绝。南宫君如再悔恨也没办法了,他的沉默害了这么多的人,也没能保护好燕子,更是让自己的妻子死于非命。
安然攥紧了南汐绝的衣领,“我爸爸知道吗,知道燕子妈妈不是安氏的器材原因死掉的?我妈呢,我妈知道吗?她告诉我的,她也逼着瑛姑姑离开。……就是说,我爸妈以为是他们的错,就逼走了瑛姑姑,然后,就下了杀手?”
“不是!是……我妈是南宫淇奥派人杀害的,和当初他害死燕子妈妈是同样的方法,都没鉴定出来。”提起南宫淇奥,南汐绝就恨极了。这个男人,把所有的人都耍得团团转!南宫淇奥本身就是C大医学院优秀毕业生,所有人都被他的痛苦表情欺骗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安然问。
“好几年了。”南汐绝说。
“你没来接我,是因为知道这个事情了吗?”
安然深深吸了口气,“所以,是我爸妈愚蠢至极,心术不正,为了不是自己的错而忙着做坏事,却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45情深
他站在餐桌旁,她坐在地板上,相顾无言。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逐渐冷却,方才还满满都是温馨的屋子此刻显得冷寂又萧条。
安然在地板上坐久了,屁股都有些麻。她站起来,南汐绝朝她走了两步,却在她面前停下了,伸向她的一双手犹豫地停滞在半空中。
不敢。
知道真相后,南汐绝真是觉得没有脸面去见安然。他该怎么解释?她又会不会原谅他?因为一直错怪着安家,就算是在两人的热恋期,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的纯粹,甚至有时候故意冷落她,以求让自己心里少些对裴瑛的愧疚。
以往约会的时候,大多是她等他。他工作忙,他应酬多,他很累……安然在Y大的头一个学期,他出差到了附近。她知道后,很想让他去看她,他以走不开身为由拒绝了。
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每年的冬季,他的心情就不好。这个季节里,安然陪着他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她明白裴瑛的早逝对他造成的痛。
那天傍晚,他去参加了一个鸡肋的酒会。因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心理,他竟没有拒绝一位明艳女子的**。他也有些喝多了,放任那女人在他腿上腻了一会儿。浓郁的脂粉香混合着高等香水味道让他头疼。
他最爱的便是安然因动情而汗水淋漓的时候,埋首在她不算大的胸前,清新的体香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牛奶味的乳液味道,分外诱人。
他把那女人推开,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摸兜里的烟。一双手臂却从斜后方缠上来,紧接着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也贴了上来。她把南汐绝的行为当成了一种邀请。
那女人甚至彪悍地把他推到了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一双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当时甚至还笑了,这样的女人让他觉得很有趣。安然再能折腾,到底是个孩子,这样成熟而妖媚的女人,确实很吸引男人,不管是眼球,还是身体。
和安然在一起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其他的女人有过反应了。可那天,那女人的手从他松开的裤腰钻进去后,他听得到她的赞叹声。
他背靠着窗户,外面是呼啸而过的寒风,可他很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咔嚓”声,似乎是一根树枝被踩断了,还有小小的惊呼声,落进风里立刻就被扯得七零八落,简直像是幻听。
他偏头向下望去,正好看到安然抬脚踢飞一根枯瘦的树枝。她穿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和口罩,包得只剩一双眼睛。因为冷,不停地在原地转着圈跺着脚。
注意到她不耐烦地多次看手机,南汐绝推开了身边的女人。女人对他突然的拒绝很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他回去找到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里面有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她的多条短信。
他匆匆忙忙地下去,一把就把快冻僵的安然搂进怀里。安然抱怨着酒店的侍者不让她进门,赖在他怀里取暖撒娇。
他跟着她去了她的单人宿舍。暖和过来后安然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苦着脸说他身上有妖气,把他推进了浴室里。
洗完澡后出来,他看到的是蹲在地上点蜡烛的安然。她说这是为他提前过25岁生日。
南汐绝是南老爷子的心头肉,每年生日南汐绝都被他爷爷拽回去呆一晚上,而且是大操大办,安然一直想陪他过一个两人世界的生日。这次好不容易他过来了,她也不管时间还没到,就跑去找他了。
她喜滋滋地给他看那个豪华的大蛋糕,说这是用她打工的钱买的。悦动的小火苗衬得她脸红扑扑的,她拽着他的手让他许愿,他却把她拉进怀里狠狠亲吻了一番。
那晚上,蜡烛一直烧到自动熄灭。烛泪流淌的到处都是,把块好好的蛋糕糟蹋的不成样子。
他压着她,一晚上都不肯放开,最终她也忘了提醒他蛋糕和许愿,和他汗津津地滚做一团缠在被子里睡了过去。醒来后她埋怨他的不解风情,可惜了她的蛋糕。
那块满是蜡油的蛋糕被他吃了一整天。她几次想给他抢过去扔了,被他拉进怀里揉了几把就不敢再动手动脚了。他不得不离开时,她信誓旦旦的表决心,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一点,一块蛋糕不算什么。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只要是你给的,什么都好。”
他给她的那么少,她却给了他整个的青葱岁月。
丢下她在中国的这几年,他虽然过得可谓是腥风血雨,可也算是给了他逃避的理由。他要弥补自己犯的错误,他也要向真正的仇人复仇。不是没想过向她解释一下,多少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他曾经怨恨南靖的懦弱无能,既然惹得裴瑛不高兴,去赔礼道歉就好了,何必两地分居,让他不能有一个圆满的家庭。如今他才明白,有时候逃避也是给自己留下一线希望。
安然性子烈,他实在对自己没信心。她知道这一切后,会不会就彻底地不回头了。
他也的确是仗着琳琳是他的孩子,才终于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把她抢回来的。她和其他的男人结婚,没关系;她恨他怨他,也没关系;她不想让孩子见他,也没关系……他最怕她说,她不爱他。
南汐绝的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他低下了头,说:“对不起。”
安然握紧了拳头,再松开,终究是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之后整个手掌都是麻麻的。她恨声道:“你……根本就不明白,从来就没懂过我!”
她从来没有先他一步离开的勇气。就算是他丢弃她,只要他进一步,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回头。
隔了这么久,他还是不懂。一有事情,他就恨不得把她推得远远的。
安然背过身去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回头就一头撞到了南汐绝硬实的胸膛上,她的鼻梁都要撞歪了。她捂着又酸又痛的鼻子,整个人被南汐绝箍得动弹不得。
“我爱你,爱你!”他呼吸急促,声音都有些泛潮,躬身,唇贴着她的耳朵,将这些话一一送进她的耳朵里。她的耳朵都被他口里的潮气喷湿了。他的手臂勒得她腰都发疼,“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放手的。我用所有的一切慢慢补偿,我们还有时间!”
安然挣了挣,却被他搂抱得更紧,“你松手,我有话对你说。”
南汐绝不肯撒手,“好话?”
安然被气笑了,掐了他一把,“好话!”
南汐绝不放心地松开一点,低头看着她,“说吧。”
安然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他凝重的面容才稍稍松动。
她看着他,一些话涌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起了。与他对视了好久,索性张开手臂狠狠地抱住了他。她的这一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南汐绝深深地喘了口气,双臂用力,像托小孩样提着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使她几乎与他齐高。
“不恨我?”
安然摇摇头,嘟起唇亲了他一下,“你要对我好一点。”
南汐绝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郑而重之地答应下来。
等到两人重新坐下来吃饭,饭菜已经凉透了。南汐绝试了一口就不再让安然吃了,他把菜拿到厨房重新热。安然捧着杯热水跟过去,发现南汐绝一直在抿着嘴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很羞涩的模样。
安然踢踢他的小腿,“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南汐绝搂住她的腰,“我好像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安然白他一眼,“你也知道。你的脑袋就是木头,不,是石头做得。你情商就是这个。”她冲他倒竖起大拇指。
他摸摸她的头发,感慨地叹一声,“小然,你真的长大了。”
安然严肃道:“我成熟又稳重,在公司里很有威信的。”
安亦博被冤枉的事情的确对她打击不小。可是,当初定案的时候,裴瑛的死因为证据不足并未作为量刑依据。庭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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