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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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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予轩被她更失惊得厉害,见烫伤了她,更比伤在自己身上难受痛苦,遂比她更快一步,低头欲一探其裙下伤势。
“东家不要!”书玉见颜予轩伸过手来,竟好像要揭开她的裙边,吓得也不管腿上的伤了,更要向后退去,却是身后再无处可退,背已抵住了灶沿。
颜予轩见她怕自己竟怕到如此地步,双目惶惶然,眼里更有哀求,和不安之色。他一见之下,心灰意冷起来。
于是颜予轩转身,向后连走数步,方才开口,冷然道:“烫伤要早些去看,不然留下疤就坏了。”说完也不再回头看书玉一眼,立刻就抬脚出了厨下,急急如风,忙忙似电,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书玉眼看他走了,方才定神放下心来,又长吁出一口气去,这才觉出腿上火辣辣的疼来。
“小姐,小姐!”刘妈妈和皮家娘子本在院子里听小戏子唱戏,忽见颜予轩脸色大为不好地走过来,不觉都有些奇怪,于是赶紧回来厨下看视。
不想一进来就见书玉撩起裙子,再在看腿上伤口。刘妈妈眼见她烫出个大燎泡来,心疼不说,更不解又气愤。
“这是怎么弄上的?莫不是东家不小心?”刘妈妈知道书玉是熟练了灶前工作的,自己断不会弄成这样。
书玉摇摇头,只说别再提了,也不关东家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罢了。
刘妈妈到底是老人,经历和见过后事多,虽则民中隐隐有数,想想却也不再开口了。
倒是皮氏,见东家似乎不太高兴,也不注意书玉的脸色,直通通地就问:“小姐,才东家走时,我看他脸色不好呢!小姐惹东家生气了不成?”
书玉摇头,不肯答之,刘妈妈也暗中扯了皮氏一把,又说外头只怕人散了,喜子柱子忙不过来,嫂子还是去外头看着点,要洗要擦的,不可马虎了。
皮氏想想还要再问,刘妈妈连推带拉,方才将其弄了出去,只是几次回头待说不说的,都叫刘妈妈挡了过去。
书玉默默对着一炉热火,虽说腿上有泡,却觉不出一点疼来,只是心中百般滋味齐涌上来,一时也难以说得清是悲是戚,只是一股酸苦之情,从心里走到泥丸宫,复转将下来,竟透出眼鼻之间,已是涕泗泪澜,忍耐不住,便索索落落的流下泪来。
刘妈妈进来,只当烫得厉害了,忙用嘴来吹,又叹息老九根不在这里,不然用他的草药,倒是好得甚快。
正说到这里,外头来了个小厮,刘妈妈一眼看出是颜家的跟班,于是赶紧将书玉的裙子放下,自己迎了出去,问有何事。
这小厮倒也机灵,便站在门口,将一个小瓶递给刘妈妈,说是二爷叫送来了,这是专治烫伤的药膏。
“怎么你家二爷身上还常带这个么?”刘妈妈接是接过来,口中却有些生疑。
这小厮笑道:“才二爷叫我,特意去街上药铺里买来的,又说要快,妈妈没见,我这头上满是汗珠,就是刚才跑出来的。”
刘妈妈忙道句感谢,又说:“好小厮,倒烦你走一趟了。”说着正想起袖子里现成正有两个铜钱,于是掏出来,就要打赏。
这小厮哪里肯受?见刘妈妈伸手,人就跑得远远了,又道:“不敢不敢!叫二爷知道了,有得我受呢!”
刘妈妈见如此方罢了,回身便将药替书玉敷上,一阵清凉过后,书玉果然觉得舒爽许多。
这日颜予轩喝了个酩酊,醉至身不能动,眼不可睁,整个人就倒在雅间里的椅子上,抬也抬他不起。
书玉犯了难,这人怎么办?安置在哪儿?
第百七十九章 老客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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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颜予轩喝得不醒人事,书玉只得叫来跟他的长随,问道:“东家一向在这镇上,歇在何处?”
那长随想了想答道:“前阵子二爷是一向歇在玉月楼那里,八姑娘月儿处的。不过”说到这里,这人抬眼看了书玉一下,收口不语起来。
书玉装作不知,遂吩咐道:“你就抬了你家二爷过去月儿姑娘哪里,他是姑娘熟客,还怕不能收他歇息一晚不成?”
这人听见书玉说话就急了,又是摆手又是摇头道:“不行啊小姐!若二爷明儿醒来,知道自己是歇在月儿姑娘那里,且是小姐叫送来的,我们几个皮只怕就要没有了。还请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几个性命。若要小姐肯能成全,咱们二爷留在这东恩馆,我看就最是妥当。”
书玉一听就脸红了,站起身来就说不行,拿我这当什么地方了?这里是正经饭馆,不是暗门子娼寮!
这长随知道自己的话必叫书玉误会了,又见书玉恼了,忙跪下解释道:“小姐莫急!才是小的说错话了,小的不敢看轻小姐,那话里原不是这样意思。只是我也跟了二爷一场,二爷的心思,小的自问也知道一二。二爷自遇见了小姐,唯一片真心相对。小姐见二爷如此真心以待,且不说别的,好歹别看轻了我家二爷一片心哪!”
书玉听过这话,沉默良久。此时天色已晚,时近打烊,店里一个客也没有了。外头门头上,两个精致的宫样灯笼,被风夜风吹得飘飘而动,闪出华丽的光来。
书玉盯着那灯笼看了半日,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留下吧。”
刘妈妈听这话却急了,留下?留哪儿?
“不过不在我这里,喜子,你前头带路,送东家去候千户那里,借住一晚。千户是个心善的,喜子你只说这是咱们这里的客人,吃得醉了回不得城,请千户宽待一晚。”书玉叫过喜子来,吩咐了下去。
刘妈妈放了心,却见几个长随七手八脚地将颜予轩抬下楼来,又送进车里,不觉又对东家生出些怜悯之意来。
这样的人,小姐也看不中,刘妈妈心想,竟不知她要找个什么样的了。
头日开张,忙乱自不必说,等到将内外一切收拾干净完毕,众人已是累得打晕,洗手净面之后,一个个东倒西歪地摔在床上,瞬间就听得鼾声一片了。
书玉独自一个人,灯下坐着,面前摊开着的是帐簿,可她一点要算的意思也没有。豆大的光圈下,她托腮沉思良久。
毕竟也是累了一天,其实她腰也酸了背也疼了,若不是怕上炕后难以入睡,她早就爬过去了。
可她知道不行,这会子上去一定是辗转反侧,不能成眠。颜予轩,高易雸,这二人此刻就像是结了伙得要叫她失困,二人携手,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里打转,总是才将这人按下,那个又冒出头来。
时近三更时,书玉好容易才将自己熬得唯实受不住了,眼皮就要粘于一处了,方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沉重的身体拖到炕上,一倒头栽倒,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呼呼大睡。
次日,书玉起得迟了,众人忧其辛苦,都不叫醒她,让她睡到日过高杆方才自然醒来好在东恩馆是不做早饭生意的,倒也无多大妨埃
刘妈妈,皮氏,老怪等人在厨房里忙着准备今日所需食材,书玉揉着眼睛进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地,却先开口问:“可都齐了?还缺些什么不曾?”
刘妈妈见其,暗笑,又道:“小姐可算操心了,怕在梦里也忘不掉这小饭馆子呢!”
皮家娘子也笑道:“可不是说?不过小姐还请放心,我和当家的一早就去集市上,捡那起新鲜中看的菜蔬之类,皆买了来。喜子去乡下拿货时也顺便送了些鸡和蛋来,有几天所用之量呢!这点子小事我们还做得来,小姐睡个懒觉,实在无妨!”
书玉听着笑了,方才自去更衣梳洗。过后又来,书玉再将泡菜酱料,并酱肉,蜜汁之类细细检查一遍,见昨儿一日果然生意不坏,这些东西消下去不少。
见日头尚早,书玉就先忙起,多制些泡菜入坛,正手下忙得欢处,突然不就想起一事来,不知昨晚颜予轩如何?今日可要过来?
想到颜予轩,书玉心里突突直跳,有些怕了的意思。昨日对方突如其来的情感爆发,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她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此人,尤其是今天,昨日阴影犹存之时。
酒儿从她身边走过,见其手下略慢,再看其脸色,黛眉微颦,凝坐微思,猜出她几分心思来,于是小声凑近她耳边,道:“小姐,一大早候千户命贵四过来送信,说东家起得极早,起身就回城去了。”
书玉听后又惊又喜,喜的是此举甚合她心意,惊的是怕颜予轩就此生气,不再来了。
算了管它呢!书玉将心一横,决定不再想他。反正已经这样了,多想无益,该来的自然会来,无法强求。
还是将我这小店照料好了,才是正经!书玉望望正忙着洗啊择啊的,里外好几口人,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哟!小店门面不错!隔老远我就看见了,差点不敢认了?这是我那破破烂烂的小楼不是?”
说话人正是候千户,原来他因开张之日太过热闹,便特意隔天来看,也是给书玉捧捧场的意思。
“千户来了?”外头正是酒儿和柱子,正是碱水擦拭桌椅板凳,务求一尘不染,见来了个熟悉之人,又是房东,这就笑脸相对,热情地迎上前去。
“我来看看。听说昨儿你们可实足足地热闹了一整日,将这个小镇都轰动了!多少人传说,这里来了个会做菜的富户,一出手就是不凡。连带贵四也被门里门外叫出去好几次,要问到底我将这小楼赁给了什么人去。”候千户得意地笑,冲酒儿做了个鬼脸,又道:“可惜我这个人脾气太过古怪,知道这些人心焦,我偏就不乐意告诉他们。横竖只是嚼舌根子的,叫他们急眼瞎猜去!“酒儿大笑起来,皆想这老千户倒是有几分顽皮,老了老了,却是玩笑起来,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千户来了?“书玉早被柱子传话叫了过来,见候千户身穿一领玄色漳缎狐皮袄,外头又罩了件青灰色披风,打扮得甚是精神,正站在楼下店堂中央,四下里打量,眼珠子骨露露转个不休。
候千户见她过来,转过身来,端端行了个礼,开口道:“曾听洪兄提过,小姐乃翰林世家出身,想不到能申能屈到这个地步!罢了,没得说,我平生便是最佩服不为凡文俗节束缚之人,这种人世上本不多见,不想老夫命好,竟叫我遇上两个!”言毕,抚掌弄须而笑。
书玉还礼不迭,也道:“千户言重了。小女子也不过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哪有千户说得那样不凡?且拿小女子与洪老爷相提并论,也唯实是高抬了小女子罢!”
候千户听见这话,却不乐意了:“才说你爽气,怎么倒又扭捏起来了?罢罢,跟我且不必如此讲究,我看入眼的人,再怎样也是好的,若看不入眼,就金山拿来眼前放着,我还只说他是个撅臭了的剩忘八!”
书玉与酒儿见此说话却有些粗鄙,却是一脸孩子气,认真不让地,皆忍俊不住,背过脸去笑了。
“对了千户,跟你的贵四哪去了?怎么今儿没见人来?”酒儿于候千户身前体后,打量了一番,不见跟随,有些好奇,遂问道。
“来了来了!这贵四一身酱色绵袍,急匆匆就从门口冲了进来。
“你跑哪儿去了?怎么倒比你家老爷到得还慢?”酒儿见其忙乱不堪,忍不住开口奚落道。
“你知道什么?!”贵四当仁不让,劈头就回了她一句,过后方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红绸子包住的物事,递到候千户面前。
“找到了?”千户不过张了一眼,不经意地问。
“嗯,原来老爷记错了,不在那黑漆嵌螺钿山水花卉纹书架上,倒是包得好好地,放在老爷床后头的黄花梨官皮箱里,叫奴才那一通好找。过后毛娘子听见,方才指于我知道,不然奴才还有得迟呢!”贵四边说边将头上热汗摸去,十一月的天气,他倒赶出一身汗来,可见得来得急了。
“哎,看来我年纪大了,记性竟也平常了。毛娘子是个明白人,我的东西如今也只有她清楚罢了。”千户听见贵四答话,轻轻叹了口气,语中甚是无奈,接着便叫贵四:“把东西给小姐呈上吧!“书玉不明其意,接过手来,先将外头包裹皮小心揭去,于是见到,原来里头是一对玉碗。
第百八十章 候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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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新开张的,我没什么好送。这是一对云南玉碗,是洪兄从任地带于我的。我想来想去,唯这东西于你最为合适,还请小姐不要客气,就收下吧。“言毕,候千户见书玉立刻便有推脱之意,随即加多一句:“若是扭捏不受,倒不似与我相交之人了!“听见了千户这里话说,书玉不收也得收了,唯令良儿拿去后头屋里,箱子里收好。
这里书玉又对贵四道:“叫你受累,今儿不用你,你只管楼下享用,千户到这里就如到了自家一样,我们伺候着,你只管放心就是!”
贵四一听这话,乐得眼也没了,牙也露了,口中直说不敢不必,身子就不自觉地被柱子推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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