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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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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也不劳烦你了!”刘妈妈与酒儿将书玉扶进中间大屋来,冷冷对菱儿开口道:“我们不过略坐一坐,你赶紧去忙,误了你家小姐梳头岂不是大过?!”
菱儿这样机灵的人,能听不出这是刘妈妈在讥讽自己?只是她刚要开口,里间有个柔弱的声音响起:“菱儿,你又惹事了!”
一听这声音,菱儿就软了下来,也不管书玉在眼前坐着,立即就抬脚去了里间,口中少不得陪笑道:“没有的事,小姐又训我。”
她尚未进去,里间帘子打起来,原来二小姐自家先出来了。
书玉见人来,少不得站起来行礼,又细细打量,见这叫雅秋的二小姐,倒是人如其名,长得跟自己的舅舅,钱老爷很像,圆团团的面孔,大大的眼睛,就边老实委蔫的气质也十分相像,也怪不得人说她老实,原是写在脸上的。
再看其打扮,也是十分朴素,身上穿得一件雨过天青色木樨纹装花楣子灰鼠皮袄,底下一条月白色绣翠竹刻丝皮裙,头上几件翡翠头面,也是清清爽爽的模样,并无其他殊妆。
“姐姐好!”书玉正看得呆住,不想这二小姐倒先对她福了一福,书玉忙还礼不迭,只是不敢当,又问对方年纪,原来竟是自己小她一岁,于是又改口,书玉称她作姐姐才是。
二人经这一闹腾,倒比开始熟上三分,书玉也看出来,这二小姐确实是没有心计的,目前看来,也对自己并无恶意。
“妹妹一路劳顿,必是辛苦了!桂儿,倒茶!菱儿,从我拣妆里拿二碟点心出来!”雅秋望去一片好意,吩咐丫头们款待书玉。
不想桂儿去了,菱儿却犹豫起来,雅秋抬头看她,又问:“怎么不去?”
“小姐,昨儿晚上点心就用完了,原说今儿早起时厨下一并带饭送些过来,不想又忘了,这会子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出来呢?”菱儿说着话儿,小脸也涨得通红,想必其中还有些曲直,并不只如她所说这样简单,只因书玉在这里,她不便说得过于直白罢了。
书玉听说没有,忙摆手道:“姐姐不必麻烦,眼看就到中午了,不是才听菱儿说,花厅里设宴?现在吃了,到时候只怕吃不下,显得不诚心领舅**情了,所以现在倒是不用的好。”
雅秋听她这样说,也就罢了,一时桂儿将茶送上来,两人便喝茶说话。
书玉因自己开过饭馆,也就能分辨得出茶的好坏口味,将手里的茶但送进口中,就觉得涩而不香,苦无回甘,显见得不是什么上品好茶,水也一般,沉重而不轻盈。
于是书玉呷了一口之后,便只将甜白瓷杯在手中转着,并不肯再喝,反倒是雅秋,也许屋里炭盆烧得烟火气太重,闹得口干舌燥的,只见她一口一口,直将杯中茶水饮尽了方才放了下来。
“妹妹怎么不喝?我倒是渴坏了,早起用过饭,先是写经,过后又再换衣服梳头,闹到现在才有空喝上一口水,叫妹妹失笑了。“雅秋见书玉背后的酒儿和刘妈妈,直盯住自己看个不休,想想明白过来,于是不好意思地解释。
书玉倒是好心,见对方有些窘态,忙替其解围,道:“我才来时,在太太房里喝过了,所以不渴。姐姐倒是心虔之人,怎么一早起来就写上经了?”
雅秋见问,有些无奈道:“不写经做什么呢?左右也是无事。大姐姐和三妹妹那里,我也不能总去,她们说得话,我也不明白,与其去了发呆,不如自己寻点子事做。太太也说了,不必日日去见她请安,所以我才闲得很。”
书玉听这话里意思,似乎这二小姐不太受钱太太宠爱,也就难怪要将自己放在这里了。
二人于是复又无话可说,只是心里都很清楚知道,自己在这家里都是无足轻重,甚至有些讨人嫌弃的,不过这样也好,若真与个得宠当势的人住在一处,自己也许更要受气,书玉这样想着,倒也坦然得很。
“二小姐,表小姐!”正在二人相对发呆时,常妈妈进来了,见过行礼之后,便说书玉的房间已收拾好了,本是一应俱全的,只将灰尘扫清掸过,也就搞定。
书玉正好也觉得闷了,于是起身告辞,雅秋并不虚留,只说今后大家一处住着,不要拘紧,若缺了什么,只管来取就是。
书玉口中称谢不止,酒儿和刘妈妈却于心中嘀咕,看二小姐这可怜相儿,只怕自己还顾不过来,自己的东西还不全呢,倒反说要照顾小姐。
书玉自然知道二人心头所想,遂以眼神示意二人不可造次,毕竟自己初到这里,不可轻率树敌,这二小姐人挺老实,自己若太锋芒毕露,倒显得是有意欺负她了,那就更容易落人口实了。
“表小姐这边请!”常妈妈依旧保持阴阳怪气的腔调,身子扭着将书玉领到西边屋子台阶下,眼带不屑地看了看书玉们,不肯多吐一个字出来,掉脸走人。
好在书玉已看惯她这付尊容,也懒得理会,命酒儿上去将帘子打起来,便径直进屋里去了。
待进去后,刘妈妈替书玉除了外头披风,书玉这才得空,坐在外间一张椅子上,将屋里左右打量起来。
见这外间堂屋,不过普普通通一座八宝阁摆着,上头并无特殊玩器,一只香炉,一只梅瓶而已,其余全数空着,愈发显得屋里空落落的,久无人居的寂寥模样。
香炉里并无香饼,更不曾燃起,梅瓶也是一样,无水也无花,废物一样傻立在阁上。书玉看见这情形不觉就蹙起眉头,冷清二字,仿佛就刻在这屋里的空气中,叫书玉心里大感凄凉。
“这钱家也真是的!”刘妈妈不满地开口,“早几天不就知道小姐要来?还是钱老爷亲自去请的!这倒好,来了竟如此冷清,别的不说,竟连花也不叫人插上一支,再有,这寒冬腊月的,屋里一个火盆也没有,就咱们在外头也不带这样的,钱家哪有一点儿诚心款待小姐的样儿?哄着人来了,就给个冷脸子看!”
第二百二十七章 花厅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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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听见刘妈**话,心里也是一样不满,不过还是劝慰对方算了,钱家是什么样的,她们早已领教过了,钱老爷请她回来,也不过是因为形势所迫,当不得真情的。
“她们不生,咱们自己去要!”酒儿丢下手里包裹,就冲外头去了,边走边叫:“常妈妈!菱儿姐姐!”
书玉想拦没拦住,只好由她去了。
刘妈妈留在屋里,收拾本就不多的几件行李,也不过二个小包裹,一点换洗衣服并些细软而已,因此不过片刻倾就,完了再没有事情,望望书玉,也是一脸无聊。
“咱们的箱笼呢?”书玉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来,也难怪这屋里这样素寒,自己的东西且叫他人收着,要什么也是不方便的,不如取了自家所有出来,那就不必劳烦他人了。
“对呀!”刘妈妈恍然大悟,也道:“上回与钱老爷说得好好的,小姐来就还给咱们的,这如今是怎么了?刚才竟忘了问钱太太一声。”
书玉听她这样说,回头嗔道:“这话初见舅母,如何说得出口?显得咱们有多急切似的,再者是说好的,本以为舅母直接就放在我屋子里了,谁曾想竟还是个空?”
刘妈妈听她这样一说,愈发不满起来,人也呆不住了,遂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我问问去!这事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了了!”
书玉这回手脚倒快,一把拽住刘妈妈,摇头道:“妈妈不可!哪有这样要上门去的?毕竟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呢!说一千道一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一来就闹僵了,以后倒难回转。反正一会花厅里用饭,总要见面,到时再问也不迟。”
刘妈妈想想有理,只好算了,复又呆站在 屋子里,寻不出个事情来做。
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之际,酒儿气呼呼地从外头进来,一看便知是受了好些不快,小脸涨得紫红,嘴里嘀咕个没完。
“哪有这样的人家?说出去不叫人笑掉大牙!好歹也是五品京官的小姐,竟连个多余的火盆也没有?!这话叫谁听了能信?若那盆坏了呢?难不成就让二小姐冻上一整天?”
书玉一听便知,酒儿出去要火盆想是吃了瘪,那常妈妈必拿话搪塞她了,又或者说了些难听的,所以小丫头动气了。
“算了算了!”书玉招手叫过酒儿来,替她渥了渥冰凉的双手,软语安慰道:“不给就算了,且忍耐片刻,中午花厅里见了舅母,一并说出来,叫她看着办去。也许是底下人有意怠慢,舅母再小气,只怕到不得这种地步,到底脸面上还要讲几分颜色的。”
三人闷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刘妈妈怕书玉受冻,又替她将披风盖在身上,想想心酸,忍不住开口道:“这种事谁能想得到?若还在东恩馆,小姐要几个火盆没有?原以为到了钱府,就能依旧如前了,不想竟比在外头还不如,真真是叫人心寒!幸好老爷太太并不知道,若知道小姐在这里受这样闲气,不知要怎样心痛难解了!”
书玉听了这话,心里也不好受,想想也是,在外虽样样要靠自己,却也样样是自己手笔,要什么也不用忌讳。到了钱府,每走一步都落在人眼里耳中,错也错不得,要更要不到,倒不如外头自由得多了。
正当三人屋内嗟叹之际,雅秋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书玉妹妹!走吧!”
原来外来有人来请,花厅上都已摆好了,太太叫这院里人过去呢!
来得正好!书玉满腹牢骚,一肚子不快,再不叫她见钱太太,只怕就要爆炸。
“姐姐!我这就来了!”书玉快步走了出去,步履之匆匆,竟叫酒儿和刘妈妈也有些赶不上了,于是明白书玉嘴上说得宽松,心里到底还是憋屈极了。
雅秋是个寡言之人,书玉此时气极,更没有话说,二人一路无言,说话就到了花厅。
待门口的丫头揭开罗帘,书玉始觉身上有了些暖意,大约是钱太太在这里,厅里正中央,一只硕大的火盆,里头炭火燃得正旺。只是暖便暖了,却觉得有些呛人,书玉下意识地将口鼻掩住,过后见雅秋盯住自己,方才放下手来。
钱太太已到了厅内,正与身边二位小姐说话,想必就是这家的大小姐,和五小姐无疑了。
“书玉来了?”钱太太抬眼看见,堆上笑来招呼道,雅秋见母亲对自己竟似不见,只得乖巧地躲去一边,书玉心想这对她怕是惯了,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倒不如不上去凑趣的好。
“舅母好!”书玉同样笑得虚假,走至钱太太身边,又看看二位小姐。
二位小姐相互说得正好,脸上也都有笑,看书玉过来,偏过头来的神情就有些变样,笑容是依旧维持不变的,眼里神色却有些不好起来。
“书玉妹妹来了?”身量长些那个,想必是钱家大小姐,先开口,冲书玉打了个招呼。书玉也回礼不迭,又细细打量,见其长得同钱太太如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一样,就连嘴角的鄙夷之态,都一模一样,金珠首饰插得满头都是,耳边黄烘烘的金灯笼坠子晃当当,将人眼睛也晃花了。
“书玉,这是你瑞芬姐姐,和蔓英妹妹。”钱太太皮笑肉不笑地将二位女儿介绍给书玉认识。
书玉应了,遂回头笑向瑞芬道:“姐姐来得好早?早知道姐姐来了,妹妹还该早些到才是。”
瑞芬也笑而回道:“书玉妹妹还是一样客气。妹妹在那个地方住着,就有心来早,只怕也不得。走也要走上半日,雅秋那地方,一般我们也不去,去一回腿也够酸了。”
雅秋明明听出其揶揄之意,却不声也不吭,只管看面前花几上梅瓶里的一支红梅,若无其事的样子。
书玉又向曼英问了声好,看其神态,只是稚气未退,却样样学着钱太太和瑞芬,因此也是一脸的尖酸之气。
“书玉姐姐倒是一点儿没变,还跟当初来时一样,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没变呢!”曼英回了礼,笑将书玉上下打量一番,张口就道。
书玉不慌不忙道:“可不是说?妹妹也看出来了?实在我的东西都在上回的箱笼里,本想着到这里就换换,不想房间里都看过了,却没见到一只。”
钱太太见说到这里,赶紧拉开曼英,自己开口道:“本想就送过去的,只是那些东西也不知收到哪个后楼上去了,寻也寻了几天,只是没弄清楚。委屈你再等几日,待寻出来就给你送去。若一时短了什么,你就使雅秋的,也是一样。”
雅秋依旧不吭声,似乎她人不在这里一样,神游不已。书玉眼角余光看了看,知道她是不会说话了,这恶人便只有自己来做了。
“舅母说得极是。只是雅秋姐姐自己且不能周全,如何叫我使她的呢!”书玉话音未落,酒儿早憋不住,出声道:“就说刚才,这样大冷的天,小姐屋里连只火盆也没有,寻了,竟都说没有!”书玉暗中拉她一把,酒儿这才住嘴不提。
钱太太斜眼撇了酒儿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书玉,你的丫头,我原不该当了众人的面说她。不过究竟我是你长辈,有了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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