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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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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纬冷笑道:“请什么安?你又不需溜须拍马!有瑞芬和曼英她们去就行了!好妹妹,你陪我喝一钟,这酒是上好的。你一喝便知!”
我一喝就要倒了!
书玉见兰纬的手已伸到自己面前,忙握住了道:“好嫂子。唯实妹妹我是喝不得的!你若不信我的话,只管去问酒儿和刘妈妈!我一向量小,喝了就倒!嫂子这样,不过为有个人说话,陪陪开心罢了。若我真的倒了,谁来陪嫂子说话呢?”
兰纬见书玉实在不能,只好算了,自己将书玉面前的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眼圈立时就红了,嘴里却还笑道:“痛快,痛快!”
书玉不作声,将她手里杯殽接了过去,递还给蝶儿。
“既然妹妹不用酒,蝶儿,你将咱们的玫瑰露热一盏上来。”兰纬吩咐道,过后又对书玉道:“这露,是我院里花架子上,选最出色的玫瑰调弄出来的。”
书玉一听就有兴趣,忙问如何调弄?
兰纬先不开口,又干了一杯酒之后,方才开口道:“说起来,这方子还是我从颜家弄来的呢!轩哥哥只说,这是他家传了几代的秘方,断不可示人。如今说与你听,倒是好的。”
书玉一愣,过后便低下头去。
兰纬也不理会,开口便道:“说起来也不难。将当日开出来的新鲜花瓣收了,取蜜水为饴,和以盐梅,将花瓣腌渍起来。这样处理过后,那花便可经年香味、颜色不变,红鲜如初摘一般。而花汁则融液露中,入口喷鼻,奇香异艳。我说着也许妹妹不信,可一会待那汁子送上来,妹妹亲口品过便知不假了。”
书玉只管将头低了,面上似听非听,也不答话,其实心里却暗暗记了个敦实。
一会儿果然蝶儿送上个小巧可爱的甜白釉高足杯来,书玉端在手里,细细把玩,果见杯中邑润清爽,柔红剔透,荡漾着一汪红玉,握在手里,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烈地玫瑰香气。
“嫂子真会享福!这露看着实在可爱,颜色也好,香气又盛,尤其配上这甜白的高足小杯,波光潋滟四个字,竟不能形容了!”
兰纬听书玉不绝口地赞着,心里阵阵酸楚,心想她这是夸我,还是夸他?不过算了,夸他也正如夸我一样了。
“妹妹真会说话!这几句听进心里,实是甜蜜暖心。才我也说了,这不是我手艺手,实在只因有个好老师,他教得出色罢了。”兰纬慢慢又将面前酒干了去,轻轻吐出这句话来。
书玉见其喝得太快,便拿眼示意蝶儿,手者便上来,笑对兰纬道:“大奶奶别光顾着喝酒呀!空着肚子,又喝得这样快,一会儿该醉了!”
“要你多嘴多话!”兰纬烦闷不已,见蝶儿来劝,正好将气撒到她身上:“你一个丫鬟,只管将主子伺候好便罢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莫不看我身份低了,就要趁机踩在我头上吗?”
蝶儿不想兰纬竟突然火起,吓得呆住,只是她到底是跟随兰纬多年的,对方心事悉数尽知,明白她是难过,因此便低声下气,又再度劝道:“奶奶别生气!不是不叫奶奶喝了,只是用些菜再喝,不是更好?表小姐做了几件菜,奶奶只管放着不用,不白辜负了表小姐一番心意?”
书玉也附和道:“是啊嫂子,这丫头也是为嫂子身子着想,看喝快了伤身!来来,试试这酱肉如何?这肉虽不是我亲手腌制,可酱是我做的,嫂子尝尝,看咸淡如何?”
“你做的,还有什么说处?连轩哥哥都说好…”兰纬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人也愈发萎顿起来。
书玉站起身来,挟起一块放在兰纬面前盘子里,只当没听见那三个字,笑着只管劝兰纬吃点东西。
兰纬被她说得无法,只得轻启朱唇,将肉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之后,不觉点了点头,再看书玉,强作微笑道:“确实很好。当真这腌肉的酱,是你亲自调制的?不想你还有这本事。我是连酱也不曾亲眼看过的。”
书玉见她说好,低开檀口,笑盈盈地回道:“这也是因祸得福。自被赶去乡下,什么不得自己亲自来做?做得多了,也就会了。说起来。这酱还有个故事呢…”于是书玉便将自己如何第一次失败,又复实验多次,方才成功的事,说于兰纬解闷。
兰纬果然听住了,尤其听到当日晒酱,及到最后一天可出缸前,竟下了好大一场暴雨,众人急救大缸于雨前时,紧张的神色从脸上显示出来,明显是听得极入心了。
“怪道人说,熟能生巧,想必正是这个道理。万事没有难的,用心去做,一遍二遍的不行,三遍五遍,到最后,总有成功的一天。”蝶儿也听得入神,过后便发出些感慨来。
“这丫头说得极是。”书玉眯起眼来附和道。
兰纬却不同意,并摇头疲惫地开口:“却也不尽然。别的事也许可以用力用心,可唯有感情的事,你就拼尽了心力,不中用就是不中用,他是连眼皮也不会抬向你的。”
书玉听见她又提起此事,实是真有些忍耐不住了:“大奶奶,你别怪我说。也许在我这个位置,不该对你说这样的话,也许你要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看嫂子你现在这样儿,你自己问问自己,算怎么回事呢?颜二爷的事早已过去了,你过钱家的门也近一年了,为什么就不能丢下往事,向前看呢!大表哥人也不坏,对你也好,这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他好好过下去呢!整日这样愁烦,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看大表哥不是傻蠢,你的心事他不会看不出来,你就不为他考虑,也为自己想想。你要跟着过一辈子的人,是钱家大少爷!夫妻间整日不理不睬,冷面相对,不仅伤了他,也一样伤了嫂子你自己!”
第二百八十五章当面对峙
兰纬没想到,书玉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其实是有些故意的,故意要在书玉面前做出苦相,一来赌气,二来,也叫书玉不太好过的意思。
可她万没想到的,书玉竟能当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不禁从心里有些佩服对方,率性,敢当。
可面上,她兰纬,是少不得要生气的。
“你自然这样说了!你也说了,处在你这样的位置,正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你自己也心知肚明的事,怎怪得别人说呢!你与轩可哥情谊相通,两情相悦,自然看不得别人吐苦水,恨不能离了你眼前才好是不是?”
书玉听到,气得脸也白了,自己一片好心,竟叫这人误解成这样!?不过想想也是,这话换了别人说,也许兰纬还不至于。自己实在说不得,算了算了。
因此书玉将嘴紧紧闭起,气鼓鼓地坐着,兰纬斜眼看她,也不说话。半晌,书玉突然大喊一声:“酒儿,将那饭盛一碗给我!饿死了都!”
兰纬扑哧一声笑了,书玉白她一眼,也跟着笑了。
“还不是为了你好!”书玉横过兰纬一眼,“若是别人,我才懒得理会。不信你看,瑞芬就算是被自己的苦水淹死,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兰纬手起杯落,又尽一杯,然后方道:“我知道,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其实你的意思我全明白,只是,道理是放在嘴上的。可情字呢?却是刻在心上。好日子谁不想过?奈何那张脸,是看到就烦的,想好也好不了。”
正说到这里,外头一人猛地将帘子牵起,疾步如飞地,就冲进来屋里来了。
“你是看到我就烦的,我也知道,又何必将此事时时挂在嘴上,还说给别人听?!”
完了,书玉听到这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好。钱帆,钱大爷来了。
“其实也不必说出来,这园子里谁不知道?你看不上我罢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进这个家门?当初也没人逼你不是?”钱帆气得脸色紫涨,就快跟桌上一盘炒猪肝同样颜色了。
兰纬却不急不慌,头也不回,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方悠悠回道:“你吵什么?这里又不是咱们自己地方!在书玉妹妹面前这样失礼。这就是你钱家的规矩?”
钱帆怒极,上来将兰纬一把拉住,强迫她看向自己,冲她吼道:“我钱家规矩就是太宽松了,才将你宠成这样!你台家又如何?就这样教你的?在自己丈夫面前,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
兰纬竭力将自己从对方一双铁钳下挣脱出来。不想钱帆今日是动了真气,手里也下了死劲,兰纬挣了几次没挣开来。心里的气也涌了上来,说话便不如开始那样冷静了。
“是,我是这样没错,你也知道的!这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你又何必现在闹出来?你自己也说了。不该在别人面前提及,那你自己现在又算什么?不照样在别人面前吵得山响?!”
书玉见不是事。少不得硬着头皮上来劝说:“大表哥,大嫂子,别再吵了!看丫鬟们听见了笑话!平日里大家也算和气,今天这样起来,叫人怎么看呢!别吵了好不好?大嫂子,你只说刚才说错了话,大表哥,你体谅下嫂子的心,都别吵了吧!”
钱帆本来不是有意吵闹,更不是寻事之人,见书玉这样说了,心想若兰纬肯依,低头认个错,也就罢了。有什么,回自已院里再细说不迟。
不想兰纬酒后性燥,竟咬牙道:“我不认错!我本就没说错话!你们钱家有什么?不就贪图我们台家有钱么?我说错什么话了?我心里有人你才知道?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话音未落,兰纬脸上便重重挨了一下,只听得啪一声过后,兰纬的粉腮,看着就高高肿起一片来。
蝶儿尖叫一声,扑到兰纬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冲钱帆就求道:“大爷别打我们奶奶,有不是冲我来好了!”
钱帆将蝶儿拎起来扔到一边,眼看又要冲兰纬过来。
书玉看不下去了,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事说事,动手的就是混蛋垃圾渣男!
“凭什么打人!嘴说不过就要动手了吗?因为自己是男人所以理直气壮,抬手就可以打自己老婆了吗?外头没有本事,所以回家来呈英雄,拿老婆出气吗?!”
这回换成书玉挡在兰纬前头了,且见其柳眉剔竖,星眼圆睁,秋水双波,含威带怒,喷出火来,直视钱帆。
钱帆见书玉如此,又听见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尤其外头没有本事几个字,重重打在他心上。于是他当下就犹豫不前,那本来高高举起双手,情不自禁地,也慢慢垂了下来。
兰纬却于此时发威了,她从背后将书玉一把推开,几步就到了钱帆面前,冷若冰霜,寒似坚冰,眼中烧着火,面上带着气,冲着钱帆就嚷道:“你如今可当真成人了!打我?好!打吧打吧!想打哪儿打哪儿!想怎么打怎么打!我若说个不字,就不算是台家出来的女儿!”
怎么劝好那个,这个又闹起来了?书玉没办法,只得又回过身来劝兰纬。
“好嫂子,这又是怎么了?在一起就是机缘,你跟大表哥也算是三生石上修来的姻缘,可知要多少年才能修得同床共枕?若只管这样吵闹,不白费了前世的辛苦心血?有话好好说,谁家没有碟儿碗儿磕个碰着的?大表哥也是气急了,他打你自然是极不对的。”说到这里,书玉将声音压得极低,悄悄在兰纬耳边道:“嫂子少不得找个台阶下来算了!要知道,真闹起来,台家可是有人要等着看你笑话的!”
只这一句,便将兰纬酒说得醒转过来,心性也有些恢复了,再看钱帆,垂头丧气,亦没有了刚才的暴戾。
“蝶儿,带上手炉,咱们回去吧!”兰纬丢下这句话便抬脚向外走去,与书玉擦身而过时,书玉明显看到,她落泪了。
钱帆却看不到这叫他心碎的一幕,因兰纬有意将头偏了,在他面前,她始终如一,强硬似钢。
于是他跟在兰纬身后,也走了。书玉从他脸上表情看得出来,回去后,只怕钱帆必要细细盘问兰纬。
问也是白问,只因答案是钱帆早就知道,却又无力改变的。
“小姐,咱们要跟去劝劝么?”酒儿见二人走远,便上来轻轻问书玉道。
书玉摇摇头,黯然道:“这种事谁能劝得?只好当事人自己化解罢了。也许总有一天,嫂子醒悟过来,肯收心跟大表哥好好过下去,那就最好。若是不能…”
刘妈妈却叹息道:“若不能,也只好熬下去。看大奶奶这样,若休了回台府,只怕日子更加难过。”
书玉点头,也道:“正是。所以我刚才以这个来劝她,看她的样儿,也是清楚的很。”
酒儿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大奶奶就是不肯好好跟大爷过呢?”
为什么?世间唯有情字,最难得一解。正如刚才兰纬自己所说,道理都明白,就是无法做得顺畅。心意难平,到底是心意难平啊。
收拾完桌上的残局,刘妈妈不禁有些惋惜:“这么好的八宝炒饭,大奶奶一筷子也没动,咱们几个又吃不完,本来就特意预备下她和蝶儿二个人的,只怕还多,如今可好,只能倒掉了。”
书玉听说,眼前一亮,便叫酒儿:“去看看二小姐用饭了没有?若还没用,又或是用过不饱,请她和菱儿桂儿过来,只说我这里有些好东西,叫她过来试试。”
酒儿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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