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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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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儿也看到了刘妈妈此举,她愈发倔强起来,竭力推开酒儿要向外走去,口中直道:“良儿今日多谢恩人,恩人大德,良儿就死不敢相忘,如今且放良儿回去,救命之恩,良儿日后必定相报!今生不能,来世做牛做马也一定要报!”
书玉是一听这样的话就头疼:“丫头,你这辈子还早呢,怎么就想到下辈子去了?谁要你做牛做马?做牛做马我还认得出你吗?怎么报?”
几句话将良儿小脸说红了,她不知还要怎么办,从小娘就教她,做人要有尊严,要有体面,别人的东西是绝不能伸手就拿,更不能伸手去要的。因此她们一家虽然过得苦,却从来不叫庄上人嫌弃,因为,她们有骨气。
可今儿这事,该怎么办?自己明明白白是受了别人的恩德了,可也清清楚楚是一时还不上的,那么,?
望着良儿为难的样子,书玉不顾刘妈妈明显的不乐意和阻拦,这就走上前去吩咐酒儿:“去咱们屋里,把给喜子留的那二个韭菜合子拿过来,再装小半袋面来。”
刘妈妈听见后心里就直叫坏了,她就担心这事,可书玉眼神里有种东西,叫她不敢强硬地反对。
酒儿自去料理,不过片刻过来,手里拎了个小竹篮,里面正是书玉要带的东西。
良儿是无论如何不肯接受,且不说她心里有道坎过不去,就刘妈妈看她的眼神里显而易见的鄙夷,也叫她断不能受下这礼。
“良儿你听我说,我比你大,就叫你一声妹妹吧。好妹妹,这篮子里的吃食你只管拿去,你放心,这绝不是无缘无故的施舍。我们几人,这里无亲无故,更没有朋友,如今运气好,老九根算一个,你也要算做一个了。出门在外,靠的除了天运,就是朋友。莫看你今日一无所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许我也有要你帮忙的日子在后头,也说不定呢!救人性命,从来是不能求报的,这是积福祉,兴阴鹭的事,对我来说,也是好事一桩,良儿你说,是不是?若眼睁睁看你一家在我们眼前就这样去了,我们几个,就夜里睡觉,只怕也不敢安心闭眼啊!不求做菩萨,至少,不能做恶人吧?”
一席话将良儿说动,刘妈妈前头还不理会,可后面提及后世福徳,她也听进去了,亦不再强烈地反对了。
待良儿稚嫩的背影从眼前消失,书玉回过身来,就正撞见刘妈妈不太高兴的眼神。
“妈妈别生气了,我知道咱们如今也难,我也不是不爱惜东西,只是,咱们再苦,到底也比那丫头强些,人心都是肉长,”书玉温柔地开口相劝:“妈妈可还记得舅母如何对待咱们的?我可不像跟她似的。”
这一番话,尤其是提到钱太太一事,刘妈妈的心软了下来,她点头,她信服了。
“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忙些自己的正事了。酒儿去看看阿宝,妈妈看顾些外头的鸡群,我整理蕨菜去。”书玉一声令下,众人各司其职。
书玉慢慢将带回来的蕨菜洗理干净,都是十分鲜嫩的头尖儿,看长短也就寸把,新生出来的叶片呈现拳状,像一只只小手臂。
书玉将其用清水反复冲洗过几遍,洗去浮土和表面的绒毛,她记得曾在书中看过,要将尾部发黑的部分切掉,可她仔细看过,这些蕨菜都很嫩,几乎没有要掐掉切除的地方。
接着书玉烧热一锅滚水,又洒入些许细盐,先将蕨菜焯水,很快又捞出来,盛于装满冷水的碗中。
这回时间要长些了,书玉守着书本,静静看了会子,又不时打量碗里的菜,一付小心翼翼模样。

第五十五章 虚惊一场

书玉正小心看顾蕨菜时,酒儿进来了,书玉便抬头笑问:“阿宝怎么样?小兔们呢?”
酒儿答道:“都好,我才扯了些草,并些荠菜叶子进去,阿宝吃得可香了,小兔崽子们,都围在娘身边喝奶呢!”
一个小兔崽子,叫书玉禁不住笑了出来,可再听到娘这个字,她立刻又沉默下来。
酒儿善解人意地上来,装作不见书玉有些泛红的眼眶,故意冲那碗里点了点头,问道:“这怎么回事?难道这菜入口前,也要泡个香浴不成?”
书玉知道对方是有意转开话题,便也顺着她道:“是了,怕有陈年污垢洗不干净,这不,泡上了。”
二人一起笑了,书玉这方正色解释道:“这是为了去除新鲜蕨菜的苦涩味道,非这样不可的。”
酒儿点头表示明白,嘴里嘟囔一句:“倒好个麻烦劲儿的!”
这时日头已渐西沉,二人于屋内听见刘妈妈咕咕咕咕地赶鸡入笼,忙也就出来助其一臂之力。酒儿边挥手边看了看天色,嘴里嘀咕道:“小狗材今日倒回来的晚,这会子还不见人影。”
书玉和刘妈妈亦有些担心起来,不知喜子这般迟归,是祸是福。
待到鸡群入笼,孙老太太也回来了,书玉等三人屋里点起灯来,渐渐就等的有些心焦了。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刘妈妈看看书玉,有些迟疑地问出这个,三人心中萦绕已久的问题。
“不会吧?这狗材傻角的,能出什么事?”酒儿立刻接话,她语速甚快,可声音却有些颤抖,人坐于炕沿上,亦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样,一双小手将从袖口里捏出来的粗布帕子绞得紧紧的,十指关节都发白了,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书玉此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可见其余二人如此,少不得打点起精神来,强笑着安慰道:“不会不会!喜子平常多么机灵一个小厮?最惯于机变贯通的,能有什么事?再说了,他身上也没有钱”
忽然三人同时想起,喜子身上带着栗子换回来的银子呢!
“不会不会!”书玉马上接回上文,“那不过是小钱罢了,没有很多,没有很多!”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多少算多?贼真要看上你,哪管你身上有多有少?先掳了再说!
一时屋内悄无声息,三人仿佛已见到喜子横尸荒郊野外,车散马奔的凄惨模样。酒儿背过脸去,哭得比下午听良儿述说身世时还要厉害。
刘妈妈一腔悲痛,多好一个小子!一瞬间,喜子在她心里的形象都要比平日高大上许多倍,就快接近完美了。
书玉心里自然难受极了,哎,都是因为我,她想,若不是跟我来了这里,喜子哪得这一场祸事?好好一个人,死得不明不白!想到这里,她将那杀死喜子却不知名的贼,祖宗八代全问候了个遍。
正当她们以为喜子路上出事是必而又然时,屋外竟传来熟悉的马蹄声,不过跑得频率比平时快上许多,似已急不可待,又似背后正有追兵迫近,不得已逃命的样子。
“坏了,不会是喜子的马识途归家,把贼给引到这儿来了吧?!”刘妈妈心头冒出来的这个可怕想法,一下将书玉和酒儿炸开了花,她们三人缩成一团,这就吓得满头冷汗,一身寒战了。
“小姐!小姐在屋里吗?”喜子有些着急的叫声,将书玉三人的魂喊回来几份,可她们就是不敢出去,万一,这是敌人用计使诈怎么办?
不,不行!一定要死守住这小土炕,绝不能出去!
三人决心已下,抱在一起,一声不吭,更不应门。
正在这可怕的僵持时刻,书玉屋子的门被猛地一下拉开,喜子冲了进来,一见三人如此于炕上,先就愣住了:“小姐在屋里呀?我说怎么点着灯呢!我回来了!你们没听见吗?对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炕头上有什么东西吗?这天不冷呀,这样挤在一处,你们三人冻坏了不成?”
“贼呢?”书玉壮起胆子,开口问喜子道。
“什么贼?”喜子忽然大惊,“这屋里来了贼不成?!”
“啐!你少装!小姐问得是,跟着你来的贼!我们好好的这里坐着,哪里能招得贼来!”酒儿害怕极了,却不这不忘记教训喜子。
“什么?!什么叫跟我来的贼?”喜子简直就弄了个莫名其妙。
书玉看出来了,全是误会。她当下便从炕上跳下,几步窜到外头,见残阳正好,暮色恰浓,进村的小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喜子的车前车后,更是没有。
杯弓蛇影,书玉摇摇头,难不成穿越把我脑子也穿糊涂了?她对自己感到失望。
晚饭时,听过酒儿对招贼一事的解释,喜子笑成几乎坐不住要从凳子上跌落下来,酒儿生气地对书玉道:“小姐看吧,这才叫正宗白眼狼!咱们几个担心成那样,他倒好,看笑得那样!人不大,脸上褶子倒不少!”
喜子听见,收敛几分,却还是忍俊不住道:“不是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几个也太能想会算了,怎么就弄和跟真的似的?还吓成那样。”
刘妈妈不满了:“喜子你可注意些,说我们也就罢了,小姐可不是你能说得的!”
喜子忙求饶:“对不住,小姐我一时过了头,忘记自己身份了。”
书玉自是宽宏大量:“无妨,本来你说得就有道理。我也正奇怪,咱们三人怎么就越说越真,说到后来,就全拥到炕上去了?说起来,是谁开的这个头?”
刘妈妈一指酒儿:“除了这爱惊会怪的小丫头,再没别人。”
酒儿见喜子眼光飘向自己,脸红耳赤起来:“哪里是我!分明是这要不得的猴精怪狗材!喜子你自己说,为什么回来得这么迟!”
书玉抚手点头:“这回酒儿可没怪错人,也难怪咱们会多想,原本就是喜子是你误了,你快说说,为什么迟了?”
喜子啃一口面饼,又就上一口野菜油渣汤,慢条斯理地道:“我还不是为了完成小姐交代的差事?”
书玉皱起眉头:“这么说来,是与东平楼打交道,不太顺利?”
喜子叹了口气道:“说顺也顺,要说不顺,也算得上不顺。”
酒儿一听又急怒上心:“这叫人话吗?看我们几个急成这样,喜子倒是干脆点行不行?会不会讲事说理?”

第五十六章 大难题

喜子再喝一口汤,先赞了句好喝,故意不看酒儿送上的一双白眼,对书玉说道:“这事说来倒长。这东平楼后厨里,采买食料一事,原是大掌柜的亲手管理,上回的栗子,就是大掌柜看中要收下的。可昨儿大掌柜患了喉疾,说不出话,咽不下东西,只得于家中休养。这饭庄子里的事就只能交由大掌柜的侄子,二掌柜来料理了。因今日之事,本已是说定下的,管事的便只管收了我带来的栗子,清了帐。过后再听我问要不要山货,就直接带我去见了二掌柜。”
书玉听到这里,心里着急,嘴上便忍不住开口追问:“这二掌柜的,是个什么样人?刁钻么?刻薄么?好说话么?”
喜子又是一声长叹:“说起来,这就是不顺的地方了,那管事的私下里悄悄对我说了,说是我这趟来得不巧了,大掌柜是个和气人,有话只管说,能办一般也就办了,不能办人也不难为你。可这二掌柜就不同了,凡事最喜拿个架子,有什么也不跟人直说,眼睛里除了东家和大掌柜的,就是富贵朱门,除此之外,再看不见别人,你这样一个人去找他,恐怕不太容易成事。我一听这心里就凉了,知道这事只怕不中用,及到见了二掌柜的面儿,真就被那管事的猜中七八分,人正眼不带看我,说不上几句正经的,就叫赶我出来了。”
书玉的心这就凉了半截,完了,致富大计倒塌一半!
忽然她瞧见喜子眼中闪出微微笑意,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不顺了,喜子快说,那顺又顺在何处?”
喜子呵呵笑道:“说起来也巧,出来后我正没撤门口瞎乱呢,就碰上这东平楼的少东家了。”
“少东家?是个什么样人物?”书玉好奇心起,莫非转机来自这少东家不成,因此追问道。
“说起来也算是贵公子一位了,打扮得整齐不说,人长得也精神,眉清目秀,气体高华,一眼看上去,就是个说风行雨的人物。”喜子满口里夸赞。
这下书玉们听出眉目来了,必是这少东家帮着说话了;不然喜子能这样夸人家?
酒儿小眉头一挑,就哼了一声:“看这骨头,轻得没斤两了吧?怪道人说,有事不论青红皂白,吃几句好话就容易周全得多,看这样子,喜子你奉承人家不少吧?”
喜子不屑道:“我是那样人么?再说了,人少东家若只听几句好的就能把事办成,那这东平楼还能成京中第一饭庄吗?”
书玉再听这话,心中又凉了半截,说了半天,敢情还是没戏?
喜子见书玉脸色有些灰了,这才赶紧接着说了下去:“少东家先问我过来做什么的?我就大概说了说,他听了倒不像里头那位二掌柜的那样,半点意思不见就轰我。我看他不说话只是琢磨,心想事情只怕还有三分希望。然后就见他开口了,此时恰值春季,各样野菜正盛,若要有些时新节菜,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东平楼名声在此,平日里上门兜售的也不在少数,要好的也有,只可惜坏在数量不匀,今儿多,明儿少,后天呢,有可能就不来了,断断续续的,叫人也不敢将菜名写到单子上去呀!”
书玉将这话细细听进心里,这时便插了句话道:“其实他说得也有道理,东平楼是个出了名的饭庄,那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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