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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相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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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怎么样,让她给我女朋友道歉。”
那个叫斌哥的男孩一脸痞子的笑挂在脸上,“我女朋友高兴了,这事咱们就算过去了。”
“我们一直在道歉,你女朋友怎么才能高兴啊?”小胖子也一脸不高兴。
“你们那也叫道歉?光嘴上说说就算了?”斌哥挑衅地看了看小胖子,“那我要打你一顿,然后也跟你说句不好意思,是不是你也算了?”
“你!”小胖子火气被挑起来,冲上去就想打架,好在被张俊彭拉住了。
“那你想怎么样?”张俊彭问。
“暮颜!”郑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里挤出来,拉着我问:“怎么回事?”
“没事,一点小事。”
世界还真是小,沈天磊和郑泽原来是约了来这里喝酒。我看见沈天磊也站在人群里,真热闹,这该不会就是圣诞老人给我的新年礼物吧?
“我朋友是这的经理,要不要……”郑泽看了看我,又看了惹事的那帮子人。看来算是个警告,可惜人家不买账。
“怎么着姐姐,人多欺负人少啊?”
“不会,不会,姐姐怎么能欺负弟弟呐,”实在不想让事情越闹越大,虽然我很多年没看打架的热闹,但此刻也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又是好事者一阵讪笑,对面那些人有些恼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他口口声声叫我姐姐,那我叫一声弟弟应该也没错吧。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再这样下去想不打起来都难。
“看见了吧,”斌哥指了指他们的那张桌子,“你把桌子上的酒都喝了,我们就算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呵呵……这桌?”我看了一眼,一群败家子,一桌子的洋酒基本上还没怎么开喝,“我没这么多钱啊,”我实在心疼我那来之不易的两个钱,败家子不归我管啊。
“行,我替她喝了,”张俊彭拉了我一下,总算说句话。不知道这次玩的算不不算是英雄救美。
“你喝?”斌哥那伙人估计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打架,“我可是请姐姐喝酒,你算老几?”
张俊彭的耐性被磨没了,卷起袖子就想冲过去,我赶紧拉着他:“这桌是吧,行!我喝。”
“姐姐,喝,可别喝多了啊,”男孩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喝多了可不算啊。”
“试试吧,”我让服务生拿了个冰桶给我,这种喝法我只在电视上看见过一次,既然我跟电视这么有缘那就演一回吧,但愿别死的太难看,我把桌子上所有的酒都倒进了冰桶。
第一口,洋酒的辛辣,我根本分辨不清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酒,火辣辣的烈酒烧的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听见周围的人在小声说着什么,到最后完全就没有了声音。我只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喝多了,放下冰桶站起来脚开始打漂。
“我说,弟弟,怎么才能证明我没醉?”我尽量让自己镇静,“要不我给妹妹唱首歌,你看怎么样?”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张俊彭在身边虚扶着我,一脸平静的表情,我猜他生气了。
“你没事吧,”到是沈天磊问的很小心。
没人说话,估计这帮人平时也不怎么看电视,没见我这么野的路子。我坐在酒吧的高椅子上摆弄着话筒,“郑泽,帮我找把吉他?”
“我去给你找,”郑泽转身去帮我找吉他。张俊彭站在我身边,整个场子安静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能明白那些明星追逐名利的心,在聚光灯下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把你当做全世界,那种感觉真好。
我看着你的眼睛,看见微笑的自己
你说世界很大,却希望我陪你看细水长流
那些说过的话,在岁月中苍老
而我一直相信,相信你说的天长地久
走散在人海,四周只剩下陌生的脸
你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回忆里满是风沙
一个人的黄昏夕阳,孤单的不只是背影和晚风
天空是灰暗的蓝 你说那是你最喜欢的蓝
可是此刻的你会在哪里?
想念在黑夜来临,想念你温暖的肩膀
什么是真?是想念还是怨恨
我在这里等你,等你回到我们相遇的最初
你一定知道,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等待一个奇迹的出现……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学生时代的记忆,那些青涩的过往。我们都在悄无声息中长大,但关于爱情,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总是那么无助。
我看着张俊彭,努力在他眼里寻找着自己的影子。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在他的眼神中只看到淡淡的漠然。
喝醉真好,可以让我放肆的挥霍微笑和泪水,不用在意谁在看,不用在意谁会难过。只是,胃开始抗议。胃里的东西开始翻腾,我只能用残存的意识微笑退场,希望这样的维护还不算太难看。
走出酒吧冷风一吹,我的世界开始旋转飘零,张俊彭扶着我在路边的大树下开始穷吐,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2009年12月24日
阴大风
今天是平安夜,一个人在郑泽偌大的房间里游荡,心里有一个角落被掏空了一样的孤单。
约了张俊彭晚上一起吃饭,这是我第一次站在他的身边,可是,我该用什么样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早上起来就一直很紧张,我是不是真的走进了他的世界?
偷空去广场转了一圈,给自己买一只口红,就当做是圣诞节的礼物吧。
走过门口的时候看见很多人围在一家火锅点门口等位置,有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的鲜花。
真好,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天气里还能看见那么娇艳美丽的鲜花,真好。
想起我们在上海一起去吃饭的那家店,那个时候我们谁想到过今天?谁想过,我们还会相遇在千里之外的北京?
记得,那天你在那里红了眼圈,心莫名被揪的好痛,窒息的难受,
是不是我真的很笨,这样就轻易相信了你的每一句话,相信了,我是你的红颜。
一直到今天我依然困惑,那些都是真的吗?如果是假的,那么是不是假的也太真切了?
我情愿相信那一天的你一切都是真的,情愿相信你有情非得已的理由,其实原来,不是……
我是不是真的很傻?就算一切都是假的,我依然愿意相信。
算了,我想——这应该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了吧。
谁说不能永远,这一刻不就是所谓的永远嘛……
车被堵在高架上,缭绕的汽车尾气在寒冷的空气里飘散。
恍惚的竟开始下雪,这是我到北京后的第一场雪。
而我,被困于高架。天色一点一点黑下来,周围都是汽车。
打了个电话回家,老爸和老妈正好在吃饭。
问我在那,吃饭了嘛——有酸酸的东西在鼻翼之间,不愿承认自己想家了。
这算哪门子的倔强,老妈做的菜真的很香。
给雅静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和男朋友腻在一起,不由分说的就吧我骂的透彻。
是啊,如果不是见色忘友我又何至于被堵在这里。
原来有些事不是不会做,而是没机会去做。
大片的雪花落在隔壁车的车顶上,有些化了,有些开始堆积。
雾气让车窗外的一切变的模糊,索性关了暖气开了窗。
雪花从大开的窗飞进来,落在脸上。
左脸冰冷,右脸依然温暖。一面是情感,一面是理智。
八点,总算挪到了要去的地方。
远远的就看见路边左顾右盼的人,这算是担心吗?
红灯,绿灯,斑驳的灯光在他身上交替更换。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心竟依然被感动,难道不该麻木,难道不该免疫。
不是应该不再理会感受,不是应该放弃所有妄想。
是我们选错了理解的方式,还是我们选错了表达的方式。
如果我们都没有错,为什么爱会在时间里变成如此深执的恨……
想起很久以前,也是路边,也是这样的顾盼。
那天你也是这样在路边等迟到的我,那天我闯过四个红灯去见他。
我不知道这样的等待是不是值得,但我知道,他的顾盼让我觉得温暖而又感动。
张俊鹏,如果你并不做在意我是否存在,为什么还要给我这样的顾盼——
会得美人无限意
再醒过的时候眼前一片眩晕,世界在不停倾斜,重复着倾斜。
胃被掏空了一样,从来都不知道喝酒能喝出这么大的事。会不是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我以为他们会送我回家,可是他们却把我送进了医院。
张俊彭的两个小徒弟在,郑泽和沈天磊也在,空气里弥散的消毒水和手边的点滴架,该出现在视野里的东西一样没少,除了——张俊彭。
“师母,你醒了,”小胖子站在床脚笑嘻嘻的问:“你真牛,你知道嘛,现在你就是我的偶像。”
偶像?我虚弱的回忆着在失去意识之前自己都做过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喝完整桶酒之后所有的人都傻了。那几个小太保彻底服了,还说有空要给你和师傅道歉,”看来他对那晚很是留恋,小胖子说的有些眉飞色舞,可是我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此刻浑身就找不出一个地方舒服,不敢睁开眼睛,因为眼前的世界在不停旋转,头痛的像要炸开一样。
“师母,那首歌……你喝完酒以后唱的那首歌,谁的啊?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听过。”
我没办法正常思考,什么歌,早就不记得了,现在我只知道最难受的时候张俊彭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你男朋友去巡房了,他说,一会再过来。”
是郑泽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闷,不知道是怎么了,此刻我真的无法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张床上呆了多久,反正不管多久,这些时间应该已经足够让他们彼此相识。
也好,省了我的介绍。只是——他们都说了什么?
如果张俊鹏知道我一直跟他们住在一起,他会……他会介意嘛?脑子乱的无法思考,他们应该不会说这些吧。
我努力想从床上坐起来,口渴的要命,“能给我一杯水吗?”我问。
我现在只想喝水,口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烈酒。
“给,”沈天磊倒了杯矿泉水递到我手上,然后又帮我垫高了枕头。
窗外天色昏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睡了多久?”
“一天,”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张俊彭拿着一打病历走了进来,“你感觉好点没有?”
“不好,”我难受的要死。
“知道难受了?”
张俊彭接过我手里的空杯子放在台子上,然后重新又扶着我躺下。
也许是觉得气氛不对,两个小家伙很快说了拜拜,屋里只剩下郑泽、沈天磊和张俊彭。
我是病人,躺在病床上当然是病人。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眩晕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反正现在我说什么都是没用了,索性什么都不说。
“你们也回去吧,她需要休息。要是没什么她明天应该可以出院。”
我听见张俊彭开始下逐客令,不想睁开眼睛,我的世界还在不停的转。
“那好,我们明天过来接她。”从开始到听见郑泽他们关上门离开,没有听见沈天磊说一句话。
显然他们三个并没有相谈甚欢的感觉。
郑泽他们走了,我闭着眼睛不想说话,屋里一下子安静的有些沉闷。
可能是张俊彭动用了他的关系,我住的竟然是一人间,如果多一些别人也许气氛不会那么奇怪。
“饿吗?”我听见张俊彭问。我摇摇头,胃里虽然是空空的可是却一点没胃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迷迷糊糊的没有任何概念。张俊彭出去过又回来的时候带了吃的东西回来。
“不想吃,头还是很痛,”我还是摇头,早已放弃想要坐起来的念头,还是没有好一点。
“知道厉害了吧,”张俊彭盛了两碗粥然后递了一碗给我,然后接着训道:“让你逞英雄,喝到吐血很勇敢是不是。”
“吐血?!”不会那么严重吧?我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只能低着头和碗里的粥奋斗,最讨厌吃的就是这东西,可惜的是我的胃现在却只能接受这个。
“我要是不当一回英雄,恐怕你就和人家打起来了,”醉酒不是失忆,我可没忘他要找人打架时候的样子,“你不是没生气嘛?”之前还拉着他小徒弟不让和人家动手,怎么一个转身连自己都想冲上去。
“是没生气,可是也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负。”
语气冰冷态度漠然,我听不不出喜怒。
我一直佩服那些可以听出言外之意的人,我觉得他们简直就是……就是,很难形容,总之,我没听出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张俊彭把我吃空的碗盛上粥然后又递了回来,医院里的这些东西我实在是觉得很难吃,“不吃了,”我摇摇头拒绝再吃。
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知道为什么,情愿他冷着脸来质问我为什么和两个陌生男人同居,也不愿他这样冷静的对我说话做事。
可是现在究竟谁才是谁的陌生人?吃饱了以后,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吗?
我不确定到底此刻谁才是我的陌路,又或者我才是别人的陌路。吃了药昏昏沉沉的再次入睡,这次他没有离开。
我抓着他的手沉沉入梦,不管谁是谁的陌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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