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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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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左脸上一道深深的血道子从额头一直顺到颧骨处,眼皮子上也是伤,血淋淋地看着好像裂开了一样,他眼也睁不开,只一个劲地唤疼。 

二十七章 银钱纠葛
见了二郎这伤,王氏只觉得一口腥甜直冲喉头,强压了问大郎:“那你爹呢?”
大郎摇摇头,王氏便冲了出去,站在院坝边上连咒带骂地喊赵明仁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赵李氏看着二郎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斥责王氏居然咒骂老大的事,只管抹着眼泪。
这一家子乱哄哄地,赵明礼跺跺脚,叫大郎:“快把你娘拽进来,仔细翻了二郎的眼睛看看到底咋回事!”
刘妈妈打了清水拿了干净帕子来,陈氏绞了帕子,轻轻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脏污,忽然惊呼道:“还有刺哩!”
王氏进来一把推开陈氏,往二郎面上一看,可不是吗?那伤痕里头还扎着针尖大小的木刺,王氏自衣角取了针,一边咒骂一边轻轻去挑。
二郎却还是哭叫:“眼睛,眼睛疼!娘,我是不是瞎了?”
陈氏换了干净帕子递给王氏去擦他眼睛附近的伤,还没挨着眼,二郎就疼得一哆嗦,吓得王氏不敢下手。
赵明礼一跺脚:“快,刘诚,把二郎背着,咱上府城去。”
又回头对王氏说:“你把银子带上,咱马上走!”
王氏却楞了一愣,突然往地上一坐就哭号起来:“哪儿有银子?都在你大哥身上哩。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把儿子打成这样连个面也不现,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
赵明礼听说没有,也不去深究,问赵李氏:“娘,家里还有多少银钱,先拿了给二郎看眼睛去!”
赵李氏回东厢房摸摸索索搜了一回,拿个瘪瘪的钱袋出来,倒了一数,不过三十七个铜板,将钱袋往赵明礼面前一送:“喏,都在这里,快拿去!”
家里就是这个光景?赵明礼目瞪口呆,这三十七个铜板莫说抓药,够不够大夫的诊费都是两说。也没伸手去接,当下便回头对陈氏说:“你身上可还有银两,先拿出来给二郎看伤是大事。”
陈氏心里委屈,可这当头,也不好说什么,立刻回房将所有的散碎银子和铜板装了,约莫有十五、六两的样子,递给赵明礼叫他们快走。
赵明礼接了银子,叫上刘诚驮着二郎便跑,王氏擤了一把鼻涕,口中哭着“我的儿我的肉”便拉着大郎追了上去。
这好生生地,怎么就闹了这么一出?赵明仁不是去蹭饭吗?怎么又把二郎打了?又是为什么要打二郎呢?
小小心里涌上无数个问号,可是当事人都不在了,问谁去?
赵明礼没接钱袋,当着媳妇的面,赵李氏心下便起了火,将钱袋子重重往怀里一揣,啐了一口道:“铜板不是钱啦?还嫌少么?叫我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哪个娃娃不是树上山上滚过来的?歇个天把就好了……”
说着说着,发现两个媳妇并老三都脸色怪异地望着她,口中声音渐小,板着脸自回房去了。
二郎伤得重,又是伤在眼睛这要害上,若是一个不察,弄瞎了孩子的眼睛可就祸害了他一生。赵明礼当机立断,带着孩子上府城求医去了。
这样大事,赵李氏只摆出几个铜板来,面对儿子、媳妇们怪异的脸色,大概也是心中有愧,嘀咕了几句便回了房。
赵老三叹息了一声,告诉小李氏:“我去寻大哥。”便出门去了。
先前二郎家来,看伤、擦洗什么的,小李氏护着几个小的,没上前去看。不过看这架势,也知道是伤得挺重,趁着收拾碗筷到后厨,便低声问陈氏:“二嫂可细看了,真伤着眼睛了?”
陈氏叹了口气,心下还在为这种紧急关头,赵李氏都不肯拿银子出来给娃娃诊病,最后还得自己出这份银子的事情纠结,一时就没听见小李氏的话。
倒是刘妈妈悄声答道:“重,可重哩。啧啧,那血道子,深得就跟把眼皮子撕开了似的。大老爷也真下得去手,自己的娃哩,咋就不心疼?”
小李氏也纳闷:“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就谁都不知道了。
陈氏叹口气接道:“谁知道哩。不过再是天大的事,教训娃娃,也不能下这样毒手,虎毒还不食子,这还是个人呢!”
说完又觉得失言,尴尬地笑了一下:“哎呀,大哥的事,也轮不到我们做弟妹的插嘴。”
小李氏不以为然:“话倒是这样说,可大哥成日里晃荡,确实有些不着调的。平日他对几个孩子就不太上心,就跟放羊似的。自己还是断文识字的人哩,也没说教教孩子……”
天佑和天赐是都瞧见了二郎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天佑便去拉陈氏的手,将头往她怀里钻,娇声娇气地唤了声“母亲”。
陈氏借机说道:“孩子们午间要歇息,我先带他们去安置了。刘妈妈好生将东西收拾好。”
说罢对着小李氏歉然一笑,便带着两个孩子走开了。
二妞年纪虽小,可也知道自己哥哥出了事,一直抽抽噎噎地哭着,大妞在旁笨手笨脚地拍着她,旁边还有一岁多的五郎跟着起哄。小李氏无奈,也只得走过去哄几个孩子。
人都散了,小小便在后厨帮着刘妈妈做活,刘妈妈就赶她:“去夫人房里看看有啥要帮忙的没?我瞧着少爷的衣裳都脏了,若是换了,你把脏衣服抱到咱屋去,等我洗了这几个碗,咱去溪边洗衣裳去。”
小小应了,去到陈氏房中一看,果然天赐兄弟俩早间上坡,弄得一头一身的土,陈氏盯着他们俩换了,又擦洗过了,撵了他们兄弟俩歇午觉。
待刘妈妈洗了碗,便牵了小小去溪边洗衣裳。 

二十八章 村言村语
谭家坝是个好地方,山谷中这般大的平地不多,更可贵的是山间小溪蹦跳,两边山谷下各有一条,及至谷口,又汇作一路,流进蔡家河里。
庄户人家洗衣裳,多是挑的清早时间。趁着太阳未出尽之前将一家老小的衣服洗了,就在溪边的青草地上摊着晒干,晒好的衣裳上一股子青草香气。
近日农忙,就是各家的女人们也是早早跟着上了坡,因此趁着午间歇息的时候,倒有不少勤快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在溪边洗着衣服。
见刘妈妈和小小来了,她们善意地跟刘妈妈打了声招呼。若是以往,打过招呼也就罢了,毕竟不熟悉,除了少数几个长舌爱打听的,拉了刘妈妈问东问西。这方面刘妈妈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几个农妇哪里是对手。尽是让她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时日久了,那些正直的倒对她有几分喜爱,言语神态上也更亲切起来。
今日倒不同,媳妇子们打过了招呼,脸色都挺怪异的,看了看刘妈妈神态自若,实在忍不住要八卦一下,便开口问起二郎挨打的事来。
刘妈妈哪里肯说多的?应付了几句,却发现媳妇子们神态怪异,便问道:“你们到底有啥事想说?说来听就是,我也不是那等讨人嫌的。”
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媳妇子便说:“并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午间见你家赵老大打孩子,觉得有些不忍。这孩子再是不听话,教训教训就是了,何苦折了木僵子打?那个东西上头尽是刺,这打到孩子身上,那不得一身的刺也不好挑?”
其他几个附和了几句,无非就是也瞧见了,心里觉得不甚舒服。
这男人啊,没经过十月怀胎的苦,对孩子的那份心跟做母亲的就不一样。之前赵家老大抽打两个孩子的时候,不少人都瞧见了,男人们还好,女人们哪个不看着发憷?都想着若是自己家男人,就是不过这日子了,也要跟这男人拼命的。
后来听见二郎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估摸着肯定是打出毛病了,可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实在是好奇地很。眼下见着赵家人,忙不迭地上来打听。
刘妈妈不乐意说,不代表小小不想知道缘由。
她蹲在溪边,洗着自己的小衣服,回头看了那披散着头发的媳妇子一眼,唤了声“婶婶”,好奇地问道:“木僵子是什么?”
一片洗衣服的女人们就笑了起来:“到底是城里娃娃来的,这山上的野树野草多了去了,竟都不认识的。告诉你自己瞧去,从谭家山上下来,一直到谷口,只得腰高的那个,就是木僵子。也没甚别的用处,春日里花倒开得多,再冷上几天,就可以刨了当柴烧的。不过收拾的时候可得小心,满树的木刺哩!”
刘妈妈怪小小多嘴,轻轻扯了她一下,冲她抿了抿嘴,示意她别再说。
可既然已经起了这个头,洗衣服的女人们不用小小说话,就自然说了起来。
等到刘妈妈和小小闷头洗完衣裳,差不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老宅下的树上搭好了衣裳,刘妈妈便忙着去告诉陈氏这个八卦了。
天赐和天佑已经睡醒了午觉,立在窗下的箱笼上写字。见刘妈妈进来,陈氏皱着眉对她说:“你看看,这样地方怎么练字?明日告诉刘管家一声,将我们带过来的家具里头,我记得有张黑檀木的书桌,取了拿过来让少爷使着。这时间长了,身子歪了哪里还有好字?”
刘妈妈点头应了一声,又迟疑道:“不是说等老爷在城中谋了职直接搬过去么?这陡然弄来,岂不是打眼哩?”
陈氏叹了口气:“你瞧瞧如今这情况,咱们窝在这村子里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脱。越了年去,老爷要去赶秋闱,咱母子几人不还是得在这儿继续待着?既如此,还不如好好打算着把日子过好。”
刘妈妈想了想,也无话可劝,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前默字的天赐天佑。
两个孩子极是认真,一笔一划都写得规规矩矩的。小小站在一旁看着,心里羡慕。虽说她不是文盲,可这毛笔字真还从来就没写过,跟前世学的一比较,好多字都是繁体的,只能认识个十之五六,其余的都是靠猜了。
陈氏便叹息道:“如今其他的也不多想了,只盼着初一和十二两个,出息些,我这日子便也有盼头。好在老爷虽是面冷,对孩子倒维护得紧,不像大哥……”
刘妈妈听了,便凑上前,小声地将早前洗衣裳时听说的缘故说了,陈氏睁大了眼惊呼:“不会吧?”
声音太大,惊动了写字看字的几个孩子,齐齐回头望着她们。
陈氏便强扯个笑容出来说:“天赐写了这好一会儿了?怕是累了吧?带着天佑和小小出去玩会儿,母亲跟刘妈妈说说话。”
几个孩子便知趣地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外头院坝里,赵李氏不知何时拖了把椅子出来,靠在门边晒着太阳,瞧那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对门东厢阁楼里静悄悄的,几个小的应是还在睡着,门儿掩着。
天赐三个轻手轻脚下了石阶,天佑便要往溪边去耍,天赐不让,绷着脸吓唬他:“你若又去跟别人打架,父亲回来若是抽我咋办?”
天佑素来是皮惯了的,立刻顶嘴道:“我打架是我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说啥也不会让父亲打你的。哥你就放心吧!”
天赐还是不肯,天佑便回头叫小小:“你说,咱就去溪边看一会儿,能出什么事?”
小小自然是不肯他去的,往天赐身边一站,鼓着腮帮子就不高兴:“上次也就说在溪边看一会儿,结果呢?害得我衣裳都弄坏了不说,刘妈妈可是把我好一顿骂。”
又劝他:“小少爷,你是好人,莫叫我又挨训好不好?”
天赐便接着这话头告诉天佑:“你看看,都是因着你,害得小小都触了霉头。莫非要让父亲像大伯打二郎那般收拾你一回,你便知道好歹了?”
天佑可不爱听这话,撅了嘴不高兴,抬腿便跑:“我就要去,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吧!”天赐和小小赶紧追了上去,三个人嬉笑着打闹起来。
远远有人看见了,大声唤着:“少爷莫跑,当心摔了跟头!”
天赐三人停下追逐一看,原来是跟着父亲去了城里的刘管家,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二郎究竟如何了。 

二十九章 二郎情形
话说天赐三人正在村中戏耍,忽的看见刘管家满头大汗地走了过来,纷纷凑上去问二郎究竟如何。
二十里路,说长不长,可这大太阳下的疾步赶回来,饶是刘管家一个壮年汉子,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望着两位少爷行礼道:“好教少爷们得知,二少爷并无甚大碍,只是他那情况有些棘手罢了。刘诚还要去跟夫人回话,少爷们自去耍吧。”又转头对小小嘱咐:“好好跟着少爷。”
刘管家说罢就走,几个孩子对望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西厢阁楼儿里陈氏正跟刘妈妈说着体己话。
“你说相公干的这叫啥事?大房的儿出了事,难道大房自己就没一分银子?老太太装模作样拿几十个铜板出来,也不想想那可是她的亲孙子!非巴巴地从我手里榨几个钱,难道我的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陈氏越说越是来气,可碍于这木板儿房子隔音不好,只能压低了声音,那份怒气也格外地压抑。
刘妈妈轻轻拍了拍陈氏的手,这还是从闺中伺候时两人养成的习惯,虽是家中独女,但终归是庶出,前头还有嫡母和嫡哥哥,少不得受些委屈。那个时候,啥话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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