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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生活玩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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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带上孙女出来走动走动。
本以为是一件游山玩水的轻闲差事,哪知道这一路竟会像是长江流水一般,表面上风平浪静,水面下却是暗涌频生。
乌篷船从清晨雾飘进了落日余晖,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小鱼儿放下帘幕,将柔和晕黄的斜晖挡在窗外,叶合欢的容颜依旧沉静如昨,小鱼儿合身躺下,凝神听着叶合欢几不可闻的浅淡鼻息。闭眼,他感受不到身边之人的温度,仿佛叶合欢沉睡在另一个世界里,小鱼儿惶恐地睁眼,看向那张巧手描绘出的虚假面容,慢慢合上双眼。
究竟有多少年没有看见小叶真正的容貌了?
小鱼儿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手试探地伸向叶合欢的脸,船舱摇晃了一下,转过一个急弯,又顺水而下。小鱼儿的手倏地缩回来,他重新躺下,脑子却像是有一双白皙细腻的手在翻舞。
调制灰泥,捏出薄片,细细涂抹,淡淡描绘,桃花粉梨花白,朱丹红青黛黑……
小鱼儿辗转反侧,眼前影像万千,他再度坐起来,脸上不自觉地带上讨好的微笑,喃喃道:“你不会知道的,你不会生气的,只是偷偷看一眼……”
小鱼儿的手缓缓落下,仿佛穿过层层水波,压力渐大,却固执地不肯停下,终于手指抚上了叶合欢的颌骨,慢慢摸索着那条掩盖的几不可见的线。用拇指轻轻揉去遮瑕的细粉,小鱼儿低下头,眯着眼睛观察藏在叶合欢耳际之下至颌骨的分界线,细如发丝。他掏出一瓶卸妆露,倒在食中二指上,慢慢擦上那条分界线,慢慢软化粘附在叶合欢真正肌肤上的易容假面。
半晌,小鱼儿轻轻撕开了一点,他不敢用劲,生怕破坏了假面的完整性,等会儿,在他得见叶合欢的庐山真容后,他还得重新替叶合欢易容,叶合欢的易容术比小鱼儿更高明,如果破坏了叶合欢原本的作品,等叶合欢清醒过来,小鱼儿可没有把握瞒天过海。
小鱼儿的眼睛越来越亮,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即将窥破小叶隐秘的激动浮上心头。
咚!
小鱼儿的手抖了一下,迅速把剥开几寸的假面重新按回去,抚平。
船板从外面被重击了一下,小鱼儿听见史老翁重重咳嗽了一声,然后是长篙急点的声音,然后有人吃水的声音,一颗莲子飞进隔间内,穿破帘幕,撞了出去,在空中和一个东西相撞。
不一会儿,一切恢复了平静。史云姑轻柔的声音响起:“江少爷,刚才差点撞上了河里的暗石,惊着你了吧?”
小鱼儿没有回答,刚才那番动作绝不是暗石,恐怕是有人暗中偷袭。这一老一少果然是高手,早在小鱼儿上船看见史老翁沉稳的坐姿、史云姑白皙的手指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寻常的老人下盘不会那么稳如磐石,寻常的船娘手指也不会那么白皙娇嫩。
迟了一会儿,小鱼儿发出一声重重的呼吸,仿佛熟睡的人在换气。他重新躺下,被这么一打断,顿时失了继续探秘的兴致。这一段路虽有人护航,也不安全。一闭眼,五绝神功的种种变化便自动在脑海中推演,果然不愧是昔年天下五绝创造出来的绝顶功夫,小鱼儿以往从五大恶人那里学来的武功和五绝神功一比,顿时成了粗浅的庄稼把式。
小鱼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大天亮,史云姑接了一盆河水,沉淀掉泥沙,轻柔地唤他去梳洗,小鱼儿看了看身边安然如睡的叶合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复仇者联盟,THOR和LOKI,嘿嘿,兄弟什么的~~
57
57、第五十七章 。。。
叶合欢虽然如同睡着了一般;但关于外界的一切她不是没有感应。当小鱼儿将她抱在怀里时;她能触碰到小鱼儿结实臂膀上的热度,当小鱼儿在她耳边呢喃时,她能察觉出隐藏在轻声细语之后的惊惶。
尽管她想要安抚小鱼儿;但她却无能为力。
痛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席卷了叶合欢的全部神识;仿佛她是一团任由揉搓的面团,不断被捏扁搓圆,按压捶打,一寸寸被叠起来;又一层层被展开;时而如遭针刺,时而如被吹胀。仿佛一道龙卷风将她刮上了天边;一股股刚猛的罡风将她透穿的千疮百孔,无数柔和的气流朝她聚拢,重新把她填补起来。周而复始的折磨,每一次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却又被接下来的疼痛打醒。
叶合欢被切成了两半,一半在破碎与弥合中挣扎,一半在漠然地凝望小鱼儿。
一艘花船拦住去路,几个柔媚的姑娘挥着香帕,想要邀请乌篷船上的人去做客。小鱼儿从船舱里钻出来看热闹,编了一首调侃母老虎的打油诗,气的姑娘们横眉怒目。
一艘快船追上了乌篷船,船头插着金狮镖局的镖旗,一个紫面短髭的威猛大汉,借口丢了东西想要搜船,被史老翁长篙一点,挡了回去。
一群自称“横江一窝黄花蜂”的水匪想要劫船,史云姑扬手如天女散花般抛出一把莲子,噔噔噔镶进木板里,史老翁冷眼一望,水匪头子便吓得面如土色。
想当年,摇橹的史老翁也是江湖上横行无忌的一号人物,若是连一个小毛孩子都护不住,他也没脸混了。
船出巫峡,又过宜昌,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小鱼儿没有在港口下船,史老翁将他送到了汉水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小鱼儿悄悄背着叶合欢下了船。
史云姑的脸庞在夕阳中分外柔美,小鱼儿远去的背影犹如一只在苇丛中跳跃的水鸟。“爷爷,他为什么要走,难道他不知道失了您的庇护,他会走得更艰难么?”
史老翁敲了敲烟杆子,抖出烟灰,道:“你不是将我们住的地方告诉他了吗,若是他走投无路自然会去。唉,小妮子动春心了不成,怎能随随便便将隐居的住处告诉别人?”
史云姑嗔道:“爷爷,明明是您要告诉小鱼儿,我不过是将您想说的话先说了出来,免得您丢了面子。”说着怪声怪气地学了一句“【你不必告诉我住的地方,也不必告诉我名字,因为我既不会去找你,也不想以你的名字去吓唬别人】”,这分明就是小鱼儿的声音,话没说完史云姑自己就噗嗤一笑,与小鱼儿相处只不过短短十几天,史云姑却有些舍不得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年。
史老翁起身,撑船离岸,船上不时响起史云姑的笑声和小鱼儿逗闷子的声音,这史云姑竟然是个口技高手,一人学两人说话,出了苇丛没多久,就有两三只小船跟上去,足足跟了几十里水路。
小鱼儿不知叶合欢什么时候会醒,他从没想过假如叶合欢会醒不过来,他没有投宿客栈,这一路上追赶他们的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若是住店恐怕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小鱼儿几乎不敢相信江玉郎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发动了一波又一波三教九流的人来跟踪他。到后来小鱼儿都有些怀疑幕后黑手是不是江玉郎,按理说江玉郎不应该如此阴魂不散,难道是他小鱼儿无意中得罪了哪个大人物而不自知?
小鱼儿在脑海中将出道以来接触过的人过滤了一遍,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可没过多久,小鱼儿便坚定下来,除了江玉郎这个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谁会这么无聊做出这种事情来。小鱼儿冷冷地看着前面笑盈盈的江玉郎,江玉郎却像是没有看见小鱼儿冰冷的表情,热情地迎上来,如同他乡遇故知一般,惊喜地道:“江兄,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咦,叶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得了急病不成?我有个朋友是神医世家的传人,现下恰好正在附近,不如让他替叶兄诊治诊治?”
小鱼儿冷哼一声,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定要先整治整治你。小鱼儿瞧见江玉郎身后的马车,这厮是有备而来,他也不客气,将叶合欢抱进马车,江玉郎也猫腰钻进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对坐着,马车哒哒哒地跑起来。
马车上安静的可怕,小鱼儿收敛起嬉笑的面容,心思沉沉的不知在谋划着什么,江玉郎几次三番挑起话头,却在小鱼儿冷漠的眼神下讷讷收声。
车厢摇摇晃晃,沉默带来的不是尴尬,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张力。江玉郎知道小鱼儿在思量脱身之计,小鱼儿知道江玉郎不怀好意,但两人却偏偏还在维持面子上的相安无事。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不到万不得已双方都不想撕破脸。
马车颠了颠,小鱼儿扶住昏睡的叶合欢,借着动作用叶合欢的身体挡住江玉郎的视线,悄悄将悲酥清风的瓶子取出来,笼在袖子里。叶合欢制造迷药的技术是越来越精进了,从内服的十香软筋散,到外飘的悲酥清风,药效越来越强。小鱼儿手里的这瓶药,十米以内,闻者皆倒,简直就是群攻的大杀器。此物在手,小鱼儿心里多少有了点依仗。
江玉郎撩起帘子,马车从荒寂走入喧嚣,斜睨了小鱼儿和他那个人事不省的朋友一眼,江玉郎不自觉闪过一丝得计的微笑。马车停住。
江玉郎道:“小鱼儿,你和叶欢在船上漂流多日,形容有些憔悴,我那位神医朋友爱洁,闻不得半点鱼腥味,前面是本地最有名的澡堂,我已经包下了雅间,必定把你和叶欢伺候得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现在是江玉郎的主场,他一改之前和小鱼儿“大哥小弟”的亲热,说着也不容小鱼儿反驳,便先行下车去。
车夫打起帘子,小鱼儿一看外面,阵仗还真不小,十几个劲装大汉夹道欢迎,冷冷地望着马车,不像是请人洗三温暖,倒像是要挽着袖子给猪褪毛。
小鱼儿吃不准江玉郎憋着什么坏主意,该不会是他还在记恨小鱼儿不让他洗澡,现在是想整回来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鱼儿就算别的不会,享受生活还是会的。进了澡堂,他端起大爷的架子,吩咐侍者抬来软榻,将叶合欢放在眼皮子底下,便大喇喇地脱光了衣服下水。热汤滚身,大呼一声舒服,小鱼儿状似悠闲地扭动身子擦澡。然后拧干帕子搭在额头上,惬意地往后一靠,叶合欢垂下的手正好落在了他的耳边。
江玉郎站在池边,朝侍者使了一个眼神,侍者立刻抱起小鱼儿脱下的衣衫。“小鱼儿,你这身衣服又烂又臭,怕是穿不得了,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一身干净衣服。”
小鱼儿哼哼唧唧道:“我这衣服虽然又烂又臭,可有些人却把它当做宝贝。”
江玉郎大大方方地站在一旁眼神扫来扫去,小鱼儿也大大方方地任他窥探,该怎么洗就怎么洗,两人也不知谁的脸皮更厚一些。
不一会儿侍者回来,朝江玉郎耳语几句,放下新衣服又退出去。江玉郎的目光在小鱼儿光溜溜藏不住一点秘密的身体上转了转,慢慢移向了在软榻毫无反应的叶合欢。
江玉郎道:“小鱼儿,你倒是洗的舒爽,却忘了叶欢还在受苦。算了,还是我动手帮帮忙吧。”说着便要去解叶合欢的衣服。
一条湿淋淋的长布朝江玉郎的面门甩过来,江玉郎头一偏,溅了一脸的热水,一股热气扑来,江玉郎迷蒙着双眼后退,再抬头只见小鱼儿已经防备地叉腰挡在叶合欢的软榻前。
小鱼儿浑身滴水,只在腰间围了一方长布,他的动作恁是迅速,一见江玉郎意图非礼,立刻一解屁兜用作武器,荡开江玉郎。江玉郎嫌恶的抹了抹脸,一想到小鱼儿用屁兜打他的脸,怒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
小鱼儿瞟了叶合欢一眼,挑着眉道:“不劳你费心,小叶自有我来照顾,我洗好了,接下来要去哪里?”小鱼儿擦干身体,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抱起叶合欢,却发现叶合欢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难道是快醒了?小鱼儿碰了碰叶合欢的脸,或许是室内蒸汽的缘故,叶合欢脸上微烫,掐了掐叶合欢的脸蛋,叶合欢依然如同植物人一般,没有给出半点反应。
江玉郎对小鱼儿绝对是没安好心,他心胸狭窄不假,小鱼儿得罪了他,他自然要教训小鱼儿一顿找回场子。如果仅仅是私人恩怨,光是外面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就够小鱼儿喝一壶的了,何必一路上对小鱼儿围追堵截。小鱼儿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惦记,又是洗桑拿又是吃大餐,还找了一堆所谓江湖新秀的少爷小姐来作陪。
把美白当做事业来捣鼓脸上可以刮下一层粉的将军家的公子,长得又黑又壮添把杀猪刀往菜市场一站都不用吆喝就有生意自动上门的自称江南第一镖局的大少爷,说起话来娇滴滴举杯饮酒翘着兰花指说话又是掩嘴又是低头的伪娘侠二代,眼睛长在脑门上鼻孔朝天从头到尾没朝小鱼儿瞄一眼对着江玉郎却是笑得摇曳生姿的孙家大小姐,唯一一个让小鱼儿有些忌惮的是一个又矮又锉少言寡语的胖子,他竟然是崆峒派掌门人的关门弟子。
江玉郎的交游十分广阔,与这班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瞬间收敛起了深沉的一面,仿佛他本身也是一个轻浮肤浅的贵公子。
江玉郎示意小厮把叶合欢扶走,小厮正要上前就被小鱼儿杀人般的目光给吓住了。江玉郎没有说话,自有别人替他言语,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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