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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英雄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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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乃忠良之后,惨遭非命。”
柯镇恶道:“道长说焦木大师收藏了那两个女子,而大师却说没有。咱们大伙儿到法华
寺去瞧个明白,到底谁是谁非,不就清楚了?兄弟眼睛虽然瞎了,可是别人眼睛不瞎啊。”
六兄妹齐声附和。
丘处机冷笑道:“搜寺?贫道早就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可是明明见到那两个女人进去,
人却又不见了。无法可想,只有要和尚交出人来。”朱聪道:“原来那两个女子不是人。”
丘处机一楞,道:“什么?”朱聪一本正经的道:“她们是仙女,不是会隐身法,就是会土
遁遁走啦!”当下六怪听了,都不禁微笑。
丘处机怒道:“好啊,你们消遣贫道来着。江南七怪今日帮和尚帮定了,是不是?”
柯镇恶凛然道:“我们本事低微,在全真派高手看来,自是不足一笑。可是我们七兄弟
在江南也还有一点小小名头,知道我们的人,都还肯说一句:江南七怪疯疯癫癫,却不是贪
生怕死之徒。我们不敢欺压旁人,可也不能让旁人来欺压了。”
丘处机道:“江南七侠名声不坏,这个我是知道的。各位事不关己,不用赶这淌浑水。
我跟和尚的事,让贫道跟他自行了断,现下恕不奉陪了。和尚跟我走吧。”说着伸左手来拉
焦木手腕。焦木手腕一沉,当下把他这一拿化解了开去。
马王神韩宝驹见两人动上了手,大声喝道:“道士,你到底讲不讲理?”丘处机道:“
韩三爷,怎样?”韩宝驹道:“我们信得过焦木大师,他说没有就是没有。武林中铁铮铮的
好汉子,难道谁还能撒谎骗人?”丘处机道:“他不会撒谎,莫非丘某就会没来由的撒谎冤
他?丘某亲眼目睹,若是看错了人,我挖出这对招子给你。我找这和尚是找定了。七位插手
也是插定了,是不是?”江南七怪齐声道:“不错。”
丘处机道:“好,我敬七位每人一口酒。各位喝了酒再伸手吧。”说着右手一沉,放低
铜缸,张口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叫道:“请吧!”手一抖,那口铜缸又向张阿生飞来。
张啊生心想:“要是再象刚才那样把铜缸举在头顶,怎能喝酒?”当即退后两步,双手
挡在胸口,待铜缸飞到,双手向外一分,铜缸正撞在胸口。他生得肥胖,胸口累累的都是肥
肉,犹如一个软垫般托住了铜缸,随即运气,胸肌向外弹出,已把铜缸飞来之势挡住,双手
合围,紧紧抱住了铜缸,低头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赞道:“好酒!”双手突然缩回,抵在
胸前,铜缸尚未下落,已是一招“双掌移山”,把铜缸猛推出去。这一招劲道既足,变招又
快,确是外家的高明功夫。完颜洪烈在一旁看得暗暗心惊。
丘处机接回铜缸,也喝了一大口,叫道:“贫道敬柯大哥一缸酒!”顺手将铜缸向柯镇
恶掷去。
完颜洪烈心想:“这人眼睛瞎了,又如何接得?”却不知柯镇恶位居江南七怪之首,武
功也为七人之冠,他听辨细微暗器尚且不差厘毫,这口巨大的铜缸掷来时呼呼生风,自然辨
得清楚。只见他意定神闲的坐着,恍如未觉,直至铜缸飞临头顶,这才右手一举,铁杖已顶
在缸底。那铜缸在铁杖上溜溜转的飞快,犹如耍盘子的人用竹棒顶住了瓷盘玩弄一般。突然
间铁杖一歪,铜缸微微倾斜,眼见要跌下来打在他的头顶,这一下还不打得他脑浆迸裂?那
知铜缸倾斜,却不跌下来,缸中酒水如一条线般射将下来。柯镇恶张口接住,上面的酒不住
倾下,他骨都骨都的大口吞饮,饮了三四口,铁杖稍挪,又已顶在缸底正中,随即向上一送
,铜缸飞了起来。他挥杖横击,当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那缸便飞向丘处机而去,四下里
嗡嗡之声好一阵不绝。
丘处机笑道:“柯大侠平时一定爱玩顶盘子。”随手接住了铜缸。柯镇恶冷冷的道:“
小弟幼时家贫,靠这玩意儿做叫化子讨饭。”丘处机道:“贫贱不能移,此之谓大丈夫。我
敬南四哥一缸!”低头在缸中喝一口酒,将铜缸向南山樵子南希仁掷去。
南希仁一言不发,待铜缸飞到,举起扁担在空中挡住,当的一声,铜缸在空中受阻,落
了下来。南希仁伸手在缸里抄了一口酒,就手吃了,扁担打横,右膝跪倒,扁担在左膝之上
,右手在扁担一端扳落,扁担另一端托住铜缸之底,扳起铜缸,又飞在空中。
他正待将缸击还给丘处机,闹市侠隐全金发笑道:“兄弟做小生意,爱占小便宜,就不
费力的讨口酒吃吧。”抢到南希仁身边,待铜缸再次落下时,也抄一口酒吃了,忽地跃起,
双足抵在缸边,空中用力,双脚一挺,身子如箭般向后射出,那铜缸也给他双脚蹬了出去。
他和铜缸从相反方向飞出,铜缸迳向丘处机飞去。他身子激射到板壁之上,轻轻滑下。妙手
书生朱聪摇着折扇,不住口的道:“妙哉,妙哉!”
丘处机接住铜缸,又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妙哉,妙哉!贫道敬二哥一缸。”朱聪狂
叫起来:“啊哟,使不得,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肚无杯酒之量,不压死也要醉死……”呼叫
未毕,铜缸已向他当头飞到。朱聪大叫:“压死人啦,救命,救命……”伸扇子在缸中一捞
,送入口中,倒转扇柄,抵住缸边往外送出,腾的一声,楼板已被他蹬破一个大洞,身子从
洞里掉了下去,“救命,救命”之声不住从洞里传将上来。众人都知他是装腔作势,谁也不
觉惊讶。完颜洪烈见他扇柄一抵,铜缸便已飞回,小小一柄折扇,所发劲力竟不弱与南希仁
那根沉重的铜铁扁担,心下暗自骇异。
越女剑韩小莹叫道:“我来喝一口!”右足一点,身子如飞燕掠波,倏地在铜缸上空跃
过,头一低,已在缸中吸到了一口酒,轻飘飘的落在对面窗格之上。她擅于剑法轻功,肩力
却非所长,心想轮到这口笨重已极的铜缸向自己掷来,接挡固是无力,要掷还给这个道士更
是万万不能,是以乘机施展轻功吸酒。
这时那铜缸仍一股劲的往街外飞去,街上人来人往,落将下来,势必酿成极大灾祸。丘
处机暗暗心惊,正拟跃到街上去接住。只听呼的一声,身旁一个黄衣人斜刺越过,口中一声
呼哨,楼下那匹黄马奔到了街口。
楼上众人都抢到窗口观看,只见空中一个肉团和铜缸一撞,铜缸下坠之势变为向前倾落
,肉团和铜缸双双落在黄马背上。那黄马驶出数丈,转过身来,直奔上楼。
马王神韩宝驹身在马腹之下,左足勾住镫子,双手及右足却托住铜缸,使它端端正正的
放在马鞍之上,不致倾侧。那黄马跑的又快又稳,上楼如驶平地。韩宝驹翻身上马,探头在
缸中喝了一大口酒,左臂一振,把铜缸推在楼板之上,哈哈大笑,一提缰,那黄马倏地从窗
口窜了出去,犹如天马行空,稳稳当当的落在街心。韩宝驹跃下马背,和朱聪挽手上楼。
丘处机道:“江南七侠果然名不虚传!个个武功高强,贫道甚是佩服。冲着七位的面子
,贫道再不跟这和尚为难,只要他交出那两个女子,就此既往不咎。”
柯镇恶道:“丘道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位焦木大师数十年清修,乃是有道的高僧
,我们素来敬佩。法华寺也是嘉兴府有名的佛门胜地,怎么会私藏良家妇女?”丘处机道:
“天下之大,尽有欺世盗名之辈。”韩宝驹怒道:“如此说来,道长是不信我们的话了?”
丘处机道:“我宁可信自己的眼睛。”韩宝驹道:“道长要待怎样?”他身子虽短,但话声
响亮,说来自有一股威猛之气。
丘处机道:“此事本来与七位无关,既然横加插手,必然自持技艺过人。贫道不才,只
好和七位见个高下,若是不敌,听凭各位如何了断便了。”柯镇恶道:“道长既然一意如此
,就请划下道儿来罢。”
丘处机微一沉吟,说道:“我和各位向无仇怨,久仰江南七侠也是英侠之士,动刀动拳
,不免伤了和气。这样罢。”大声叫道:“酒保,拿十四个大碗来!”
酒保本来躲在楼下,这时见楼上再无动静,听得叫唤,忙不叠的将大碗送上楼来。
丘处机命他把大碗都到缸中陷满了酒,在楼上排成两列,向江南七怪说道:“贫道和各
位斗斗酒量。各位共喝七碗,贫道一人喝七碗,喝道分出胜负为止。这法儿好不好?”
韩宝驹与张阿生等都是酒量极宏之人,首先说好。柯镇恶却道:“我们以七敌一,胜之
不武,道长还是另划道儿吧。”丘处机道:“你怎知一定能胜得了我?”
越女剑韩小莹虽是女子,生性却是十分豪爽,当下亢声说道:“好,先比了酒量再说。
这般小瞧我们七兄弟的,小妹倒是第一次遇上。”说着端起一碗酒来,骨都古都的便喝了下
去。她这碗酒喝得急了,顷刻之间,雪白的脸颊上,泛上了桃红。
丘处机道:“韩姑娘真是女中丈夫。大家请罢!”七怪中其余六人各自举碗喝了。丘处
机碗到酒干,顷刻间连尽七碗,每一碗都只咕的一声,便自口入肚,在喉咙间竟然不稍停留
。酒保兴高采烈,大声叫好,忙又装满十四碗。八人又都喝了。
喝到第三个十四碗时,韩小莹毕竟量窄,喝得半碗,右手微微发颤。张阿生接过她手中
半碗酒来,道:“七妹,我代你喝了。”韩小莹道:“道长,这可不可以?”丘处机道:“
行,谁喝都是一样。”再喝一轮,全金发也败了下去。
七怪见丘处机连喝二十八碗酒,竟是面不改色,神态自若。尽皆骇然。完颜洪烈在一旁
瞧着,更是挢舌不下,心想:“最好这老道醉的昏天黑地,那江南七怪便乘机将他杀了。”
全金发心想己方还剩下五人,然而五人个个酒量兼人,每人再喝三四碗还可支持,难道
对方的肚子里还装得下二十多碗酒?就算他酒量当真无底,肚量却总有限,料想胜算在握,
正自高兴,无意中在楼板上一瞥,只见丘处机双脚之旁湿了好大一滩,不觉一惊,在朱聪耳
边道:“二哥,你瞧这道士的脚。”朱聪一看,低声道:“不好,他是用内功把酒从脚上逼
了出来。”全金发低声道:“不错,想不到他内功这等厉害,那怎么办?”。
朱聪寻思:“他既有这门功夫,便再喝一百碗也不打紧。须得另寻计较。”退后一步,
突然从先前踹破的楼板洞中摔下去,只听他大叫:“醉了,醉了!”又从洞中跃上。
又喝了一巡酒,丘处机足旁全是水渍,犹如有一道清泉从楼板上泊泊流出。这时南希仁
、韩宝驹等也都瞧见了,见他内功如此精深,都是暗自钦服。
韩宝驹把酒碗往桌上一放,便欲认输。朱聪向他使个眼色,对丘处机道:“道长内功出
神入化,我们佩服之极。不过我们五个拼你一个,总似乎不大公平。”丘处机一怔,道:“
朱二哥瞧着该怎么办?”朱聪笑道:“还是让兄弟一对一的跟道长较量下去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奇怪,眼见五人与他斗酒都已处于必败之地,怎么他反而要独自抵
挡?但六怪都知道这位兄弟虽然言语滑稽,却是满肚子的诡计,行事往往高深莫测,他既这
么说,必是另有诈道,当下都不作声。
丘处机呵呵笑道:“江南七怪真是要强的紧。这样吧,朱二哥陪着我喝干了缸中之酒,
只要不分胜败,贫道就算输了,好不好?”
这时缸中还剩下小半缸酒,无虑数十大碗,只怕要庙里两个弥勒佛的大肚子,才分装得
下。但朱聪毫不在意,笑道:“兄弟酒量虽然不行,但当年远游,却也曾胜过几样厉害家伙
,干啊!”他右手挥舞破扇,左手大袖飘扬,一面说,一面喝酒。
丘处机跟着他一碗一碗的喝下去,问道:“什么厉害家伙?”朱聪道:“兄弟有一次到
天竺国,天竺王子拉了一头水牛出来,和我斗饮烈酒,结果居然不分胜败。”
丘处机知他是说笑话骂人,“呸”了一声,但见他指手划脚,胡言乱语,把酒一碗一碗
的灌下肚去,手足之上又无酒水渗出,显然不是以内功逼发,但见他腹部隆起了一大块,难
道他肚子真能伸缩自如,颇感奇怪,又听他道:“兄弟前年到暹罗国,哈,这次更加不得了
。暹罗国王牵了一头大白象和我斗酒,这蠢家伙喝了七缸,你道我喝了几缸?”
丘处机明知他是说笑,但见他神态生动,说得酣畅淋漓,不由得随口问了一句:“几缸
?”朱聪神色突转严重,压低了声音。正色道:“九缸!”忽然间又放大了声音道:“快喝
,快喝!”
但见他手舞足蹈,似醉非醉,如疯非疯,便在片刻之间,与丘处机两人把铜缸中的酒喝
到了底。韩宝驹等从来不知他竟有偌大酒量,无不惊喜交集。
丘处机大拇指一翘,说道:“朱兄真是一位奇人,贫道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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