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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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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悦靠近苏子叶,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小声说:“等我回来,听话。”苏子叶又被吻晕了,傻傻的点头。盛春悦没有走远,找了一处比较茂盛的草丛,将苏子叶安置好这才离开。
苏子叶从草丛中看他远去的身影,心里念念有词:春悦没事的,一会儿就回来带着她回去休息。她不知道念叨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但她知道,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三年前,她鲁莽入宫,造成二人三年之久的分别,她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儿发生了。她不允许自己鲁莽,不允许再一次让盛春悦对她感到失望。
“老天爷啊,保佑我相公平安回来啊,回头我一定给你烧高香,这次我说话算数。”苏子叶双手十合,闭着眼叨叨着。
当盛春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还在念念叨叨,并未发现他口气中带着戏谑:“看来你诳了老天爷很多次。”
“啊,你回来了。”苏子叶转过头看到近在咫尺的盛春悦,一把抱住了他,激动万分:“担心死了,你终于回来了。没有被发现吧,没有受伤吧……”
被苏子叶熊抱住的盛春悦听着她的语无伦次,再感受着怀中的她,他有些心猿意马。她抱的很紧,很紧,他们几乎紧密相贴。而他感受着她胸口的起伏,感受着她的气息,导致他的气息有些凌乱。
“先放开我,被你勒死了。”盛春悦闷笑出声,声音却比方才低沉了许多。苏子叶听话的放开了他,双眸幽幽的看着带着面具的他:“你没事哦,担心死我了。”
盛春悦看着苏子叶这双眸子,取掉了面具,笑道:“你相公不是一般人,怎可能被一群窝囊废怎么样呢?”苏子叶“呵呵”一笑,盛春悦这个样子好欠揍啊:“好嘛,非一般人,咱们可以回去了吗?”
盛春悦摇头,眼眸定定的看着苏子叶道:“给我一个奖励。”
苏子叶不解的眨眼,“什么奖励?”
“子叶不笨,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盛春悦随着坐到苏子叶身边,邪肆的笑着看她。苏子叶被他盯着看,顿然觉得脸有些烫,道:“那你闭上眼睛。”盛春悦笑了笑照做了,苏子叶这才靠近他准备在他左脸颊亲一下作为奖励,却未料他将靠近他的她搂了过去,尽情的索取……
他们似乎分别很久,才相见。而他似乎用深情的吻才能够弥补二人分别这许久的思念。
他一个人探入匪人窝低,心却担心在外的苏子叶,深怕真有什么猛虎野兽出现,将他的女人刁走。
“唔……春悦,别……”苏子叶的喘息破碎了凌乱了,但理智还在。盛春悦的手不老实的要剥掉她的衣服了,他们怎么能在敌人门前做这种事儿……
盛春悦回过神,放开了苏子叶,忙整理了下她的衣物道:“失控了,女人你总是让人失控。”
苏子叶满脸红透,“跟我什么关系……”
盛春悦伸手揉了揉苏子叶的头,道:“回去吧。”苏子叶鼓鼓腮帮子随着起身,听着他压抑的声音,她觉得很抱歉,不知道怎么的就勾引起他的欲·望,真不是她的错啊。
庙中命绝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苏子叶算是见识到了下山的难了。山路虽然平缓,但毕竟是山路偶有些地方如没有踩踏实了,不小心就会崴到脚。苏子叶跟在盛春悦身边,几次叫唤,怀疑上来的时候是这条路吗,抱怨声在盛春悦耳中竟显得那般可爱。
他瞥了她几眼,最后半蹲□子说:“上来,我不希望我的娘子一会儿崴着脚了。”苏子叶看着他弯下的身子,那坚实的背虽然她肖想很久了,但还是坚持自己走:“不,山路难走,但我能走下去。”扬着头不示弱的说完往下走。
盛春悦含笑,快了两步追上苏子叶,趁她不备,将她拉至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具的鼻尖蹭到她的说:“怎么?你夫君我没有资格背你?”苏子叶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对上了他的眼,近距离的看着他,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出其不意,让她没有防备没有准备!
苏子叶伸手摸了摸他的面具,弱弱的说:“这个面具带着,弄疼我了。”好吧,如果是面具下的他的鼻尖触碰她,她肯定会觉得羞,而此时只能说自己的鼻尖有些疼……
盛春悦故意顶了顶苏子叶,道:“回答我的话。”苏子叶往后靠,远离他这金属质地的面具:“山路难下,你再背着我得多累啊,我还是自己走吧,反正你牵着我呢。”
“女人,有时候软弱点好。”盛春悦眼眸幽幽泛着蓝光,轻描淡写的说。她怕他累,他又何尝忍心她强做镇定?
苏子叶愣了愣,叹息道:“我很柔弱啊。可我能走的当日坚持自己走嘛……”盛春悦白了她一眼,再一次蹲下,强势说道:“如不上来,我便快步下山,任你被猛兽刁走不管你。”
苏子叶不由自主的将手指送入口中轻咬了两下,瑟瑟的走至盛春悦身后,“那……那我上去了……”盛春悦拍拍自己的背道:“你有个结实的夫君,上来吧不要犹豫。”
苏子叶小心的上了盛春悦的背,而他双手扶住苏子叶的大腿便背了她起身,抬了抬苏子叶,站稳了才迈开步子道:“你不重。”
他坚实而又温暖的脊背紧紧的贴着她的前胸,她顿感胸口火热,但心里很踏实。鼻息靠近他而后颈项,这里好温暖:“我又不胖,当然不重啊……不过,再怎么不重,也不可能如纸一般轻。”顿了顿又道:“累了一定要跟我说,我们可以坐下来歇息下。”
盛春悦嗤笑了下道:“我们还在敌人的范围内,歇息多了就被发现了,傻瓜。”苏子叶吐吐舌头,说的也是:“那我们少休息下嘛。”盛春悦闷笑了下,加快了脚步道:“娘子搂紧了,别掉下来。为夫要快行了。”苏子叶糯糯的“嗯”了一声,搂紧了盛春悦的脖颈,又怕勒疼他,松了松手。双手交叠在他胸前,紧紧贴着他。
“子叶。”
“嗯?”苏子叶在他脖颈边回应,热气全吹入他脖颈了。
盛春悦定了定神,笑道:“继续和我说说君黎,上次你说到孩子长牙。”苏子叶想起他们缠绵后的那晚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关于他们儿子的事儿,后来她说着说着睡着了,说到哪里她都忘记了,没有想到盛春悦还记得。“君黎很可恶你知道吗,才长了两颗牙就知道咬人了。受害人只有一个,就是苦苦将他生下来的我。”
“是你闲的逗他玩,他才咬你的吧。”盛春悦想象着她和孩子玩耍的场景,如果他在他们身边就好了。可惜,在他们身边的人是天恩。
苏子叶摇了下头,脸红道:“不是和你说过吗?君黎一般吃饱了就睡的,不睡的时候当然是找吃的啊。我坚持给君黎喂奶嘛,不用想就知道受害处在哪儿了。”
盛春悦没有笑,顿觉心情有些不好,声音低哑说:“给君黎喂奶的时候,可有别人在场,比如天恩……”
苏子叶听这话觉得有些奇怪,看着盛春悦的侧脸,却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小声说:“额……除了吃奶的君黎,没有人在场。别人在我感觉很尴尬……所以,喂奶的时候就连下人也不留,更别说大叔了。”何况,天恩就从没有在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出现啊,他那么忙没事来看她喂奶干嘛……
盛春悦听她老实交代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你和天恩的接触,真的一点也没有逾越过,是吗?”
苏子叶这才听出盛春悦吃味了,笑道:“前两年确实没有啊,我们都很规规矩矩的,不过今年他有些异常了……后来才知,他竟喜欢我十年之久。”得知天恩的心,她何尝不震惊,之后又愧疚,天恩于她,最是不想伤害的人啊。“而且……我和大叔之间最为逾越的那次,也被你看到了啊。”如此之坦白,盛春悦不会跟她闹脾气吧?摸不准他的心啊。
“嗯。”被他看到了,也差点让他再一次误会她。也好在,她追了来,用了那样一种方式拉近了他和她。
“春悦,别多想哦。夫妻间要信任的,你说的。”苏子叶蹭了蹭盛春悦的耳朵,还张口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子叶,你玩了不少火了。”盛春悦嗔怪的说。
苏子叶“咯咯”的笑开了,“没有啊,在外我从不玩火的嘛,你知道要玩也得在床上不是吗。”
盛春悦挑了下眉,嘴角邪肆的扬了起来,停顿了下脚步,又抬了抬背上的人,继续往下走,口中不忘说:“一会儿就让你**。”
苏子叶心想就王家那两间小屋,谅你也做不得什么的,所以她肆意的笑了出来:“好啊,不知道谁焚谁。”盛春悦不言语,稳稳的走着,就让她先得意一下,一会儿给她好果子吃。
二人下了山后,便不再小心翼翼的走了,因为已经过了危险地带。苏子叶也央着从盛春悦背上下来,盛春悦也依了她。“这一路挺累吧,我们先休息下,反正已经离开敌人的势力范围。”苏子叶四处看着。秋日夜里的月很明亮,以便于她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子叶,刚才上山的时候你可看到有个土地庙,在哪个方向来着?”盛春悦手一直牵着苏子叶,牢牢地,紧紧的。
“哎,我想想啊……好像是东面吧,咱们来的方向。我没记错的话,过了那个土地庙,再走三五里路就能到王家村了。”苏子叶往来的方向指了指说。
盛春悦满意的点头,眼眸幽幽放着光,拉着她前行,说:“咱们再走几步,去土地庙休息下。”
苏子叶不累,反正从山上下来都是他背着的,这会儿跟着他跑都没有问题,但她担心他:“你真的不累吗?咱们先小小休息下,一会儿到了土地庙再休息下嘛。”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大亮了,休息一次就够了。”完全不顾苏子叶的反对,拉着她继续前行。他的脚步很快,一点也看不出疲惫的样子。“好啦,听你的。”苏子叶无奈只能随他了。
当二人来到土地庙外时候,发现土地庙内有火光,盛春悦立马带着苏子叶靠土地庙墙角走去,从破窗户往房内看。“是什么人?”苏子叶小声问。盛春悦伸手十分准的捂住了苏子叶的口,小声道:“西山上的人,似乎从外面回来……”
听着盛春悦凝重的口吻,她顿觉危险。如果强匪从外面回来,那么途经王家村岂不是发现王家村的动作了?之前,离开王家村的时候,盛春悦告知王富贵,让他带着人夜里训练下,就训练砍柴力度……不会被发现了吧。
“王家村的事儿,他们已经知道了。”土地庙中有两个人,正啃着烧鸡,喝着烧酒,十分逍遥,谈话说的就是王家村的事儿。
苏子叶也探着脑袋去看庙中的人,继续压低声音:“春悦,要不要在这里绑了他们?”
“只是绑了他们?”面具下的盛春悦挑眉。“不绑吗?那就敲晕了去!”苏子叶听盛春悦口气惊讶,似乎绑了他们对他们太轻了似得。
“子叶,如果我在你面前杀人,你能接受吗?”盛春悦小心的问。立马感觉到身边的人僵直了身子,不思议的看着自己。
苏子叶有些不可思议,她没有见过杀人,更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是个双手沾满血的杀人凶手。虽然,对方是敌人、是强匪,可他们也是生命啊……盛春悦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似乎杀人根本就是小菜。“咱们还是绑了他们吧,如果敲晕了还得把他们拖回去,挺累的。”
盛春悦对苏子叶单纯的想法不知是好笑还是担忧,如果单纯的绑了他们就能解决问题的话,盛春悦还想着杀了他们做什么?“子叶,看到那个人腰间的东西了吗?”他拉着她往土地庙中看,一个人腰间挂着一个竹筒模样的东西,挂在十分醒目的地方。
“如果,我上去绑了其中一个人,那么另一个人就会去拉开腰间的东西,将信号放出去。”
苏子叶点点头,那个东西好像是一种烟花,或者说是一种信号弹。只要一拉,朝天放,方圆二十里内都能看到,尤其夜里。如果盛春悦上前二话不说动手,只能对抗一个,那么另一个就会发那个信号烟了。
“可是,你要杀人,还不是得一个个的杀……”就算他进门,与之交手也是和一个人,而另一个人还是可以发送信号啊。
盛春悦扯了下嘴角,算是笑了说:“背过身去。”苏子叶听话的背过身,只是感觉到身边的盛春悦做了个动作,之后房内就传来闷哼声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的地盘被污染,不可以休息了。子叶在外面站着,我处理下这里,之后便离开吧。”不知怒意的声音传出。苏子叶不明所以,还是小声的说:“干嘛那么大声,被听到怎么办……”说着往破窗户被砍,只见方才那两个人已经倒地,手中还拿着烧鸡握着酒瓶。面目不算狰狞,但死相也不是很好看,而且他们喉颈间汩汩红泉往外冒……
苏子叶眨了眨眼,“就这么死了…”两个生命就这么没了。苏子叶转头看盛春悦,面具下的那双眼一丝的同情都不曾有,有的是怒,似乎是一种恼意。
“不出三日,西山的寨子会被我夷为平地,如果不降,死的人会更多。”盛春悦淡然的声音,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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