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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奴不嫁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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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刘廷煜真的拨了兵马到了苍松山下?」雁丹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只凭平守之一句话,连边军都调得动?

「刘将军哪敢延误?当时他人还没回去,就已经先快马传书,让副将领着兵马出发,估计这几日就会抵达苍松山。而少主早就命人做好了准备,让咱们自家的武师团缩小防守范围,让边军驻紮山下,若有战事便能替平家打头阵。瞧瞧!这是多么一举两得的安排!」平信慎重地点头。

雁丹惊艳的目光不断飘向淡定的平峻宇,又连忙问:「黑狼族的反应呢?」

「哼!他们一知道我们平家竟能调动边防大军,便由苍松山麓退兵百里,先前少主已推测出黑狼军撤退路线,早就派出精锐武师,在他们退路上布下重重陷阱,他们慌忙撤军损伤不少,我们平家却是毫发无伤。估计在少主智计高远的布局下,黑狼军短期内不可能再有什么大动作了。」

平信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看得平峻宇暗自好笑。要是换到现代,不给他一个平家发言人的公关职务还真是可惜了。

不过平守之这少主必须在短期内闯出大成绩来,这也是平峻宇刻意要让雁丹看到的,因此不管平信怎么吹嘘,只要事实不会太离谱,他也不会阻止。

雁丹听得娇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美目放光地盯着平峻宇,不敢相信这瘦弱的男子竟只凭着几句话,让两大军队都身不由己的照着他的话做,还保全了家族。

「你简直太厉害了!说两句话比老……比我打三天三夜的架还有用啊!」她有些激动地道。

她那绝美的容颜泛起微微的绯红,让两个男人看得心都忍不住狠狠跳了一下。

平峻宇知道,在她面前,他要塑造出的是一种莫测高深的形象,才能让她心服口服,因此刻意云淡风轻地加码道:「其实,我的布置远不只于此。这次我不只要攘外,更要安内!」

这关子卖得如此明显,雁丹的好奇可想而知,然而正常的情况下,直问也就是了,但平峻宇显然低估了她的行动力,只见她又惊又喜地扑向他,双臂紧紧搂着他的手臂摇着,像个小女孩似地撒娇道:「还有什么布置,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却浑然未觉胸前的饱满正因这样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手臂。

在资讯爆炸的现代,平峻宇连无数美女脱光光都看过,此时却仍有种想喷鼻血的感觉。

平信来不及阻止她,却也被她投怀送抱的动作惊得一愣一愣的,转个头,发现一向表情淡定的主子,在这一刹那展露出几许茫然,不由得心头一阵明悟,暧昧地笑了起来。

他退了几步,机灵地道:「呃,少主,小的去拿点点心来。」说完,他还表情淫贱地朝着主子眨了眨眼才离开。

见状,平峻宇只觉好气又好笑,方才被雁丹惹起的邪火,下子平息不少。

此时,他眼角余光恰好瞥见远处避在树丛里一抹青衣人影,令他起了些提防,而且他发现那青衣人影的目光,绝大部分是落在雁丹身上,似乎对于她与他的亲近很是不喜。

终于来了吗?平峻宇在心里冷笑。

雁丹武艺高强,当然也知道那儿站了个人,而且她还比平峻宇先发现,只是这里是平家,人来来去去,她才懒得管是谁站在那里。

她迟迟等不到平峻宇的回答,不满地又扯了扯他的手。「你快说呀!你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他在心里大喊吃不消,连忙将注意力拉回她身上。「你以后就会知道了。」雁丹不太满意地皱了皱眉,双手也放了下来。

平峻宇顿时感到有些怅然若失。她抱着也不对,不抱着也不对,身为男人,这会儿的心情还真不是普通的纠结。

「雁丹,我问你。」他表情有些古怪地问道:「你只要一兴奋,都习惯这么对人……搂搂抱抱吗?」

「搂搂抱抱?」她不明白他的意思,直言回道:「我很惊讶嘛!抓你一下又怎么了?」

「抓我一下?你们这时代……我是说,你完全不在意男女授受不亲?」他记得古代女人不是被陌生男人碰一下就寻死寻活吗,怎么就她这么反常?

「男女授受不亲?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好像有提到,说这很重要,但她很早就过世了,也没来得及解释……」她很认真地回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根本一点男女之防的概念都没有?平峻宇定定地望着她,余光瞥了眼远处的平叙伦,突然露出了一抹诡笑。

他大手一伸,忽尔拉住雁丹的玉手,她的手上虽有练武留下的老茧,却不失柔软,令他摸着摸着,竟是爱不释手。

这是他对平叙伦的试探,也是对她的试探,要是她一掌将他打飞出去,他也认了,就当树立一个牡丹花下死的典范吧!

可是雁丹只是更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抓她的手摸个不停究竟想干什么,不过这么被他抓着,心里头有种怪怪的感觉就是了。

所以她真的不在意?平峻宇又试着搂住她的肩,屏息等着她会不会反抗,余光也若有似无地注意着平叙伦。

平叙伦虽是更往树丛里躲了躲,但射来的目光却更加鋭利。

这一次,雁丹不仅没有推开他,还迷惘地朝他眨了眨眼,甚至还自己加码,也回搂着他的肩膀。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亲近,她心头那股异样就越发强烈,她忍不住想试试,如果自己也做跟他一样的动作,那抹奇异的感受会不会平息一些。

男女之间试探性的搭肩,被她弄得好像哥儿们一样,令平峻宇有些啼笑皆非,而平叙伦的态度也让他心里有数了。

最后,他把心一横,侧身过去搂住她,那瞬间冲入鼻头的幽香,令他忍不住沉醉了,想不到她居然也学着他回搂着他,两人拥抱在一起,像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

至于平叙伦一则是狠狠地折了一段树枝,又泄愤似地扔在地上。

「你究竟在干什么?」她按捺着胸口的鼓动,埋在他肩头不解地问。

「我在表达对你的亲近啊!」他面不改色地道,「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比初识时亲近一点是很正常的。」

「是吗?」雁丹将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一脸恍然大悟地道:「所以我也可以去和平信表达我的亲近,免得他老爱和我吵架……」

「不行!」平峻宇大喝一声,让她吓了一跳,连忙离开他的怀抱,他见她既委

屈又茫然,不由得心一软:「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让别人对你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就是女人只能接受第一个触碰她的男人。」他知道这么说很无耻,但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使出一些手段。「所以只有我能和你这么亲近,你娘说过这很重要的,不是吗?」

「好像是这个样子……」雁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见他一脸信誓旦旦,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有别人这么对你做过吗?」平峻宇低下头,故作镇静地问,其实心里酸到不行。

「印象中好像没有……」她迷惑地看着这张靠她极近的脸,「其实也只有你让我不讨厌,其他的男人我连碰都不想碰他们,他们要是靠我近一点,应该就会被我打飞了吧?」

此时的雁丹由于陷入迷惑,失了那股剽悍之气,看起来完完全全如她外貌般,像个温柔似水的倾城佳人,偏偏她的表现又有些傻气,让平峻宇的心都快化了,手臂一揽,再次将她拥入怀里。

心头的异样感好不容易稍好一些的雁丹,心跳又因他的拥抱而急促了起来。

「难道你不会觉得……这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吗?」她比了比自己的心口,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身为一名武者却不能精准的控制自己身体,让她不太习惯。「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这番话完完全全击中平峻宇的内心,让他的男性优越感膨胀到了极点。她虽然鲁莽、虽然大而化之,但内心却是纯洁得如一张白纸,他心目中的女神,完全颠覆了他的想像,走的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路线,却用另一种毫无心机的方式更接触到他的心。

女神毕竟只是想像,真实世界的她,可爱得让他放不了手啊!

「这种感觉不差吧?」

「是不差……有点痒痒的,心慌慌的,可是又有点雀跃……」

「所以我才说男女授受不亲,只有我可以给你这种感觉!」他自信地道。

「只有你?」雁丹似懂非懂,被他这么靠近的注视着,呼吸的热气都吹到她脸上了,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

「可是我总不能每回见你都这么着,这会让我……让我不知该怎么办,都不像我了。」

「放心吧,以后你只要常和我这么亲近,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了。至于其他男人,你理都不用理他们,因为他们只会给你糟糕的感觉,知道吗?」平峻宇深沉一笑。

从现在开始,他可是能光明正大接触他的女神了。

远处的平叙伦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消失,只留下一地的残枝落叶,证明着他的愤怒。

平守之的声势在边军抵达苍松山时沸腾了起来,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赞美他,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雁丹,这些赞美听久了,对他这个人都看高了好几分,对他的态度也不太相同,显得更加亲近。

相形之下,过去族人们口中常提到的青年才俊平叙伦,像被彻底遗忘了一样,再没人认为他有机会成为下任族长,比起平峻宇只说几句话便解决了族中大事,他纵使文武双全,但却没有什么实际作为,显然逊色许多。

而平守之原本令人担心的身体状况,在平峻宇开始打太极拳调养后,也比过去红润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健康不少,再加上他那嚣张跋扈的脾气似乎收敛许多,以前被他虐待着玩的下人,现在都对他感恩爱戴不已。

这或许也是平峻宇他料想不到的收获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族人间开始传言在下次家族大会时,就要让平守之正式接任族长,而这一切一切的变化,也让雁丹开始认真的考虑是否留在他身边当护卫这件事。

这日天气大好,平峻宇便以视察矿山为由,带着雁丹和平信到苍松山上一游。

照理来说,平守之那么弱的身子,以前从不可能让他只带少少几个人就独自出巡,而且还是到苍松山这么荒凉的地方,可是这一次,大长老居然答应了,这更令族人坚信,少主真的要继位了,所以大长老才会愿意让他行族长之权。

「少主,您身子冷吗,要不要加件披风?」平信直瞧着被人背上山的平峻宇,紧张兮兮地问道。

难得一次上山竟是被人背着,平峻宇虽然感到新鲜,但却是因为他体力无法负荷,不由得暗自苦笑。

「平信,现在是盛夏,应该还不需要用到披风。」

「但山上风大啊!还是少主您歇歇,喝杯茶?」平信难掩担忧,直怕主子下一刻就昏了过去。

平峻宇只觉啼笑皆非。「又不是我在走,歇什么?」

雁丹可没这么好的耐性,不耐烦地回道:「平信,你罗唆完了吗?整路就听你一人唠叨不停,你少主不烦,我都烦死了!」

「你不知道,上回少主光是上苍松山的路途,就昏了三次,那时还是用软榻,不是用背椅啊!还有,即使是夏日,少主也总是手脚冰冷,保暖是很重要的,免得寒症上身,连嘴唇都会变成紫色的……」

闻言,雁丹也忍不住狐疑地打量起平峻宇,心忖这家伙该不会一转眼就昏倒滚下山去吧?

「平信,我很好,大夫不也看过我的身子,认为我健康了很多,才让我上山的吗?」平峻宇只能苦笑。

一群人穿过一片树林后,恰好走到了山腰上的一处平台,平峻宇便要众人稍事休息。

这个地方被树林围成一圈,自成一格很是隐密,是上次平氏武师团偷袭山寨时的据点。平峻宇选这地方停下,一方面是想堵平信的嘴,另一方面一直让人背着上山,他都对这些脚夫不好意思了。

况且这一方小天地里,有他这次上山来最重要的布置!

几名脚夫在一旁喝着水,平信则急忙替平峻宇系上披风,唯独雁丹,她始终皱着柳眉,表情迟疑地望着树林外。

「怎么了?」平峻宇问道。

「我总觉得这一路有人跟着我们……」雁丹是名武者,感觉比一般人敏感,但她沿路不断观察,却也瞧不出什么不对。

平峻宇带的人少,听她这么说是该担心的,但他却笃定地一笑。「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雁丹还来不及回话,一旁的树林突然起了骚动,之后跳出一群蒙面黑衣人,为首的持着弓箭,一语不发地用弓指着平峻宇,似乎在说明这次的攻击目标就是他。

原本在歇脚的平家脚夫、武师以及仆人等,立刻机警地站了起来,面朝外站成一圈,将平峻宇和雁丹保护在里头。

其他黑衣人抡起刀,准备要冲过来,持弓箭的首领也架起了弓对准平峻宇,想不到平峻宇不仅处变不惊,还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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