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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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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不是还要去王医生那吗?”
苏子涵迟钝了下,才点了点头,随着他走了两步,问道:“你没走?”
“我手都这样了,怎么走?得你送我啊!”
苏子涵点了点头,心中有暖意滑过,他似乎从来都不给她负担,处处互她周全,反倒是自己。。
不免话语也柔软下来几分。

等着从王医生那儿出来。
苏子涵上了驾驶座。
看他带儿郎当地靠在那,真诚道:“谢谢。”
“不用,青梅竹马那么久了,总算是能为你做点事,你就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受伤也开心?”许是放松下来,苏子涵难得的话语中也有了几分调侃。
“是啊。”顾子杰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只是嘀咕了声,“怪只怪我学艺不精,但是只要能让你展颜,我做什么都愿意!”
“学艺不精?”汽车拐上高架,苏子涵有些奇怪地问。
顾子杰有些楞,转瞬明白过来,笑着岔开:“对,老看电视里那么演,英明神武,碰上自己,却是哎。。以挂彩终结,太没面子了!”
苏子涵见他折腾间,痛哼了声,便轻则道:“受了伤还不安生!”
顾子杰笑笑,苏子涵没有看到他明显地如释重负。





第21章 第 21 章
今年的天气怪异得不正常,明明已经立秋,却还是频繁地雷暴天气,大雨倾盆,犹如三伏的气候,让人无端地心烦。
上周随着江意榕出差,陈天珩也有事外出公干,董办自然积压了一堆的公事。
为了赶上进度,从周一起,连着四天,公司从上到下忙得人仰马翻,36层各个人员更像是开足了马力的发动机,大家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总算,今天情况稍好,苏子涵有空端着水杯站在落地窗前,喝杯茶。

从落地窗看出去,被水洗过的城市,透出几分青翠和清新。
对面的大厦外观,褪去了人为保养的精致疏离,巨大的镜面窗户多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自从那日回来后,江意榕并没有找过她,每日的交流也不过是公文和如常的应对。
前几日忙翻了还不觉得,只是现在看着淅淅沥沥滴落的雨珠,苏子涵心中升腾起几分烦躁。
她不知道透过她的反常江意榕察觉了多少,也不知道如今权势滔天的他是不是已经知晓自己是谁?
他的按兵不动难道真的因为只是公务繁忙吗?难道。。。
苏子涵不敢再想下去。

喝光杯中的最后一口菊花枸杞茶,抬腕看了下手表正好是下班时分,又拖了会儿时间,才收拾了桌面,锁上门,拿起包包向电梯走去。
下得楼来,同事大多已经离开,透过那扇旋转发亮的大门。
对面的车道上,熟悉的修长身形靠在一辆银灰色的房车上,司机在一旁为他打着伞,伞下他的左手不自然地弯曲着,左手上的衬衫明显不是那么的服帖。
苏子涵低头笑了下,向着他走去。
此时,在她身后,大厅中的专用电梯发出“叮”地一声响,江意榕在高层的簇拥下走出来。

隔着雨雾,那人看见了她,向她挥了挥手,本来潇洒的动作,似是牵扯到痛处,行云流水间多了几分僵硬。
苏子涵连伞都没来得及打疾步上前,娇俏可人,手自然地抵上他的额头:“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在车里等,又是发炎又是淋雨的,伤口感染发烧了怎么办?”说着,自然地拿出手帕为他拭了拭肩头衣服上的雨水。
顾子杰有一时间的怔忪,半天才回过神来,微微侧过头咳嗽一声打破尴尬,把她拉到伞下,声音有几分急躁:“我又跑不掉,下雨也不知道打个伞,和小时候一样不会照顾自己。”说着拉开车门,从车门的置物柜取出手帕,粗鲁小心地帮她擦被雨水打湿的发鬓。
看着眼前这个冲着自己发火的男子,苏子涵心底有些感动,多久,没有人在雨天,真心地关照着自己了。

此时,三辆黑色的名贵轿车从身边无声地滑过。
只是雨太大,就算再放慢速度,来往的车辆依旧有泥水飞溅而出。
苏子涵脑中刚刚闪过“要遭”两个字。
自己就被人很好地护在怀里,带着转了一个圈。
车子驶过,透过窗玻璃,苏子涵只来得及看到江意榕笔直地坐在后座,白皙的侧脸,紧绷的下颚,微微露出的白色熨帖的衬衫领子,温雅雍容。
似是有感应般,江意榕转过头来,平淡地看了她一眼。
眼神看似淡漠疏离,只是细看又似带着彻骨的痛楚苦涩。

身后坚硬冰冷的汽车的金属外壳,提醒着自己是处于一个多么尴尬的境地。
苏子涵推了推拥着自己的手,顾子杰会意,起身,理了理衣服的下摆。
苏子涵也顺势站直了,拉直了褶皱掉的淡色裙子,看着他被弄脏的蓝色格子风衣的下摆,不好意思道:“谢谢。”
顾子杰不以为意,再次拉开车门:“陪我去换药吧。”
苏子涵点着头答应。
顾子杰走到另一边,坐到她身边。

和英国电力的公司洽谈了一些业务后,江意榕回到家中已经接近凌晨。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凌墨已经在客厅候着他了。
见他们进来,凌墨站起来打招呼:“榕哥,天珩。”
陈天珩和他打了招呼,吃了一盅鳄鱼干炖汤,便上楼了。

等着凌墨吃完了,江意榕也放下调羹,带着他在偏厅坐下。
淡淡扫过他手中的材料袋,问道:“查到了?”
那日出差回来,江意榕不放心,让凌墨去查苏子涵的事情。
凌墨的表情有些僵硬,把材料递给江意榕:“榕哥,这个苏子涵。。。”
江意榕点了点头,打开资料,看了一眼,母亲精神病几个字跃入眼帘,眼中的震惊一扫而过,捂着嘴咳嗽了一会儿才停下。
凌墨上前一步,刚想说什么,江意榕的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看了眼号码,江意榕眉头微蹙,等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江意榕才接起:“安爷,怎么有空打我电话?”
“想请江先生谈些生意。”
江意榕都没有听他的内容,直接拒绝:“很抱歉,最近我没有时间。”
“江先生不要急着拒绝嘛?据说二公子在美国读书,听闻二公子年少轻狂,交友甚广。。最近又在忙那个什么中美的交流会常常落单,这段时间,波士顿的治安也不是很好。。”
“时间地点。”江意榕也不和他废话。
对方给了答复,就挂了电话。

偏厅中的气氛一时凝滞,江意榕撑着额头思考了片刻,才对着凌墨道:“马上召集人开会,明日去Kun岛。”
凌墨也不问,应了声:“是。”就匆匆出去安排。
江意榕拿着资料,撑着额头,坐了会儿,才上楼。先打了电话给意铭,久久无人接听,打电话找跟着江意铭的人也是无人接听。
江意榕心中一跳,把材料放入书桌下的第三个抽屉,才走去陈天珩的房间,交代了些事情。
紧接着就是安排人手,布置事物。
忙完,已经是天亮。
被凌墨压着,去床上休息。

第二日,到中午江意榕都没来。
苏子涵也乐得清闲了许多。
和着楚乾、乐瑶一起吃了中饭回来。
刚刚准备下午的工作,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苏子涵看了眼号码,心里咯噔一下,迅速接起,刚喊了声:“姆妈。”
话筒中便传出一个年轻的焦急声音:“是苏小姐伐?”
苏子涵:“嗯。”了声,对方连珠炮似地道,“苏小姐是这样,我是蒋姨的儿子,我妈刚刚在田里突然昏倒,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要出去打工,你能不能派个人过来看看。”
苏子涵听得这样的要求微微苦笑,心里明白,蒋姨从小带大自己和姐姐,已经习惯喊她姆妈,当时易氏集团还在,家中一向优渥惯了。
蒋姨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又照顾自己姊妹对这个儿子很是疏忽,自是百般疼宠,而父母又觉得蒋姨是家中老人,劳苦功高,对她儿子也是极好的,吃穿向来宽带,搞得他一幅的少爷脾气。
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只能让蒋姨回家,苏子涵知道蒋姨这两年不容易,年纪大了,和丈夫聚少离多,丈夫早在在外有了别的女人,一个人拉扯儿子,守着一亩三分田,供着儿子一如以往的吃穿用度,以前的那点不菲的积蓄两年也是消耗得差不多。
苏子涵一直想帮帮她,只是有心无力。
见她久久不答,对方有些不耐:“苏小姐?”
苏子涵知道他的打工是借口,知道他的“二世祖”脾气,也知道他总认定易氏就算破产还是留些家底的,因此对自己并不是很客气,而自己也早非当日的苏子涵,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但是也不多做解释,知道靠他怕是没有指望,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严重吗?在什么医院什么病区?我今晚就来。”
对方报了病区和床耗就挂了电话。

由于职位特殊,苏子涵几次拨打江意榕的电话请假都是无法接通。
苏子涵无法,只能发了短信给他,告知了陈天珩,去人事走了相关的程序才离开。
苏子涵搭着地铁去了火车站,买了去W市的动车票,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就近买了鸡公煲、花菜肉片、酸菜鱼,又去了超市买了些水果牛奶饼干之类的,送回了家,随手收拾了衣服,只和姐姐解释是出差,看看时间,在附近的ATM机上取了现,坐上公交转地铁去了火车站。

三个小时后,来到W市,出了当地的火车站,打车去了市区的医院。
在住院部的五病区见到了蒋姨。
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蒋姨的气色很不好,整个人消瘦苍老,左手背上打着黄色的药液。
苏子涵站在门口,都有些不敢认躺在床上的那人,两个月前她的脸上还有着红润,她都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用手捂着嘴,把快要掉落的眼泪逼了回去,才手颤颤巍巍地伸向病房的把手。
此时护士正好出来,看到她,冰冷机械地点了点头,苏子涵刚想说什么,护士已经与她擦身而过。
蒋姨看到了她,向她招了招手,苏子涵咬了咬下唇走了过去,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有些手足无措。
蒋姨慈祥地看着她,眼中有着经历风雨后的坦然:“子涵,都是那个不争气的给你打电话,让你这么忙还要来回奔波。”
“姆妈”苏子涵倒是有些局促,“千万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说着,看着蒋姨泛着虚黄的脸色眼泪就要下来,苏子涵赶忙把床头的水果摆了摆,吸了口气,帮着蒋姨掖了掖被角,站了起来:“我去医生那问问情况。”
蒋姨想要喊住她已经来不及。

从医生处出来,慢性肾炎四个字压得苏子涵连气都透不出来,索性现在病情不算严重,采取血透作为治疗的手段,只是万一病情恶化,就是换肾。
蒋姨几乎是孤身一人,倒时昂贵的医疗费苏子涵责无旁贷,只是又得委屈姐姐。
不过,蒋姨日渐衰竭,想着过往种种,苏子涵不禁感伤。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萦绕,苏子涵都有些害怕进去那个有六个人一起住着的病床,害怕看到其它病床上的那一台台血透的仪器,害怕看到那一条条血红血红薄弱的管子,害怕有一天蒋姨也会离她而去。

此时,位于马来西亚丁加奴州海岸外60公里处,介于Lima和热浪岛之间的无名岛屿上,一架银白色的如鹰隼般的飞机缓缓降落,在专有的跑道上滑行到底,几乎是从小岛的一头到另一头才堪堪停住,高高昂起如弹头般完美的头部昭示着Gulfstream的纯种血统。
舱门打开,旋梯放下,四个黑衣男子先下来守住了四边的角落,凌墨也跟着下来候在一边。
江意榕被周身八个黑衣男子簇拥着缓缓从旋梯上走下来,凌墨赶忙跟了上去,站在他身后半步的地方。
对面已经有人朗声大笑着迎了过来。





第22章 第 22 章
走得近前,那人笑得乖张,看似热情地张开双臂:“江先生。”大笑间,左眼脸下长至下颚的刀疤鼓鼓跳动着,搭配上他阴鸷地眼神,坚毅的五官,透出几分阴冷。
江意榕镇定地停住,并没有和他拥抱,只是矜持的同他握了握手:“安爷,又见面了。”语声低沉清冽淡漠如高速运转的金属仪器。
对方也不以为意,晒然一笑。
双方人马簇拥着两人向路尽头的那栋白色欧式建筑走去。

安德鲁的心情似是极好,粗糙的带有薄茧的手指好几次触摸过那条不断鼓胀回落的暗红色刀疤。
道上流传,这条刀疤是安德鲁还是美国华人最大帮派龙帮下一个分堂口堂主的时候,受到命令运一批货从大西洋通过巴拿马运河到太平洋的时候,途经Limon Bay到达加通水闸,进入加通湖的时候,受到美国当地帮派的重火力袭击。
那船货物价值巨大,牵扯甚广,龙帮老大也在那艘船上,走前没想到当地的社团居然连政府的货物都敢动。在火力巨大悬殊的情况下,安德鲁护着老大,击退强敌,在最后关头还帮着老大挡了后背一枪,脸上的那个刀疤也是当时留下来的。
之后,无亲无故孤儿出身的安德鲁受到老大的重视,甚至把自己的女儿嫁了给他,育有一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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