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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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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桌子都要倒了。”十娘的动作仿佛点燃了阿保的心,他伸开双臂把十娘牢牢抱在怀里,十娘这次没有挣扎,只是抬头看着他,乌黑的头发已经散了大半。
看着十娘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怀里的身体越来越软,她那一头乌发在身后一荡一荡。阿保再也忍不住,头伏到十娘肩头,闻着十娘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阿保嘟嘟囔囔地说:“今晚我不走,好不好?”
年轻男子的气息一下弥漫到了十娘的全身,干渴很久的身体需要滋润。十娘只感到身体越来越软,那句好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手搂住阿保的脖子,手在他光滑的脖颈上来回摩挲,眼斜斜往上挑,带出无限风情:“留下来,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否则不管是她还是你,都会死在我的刀下?你怕不怕?”
十娘那只手绵软温柔,已经从阿保的脖子上移到了他的脸上,每到之处,阿保都觉得那地方像被火烫过一样。他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十娘,唇又凑了上去:“我说过,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怎么会怕?”十娘眼里的雾气此时已经凝成了水,抚摸阿保的手更温柔,声音轻柔,红艳的唇凑在阿保耳边:“那你记得,生生世世,永永远远你都是我的。”
当然,阿保的唇已从十娘的肩头移到她的胸口,十娘不再说话,任由阿保鲁莽地动作,只是推着他往里间去。外屋的孤灯照着那一桌残肴,一道门帘分开了里外两间。
屋外的风雨声依旧很大,那风刮的就像能把屋顶吹跑,这风雨不再是少女时候闺中听到的,也不是寂寞夜里数着灯听到的,而是随着阿保的动作能带来的兴奋和欢乐。
十娘的双手紧紧搂住阿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今夜只有风雨之声,但这风雨带来的不再是孤独和空虚,而是一种满足。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屋里的春意越来越浓,当一切都停止的时候。十娘听着阿保的喘息声,唇往上勾露出一个满足至极的笑容,伸手摸着阿保那初生胡渣的脸:“我大你十岁,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少年人的精力是惊人的,阿保的喘息已经平缓,手并没有离开十娘的身体:“我只知道我只要你,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阿保翻身又压住十娘,虽在黑暗之中,十娘也能看到他的眼闪着光,十娘脸上绽开笑容,伸开双臂抱住他,让那一波波的撞击带来的满足感蔓延全身。
下了阵阵一夜的雨,当十娘打开门的时候,外面的雨不但停了,还出了大太阳。瑞儿带着兴儿他们在院子里玩耍,看见十娘开门,瑞儿脸上的笑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十娘,你昨日连碗都没有收,再不洗的话今日连吃饭的饭碗都没了。”
说着瑞儿就大笑起来,兴儿不明白她笑什么,皱着小眉头看看,见她笑的很开心,兴儿也露出一口小牙笑起来。十娘走到院中弹一下兴儿的脑门,看向瑞儿的脸色和平时是一样的:“这个时候不是该让兴儿去李先生那学东西了,怎么现在还没去?”
瑞儿把下巴往兴儿那点一点:“他惦记着等阿保起来让阿保教他玩那手铳,还惦记着等阿保下南洋的时候带他去见见世面,怎么肯去李先生那里?”
十娘弯腰摸一下兴儿:“阿保他,不会这样快去南洋吧?”
瑞儿想的和十娘一样,这刚回来,怎么说也要歇息几天才走。“十娘,我昨日忘了和你说,我已经和南洋那边商量好了,过几日就下去,而且这次我还要带不少人去。”
十娘的眉毛皱拢,脸上的神色变了,她转身面对正准备和瑞儿他们打招呼的阿保:“你是忘了还是故意没说?”方才还是一片和煦春风,现在就变成冬日凌厉的风,十娘的这个变化让阿保有些猝不及防,他退后一步,手垂在身体两边:“并不是我故意没说,是……”
不等他说完,十娘已抬起一支手示意他停下:“你这次要去南洋是不是要带不少的船只?说不定还要和外洋人再打上几仗?”除了应是,阿保还能说什么呢?十娘的下巴抬起,昨夜在阿保身下的那个温柔女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郑家寨的帮主,她的眼冷冷地看着阿保:“既然如此,那就是寨中的大事,总要大家商量了才是。”
说着转身往外走去,瑞儿推一把还愣着的阿保示意他追上去,等他们都走了,瑞儿才微微叹气,希望阿保明白十娘首先是郑家寨的帮主,其次才是一个女人。
不过显然阿保还无法适应这两种身份的转变,当阿保追上十娘的时候,十娘已经快走到大厅了,阿保有些气喘吁吁地说:“十娘,你总要让我说完。”十娘停下脚步:“当然,前面就是大厅,可以大家一起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扑倒
70
70、挑衅 。。。
十娘的语气还是像平时一样平静,但阿保无端地听出里面有一丝怨言。眼看她要走上大厅的台阶,阿保叹气后抓住十娘的肩膀,眼睛看着她:“我并没有骗你。”十娘把阿保的手从自己肩上拉下来,继续往前走,阿保这次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腰。
十娘的腰很细,阿保的两只手就能环住,阿保感受到她那纤细柔韧的腰,昨夜的情形又回到自己脑海里面,昨夜热情似火的十娘,像蛇一样软的腰缠在自己身上,带着自己到了从没到过的地方。和面前这个头微微往上抬,眼神有些冰冷的女子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阿保不由微微叹了口气,抓住十娘腰的力气不由放柔一些,十娘的手已成刀正准备一掌劈下,听到他的叹气声心里不由紧了紧,但还是趁着他手上的力气微微松了的时候腰轻轻一转就走进大厅。
大厅里的人并不多,吴老六带着人在那里分着东西,看见十娘走进来,吴老六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上前笑着说:“一嫂,这次获利的确不少,而且一个兄弟都没有折,阿保他真不愧是寨里面最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吴老六一向话不多,这次说了这么多也算是难得。
十娘只是微微一笑,算打过了招呼就坐到最上面,吴老六心里奇怪,再看到跟在十娘身后进来的阿保的脸色也不大好。难道说他们吵架了?吴老六习惯地把烟锅往嘴里放,陈老七是没有察觉出来不对的,上前拍着阿保的肩膀就赞道:“阿保,难怪一嫂器重你,对你言听计从,我是没有女儿,要有女儿的话,怎么都要把你抢去做女婿。”
吴老六是留心看着十娘面色的,见十娘面色虽然依旧平静,但眼神可一直不大好,忙打着哈哈说:“就你这样生出来的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别说你没有女儿就算有了女儿,阿保也不会看上。”
陈老七还是呵呵一笑,十娘已经在上面发话了:“都停一下,你们再去把别人找来,阿保方才说了个主意,关系着寨里面的大事,我一人做不了主,还是要你们大家一起商量。”十娘的口吻有些凝重,连陈老七都收起嬉笑,各自分头去找人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寨里的各路首领都聚在厅里,郑家帮这一年来的发展可以用飞速来形容,而打退了外洋人之后,寨中又开始添丁进口。虽没有梁山的一百零八好汉,也有二三十个首领。
十娘等人都来齐了,看着现在负责前面关卡的小杜:“你在前面关卡那里,过往船只的事情还顺利吧?”小杜一听到召集大家来是商量阿保主意的事情,就明白是哪件事了,阿保的主意小杜也知道一些,他心里对这个主意不是很赞成,但也提不出什么反对意见来,毕竟这也是为寨里好。
听到十娘问话,小杜微微欠了欠身子:“那里十分顺利,过往船只也很乐意缴纳,每隔几天就有船队下去,原来的一百来人早就扩到一千个了。”十娘听了他的回答,看向众人:“都听到了吧,还有昨日阿保说的,出三艘船队就是平时一年的收益。”
这点大家昨天都知道了,但十娘单独提出来,大家还是点头称是,十娘的手微微一抬:“以前我们要整年出去,中间还要折损不少的兄弟才能有这样的收益,而现在我们只需要在前面设关卡,组成船队下南洋,所需的人并不是很多,那么我们剩下的人该干什么呢?”
这话让厅里的人都陷入思索,陈老七首先做不住,他习惯地抽出刀在手里比划,嘴里嚷嚷着道:“难道就这样守在寨里等着他们赚了钱回来养我们吗?这样的日子我可过不惯。”陈老七一带头,别的人也跟着交头接耳,十娘并没打断他们的议论,只是双手交叉看着这一切。
等到议论的差不多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万阿蛟转身看着十娘:“一嫂,章兄弟的意思,是不是我们的船队要做的更大,带着火器和人,往南洋走一圈,让那些外洋人都知道我们的厉害,而不是仅仅满足于在前面设关卡?”
十娘的手指一弹,果然万阿蛟聪慧处不亚于阿保。刘老八听了这话,那眉头皱紧:“从来只听说过官兵让别人知道厉害的,没听说过做强盗的要去南洋让外洋人知道厉害的,一嫂,阿保这主意,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些吧?”
果然有人反对,反对的理由还是这个,十娘并没有说话,等着阿保辩解。阿保的拳头握了握,他所依仗的在很大程度上是十娘的支持,但看来十娘并不是很支持这个举动。陈老七反倒和刘老八不一样,他用手拍一拍扶手:“老八你这说的就不对了,现在官兵无能,那些外洋人仗着自己的火器犀利,在南洋那带欺负我们的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带船队下去,和他们好好打几仗,也让他们知道天朝是不好欺负的,等他们去做生意的时候也要便宜许多。”
十娘看着阿保那亮起来的眼,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平静:“阿保,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打这个主意的?”阿保深吸一口气,起身道:“是,一来我仔细想过,寨里的人闲着也闲不住,而来外洋人在南洋的气焰太嚣张,他们占了人家的土地也罢了,还屡次欺负我们这边去做生意的人,动不动就想出个法子把他们的货物抢走,钱财收掉。朝廷又有海禁之令,受了欺负也没处诉冤去,如果我们把船队开到那里,他们不也多了层庇护。”
十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笑出声来,发笑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两个月前才投奔十娘的,他已经笑出眼泪来了:“章兄弟,早听说你有天纵英才,可是刚才这几句话,却让人觉得是不是对你有些吹捧,我们是强盗,本就是在刀口上舔血讨饭吃的,而不是什么下南洋保护那些去做生意的人。”
阿保还没说话,陈老七已经跳了起来,手里的刀就指向中年男子的鼻子:“张老大,你别以为自己当过几天首领就可以指手画脚的,阿保的主意有什么不好,我们虽然是强盗,但和那些商人一样也是同乡之人,况且我们都是只取财不取人命的,和外洋那些不管什么都要占了的强盗是不一样的,你就这样讥笑。”
陈老七的刀指着张老大的鼻子,他身边两个男子站起身也抽出刀。十娘轻轻咳嗽一声:“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说了就是,怎么就动起刀来。再说张老大和阿保的话都各有道理,我找你们来也是要商量一下看这事能不能行,不是找你们来打架的。”
陈老七的刀子虽然已经收了起来,张老大却还站在那里:“一嫂说的有理,只是我们既然是强盗,就要用刀子说话,而不是坐在这里辩出个什么来,不如就由我和章兄弟打一场,若章兄弟赢了,我第一个支持章兄弟下南洋,若章兄弟输了?”
张老大的眉毛一挑,眼看着阿保,十娘已经朗声道:“若阿保输了,阿保现在做的事就全交给张兄弟,让他到你手下做个最小的卒子。”说话时候十娘已经看着阿保,阿保缓缓起身,对张老大拱手:“如此,就得罪了。”
比试在外面场院里进行,总共三场,拳脚,刀和火器。当评判的是李先生,除了不能打死人,伤了谁那是无所谓的。
第一场就是拳脚,阿保和张老大都脱掉上衣,只穿了一条裤子,腿上的绑腿打的紧紧,腰间的白布腰带扎的一点也不松。阳光之下,两人都是一身黝黑,看着张老大那明显比阿保壮实的肌肉。十娘不自觉地把牙齿放在手里咬住,火器是不用担心的,刀的话阿保还能打个平手,这拳脚功夫?
偏偏第一场就是拳脚,早晓得就把拳脚排在最后,到那时阿保已经赢了两场,也不怕什么。两人已经各自拱手一礼开始了。张老大年纪虽上了四十,比不得阿保年轻,却胜在实战经验丰富,上来后轻轻一脚就把阿保绊倒,不等阿保站起身那双手就抓住阿保胳膊狠命使力。
阿保倒在地上,双腿又被张老大压住,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而张老大的双眼圆睁,竟是要一招就要击倒他。
阿保脑子快速地在转,这一场要是损耗太多,下面两场就没有力气了。主意定了,手上的力气只使出七八分,仅仅做抵抗而无还手之力。
十娘在上面看的清楚,心放了下来,只要力气损耗不是太多,下面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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