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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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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眉:“你喝酒了?”
他神色之间不见醉态,只淡淡地道:“喝了一点。”
苏见从驾驶座下来,同我打招呼:“江小姐。”
我望着两人:“怎么喝这么多?“
“总部新派来几位CWM,劳先生陪他们吃饭,喝了点酒。”苏见轻声解释。
家卓同他示意:“辛苦你,回去休息吧。”
苏见点点头离开了。
家卓同我一起走进电梯,他已有些微醺,但步履仍然平稳。
我随同他上楼,直到他瘫坐在沙发上,我才发觉他醉得不轻。
我走进房间给他取干净衣服,放到他面前:“家卓,我给你放水,你去洗个澡。”
他抬起眼怔怔望我,一言不发,眉目迷离,眼底之间被极力压抑着的痛楚慢慢浮现。
他忽然伸手,大力地把我往他跟前一拉,我猝不及防,双膝跪在沙发上,身体倒他身上,我的唇贴近了他的脸颊。
我清晰地闻到了他颈脖之间散发出来的蓊蔚香气,混着酒精的气息,奢华得如一场午夜的绮梦。
我张大双眼,完全愣住了。
他彷佛有些意识不清,低低唤我:“映映,你怎么在这里……”
家卓抬手握住我肩,清朗如月的面容近在咫尺,缓缓地贴近我的脸。
我不知所措,只好柔声唤:“家卓……”
只是那一刹那,他骤然清醒,手指紧紧地扣紧我肩膀,不再动分毫。
他神情转淡,然后一分一分变得冷若冰霜:“江意映,离我远一点。”
语罢,随手放开我,走进浴室。
八月份小弟过生日,邀我与家卓回家。
想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以前读书每次回家,父亲和芸姨吵吵闹闹,爷爷奶奶含孙弄殆,除了张嫂吃饭时记得唤我一声,基本无人理会我。
今时芸姨亲自打电话过来,言辞殷殷切切,再三叮嘱要记得和二少爷一起回来。
如今可真是妻凭夫贵,殊不知我这个妻子从不知夫婿此刻身在何方。
我早上独自去儿童城挑了礼物,又给父亲芸姨祖父母各买了东西,然后搭车回家,打算下午再去,吃顿饭就走。
惠惠晚上还约了我逛街呢。
我没胆拿这事烦二少爷。
自从那晚之后,他若无其事,可我心里总是尴尬,可不想再去自讨没趣。
手上提着几个大袋子,走进蓝韵花园,我浑身都热腾腾地冒气。
还没走到楼下,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正缓缓从车道转出,然后在我身旁停下。
家卓从驾驶座下来:“上车。”
我问:“去哪里?”
他自然而然提过我手上的大包小包放到车后座,回头对我说:“不是小弟生日么,我送你回去,我晚上有应酬,只能陪你呆一个下午。”
直到坐到他身旁,还有些恍惚。
他一贯沉默,我昨晚看电视太晚,在他身旁模模糊糊睡过去。
直到家卓推推我,低低声音:“到了。”
我揉揉双眼,匆忙理了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家卓下车,走到我身边打开车门,又从车里拿出礼物,张叔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带着笑道:“姑爷,映映小姐,回来了。”
一进屋芸姨就笑着迎出来招呼,父亲从沙发上站起,爷爷也很快走出,一家子人陪着家卓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爷爷对着我:“映映,劳家老太太也过来了,刚刚还念叨着你们呢。”
我笑着起身说:“那我去找奶奶。”
老太太和奶奶坐在厨房外的餐厅,看着张嫂指挥着几个佣人在碳烤鲍鱼。
我走过去蹲在她们跟前,撒娇地道:“奶奶,我回来了。”
劳家老太太将我一把拉起,乐呵呵:“哎哟,你这是叫谁呢——”
“两个都叫——”我笑着说:“都是我奶奶——”
奶奶笑:“这孩子,嘴巴越来越甜了。”
我们回来已近中午,厨房很快备好菜,芸姨招呼着一家子吃饭。
饭桌上,江家女主人那可一个殷勤备至,芸姨又是给老太太舀汤又是给家卓布菜,张嫂晾着双手站在一旁,显得比我还多余。
我坐在家卓身旁,他今天胃口倒不错,喝了汤又吃了饭。
饭后,爷爷邀他喝茶,谈起环球通胀升温,楼市波荡。
“家卓,”父亲在一旁插话:“近日拆息上扬,有谣传恒生考虑将按息上调四分之一厘至半厘,劳通可有加息意向?”
家卓靠在沙发上,脸上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下周待联储局议息后,公司才对是否调整利率作全面考虑,在美国议息前,劳通贷款业务调高按息的机会不大。江总放心,如果劳通贷息有变,我一定会提前知会您。”
父亲看了一眼爷爷,才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
家卓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了从餐厅走出的我,声音平缓:“楼市价格居高不下,并未有回落迹象,江氏的几个楼盘地段都好得很,况且江氏在劳通的资金走向都是我一手经办的,爷爷您大可放心。”
言辞之间是有分寸的谨慎,却透出一种令人信服的笃定。
爷爷一手斟茶,抬眼望着我们,露出赞赏的笑容:“年轻人,大有作为。”
家卓亲真意切地望我一眼,略微欠身,谦逊笑笑:“还要多靠亲家长辈提点。”
我心底有种不切实际的虚软,对他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客厅。
我上楼回房间,从书架上取了两本书,走过长廊,经过二楼的一间小客厅时,听到奶奶和劳家老太太在闲聊。
我正要走过,忽然听到劳老太太轻轻道:“映映不像她母亲。”
我脚步顿时一停。
奶奶说:“嗯,这孩子从小就乖巧。”
我悄悄站在门边的角落朝里看。
老太太点头:“你把她教的很好,孝顺懂事,我很喜欢这孙媳。”
奶奶低叹一声,突然有些感慨:“我们江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嫁给二少爷,也算对得起英杰了,也不枉我们两家这么多年情分。”
屋内忽然一片沉寂。
许久,老太太掏手绢擦擦眼角:“不要这么说,这都是命,麦大师批过,说我这小儿子命格弱,也难怪……”
奶奶拉着她的手:“美如,对不起。”
“也不是江家的错。” 老太太拍拍她手背:“好在家卓不似父亲,做事手腕很强硬,自从映映嫁给他之后,老二事业顺遂,老爷子说了,再磨练一下,亚洲区总裁位置迟早是他的。”
奶奶语气宽怀许多:“还不是二少爷能干,等映映明年大学毕业,给你添个曾孙,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两家还是和和美美的。”
老太太想了想,还是有些迟疑地问:“映映当真一点不知当年事?”
奶奶语气笃定:“她当时还未出世,怎会知,再说了,都隔了那么多年了,该忘的,也早该忘了。”
老太太笑了笑:“那我就放宽心了,老二从小心思藏得深,看似温文,其实脾气硬得很,他不愿意的事谁也勉强不来,当时是他同意娶映映的,我瞧着也是很疼她的。”
奶奶放下心来:“那就好。”
我眼角余光瞄到楼梯有人走上来,连忙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悄悄潜回房间,倒在床上,任由脑中思绪翻腾。
我自然不时时关注财经,但偶尔看新闻,在全球债券和股票承销市场上,或是大型跨国交易的金融咨询顾问上,在世界67个国家和地区的8000个分支机构上,无可避免地看到这个庞大的金融王朝红白的菱形LTB标志。
世界经济局势瞬息万变,银行业本就是深陷其中最关键的一链,站在这个金融王朝的最顶端,任何一个决策的权衡和考虑,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力。
我不熟悉经济,亦不知他名字之下冠着的劳通亚洲区行政副总和首席投资顾问的工作为何。在这个庞大的金融财团背后,在海外执行总裁劳家骏先生的锋芒毕露的光辉之下,家卓为人异常低调,他几乎不上镜,也不接受任何传媒的访问,我从未见过他办公的样子,因而也无从判断他是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那种衣冠楚楚,神色淡漠,讲英文谈判字字如金的商业精英。
我熟悉的是身着白衬衣的年轻男子,在书房柔和灯光下,带黑框眼镜看文件,瘦削白皙的面孔,微微蹙眉,专注的神情,随着夜色慢慢渗出的一室倦意。
他疲倦苍白面容,生病时忍着的一声不吭,偶尔的熟睡面容,睫毛覆盖下一层淡淡灰色,如华丽而伤感的威尼斯。
他的微笑浅蹙,他的温言低咳,是我倾尽一生去收藏的瑰宝。
又想起两位老太太的话,人上了年纪感慨怎么这么多,老一辈的故事可真长。
只是她们谈起的不知是何事,难道似翡翠精选台电视剧,我们两家豪门有何风流韵事牵扯出一代恩怨,又难道我不是江家亲生女儿,身世曲折离奇,多年后发现所嫁之人竟是血缘兄长,于是哭天抢地,彷徨无依,以身殉情……胡思乱想了一番,越想越觉荒谬,然后听到父亲在楼下唤我。
我走下去,爸爸对我说:“家卓要回城上班。”
“我也回去了。”我亲亲小弟:“生日快乐,乖仔,大姐下次回来再陪你玩。”
又是一番热烈寒暄,终于出得门来,他和我一起走出大宅,站在门前庭院树下。
“你要去哪里?”家卓问。
“我约了同学行街。”
劳家卓点点头:“我没空,让郭叔送你过去。”
他招手唤来侯在檐下的郭叔:“送映映去市区。”
然后独自驾车离开。

(十一)

夜晚的玻璃之城,灯火流光溢彩。
韦惠惠等在丽柏门口,穿着一件吊带裙,吸着杯饮料探头探脑地望。
我走过去拍她脑袋:“淫贼,看什么看?”
惠惠竟不反抗,只嘿嘿一笑。
我上上下下瞧她,说:“有点不对劲。”
“映映,我谈恋爱了。” 她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风荡漾。
我撇嘴:“哪个倒霉鬼?”
惠惠自上大学开始谈了三次恋爱,每次都没到半年就开始抱怨没意思继而高喊我要自由,然后那男的顺利沦为下堂夫,她就继续跟我厮混。
“杨睿逸。”她竟然有一丝扭捏:“上次认识之后,他打电话给我……”
我斟酌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他还成。”
她像幼稚园里得了糖的小孩,抱着我呵呵直乐。
我看着她的神情,心知这一次她真栽了。
我们去一楼看衣服,惠惠兴致勃勃地拉着我逛男装:“这件他穿会不会好看?”
她对着售货员比划:“他这么高,不胖也不瘦,要穿哪个码?”
售货小姐态度客气:“小姐你可以看看这件,这个码数合适。”
我站在一旁,慢慢地看了一会儿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然后对她示意比划了右边的方向。
惠惠点点头:“去吧。”
我独自走到另外一边的柜台去看商务男装。
衣着精致的售货员立刻上前,轻声细语:“小姐晚上好,需要为您服务吗?”
我轻声答:“我先看看。”
她点头:“您随意看看。”
沉静华丽的奢侈品牌,明亮灯光照耀下的深褐色的原木橱窗,整齐的一排一排的西服衬衣,质地精良的布料闪烁着隐隐约约的光泽。
几个客人进来也是低声的交谈。
一会,惠惠来找我,手上提了两大袋子,饶有兴致跟着我看:“映映,怎么突然要看正装?”
她又说:“我们快毕业了,杨睿逸要找事务所实习,也需要穿得正式点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价格,咋舌:“好贵。”
我拉着她往外走。
惠惠拖着我手:“女装在三楼啊,你怎么跑这来了。”
“随便看看。”我问:“买好了吗?”
她点点头。
我说:“那我们去吃宵夜。”
惠惠奇怪:“你不看了吗?”
我摇头:“累了,改天吧。”
惠惠跟我并肩,在我身边蹦蹦跳跳的,手上袋子一晃一晃,一直不断跟我说话。
我心头有些微渗的苍凉,我已经结婚,竟然不知道丈夫穿几号衬衣。
一日傍晚,家卓下班回来。
我在客厅看电视,麦昆的作品发表会,这个天才设计师的英年早逝,使得时尚界圈掀起了一股颓靡黑暗的英伦怀念风潮。
家卓坐在一旁陪我看了一会:“嗯,喜欢他的设计?”
我直接地答:“我喜欢他对待生命的方式。”
他有些微微惊讶,然后不置可否地笑笑,彷佛是听到一个小女孩童真的戏言。
“家卓,”我突然低声说:“让我看看你衣领。”
他眉间疑惑:“为什么?”
我咬唇蛮横地答:“就想看看。”
他笑笑,顺从地低下头。
我凑过去,看到他干净的黑发,洁净的颈脖,皮肤之中的肌理和纹路,我伸手过去,轻轻翻开他衬衣的领子。
我不过是想看看他穿几码的衣服。
他的发尾微微扎手,他身上混合着硬质纸张和淡淡油墨的味道,那么温暖的气息。
我屏住呼吸,有一瞬间,甚至分不清此时此刻身在何地。
身边的米色沙发,透明茶几,色调淡雅的宽阔客厅,都已遁入虚空,只剩我凝望着身旁的这个男子,突兀成一个僵硬的姿势。
短短几秒钟,我感觉自己心脏碎成一片片绮丽的花朵。
“好了。”我听到自己梦呓一样的声音,缓缓将手抽离,梦醒了。
我张眼忍不住怔怔地望着他。
他不动声色站起:“我上楼了,你慢慢看。”
我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大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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