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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杀手混都市-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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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正琢磨着呢，那发现有一老一小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他。
“嗨~”小女警摆着小手对陆羽嘿嘿一笑，看那模样，热络得很。
“有空聊聊么？”老警察跟她一样，笑得跟个花儿似的。
“没有。”陆羽摇摇头，直截了当，他觉得自己的事儿已然够多了，真心不想跟他们产生过多的交集。
“我觉得，还是谈一谈吧，有好处。”老人往椅子上一靠，盯着陆羽。
第363章 扑朔迷离
“好吧。”陆羽说完，坐在他们旁边，小花乖乖地跑去后台，而一众兄弟也很默契地退到后排，五六步的距离，没有人。
“你说，他俩说啥呢。”龅牙趴在椅子背上，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小女警。
“不知道。”小胖也扒着椅子盯着那张脸。
“看样子，老大不太情愿啊，你看，那妞儿的眼神，唉哟哟，老大怎么就一点也不感冒呢。”说话间，大潘也挤了过来，这排坐满了，可他一屁股下去，硬是把小胖和龅牙撑到一边。
“哎喔草，你别挤！”小胖伸手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前面还没怎么样呢，他们这边先打起来了，这两个货一个往左拱，一个往右拱，手扒椅子谁也不让步，那没出息的样子看得张凯颇无语，他跟李天成对视一眼，一人拉一个，照着屁股就是一阵猛踹。
等他们闹够了，那两个警察都走了，“哎喔，人呢？”小胖颠颠儿地跑过来，揉着屁股赶紧问。
“走了。”陆羽说着，在一个透明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手机，“姚靖的，给他送过去。”
姚靖接到那只扔上公交的手机就是一愣，他也跑到前边想说什么，可陆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别再提起，小陆在袋子里又翻了半天，终于找到秦雨的那只手机，hallokitty的贴纸已经坏了，但是手机还能用，不过，这东西的电量很有限，刚一开机屏幕就黑了。
扣开卡槽，抽出自己的电话卡，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像是被人动过，上面的痕迹很细微但是能够认出来，陆羽都不想要了，亏他们还能捡回来。
再往里翻，是一张卡片，或许说名片更合适些，那是一个金色的卡，看不出材质，背面偏下的地方有个黑条，上面是恰到好处的一个电话号码，很诡异的是，这电话号码竟然是以110做开头的，110。。。。。。这是移动联通还是外国号啊，陆羽脸一黑，翻过来再一看，卡片的正面是四四方方的一个黑色印章，很像时下流行的二维码，但是，要比那杂乱无章的编码规整些，可任谁也看不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老头子说，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就打这个电话，他会第一时间帮自己解决。
他们想干嘛？陆羽想了半天也搞不清楚。
纵观自己的前半生，十岁以前，大体上可以用“苦逼”两个字来总结，没爹没妈，大体能混个温饱，每天能做得就是穿着个像抹布一样的破衣服光着脚丫到处跑，给铁匠老爹的炉子添添柴火，给经过的路人指指路，扒着窗户一边抹着大鼻涕一边看星星，偶尔遇见被爹妈抱着的小朋友还会羡慕好一阵子，除此之外，真没什么了。
十岁以后，被藤虎骗走，离开铁匠炉子到了寒凌，前几年，也很苦逼，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扎马步扎到吐白沫，打木桩打得没有一块好肉，一不小心还会被执法堂的老家伙皮鞭伺候，天性调皮的他恨死那个带他来的老头子了！
所以，藤虎带他走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叫师傅，要不是小空的出现，他到现在也不会叫的，可惜啊，冥冥中早已注定，这都是命。
自出道以来，陆羽干了很多惊天动地的案子，也算得上是轰动一时，可一来自己身份神秘让警方无从下手，二来，银狐做事向来干净利落很少给人留下把柄，所以，在给自己套上“陆羽”这个身份前，小狐狸根本就是一个象征性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
可是，偏偏有这么一个老头盯上自己了，频繁出现，图谋不轨。
国术鼎会的时候，陆羽就恍惚地在人群中见过他，汪仑要动手的一刹那，他也及时赶到，另外，李可欣捉奸的那天，陆羽清楚地看见这人就藏在路边的出租车里。
这老头子，好像没什么深厚的武术功底，却睿智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单从他总能在密集纷乱的线索中找到自己这一点看，他就不是一般人，时隐时现的老者、令人敬畏的公安、李局长都要叫一声老师的神秘存在，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做什么？
真的像那自己说的那样，一个人在省厅混不下去了跑来养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打死陆羽他都不相信这是一个没了追求的人。
“你看这个。”陆羽说着，把卡片递给姚靖，“你家里门路广，帮我看看这号码有什么玄机。”
“不用了，羽哥。”姚靖接过那张卡片的同时，脸色铁青，“这个太明显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是一些机密机关的联系方式，你看，这串数字像是个手机号，可。。。。。。你见过九位数的手机号么。”
“你确定？”陆羽拿过来又看了看，心中的狐疑更添几分。
“这个。。。。。。也不好说，有必要的话我给你打听一下。”听他这么问，姚靖倒犹豫了，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万一出错可不是闹着玩的。
“等一下，让我看看。”这时候，后面坐着的李天成也凑了过来，他用两个手指一夹，又反反复复地看了老半天，“没错，这东西是电话号，在李局的文件夹里有，类似的卡片应该是个特殊部门的标志性物件，我小时候还见过一次呢。”
“小时候？在哪儿？”姚靖一听，不禁问道。
“在我爸的遗物里。”隔了一会儿，李天成回答道。
这句话，说道李天成的痛处了，整个人在一瞬间沉默下去，拍了拍椅子，不再说话。
姚靖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时候多个什么嘴。
李天成的父亲？
遗物里。。。。。。
陆羽拿着那张卡，傻愣愣地盯着李天成，什么情况，难道李天成那死了好几年的老爹也扯进来了？不会这么巧吧。。。。。。
第364章 画蛇添足
以前，听可欣说过，李天成这个哥哥是李局长领养的，他父亲和李局是战友，过命的兄弟，可欣还见过他几面，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叔叔的样子呢。
据说，那个人在当年是全军区最优秀的青年军官之一，备受重视。可惜，天妒英才，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此人被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暗算，不幸牺牲，三十多岁啊！正欢脱的年龄就这么没了。
与之对应，李局也在那次任务中负伤，据说还挺严重，最后没办法才从部队转到公检法系统。不过，由于成绩显著，可欣的父亲没几年就当上了公安局长，现在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飞黄腾达了。
陆羽往下一想，觉得这事情越来越离奇，抛开别的不说，一个军官的后人，不好好念书早早地掺合到帮派斗争里，李天成是怎么想的？李局长又是怎么想的？
是卧底？
做卧底的话倒是能说得通，可，一来李天成只是跟着小花混，地位不够，能接触到的人也不够。二来，这李天成才多大啊，陆羽也在上高中，可他是隐藏真实年纪的“老学生”，和这些小屁孩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对，李天成和张凯甚至包括姚靖，这三个人年纪比别**一些，而且都有点早熟，从内到外地早熟。可人家张凯是小时候家里穷上学晚，姚靖是跟人打架进了医院左一个月又一个月地不上学，没办法，初中五年才毕业。
那李天成呢？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还有点闷，本应该好好学习的他是怎么走上这条世人唾弃的“不归路”的？
听人说，李天成是乔五指定的种子选手，乔五了不了解他的身世不好说，不过，陆羽能确定，心思缜密的秦岚一定不会放着这么大的漏洞不去管，这里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唉，要是可欣在身边就好了，像这种涉及**的问题，陆羽还真不好意思问，就算问了，李天成也未必会如实回答。
算了算了，越想越乱，等有机会一起吃饭，把他灌醉了套套说辞吧，陆羽咯咯一笑，又为这幼稚的想法感到自卑。
李天成这货，天生的酒桶，这多次了，就没有一次喝多，上次大潘、小胖、二黑和龅牙轮番灌他，说是要试试这货有多大的量，结果呢，他们四个全倒了李天成还在一边叼着牙签木然地跟人聊天呢。
都是高人啊。。。。。。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花也把衣服换回来了，这妮子像是个黏豆包似的，离得近一点立刻抓着小陆不撒手，你要是有话说还好，没话说也不撒开，宁可挎着陆羽玩手机，把脖子歪成一个奇怪角度也不要把他放了舒舒坦坦地坐着。
“我要是只袋鼠就好了，把你装袋子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抽了一个空儿，陆羽捏着小花的鼻子抱怨道。
“哼。。。。。。”小花听了，干脆一转身，两条长腿往边上一放，横着身子靠在陆羽肩头，小脑袋摇来摆去惬意得很。
“咋办？”众兄弟一阵坏笑，他摊开手掌一脸无奈。
台上，校长在讲话，没人注意这边，陆羽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困，拿着那张卡片怔怔出神。仔细回想这几天遇上的事情，忽有一道灵光闪过，“你们在这儿待一会儿，我回去一下。”陆羽说着，把小花扶起来从后门绕出礼堂。
“你到哪儿去啊。”刚一出门，跟屁虫似的妮子就追了上来。
“回教室去一趟。”陆羽说着，手往后一伸让他拉住，紧跟着一阵小跑冲进教室，这次走的是正门，进屋子要路过教室的后门，陆羽个子比较高，走过去的时候正从窗口瞥见小秦雨。
这丫头趴在自己的座位上，抱着自己的外套，歪着脑袋像是在发呆。
陆羽停身，拉住小花，要是一起进去，肯定有麻烦。
“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好，小花挺纳闷。
“一会儿结束了，你跟我一起去吃饭，咱们就不回教室了，先去取件外套吧，我在这儿等你。”为了掩盖事实真相，陆羽还蹲下身来拢了一下小花的披肩长发。
“好~”小花说完，鼓着腮帮做了一个粉可爱粉可爱的笑容，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那冷艳没人的形象就要荡然无存了。
看她蹦蹦哒哒地往楼上跑，陆羽赶紧钻进教室里，秦雨真的在睡觉，抱着自己的外套睡，左手拿着那个偷来的大信封，右手枕在耳侧呼吸平稳。看那沾在嘴边的头发和被口水濡湿的外套，陆羽不住苦笑，多大的孩子了还流口水。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夹住边缘把那只信封取走，又在一本厚厚的《资治通鉴》里抽出另一张名片，匆匆上楼。
陆羽一边走，一边看，两张名片都是那个老头子给的，样式内容却迥然不同，现在拿的那一张是击杀汪仑的时候老头送的，很普通，和寻常的名片没有区别，而第二章就神秘多了。
大老远跑来说些奇怪的话，还送了个互为替代品的东西，是不是有点画蛇添足了。
现在构建一个假设，大前提，老头子没有疯，没有傻，也没有健忘到那种隔两天换个电话号的程度。
小前提，现在他真的这么干了。
推论，有一件事让他相信，第一张名片已经不能满足情况的需要，他必须送来第二张才行。
问题出来了，什么事情让他的态度产生这样的微妙变化？
这两张名片，相隔不到一周，能拿到桌面重视一下的事情就那几件，杀了汪仑、救了女警、秦雨设下小诡计差点**；齐闻反叛、小七被伤、击杀“绑匪”和青衣打得不亦乐乎。。。。。。
然后呢，乔五带人来澄清，怒不可遏要了齐闻一只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重视的？恐怕没有。
等等，手机！
还有那扔了以后又被送回来的手机！
那老头。。。。。。为什么要傻乎乎地把它送回来呢。
第365章 来打我啊
陆羽掏出手机，摩挲着屏幕，说实话，他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些警察叔叔们的立场了，既然监视自己，为什么还要把扔了的手机送来，这不摆明了在告诉对方，你被盯上了么。
干什么，这是威胁还是警告？
都不像啊。。。。。有时候，陆羽有种错觉，他总是不自然地把这些可爱的人民公仆当做自己人，这一点对于一个职业杀手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摇摇头，陆羽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再说，为了保险他决定暂时不把这东西交给小秦雨。
给她买个新的吧，顺便还她一个人情。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也没人闹事，陆羽安安静静地等到庆典结束，随后带着小花跟从人群走出学校。今晚的饭局是大金链子请的，答应了的事情陆羽不得不去，嘱咐姚靖和张凯到时候在门口等他，陆羽又将其余的人打发回家。
小胖腆着个肚子想跟来，陆羽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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