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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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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沉,怜惜地看着她,转身伸手,带着她往自己的庭院而去。顺手又从侍女手中拿了干净的披风,为她披上。

“我以前,总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有母亲。”成青云呓语般轻声说道,“我现在更羡慕钟灵郡主了。她虽然自小就失去了母亲,可她有皇兄,还有王妃婶婶,还有你,以及王子疼爱她。”

南行止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脖子,一时无言。

“不过我也有兄长,”她喃喃地说道。

“你还有我,”南行止轻声一笑,笑意似清冷寒夜之中的灯火,温暖而熨帖。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说道:“你的父母、兄长,终究不是陪你一生之人。”

成青云心底的落寞和枯寂瞬间消弭。她轻轻抿唇,轻柔的呼吸声,交伴着悸动加速的心跳声,缠绵而悱恻。

“将来陪伴你一生人,终究是我,不是吗?”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指,指尖的触动似最深切的交缠,“所以,若我陪着你,何来遗憾?我能做的,比你的父亲和兄长更多,陪你的岁月,也比他们更长。”

成青云心底的砰然悸动渐渐平缓,内心里涌出的热流浸透四肢百骸,渗入眼中,温暖而湿润。

夜雨阑珊,游廊中灯火摇曳,涟涟火光带着雨的水痕,温柔旖旎。

回到庭院,南行止送成青云到房门前。

他目送她入房,又吩咐绿黛将预防风寒的姜汤送过来。随后又进入房中,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软榻上,猝不及防地伸手敲了敲她的腿。

膝盖处顿时传来尖细敏锐的酸痛,她下意识蜷缩起腿,却被南行止按住。

“受寒了……”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祛风膏,又俯下身,正欲褪去她的鞋袜、绾起裤腿,她却突然躲开。

“世子,我自己来就好了。”她掀起被子盖住,“我……我先去泡个澡。”

南行止放下祛风膏,静静地打量着她泛红的脸,白中透红的肌肤似雨后初绽的菡萏,原本被冷雨浸得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

他眸色渐深,正好绿黛准备好热水,成青云立即逃离了他的视线。

沉沉的夜色之中传来隐约的更鼓声,成青云褪去衣裳,没入水中,听着浅浅淡淡的更鼓声,才得知这风雨交加的夜,已经过去了大半。

缓缓放松下来,疲惫和困顿快速涌袭而来,她屏住呼吸,听着外面已经没了动静之后,舒畅的长舒一口气,靠在木桶边,阖上眼休憩。

浑身的冰冷和膝盖的酸痛渐渐地消退,意识彻底放松后,便是迷离的困意。

置身温热的水中,让她如同置身温柔旖旎的幻境之中。那样的幻境,彻底摒除了现实的冷漠和悲凉,只有温暖和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忽而听见轻而柔的敲击声。她缓缓睁开眼,便见浴桶前方的屏风之上,映着一道清俊颀长的身影。她恍然一惊,身下险些打滑沉入水中,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也呛了几口水,屏风之上的身影动了动,似要走进来,可又蓦地顿住,问道:“青云,你洗好了吗?”

成青云压抑着,用手抚住胸口,轻轻地咳嗽。她气喘吁吁地说道:“世子,你别进来!”

南行止定了定,轻笑,“我不会进来,不过你洗得太久了,恐怕水都快凉了。”

成青云这才感觉到水的确凉了不少。她微微打了个寒噤,说道:“多谢世子,我就快洗好了。”

“如此,”南行止轻轻点头,“换洗好之后,将桌上的姜汤喝了,便早些入睡吧,已经快到寅时了。”

成青云慢慢起身,伸手将衣服裹在身上,说道:“好,我知道了。”

第239章 兰亭已矣

屏风之上的身影慢慢隐退,直至走出房间。成青云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走出屏风。

系腰带时,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中衣,衣衫素白,裁剪简单,柔软服帖。她本想回去将裹胸裹上,可太过疲惫,让人生出惫懒。想了想,便欲直接上床睡觉。

转入卧房,便见一人站于灯光疏影中,象牙白柔软的锦服之上,染着月华般的柔光,旖旎风华。

成青云一怔,惊愕而呆滞地站在原地,甚至忘了遮掩身上玲珑精巧的身线,以及暴露在灯光下雪白的肌肤。

南行止缓缓地看过来,些许惊讶之后,目光变得直白而热切。

成青云心跳瞬间一滞,立刻抱住双臂,防备地后退一步,无措地看着他。

“世子,你不是走了吗?”她气息漂浮不稳。

南行止握住手中的祛风膏,药瓶内清香却有些刺鼻的气息,此时就如某种催促药剂,丝丝入扣地渗透到暧昧却美好的气氛中。

他本是想等她出来后,为她涂上祛风膏,却不想,她丝毫没有防备,只着了一件轻薄的中衣。

他微微眯了眯眼,只见英气如玉的少女亭亭玉立,似隐非露的肌肤如山岚之巅初初降落的冰雪,身体每一处流畅的线条,都似最精美写意的画笔精心勾描。起伏玲珑,如柔软的山,平坦纤细,如蜿蜒温柔的河。隐秘处,最是惹人怜爱,如悠悠皎然的月色,流泻入旖旎起伏的山谷,神秘而美好。

成青云被他看得不自在,正欲找点什么披上,却见南行止转身,从床上拿起薄毯,走了过来,轻轻地将她裹住。

她没有躲闪,在片刻迟疑之后,忽而发现自己自私地眷恋这与他亲近的感觉。

他趁机摸了摸她的身体,手下的肌肤触感柔软,却有韧性,流畅而矫捷,跟如豆腐一般的平常女人不同。

反而让他更想用力与她贴近。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她想要靠近,又想要逃离,稍稍一动,便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

南行止扶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到床上躺下。她只着中衣,裤管轻轻一撩,便露出修长纤细的小腿。

他用手捏了捏,小腿并不柔软,有些结实。她缩了缩腿,他按住,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上,抚住膝盖,轻轻一按。

成青云疼得脸色发白。他立刻放开,借着灯光查看她的膝盖。

她身体的每一处,在他看来都美好无比,唯有膝盖,微微红肿,不太匀称。他拿出祛风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膝盖上,轻声说道:“我问过大夫,大夫说,你受寒这么多年,膝盖还能保持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成青云轻轻咬着唇,有些迟钝地点点头,“蜀郡并不寒冷,只有冬天的时候,膝盖会犯疼。但是爹爹和青岚会帮我调理。”

“怎么调理?”南行止眯了眯眼,“也像我这样?”

成青云并未听出他口吻中的试探,诚恳如实的交代,“青岚为我准备了热水袋,冬天的时候,可以敷一敷。他还会为我准备调理的药膳。”

南行止目光深沉,闻言轻含着笑意。轻声问:“没有为你涂药?”

“没有,”成青云摇头,“我自己涂的。”她眼底泛起淡淡的湿润,趁他低头涂药时,小心地打了个哈欠。

南行止的指尖在她膝盖上轻轻地打着旋,将药抹匀。肌肤摩擦,晕出柔和的温暖和热度,药缓缓渗入肌肤经络,暖流轻轻弥漫到四肢百骸。

涂抹好之后,南行止将成青云的裤管放下,盖住她小巧玲珑的脚踝。又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脚,粉嫩柔软,十指纤纤,骨骼却和分明,轻轻一摸,还能摸到脚边细细的茧子。

他正欲说话,一抬头,却见她早已睡熟了。静柔的睡颜,在灯光映衬下,恬静美好。或许此时,他才敢放肆一回,不顾其他,俯身在她唇上一吻。她在梦中蹙了蹙眉,抿了抿唇,偏头向床内,甜甜地睡去。

南行止吹灭了灯盏,轻手轻脚地离去。

此夜,风雨停歇,庭院重楼悄然无言,唯见满城阡陌楼阁,沉入夜中。

接下来几日,京城之中风平浪静,唯有钟灵郡主大病一场,从此在王府之中住下,安心养病。

光景飞逝,秋去冬来,她依旧时常呆在院中发呆,偶尔入宫看看皇帝,因此在皇宫中,遇见王尚书之子王启云。

钟灵郡主初入京城时,在国子监学习过,她与王启云同拜在国子监博士贺长吉门下,算是师兄妹。但不过多久,钟灵郡主便离开国子监,随成青岚的踪迹,南下游玩了。

她与王启云的相见,实属皇帝与俪贵妃特别的安排,钟灵郡主兴致缺缺,心不在焉,无论王启云如何讨好体贴,她也不过敷衍了事。甚至故意刁蛮耍横,弄得皇帝和俪贵妃尴尬窘迫,倒是王启云,依旧温柔包容地看着她,丝毫不介意她的任性举动。

从皇宫之中回来之后,王启云便偶尔来瑞亲王府一次,每次前来,都会带上字画和典籍等物赠予南行止和南行章,也为王妃带上礼物。

这王启云,对古籍字画颇有研究,其人也温和俊雅,虽为尚书之子,可却并不在乎功名,平生一大喜好,就是玩弄笔墨字画,也爱收集名家字帖,更是在国子监,学得一手好书法。

这日风雨大作,还未日暮,天色便完全暗沉下来。王启云昨日到王府,与南行止谈论王右军字迹,谈论到兴奋处,临走时也觉意犹未尽。忽而右记起,自己师傅那里或许有王右军的临摹字帖,便冒雨前去,想借来与南行止交流。

其实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着是要与世子交流,可大多时候,将字画交给南行止之后,他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钟灵郡主身上了。

其师傅国子监博士,所居府邸简约雅致,卧房更是建成茅庐模样,青瓦土墙,鸡犬相闻,惬意悠然。

府中的下人撑着伞,将王启云送到茅庐之外,欠身说道:“公子,老爷把自己缩在茅庐之中,也有好几天了,也不知为何,他这几日,很是异常。连夫人的话也不听了。”

王启云蹙眉,担忧地问道:“老师为什么将自己锁在房中?”

“不知,”下人摇头,“只知道,老爷前几日心神不宁,一直抱着一副字画,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老师定然是遇见了好的字画,研究入迷了吧?”王启云不以为意,“我这就进去看看。”

院内风雨交加,茅庐内温暖怡人。这茅庐外观上看虽然简陋,可内部陈设却考究别致,屋内案几软榻,瓷器书架,一应俱全,解释精品。

王启云并非第一次来这里了,他只轻轻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进去,好在门并没有关。

下人正思索着屋内的人肯定会生气责骂,却不想房内静悄悄的,清风吹拂间,隐约闻到从房中飘散出来的暗香。

王启云只在门口停了一停,叫了声“老师”便慢慢地进入房中。

房内有些昏暗,但还能视物,王启云转入书房,晦涩模糊的房间中,只有桌案上一盏残灯如豆,光芒微弱。

他款步走过去,环顾四周,并未见到人,在转入案几之后,突然看见一道人影僵直地侧躺在地上,身影僵硬佝偻,一动不动!

“老师!”王启云惊愕不已,连忙走到案几后,伸手将那人扶起来。

国子监博士贺长吉容颜憔悴如枯木,虽然倒在地上,可混沌的双眼直勾勾地睁着,一见到王启云,他挣扎着想起身。

“老师,您没事吧?”王启云担忧地看着贺长吉,“可否要学生为您找大夫?”

贺长吉摇头,借着王启云的力气坐直身,他浑浊的双眼看向桌上一豆残灯,忽而变得清明犀利。

王启云这才发现他手中抱着一副字画,字画纸质柔和洁白,装裱技艺精湛贵美,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和装裱的纸的气息。

“扶我坐好,”贺长吉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浑浊沙哑,但中气很足。

王启云连忙将他扶到软榻上坐好,顺便为他倒了一杯茶。茶水放在案几上,案几上,堆满了装裱用的纸、浆、刀、尺、轴头、锦凌、牙子线、毛刷等物。想来贺长吉手中的字画,便是他刚刚装裱好了。或许这几日,他都将自己关在这房间中,装裱这幅字画。

他恭敬地将水端给贺长吉,说道:“老师,请喝水。”

贺长吉许久才缓过来似的,连连摇头,“不喝不喝……”他对王启云招手,“来,来,我给你看看这幅字画。”

王启云恭敬地垂手而立,轻笑:“老师又发现谁的真迹了吗?”

贺长吉颤巍巍地拍了拍怀中卷好的字画,兴奋又紧张地说道:“这字画,比任何大家的真迹更……更要命啊!”他紧紧地抱着字画,说道:“我告诉你,这是……这是先皇的真迹!”

“先皇?”王启云微微一惊,先皇在世时,他尚且年幼,故而对先皇并没有多少了解。

但贺长吉不同,贺长吉曾是先皇的知音。两人共同迷恋王右军,甚至广罗天下字画,收集王右军的真迹。但前朝往事,历经岂止百年,能有真迹的有几人?但先皇崇尚王右军风采,从小便模仿其字迹,以至于仿写《兰亭集序》,几可乱真!

“先皇的字……”王启云喃喃自语,“难道是先皇赠予老师的吗?”

“不……”王启云摇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突然伸手拉住王启云的手,“我瞒着先皇,做了一件杀头的错事!”

王启云怔怔地看着他,他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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