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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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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时常不在家,也不管府里的事务。他不知晓颜二郎房里是什么光景。

从两年前开始,颜二郎几乎不进凌氏的房。凌氏又哭又闹的。请老夫人做主,老夫人这才骂了颜二郎,让他务必去凌氏房中半个月。

而后,凌氏果然有了身孕。

去年端午节。孩子掉了,凌氏和颜二郎又闹了一回。

凌氏是在娘家滑胎的,她嫂子们送她回府。还被颜二郎羞辱了一顿,气得转身走了。

打那之后。颜二郎和凌氏更加水火不容,老夫人也不好再管他们两口子。

如今才过去一年,颜二郎腊月里还得了个通房丫鬟,如胶似漆,岂会再进凌氏的房?

这些事,老侯爷不知情,老夫人却是一清二楚。

昨日太医说凌氏怀孕,老夫人心中就有疑窦,只是不好平白诬陷孙媳妇的清白,才没有说出来。

如今,颜浧又来说这些话。依着颜浧的性格,他若是没有把握,不会乱语。

此事至少有八成的真的,凌氏怀的是野种。

“……我相信三郎的话。”老夫人道,“二郎什么性格,你这个做祖父的还不知道?一旦他听到风声,可不管大家的情面,定要闹得天翻地覆。

凌氏怀孕,合族都知道了,是瞒不住的。现在要做的,是堵住二郎的口,不许他胡说八道。

二郎气头上,跟他讲道理也说不通。未免他闹大人尽皆知,我先将他打晕,连夜送到信州的庄子上去,堵住他的口。等过了一年半载,府里风声散尽,才接他回来!”

既然凌氏怀孕已经传开了,那么孩子是野种这个消息,就必须牢牢锁住。

颜家原本就没打算原谅凌氏,之前考虑到她怀着孩子,还准备先不动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如今,连孩子也不能留了。

老夫人一直挺照顾凌氏的,因为凌氏先去的祖母是老夫人年幼时的闺蜜,特别是老夫人娘家失势那段日子,唯有凌氏的祖母对她真心不变,老夫人很感激。

老夫人是个念旧情的人。

凌氏拿剑砍伤丈夫,重伤妾室,这是做了极坏的榜样。

在老夫人看来,女人素来就应该温顺臣服,若是如此大胆妄为,将丈夫踩在脚底,家族会阴盛阳衰。

一旦阳衰,家族的命脉就会发现改变,可能会导致荣华不保,天地颠覆。

况且,轻饶了凌氏,会给其他儿媳妇、孙媳妇甚至孙女做了坏榜样,让她们以为可以压制丈夫、欺凌丈夫。

儿媳妇和孙媳妇欺凌丈夫,固然是不允许的;孙女嫁出去,欺负丈夫更是不行,这是丢娘家的脸,损失颜家的体面。

要杀鸡儆猴,绝不能助涨这等风气!

“那么说,就是真的?”老侯爷回头想了想,气得脸色骤变:凌氏太可恨了,该千刀万剐了她!

“八成是真的。”

“二郎也是可怜!”老侯爷心疼孙子,“碰到这么个女人,当初是谁保媒的?”

老夫人不语。

这门亲事,是老夫人力主的。

老夫人见过凌氏几面,觉得她姿容不俗,举止大方开朗,性情活泼,很喜欢她。

又考虑到她出身世族,虽然现在落魄了些,到底是血统尊贵的。

凌氏的祖母,更是对老夫人有恩。

凌氏和颜二郎成亲之初,感情也挺好的,夫妻和睦。

可是唇齿相依,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何况年轻气盛的两口子?

他们成亲后,和正常的小两口一样,有时候会磕磕碰碰的。

后来就不知怎么了,越吵越凶,恩爱夫妻成了仇敌。

“老夫人,陈护院来了。”外头传来管事媳妇子的声音。

陈中把颜二郎扛了进来。

颜二郎昏迷不醒。

“好了,先将他送走吧,送去信州的庄子上。把他绑紧了,免得他路上醒过来误事。”老夫人道。

陈中道是。

老夫人把颜二郎绑走,又把唐姨娘强行拖出去,送到庄子上,已经惊动了不少人。

“去给凌氏说一声,她哪怕活蹦乱跳的,也要给我装死!”老夫人又让亲信的媳妇子去叮嘱凌氏。

颜家都在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老夫人要帮凌氏,反而将二少爷送走,不是说二少爷也被凌氏伤了吗?

这也太过分了,明明是凌氏的错啊,怎么能跌倒黑白呢?

大家都没睡,全部听到了消息,议论纷纷时,一个颀长的身影,穿着玄色衣裳,隐没在茫茫夜色中,偷偷摸摸从角门出了永熹侯府,跑到了颜浧的府邸。

他从角门进来,下人们没敢拦他,他就一路摸到了颜浧的外书房。

“我要见三郎,快去通禀!”

第257章求助(第五更求月票)

颜浧府邸的内院,有角门和永熹侯府相连,当差的都是些婆子们。若是永熹侯的人过来,婆子们都知道是主子,就会很轻易放行。

到了外院,则是铜墙铁壁,寸步难行,到处都是护卫。这些护卫只认颜浧,不认其他,任何人要进来,需得层层通禀,除了陆落。

所以,想进去颜浧的侯府,唯一便捷的路是经过永熹侯府。

是夜,颜浧胃口全无,喝了碗养胃的米粥,就独坐外书房,翻阅大周西南的舆图,想摸清楚西南最近频繁动乱的原因。

烛火橘黄,迎风跳跃。

颜浧陷入了深思。

“成王是怎么考虑的?”颜浧心里盘算,他怀疑成王。

怀疑归怀疑,一时间也没有证据。

正想着,外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扣动。颜浧回神,说了声进来,雕花木门被推开,护卫靴子落地沉重有力。

“将军,有人求见,是您的大堂兄。”护卫告诉颜浧。

颜浧虽然和大堂兄来往不多,却也交情不俗,于是他没有多想,随口对护卫道:“请进来。”

颜家大郎叫颜泈,今年三十三了,比颜浧大五岁,自幼聪明勤奋,沉稳练达,兄弟们都很尊重他。

颜大郎二十岁就中了进士,还引起了不少的风波。因他年纪小,当得起一声天才,却有人说他是作弊,说颜家收买了考官。

饶是如此,颜大郎还是被钦点了传胪,如今在翰林院任侍讲学士,学通古今,才高八斗。

他在文坛不算出名。因为他考中了之后就专心政务,很少去诗会上出风头。

颜大郎是个中规中矩得有点无趣的人。

颜浧听到脚步声,抬眸却瞧见他素日喜欢青衫的大哥,一袭玄衣,脸色苍白进了书房。

颜浧心里疑惑,喊了小厮倒茶。

“大哥,你这半夜找我。可是有事?”颜浧见沉稳的大堂兄端起茶的手微微发抖。就主动出声问道。

颜浧不擅长联想猜忌,可此刻他想到了最近隔壁府里唯一发生的事,就想到了二堂嫂凌氏。

这个念头一起。颜浧心里微凛。

“三郎,你封了侯爷,祖父祖母高看你些,你在老人家面前说得上话。大哥有件事。想求你帮忙。”颜大郎决定再三,还是打算直截了当。

“咱们兄弟。大哥有事请说。”颜浧道,心里却起了警惕。

“……我、我不想要孩子,我只想大人活着!”颜大郎结巴了半晌,声音压低了几分。道。

说罢,他脸更白了,不见血色。

听到此言。颜浧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他难以置信看着大堂兄。

这个而立之年的男人,从小就懂事听话。规规矩矩,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可笑的事?

“凌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颜浧拨开了遮掩,直接问他。

颜大郎眼底涌出痛色,须臾才轻轻点了点头。

颜浧浓眉紧蹙。

“大哥,你可知后果?”颜浧道,“你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到,居然……”

颜浧无法想象。

颜氏这等门第,府邸的长孙颜泈,他不管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什么女人得不到手,偏偏要作为有违伦常之事?

这要是败露了,吐沫星子能把颜家淹死。

颜大郎的政绩上,也要添上一笔污点,以后可能经常要被御史弹劾“品德有亏”。

从家族和自身两方面而言,他做这种事,都有脑子进屎了的嫌疑。

颜浧在西北十二年,为何京里这些人,全变了眉目?

“我没有想偷鸡摸狗,我只是……”颜大郎欲言又止。

颜浧挺震惊的,大堂兄做出如此丑事,不顾自己的品德和前途。

震惊之余,颜浧并不怎么生气。虽然他很难以理解颜大郎的行为,可说到底关颜浧何事?

不过,颜大郎这份辩解,却叫颜浧心生不悦:“只是什么?只是凌氏勾引你,你没把控住?”

颜浧很讨厌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自己犯错了,却要推给女人。

颜大郎抬眸,愕然看着颜浧:“当然不是!她从未勾引过我,是我……”

颜大郎有些说不下去。

他满脸痛色,双肩撑不起脑袋了,萎靡着低了下去,将脸埋在双膝间,来抵消心头的绝望。

“……显昌十一年有一桩事,不知道你可记得?”良久,他才抬起头,眼睛通红,水光已经抹去了。

颜浧算了算,显昌十一年,那时候他才十四岁了,父母健在。

“十几年前了,我哪里全部记得,你说哪一桩?”颜浧问。

十几年的旧事,除了他父母去世,其余的颜浧真没太深刻的印象。

“那年的上巳节,我让你闯到帷幔的河边,给一个女孩子送风筝。结果你冲得太快,把那姑娘的丫鬟挤到了河里,还记得吗?”颜大郎详细描述。

他这么一说,颜浧就想起来了。

那年,他的大堂兄十九岁,因为立志要考取进士再成亲,所以未婚。他年纪大些,有了中意的姑娘家,不能往前靠,就让大胆的颜浧帮他递东西。

颜浧十四岁,也是大孩子了。但是他身手敏捷,动作轻快,照样往人家的曼扎里钻,替堂兄传递东西,从未被抓。

“我记得。”这件事,颜浧还是有点模糊的印象,却知道有这么一桩事,“当时正巧有个长辈过来,我急着往回跑,那小丫鬟正在我身后,不小心就把她推了下去,幸好四周有人,救了上来平安无事。”

顿了顿,颜浧又道,“那小丫鬟的主子,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她姓石,你那时候很迷恋她。”

颜大郎苦笑:“我是很迷恋她,还跟我娘说过了,让我娘去提亲。我娘先是死活不同意,说石家门第太低了,而后我又求了祖母。

来年就是春闱,祖母为了安抚我好好考试,决定先应承我,再暗中做黄这门亲,于是假装去石家提亲,准备相看的时候挑刺。

结果相看的那天,我才知道丫鬟们说的五姑娘,不是石家姑娘,而是石家的表姑娘。”

颜浧立马想起来,凌氏的母亲姓石。

凌氏出嫁之前,和继母关系不和睦,就被外祖母接到身边,在石家养了好几年。

颜大郎相中了她,苦恋了她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让母亲和祖母派人去石家提亲。

到了相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颜大郎又要悔婚。

他不肯说凌氏,毕竟未婚先对眼,在长辈们看来是不守规矩的,他怕影响凌氏的清誉。

颜大郎先是苦苦哀求,甚至用自己科考来威胁父母和祖母,要求娶石家的姑娘。

结果相看了一眼,他一身冷汗,知道自己看错了,立马又反悔,让家里人摸不着头脑。

老夫人派人去打听,也打听不出任何事,因为凌氏并未与颜大郎来往,都是他自己的私情。

他不说,外人不知道。

他求着去说亲,然后自己又反悔,婚事就暂时搁下了。他想等自己中了进士,再去求娶凌氏。

不成想,刚放杏榜,他母亲和祖母就替他定下了魏氏。

魏氏的父亲是工部侍郎,她是名副其实的高官千金,身份地位更配颜家的嫡长孙!

第258章鳄鱼的眼泪

颜大郎从小懂事听话,中规中矩。说得难听点,他骨子里很懦弱,不似颜浧的刚毅。

他这辈子唯一敢鼓起勇气胁迫母亲去提亲,就是为了凌氏。

不成想,这门亲事闹了个大错,不了了之。

等他中了传胪,回过头来再想去求娶凌氏的时候,家里已经和魏家下了定帖,抬了定聘之礼,婚事作准了,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二少奶奶凌氏的外祖母家石氏,也是落魄清寒的门户,绝对配不上颜家。

颜大郎有无礼要求再先,颜家怕他再次犯浑,就快刀斩乱麻,选了门适合颜家的亲事,定了下来。

婚姻是缔结两姓之好,最重要的门第。

颜大郎是颜家长孙,他的妻子将来就是颜家内宅掌权人,寒门祚户女是难堪大任的。

就这样,他被打个措手不及。

颜大郎也不敢真拼个鱼死网破,非要闹僵。于是,他接受了失败,收敛心思好好做官。对男子而言,爱情不过是微小的,前途才至关重要。

颜大郎对凌氏的单相思,就这样无疾而终了,没人清楚是怎么回事,包括凌氏自己。

不过,冥冥中倒让颜老夫人想起另外一桩事。

颜家老夫人和凌家的老太太是闺中密友,不过凌家老太太很早就去世了,两府很多年不来往了。

和石家结亲的短暂闹剧,让颜家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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