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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笔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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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两辆警车开了过来,柳根儿他们纷纷下车,问我情况。当我说出“犯罪分子在我睡觉时伏在窗外,报警之后下了楼时,对方趁此空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女友偷走”时,近乎除了柳根儿,所有的警员都觉得我在说疯话。

众人翻了小区的监控,通过视频里黑斗篷男扛着小雯逃之夭夭的情景,这才真的信了。但是与他们认知的常理极为冲突!

柳根儿现场给我做了份笔录,他示意同行的警员散了,家里只剩下我们俩。他掏出根烟,一边抽一边道:“初哥,那天在京南路,我就觉得你不简单。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初哥没变。现在嫂子的事……唉,可能我们警方是帮不上忙了,毕竟只办常规的案子。”

我沉默的贴在墙壁,无言以对。

柳根儿打心里替我着急,他又不知怎么安慰,静静地陪我抽了一晚上的烟,便站起身赶去工作了。

我疲惫的拨动师父的手机,听了无数次的“关机”,终于响起了“嘟……嘟”的接通音效!

“诶?我不是让你三天内别来打扰我吗?”师父不悦的说道。

“师、父。”

我语无伦次的道:“小雯……小雯被那八九村的邪师抓走了!”

“什么?”师父难以置信,他问道:“你没见过那邪师,怎么知道是他做的?”

我眼前一黑,“破破的黑色斗篷,邪性的面孔,不是他能有谁!”

“究竟什么情况,你别急,慢慢说。”师父说完觉得不妥,他改口道:“算了,我现在到你家。”

我精神实在撑不住了,意识一沉,睡了。

隔了半个小时,我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才发觉师父敲了半天。我拖着无力的身体把他迎入,自己却一个站不稳栽倒在地。

师父凭瘦弱的身体把我扛回了房间,他望着满地的烟头,“这小雯还没找回来,你就不想活了?”

“我……”

“我什么我。”师父毫不留情的扇了我一巴掌,道:“男人这辈子要保护两样东西,那便是脚下的土地和自己的女人。现如今女人被抢跑,你意识消沉,就能挽回了?”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师父扬手又给了我另半张脸一巴掌,“如果对方比你弱小,就干他丫的,如果对方比你强大,你就拼命的让自己变强,再干他丫的。”

“师父,您动用自己的能量,帮我找她好吗?”我哀求道,接着把深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观此情形,还真的是那邪师。唉,对方应该看出了小雯是半尸人,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她算是受了池鱼之殃,被扯入了这件事。同时,你也因小雯而免去了一死。”

师父拍动脑门,他沉吟的道:“为师尽力试试能不能帮你,倘若此时找不回来小雯,如果你比对方强时,她已经遭到毒手,就狠狠的为她报仇!”

我仿佛受到了洗脑,咬牙切齿道:“这个邪师究竟什么来头?”

“暂时我还不清楚,不过能有这种级别的实力,华夏大地不超过五个。”师父估算的道:“至于亚洲范围,倒也有几个异域邪师。不过从我们前晚交手来看,我发现对方的路数很杂,有点像阴茅,也有点像血衣门,还有散邪联盟的影子。由此我推断,这个人并不属于这三方,却也想不到还有哪个邪道有这等手段。”

阴茅,是茅山道教分出的邪化一脉。

血衣门,有五百年的历史。

散邪联盟,属于鱼龙混杂的势力,毫无章法,连手段也是极为刁钻。

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是属于三方共有?”

“这三方邪道势力,只能效忠一个,并且直到死了也不能背弃。而叛教的也不会有另一家收,像过街老鼠一样,还要被众多邪道追杀。因此他不属于这三方。”

师父推理了一番,他思考的道:“进你家之前,我已经让你大师母派纸人寻着遗留的气息去追踪了,只是离事发时间过久,未必能有结果。”

“那……怎么办。”我六神无主,连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我们上哪儿救小雯?

“小初,咱之前都猜错了。”

师父眼中挂满了无奈,他懊悔道:“断命老头算的双劫一灾中关于小雯那一劫,没想到指的不是蜕变尸人,原来是眼下这事。命这个事,谁又能猜的准呢……还真他娘的让人始料未及!”

我一想到小雯现在势如水火的处境,就慌的不停颤抖,过去了这么久,她极有可能遭了邪师的毒手。

“其实,如果没能寻到对方,小雯被害死也许是件好事。”师父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直言不讳道:“这邪师擅于炼尸,万一小雯变成了泯灭人性的阴尸,那就惨了!非但踏不了阴途,死了还要被邪师利用来祸乱人间。”

啊?

我倒吸了口凉气,急的快撞墙了,昨晚我们还逛了公园、看了场电影,难道这就是生离死别前的温存吗?我心痛如刀绞,祈祷蝶儿师母能有所斩获。

我们等到晌午,蝶儿师母来到了我家,她掌心里托着一只纸人。

“怎么样,师母!”我急不可耐的站起身。

蝶儿师母摇了摇头,“我的追息纸人跟到了城北一带,就断了。小初,恐怕你女友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

我不甘心的攥住拳头,“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蝶儿师母把追息纸人就地烧掉了,满地的灰烬乱窜。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师父,师母,我们查那具双性老尸的来源好不好?那邪师如此煞费苦心的养他,又想为其招魂,精心筹备了这么多年,双方一定有渊源。”

“也许吧……百年老尸,究竟是什么身份呢。”师父意念一动,他站起身道:“小初,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再去一次八九村,离村民迁走还有几天,我们挨家走访,那老尸是双性的,他又被浸入铁笼沉入河底,如果与村子有所交集,想必有老人能知道点情况。”

蝶儿师母询问道:“明灯,用我跟着吗?”

“不用了。”师父摆了摆手,道:“我扫帚还没修好,你先借我五只纸人,三只战斗的,一只防御的,一只探查的。”

蝶儿师母把肩挎的包打开,挑拣出五只小纸人,它们共有三种眼色和三类造型,所以功能不一样。

虽然这边有师父帮衬,但我还是让柳根儿那边去查了道路监控,说不定也能有意外收获。我和师父在小区门口等待了不久,就有一辆粗犷气派的军用越野开了过来。

“接我们的?”我问道。

“对的。”师父跟我介绍说:“开车的叫东天,他跟你年龄差不多大,却已经能撑起半边天了,隶属于警方中的非常规部门,现任的“死部”天南分部负责人。”

接着他的神色挂着感伤,道:“唉……同时东天也是这车的第二任主人,第一任已经为了正义而殉职。”

我心系小雯,没有多问,跟师父拉开车门进入。东天问了此行目的地,他便踩住油门驶往安县八九村的方向……

第0024章:安琥县志

双性老尸搞出来的屠村事件,让八九村冷清了许多,这里将在不久之后变成慌村。我们抵达时已是下午,村民们的家门紧紧关闭,走在路上都能听见大家若有若无的啜泣,毕竟遭了难的家庭与幸存的家庭或多或少有关系。

我们来到了燕子家,变形的铁门上还遗留着老尸触目惊心的爪痕。她爸爸已经回来了,一家三口在看电视。

“救命恩人来了。”燕子妈热情的出来迎接。她家是分水岭,西边和东边的住户都死了,当晚双性老尸屠到她家时,被师父及时拦住并引到了村委。

“哼。”燕子爸满眼的不屑,死者里就有他的亲弟一家,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就被师父授意武警把尸体烧了。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是调查一件屠村凶手的。”师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村里可曾出现过雌雄同体的人?”

燕子疑惑,“什么是雌雄同体?”

“就是正面是男性,后边为女性,共同生在并使用一副身体,这算少见的先天畸形。”师父推测的道:“可能出生之前是对龙凤胎,却长一块了。具体时间,一百年开外吧。”

“啊?”燕子妈惊讶不已,她看向丈夫,“我是外嫁来的,不知道情况,你知道不?”

燕子爸摇头,“我爸妈去的早,也没跟讲过这么久远的事。”

师父凝视着对方眼睛,不像是因为小肚鸡肠而刻意隐瞒的模样,他便不打算浪费时间,领着我和东天,顺燕子家开始了地毯式的挨家走访。

过了一个小时,我们仨分头问完了村东和村南所有的住户,口干舌燥的。结果我们聚首于村委门前时,互相交流了下,均没有丁点收获。

只剩下村西的二十五户了,匆匆的问了一遍,包括七十岁的老人,也没有听闻过。

正当我们想放弃的时候,师父忽地打了个响指,把村支书喊了过来,他朝对方问道:“你们八九村有没有村志?”

“早遗失了。”村支书看了我一眼,道:“实际上您们想打听的事,可能老县志里有,那玩意记了安县境内的挺多事情,最久可往前推三百年。”

县志是记载一个县的历史、地理、风俗、人物、文教、物产等的专书,记的杂而不乱。村志同理,只是相对极简。

安县只出版过记录五十年以内事情的县志,所以五十年之前的事情我们还得到县文化局查看封存的志稿。

我们临走前村支书问我是不是混好了,到时候迁移的时候想求个好住处,我可没那权力,就推脱掉了。

傍晚,我们仨来到了文化局,师父提前打过招呼,负责人刘某等待多时,他引我们来到宽敞的会客厅中,搬出来一只木箱,里边满满的放了三百年的县志手稿。

挑灯夜战,诸多奇闻怪事把我们看得眼花缭乱。

夜间九点时,东天把手动分的志稿往桌上一放,他急忙道:“找到关于雌雄同体的事件了!”

我和师父的视线凝向那泛黄的一页……

光绪二十七年(一九〇一年,二月五日),地点,安琥县(安县的前称),八九村。

浙氏一女子诞下一奇婴,正男背女,两侧以及头顶生发,五官俱在,生殖完全,前后共四乳,但唯有双手双足,是为雌雄同体。

浙氏奇婴三月之余未睁眼,不哭不笑,故而取名为浙三闭。

另,这三个月之间,滴水未降,大旱,庄稼死绝,凭此预见全年颗粒无收。

村民们视奇婴为天降大祸,欲要将之处死。

浙氏女跪求绕过孩子一命,却被将其满门共八口绑住手脚不能动,村民们连夜前往安琥县铁匠铺,铸造了一方大铁笼,柱径有三寸,笼体有三方。

村民们携铁笼返回八九村,把浙三闭封入其中,使用无匙大锁及铁链锁住,当着浙家满门的面,把浙三币掐死并沉入河底。

第二日,老天爷发怒,八九村暴雨,河水暴涨,蔓过庄稼地。

浙家人也被村民释放,浙氏女挂念十月怀胎所诞孩子尸首遭鱼啃食,便携全家前往河里去寻,欲好生安葬。

奈何水流湍急,非但没能寻到沉入河底的铁笼,除却浙氏女,其余浙家人均被卷入激流,淹死。

浙氏女欲要上吊自尽,绳索却断裂,生煎熬,死不能,浙氏女待家人过完头七,饮恨离开,并在门前写下一行血字,“终有一日,你们所有人,将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后续:村民中有好事者,想挖出浙三闭的婴尸鞭挞,待河水复位,拉帮结伙来到河心,挖河道三尺,却未能看见那只沉尸铁笼之踪影。

……

我和师父、东天面面相觑。

那一代的村民确实有点残忍了,把旱灾导致的无产迁怒于浙家畸形儿,这也难怪,旧时思想较为封建,一有点什么事就要有无关的遭殃。

师父把东天和刘某支开,他单独跟我交谈道:“小初,现在基本上已经能确定双性老尸的身份了,就是那降生三月的畸形婴儿。”

“1901年距今有百十多个年头,时间上是符合了,况且县志上似乎仅此一件关于雌雄同体的记录。”我想了想,狐疑的道:“可老尸一看就是年龄较大的,当年掐死并沉入河底的却是婴儿。”

“先掐死的,并未直接溺死,我认为这跟河脉有关。”师父挠了挠头皮,他思忖的说:“按理说他出不来,在水里尸变不了的,早晚要被泡烂的下场,鱼类也要将其分食。不过第二天的那场暴雨,河脉变动,铁笼无意的被封入了河下深处,接近河脉心的位置,这才让婴儿尸变了,并且汲取阴气,被天然养尸,生理形态虽然成长缓慢,却也随着时间在成熟、老化。”

“如果是这样……”我琢磨的道:“那七只有些气候的水鬼,就是第二天寻铁笼不成却反被淹死的浙家七口?”

“应该是的。”

师父把这页县志稿重新浏览了一遍,他凝重道:“浙氏女离开了村子,还放下了狠话。我觉得事实远不止如此,县志都是根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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