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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笔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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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忽视了一点,我反应这么大,无头刑鬼意识到了我看见它了,对方更是抱着吃定我的决心进行追撵,它没有脑袋,跑的却飞快,我扭过头时,看见它干脆双脚离地跟冲浪似得朝我飘了过来。

我呼哧的喘着大气,四周总算没了人,回想着孔明灯授予的手段,我猛地回过身来,镇静的等它接近。

无头刑鬼似乎被我等死的行为搞愣了,它停在我身前一米,肚脐眼张开,“嘿嘿…嘿……跑的这么快,我的头是不是在你脖子上啊?”

说着它便挥舞双手摸向我的头颅。

“咚!咚!咚……”这刻我清晰的听见了心脏的狂跳,我按住快要炸开的胸腔,强行静下心,伸平了食指,与此同时,无头刑鬼强劲有力的双手狠狠地裹住我头部两侧,就像拔萝卜一样想把脖子拽断!

不愧是天鬼,这只是百分之一的鬼力,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它,得有多恐怖?整不好它几根手指就能把我碎尸万段!

我脖颈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千钧一发之际,我拿两只食指重重的戳向它的乳眼,无头刑鬼没有防备之下,被我精准无误的命中,我吼道:“干你老目,震!”

我正打算等它定住时把闷倒驴取出来呢,没想到它的双手仍然在拔动,仿佛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孔明灯不可能坑我的,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脑细胞疯狂的运作,口诀,口诀念错了!

我食指没有抽开,继续喊道:“插你老眼,震!”

这对于无头刑鬼仍然没有丝毫影响,它的肚脐眼大开大合,“把头还给我,这是我的,我的!”

不对不对,又错了,真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我急的不行,感受到脖子被他拔出了骨裂的动静,浓浓的恐惧感包裹着我,脑海就像发了大水,什么都记不得了!那句口诀到底是哪四个字,我难以呼吸,脸蛋犹如一只紫茄子,我急躁的连着吼了四五次,“捅你老眼,震!”、“戳你老目,震!”

在我脖子上的肉即将被他拔裂时,我脱口而出道:“干你老眼,震!”

无头刑鬼忽地停住了动作,我气喘吁吁的道:“总算蒙对了。”这就跟飞机上错一个零件都有可能坠毁是一个道理。

它只有三秒定身时间!

我不敢间歇的取出闷倒驴,拧开灌入口腔,“扑哧!”我把辣舌头的高度酒液喷向了无头刑鬼没来得及闭住的肚脐。

“噗啦、噗啦~”无头刑鬼发出蚀骨般的尖嚎,它的虚体正快速的扭曲,转化为一团白花花的雾气。

成功了!

我面色一喜,这意味着我通过了孔明灯定制的入门任务!我拉出怀中的死亡笔记,翻第三十五页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我突然间嗅到了一股臭不可闻的味道,并正朝我接近!

熟悉的腐尸烂臭味……

我扭过头,看见了一张铁青的脸,距离近的差点让我俩嘴巴吻到,这不是那晚咬了小雯的臭卷毛吗?

“脑浆。”柔美的月色下,卷毛尸人嘴里的那颗矩牙光泽流动,他哈喇子流了一地,“我想拍碎你的脑袋。”

我极为不甘心,眼瞅着就要把无头刑鬼收了时,万没想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我赶忙抓住死亡笔记撤离了一步,心说这要是和这尸类吻上了,就算把肠子吐出来都得有阴影!

卷毛尸人一个野蛮冲刺,把我的身体撞开,我好像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

“砰!”我和后方的大树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背脊贴着树干滑下,我喉咙蹿出一道热流,没忍住,这口血吐上了衣服。

要命的是,这一耽搁,无头刑鬼化为的白雾再次凝聚为人形,它的身体比之前愈加的庞大了,观其扭曲的肚皮就能知道它有多愤怒!

此地不宜久留,我挣扎的站起身,想跑。然而卷毛尸人一只手犹如铁钳般抓住我肩膀,我生怕再一动他把我骨头抓碎。

庆幸的是无头刑鬼和卷毛尸人并非一伙的,况且这重新化形的天鬼愤怒滔天,视眼前万物为死敌!它把鬼力聚于双手,扯住了卷毛尸人的脑袋,“还我头来!”

狂暴的戾气震的无数树叶掉下。

卷毛尸人和我都懵了,他也看不见鬼,为何就能被无头刑鬼抓住呢?我估摸着可能因为他也不是人的缘故。

算了,狗咬狗一嘴毛,趁着卷毛尸人看不见敌方而感到慌乱的时候,我身子一缩,挣脱了他,撒丫子狂奔!

我跑出了很远,扭头还能看见无头刑鬼在掰着卷毛尸人的脑袋,对方躯壳坚硬如铁,俩杂碎谁也奈何不了谁。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招惹的两个异类都不是善茬,万一分出胜负,就是我的死期。我看见一辆出租车,拦手挥动,司机停在我身前,见我满衣服的血和那股沾染上的臭味,他踩住油门就跑了。

我连拦了几次都这样,不能浪费时间,用脚跑吧。这一跑,就是二十分钟,我慌不择路的情况下,来到了市中心临近城西这边的天桥下方。

这时候卷毛尸人不知如何跟无头刑鬼达成了共识,顶多离我有个三十米,还不断的拉近。

我进入桥洞时,累得虚弱无力,身子倾出,脚却没迈过来,直接栽倒在地。

完了,这一尸一鬼,够我倒霉的。

我侧眼望见桥洞边缘有两个摊位,一个是铺在地上的锦布,放了七八只纸人,笔墨纸砚配齐,还横了根凤头拐杖,摊主为满头白发的中年妇女,她旁边的纸筒中有更多的小纸人。

我以前听说过,这好像是打小人的土婆,挺玄乎的。

旁边的摊位则要简单的多,一块白布上扣了只破碗,戴着墨镜的老头手中把玩三枚铜钱,他神色饱满,年纪大却并未老态龙钟。

黑灯瞎火的还戴墨镜,装神弄鬼呢?

莫非是个算命瞎子?不过老人后边站着的白衣年轻男子倒是气质不凡,俊逸的脸庞稍有病态,他双手插兜,一副漠视人间的模样。

我只望了一眼他们,更担心的是来势汹汹的卷毛尸人和无头刑鬼,它们已然追到了桥前。

我绝望的时候,听见那墨镜老人淡然的道了句:“疏影,想不想拿那只耗损严重的天鬼练练手?”

他们能看见?我心间升起一抹希冀,“救命!”

“抱歉,我受不了那股能把AQI污染到超过300的臭味,它和臭尸在一块,我懒得灭。”白衣男子道。一瞅他就是个洁癖装逼犯,还AQI呢!

我灵机一动,“它们冲过来岂不是更臭?你不想杀那把它们吓跑多好!”

白衣男子想想也对,他信步离开了桥洞,右手出现时,指间夹住两把寒芒四射的飞刀,像流光一样飞向两个异类,“扑哧!”

无头刑鬼的形态险些震散,它看见白衣男子那一刻,惊恐的扭头就跑!卷毛尸人被第二把飞刀刺入了眼睛,他似乎受到腐蚀般的疼痛,忙把飞刀拔出抛落在地,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心头的震惊难以复加,仅凭一对飞刀就能击溃那两只凶神恶煞!

天桥下的这三个人究竟什么来历?

“臭死了。”白衣男子嫌恶的捏住鼻孔,他踢了下我肚子,“还能站起来吧,,麻烦帮我把飞刀捡回来擦洗干净。”

第0007章:断命老人

“谢谢救命。”我爬起身走向飞刀落地的位置,背后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不要自作多情,我并没打算救你,只是不想让臭味影响了心情。”

“……”

我无语的捡起了两把飞刀,刀身上有着复杂的诡异纹路,可能这才是他能伤到卷毛尸人和无头刑鬼的原因。我注意其中一把刀身沾上了腥臭的血液,就到天桥旁的超市买了毛巾和矿泉水,冲擦了半天,总算没了异味。

交还时,白衣男子拿飞刀凑近鼻子嗅了下,“还好。”

墨镜老人忽然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和孔明灯什么关系?”

“前几天才认识的。”我说完觉得不对劲,他怎么知道我认识孔明灯?

墨镜老人见我疑惑,他笑道:“那只无头刑鬼是他专门考核弟子用的,没想到你还招惹了一只黄眼尸人,今天算你命大,误打误撞跑天桥这了。”

我诧异道:“您跟他认识?”

“几十年的交情,你说呢?”老人随手摘掉了墨镜,他还真是瞎子!眼窝空洞洞的,双眼就像被人硬生生的剜掉,只有两个大眼窝,像是随便来阵风就能吹入大脑。

我吓的长大了嘴巴,畏惧的朝后退,直到背脊贴到了桥壁。

白衣男子嘴角溢出一抹浅笑。

“老朽有这么吓人?”墨镜老人的眼窝凝向我,“念在小灯灯的份上,我今晚还剩一卦未卜,我窥见你命之本源有黑雾,不如来给你开碗落铜钱,算上一算?”

白发土婆笑了,“提醒你句,这老家伙十几年了,算出来的全是凶卦,很少有例外。有厄运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有厄运还无力反抗。”

“厄运……”我想到小雯,走上前道:“我可以代爱人算吗?”

“老朽只对你的命有兴趣。”他掏出一只烟斗,点燃吸动,很快白花花的烟雾顺着眼窝子冒出,处处透着诡异,就跟两只排气管子一样,“因此只想给你开碗,友情卜卦,不收费的。”

我没了主意,便道:“稍等,我问下孔大师。”我打了孔明灯的电话,把今晚捉鬼所遇见的意外一说,孔明灯说我运气又坏又好,面对一尸一鬼的追击还能侥幸活下来。而跟天桥下的那三人,跟他关系很好。

这算卦的老人家被称为“断命老人”,载卦之物为化天碗,也就是那口破碗,他能窥天机、断吉凶、问物寻人求姻缘,财运仕途半边天。断命老人传承的卜术为《化天卦》,诸多卦象,共三百六十三卦。代代一脉相承,奈何轮到他时,最后边的六十三卦已经失传。

他的眼睛是前几年一场变故造成的。

至于其他两人孔明灯并没有多提。

况且断命老人和白发妇女只有每周五才出来摆摊,恰好被我赶上了,孔明灯叫我放心算一卦,说我还跟位列七十二地鬼中的牵手鬼定了阴约,人鬼殊途,这可是最为忌讳的。

我挂了电话,蹲在摊位前,“算吧,我叫聂初,耳双聂,衣刀初,今年……”

“有名字即可,你人就在跟前,不用八字,我化天一脉凭的是窥命之本源。”断命老人打断了我,他问我想算哪方面的,我想了半天,他就提议全面的算算。

我一知半解的点头。

“把你胸前的死物摘掉,放在五米开外。”他沉声道。

我意识到对方说的是死亡笔记,就把它拿开搁在一旁。

断命老人把破碗翻了过来,碗壁布着三条深浅不一裂纹,蔓延至碗底,边沿有数个大大小小的缺口,连乞丐都不屑于用这种碗讨饭,观他高深莫测的气势,我打消了疑虑。

“开碗!”

那三枚不知是何年代的铜钱,被断命老人稳稳的托在无名指肚,过了数秒,指尖倾动,它们犹如滚饺子般落入破碗,撞的“叮当、隆冬”直响,通常情况下,能有个两三秒就不动了,然而铜钱竟然持续动了六七秒,这才停住。

两枚铜钱竟然斜着叠在比较深那道裂纹,第三枚则是一边抵住其中一枚的边缘,而它另一边刚好和一道较浅的裂纹相触。

我心说他没有眼睛,怎么看铜钱的分布呢?

这时,断命老人探出无名指,分别摸了摸碗中的铜钱,他动作很轻,没有破坏此前的分布情况。

他沉默良久,我心神投入这种既期待又紧张的气氛,但也不好催问,耐心等了一刻钟,他喃喃的道:“卦属性为凶,第七十二卦,双劫一灾。”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感觉不像好话,算命的通常都有一个特点,说的晦涩又悬乎,让听的人往自己身上联想。

断命老人叹息的道:“小家伙,买三口棺材,两口给你两个重要的人备用,一口留着给自己吧。”

我总算明白他不愧是名副其实,给谁算就断谁的命啊!

“老人家,能不能解一下卦。”我央求道。

“这化天碗的三道裂纹,细为生,深宽为死,浅宽为灾。”断命老人的眼窝一个劲儿的冒烟,“两枚铜钱压住了死纹,第三枚其边缘触碰,所以象征着对你两个重要的人,也许是亲人,也许是爱人。而第三枚也与灾纹交接,跟你自己有关。”

我听完心里一急,跟我重要的人有小雯,有父母,有兄弟,我哪知道是谁?

“涉及天机,我不好解透。”断命老人提示的道:“八九七十二,你生平可有与八九挂钩的事物?”

八九!

我震惊的道:“我老家就在安县的八九村!”

“嗯,知道就好。”断命老人隐晦的说:“剩下的一劫一灾,你根据近来的事好生想想。不过,灾与劫是死的,人是活的,未尝没有转机。”

确实像旁边的土婆说的那样,最可怕的是明知有厄运却不能阻止,这滋味能把心煎熬死。

我父母住在八九村,一个死劫必然指向其中之一,父母为人好,身体也健康,唯有可能将有意外事件发生!我想了想近来的事情,另一个死劫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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