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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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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要将她带去哪里啊~

桐疏嘟嘟嚷嚷了好一会还不见岳沧闻回应,心里不由更着急了一些,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招惹了他,若是今晚到傍晚了哥哥还不见她回去,也不知该多着急呢这越想着,桐疏心中便越难受,连方见到岳沧闻时的怯意也没了,一把拽住岳沧闻的袖子,高声道:“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天色不早了,我不回去哥哥要着急的。”只这次岳沧闻却没了以前对她的好脾气,黑沉的眼睛冷冷的一扫,叫桐疏不由自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来,把到嘴的话又这般咽了下去,电梯内在没了声响。

这电梯的最底层,是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不过那几百平的地方只有一架飞行器,也就是未来的汽车停在那里,还不等两人走近,那舱门便已经自动开开来。

“进去。”岳沧闻看着站在舱门前,看着身边那抿唇不愿动弹的女子,语调中满是警告的意味。只桐疏现就是个撒倔的驴子,哪里可能叫他如意?

方才岳沧闻一个眼神是将桐疏唬住了不假,但回过劲儿来,桐疏心口的不是害怕,反倒是有了些些的委屈,现这岳沧闻又是一声也不说便要将她带走她又怎么会愿意?那身形一顿便说什么也不动弹了:“我哥哥等下会过来,我哪里也不想去。”

岳沧闻冰冷的眸子在桐疏身上微顿了顿,满是不耐的将话再重复了一遍:“进去。”那语调,比着方才又冷了岂止三分桐疏心中的酸楚更甚,眼眶一阵发热,但又飞快的被她压下去,琥珀色的双眸不服输的瞪着他,里面盛满了倔强:“告诉我去哪我哥哥找不见我会着急。”还不等桐疏的话音落下,便觉着身上一轻,岳沧闻已经紧抿着嘴唇一把将桐疏抱回了舱内,舱门跟着咔的一声,落了锁,哪里有她犯倔的地儿。

看着已经紧闭着的舱门,整个飞行器也正缓缓的起飞。桐疏便跟点着了的炮仗一般,小拳头咚咚咚的敲在正一边闭目靠在那里的岳沧闻身上:“岳沧闻你聋了是不是我不要跟你走,你是谁,凭什么待我走,我要去联邦告你非法拘禁。”

岳沧闻双眸一睁,那眼底的冰寒都能生生封了它三千里。伸手一把将桐疏的两只手都擒住,又将那个小小的身子团在了怀里,捏着桐疏的下巴,微低了头,黑眸就只是着那琥珀色的水眸:“想给纪执惹麻烦吗?”满是轻柔的一句,却都能掉出冰渣子来。这一句便跟一碰冰水哗的泼到桐疏身上,叫桐疏浇了个透凉连身上都微微的发颤。而舱内四周就跟冰封的绝境一般,安静的有些可怕。

望着怀中有些泛白的小脸,那微微的颤抖便通过那小小的身子传给他。冰冷的双眸微闪了闪。手上的动作倒是放柔了一些,就如同在游戏中那般,把那还要娇软些的身子揽的更紧了一些,让那小小的脑袋靠在肩膀上,下巴抵在她的发心,双手回到她腰间,打个结,死捆着没了一丝逃开的空间。填的密密实实的胸膛,让那冷沉的双眸也划过一丝满意之色,跟着连眼底的冰寒也少了几分。

两边的建筑正飞速的划过,叫桐疏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飞行器便已经飞出了好些距离。现桐疏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怀中,鼻尖的味道不是她熟悉的,耳边的心跳却是她常听到的那个频率,她头顶上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容,俊美的叫人挪不开双眼,却又冰寒的叫人不敢直视,而这张脸上,她只能找到三分她熟悉的影子。就如这如此熟悉的姿势,却是全然陌生的情境……

许是《安眠》做的太过真实了,真实到叫桐疏都将她当做了另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从来不只是单一的将它看作是游戏对待,包括那游戏中遇见的人。所以桐疏也从未想过,对游戏中的萧迟心动,那她对现实中的岳沧闻会是什么概念。然今天岳沧闻便在她毫无准备的出现在她眼前,以不容抗拒将她进锁在身边,而她……却一点抗拒的能力也无。

游戏终归是游戏,离开那个游戏舱,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脱离那样熟悉的特殊的环境后,也会有全新的改变,例如,在游戏她可以轻松的逃开萧迟的禁锢,满是窃喜的想着他那时惊怒的样子,但在现实,她却如现在这样,只能无奈的靠在他怀中甚至连挣扎都不能有,因为他们就处在两个极为悬殊的位置上,若说喜欢这个人么?喜欢,自然是喜欢,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境,桐疏又如何只单纯的说喜欢这个人呢,他是萧迟没错,但萧迟也只是他在游戏中的一个身份而已,那是虚拟出来的,他更多的,却还是那个她全然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岳家家主这便是现实不是么……

温热的手指轻轻来到桐疏唇边,轻轻的将桐疏的下嘴唇自她的牙齿中解救出来,满含怜惜的摩挲了下上边那道通红的印子。指腹上柔嫩的触感叫岳沧闻又想起游戏中品尝过的,叫他沉醉无比的滋味来。黑沉的双眼不禁略暗了暗,但瞧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颊,终是按捺下心思,将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现在是去岳家……”就那清清淡淡的一句,连语调间的冷沉也少上了许多。

这算是解释么?桐疏无不讽刺的想着。方才她如何犯倔,如何生气也不见他吐上一个字,但现在却又轻易的将她想要的答案说出来,这算是什么?打一棒给个甜枣么?桐疏也不想理他,干脆闭上眼睛就跟睡着了没有听见。

只她这次却是真误会了人家,岳沧闻是看着桐疏虽然是不声不响,乖乖的呆在他怀中,但整个人怏怏的,跟个病猫儿似的。觉着有些心疼,便将她一直闹着要她知道的告诉她,好叫他高兴些。现见着她非但不领情反倒是看都不愿看他一眼,这才因为那番话压下的火气不由又冒了起来。只看着怀中人儿还有些苍白的脸颊,终是未再说什么,只是将揽在她腰间的双手扣的更紧些。也闭上眼睛,靠躺在椅背上。

也不知是不是游戏中没有休息好,所以也影响到了现实的精神。现在叫他操心了好些时候的糯米团子,正好好的呆在怀中熟悉又陌生的芳香气息也淡淡的萦绕在鼻端,岳沧闻不觉起了些睡意。跟着,…整个舱内跟着便之剩下了两个呼吸声……

第一百六十九章带壳的兔子

这一路上两人都安静得很,岳沧闻揽着桐疏略眯了一会。到直飞行器在岳家停下的时候才醒过来。能好好的休息了一会,这心头的火气也消上了许多。决定来此,分明是不想再同她置气了,连她擅自带着孩子离开的事情也就打算就此揭过,然还是被一席话燎的火起。现在冷静了下来再一回想方才桐疏的神情,心知是又叫那带壳儿的兔子又缩回了壳儿里去了。

看着怀中脸色苍白,嘴唇微抿的小小人儿,岳沧闻心中居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奈来。只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地方。

下了飞行器,混不理那帮跟尖利鬼一般的岳家人,直接带着桐疏进了他的卧室。这会子桐疏倒是意外的配合着她,整个人乖巧的叫岳沧闻都不觉又看了她几眼,若不是她面上未退的苍白,还又眼底抗拒,还真要以为桐疏没有他想的那般生气。

岳沧闻的卧室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多是以原木的材质为主,在桐疏方跨进屋子的时候,鼻尖甚至都还能捕捉到丝丝新木独有的清香。她是不知,为了配上她的绣屏,有人是生生将住了三十几年的房子愣在几日内折腾成了中式风格,还轻易不叫人动那床前的屏风一下。只现在桐疏却顾不上这些,连自己绣的屏风都没注意到,便乖乖按着萧迟的指引坐在了靠窗边的贵妃躺椅上,由他为她脱了鞋子,再由他在她身后靠躺下,再将她圈进怀中,就仿若现在岳沧闻怀中抱着的不是她,而是一只不相干的布偶一般。

屋子里静了半响,岳沧闻不见出声,那桐疏更是不会主动开口。这屋子里的空气快要随着两人间的气氛黏稠的糊在了一块,窒闷的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望着怀中闭着眼睛看都不愿看上他一眼的桐疏,岳沧闻原本黑沉的眼底略闪过一丝懊色,实在是很不喜现在两人见这半沉重的氛围,只也不知这最近又是怎么一回事,今日明明只是想单纯的看看她,到头来还是被这小小的糯米团子坏了计划,忍不住走出了那扇特殊的透明玻璃,只想将人紧锁在身边。

现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全身冒着寒气的冰雕强盗,巴巴的把人掳了过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再巴巴望着怀中的人儿,目光有些飘忽不定。

“你……”岳沧闻想开口打破现在凝重的氛围,只话到了嘴边,便又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他堂堂岳家的家主又何曾这般狼狈过?着恼是一定的,只又思极前几日两人闹脾气那会,心中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也被强压了回去,实在是不愿再重复那几天的糟糕日子,也很是厌烦两人的争吵,偏这丫头平日里更个机关枪似的,话都不曾停过,这恼起来,又成了据嘴的葫芦,什么话也不同你说,就自己置上气了。要你一边猜。这半上不下的功夫,还真是为难了这个自小没哄过女人,更没同女人说过几句话的孩子。

“为何又不说话?”略叹口气,看着怀中那只死死坐在壳儿里的兔子,岳沧闻终是算是找见了句现在适合说的话。只他却忘了,那带壳儿的兔子,不仅是跑的快,那壳更是硬的很。便见桐疏依旧不声不响,双眼连睁都不待睁一下,只比那段日子的无视还要过分些了。

岳沧闻眼中的懊色更甚些,然却拿这样的桐疏一点点办法也无。开先说纪执会如何的话,也不过是当时的气性上来了,只想着将跟前的人带走。这真到了冷静的时候,那样的话却是断断不能再说的。略一翻身,便叫桐疏躺在躺椅上,整个人半撑着在她身边,手一下一下轻轻抚着桐疏的发丝,眼神晦暗莫明:“怎么,舌头没了么?”冰冰凉凉的调子,但细听,冷意却没多少,反全都是讽刺挑衅的味道。直叫打定主意将那人当空气,不想再搭理一下的桐疏,也被那冷嘲热讽的一句,勾的心火心火噌噌直冒。只转头又将心上的火气压下,克制着没发作出来。

留意到桐疏微颤着的睫毛,冷沉的眸光转历,言语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三分:“若你那么喜欢由我抱着,我不差多个女人吃饭。”

桐疏豁然的睁开双眼,那眼睛里都有火光在那儿跳跃,还想接着将岳沧闻推开,只腰间那双手霸道的很,只叫桐疏连丝动弹的余地也不曾有了。“这是谁放不开谁?”桐疏的眼瞳无奈对上转亮的黑眸,话语见嘲讽的以为也不比岳沧闻少多少。

只现在自岳沧闻身上可找不到丁点的火气,反是那有些生硬冰寒的面孔更柔上了几分,眼眸黑的都要叫桐疏陷在里边:“方才为何不说话?”那语调轻柔了许多,但桐疏现在满肚子的火气,自然是分辨不出。眼底嘲讽的以为更甚,“那你要我说什么,你想叫我说什么呢?‘岳大家主’。”就那大家主三个字音被桐疏咬的极重,更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边儿。

岳沧闻的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手上的力道不觉松开了一些,似是想着什么:“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桐疏听了,心中的火气不减反增,又一次的施力要将脱离岳沧闻的掌控,不过这次倒是顺利,桐疏跄踉的倒退了几步,总算是站稳了身子,也不管脚上还光着,挑了个更远些的位置站定,嗤笑道:“你前一刻用我哥哥来威胁我,叫我闭嘴。这一刻又同我说,我想说什么,说什么岳沧闻,你这态度变的也是不是太快了些。”

看桐疏自躺椅上下来的时候摇晃了几下,岳沧闻的眉心略蹙了下,也站起身,朝着桐疏的方向走了几步。但没有将她逼的太急,似一只耐心狩猎的黑豹,就站在桐疏三步远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桐疏:“那现在你想说什么都可。”

岳沧闻的话没叫桐疏好受些,反是心中腾起了一股子酸楚,烧的她两眼发涩:“你叫我说话,我才可说话,你不想听,便不许我多说一句,岳沧闻,你当我是什么。”是可以任意操纵的玩偶么,什么时候开始她纪桐疏到了这般田地了到此,再细细想来,分明自认识他开始,他便永远处在主导地位上,她不愿她离开,便强要她留下来,他想与他共眠她旁边便多了个枕头,他一步步一步步的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一点点的以着她不容拒绝的姿态占据她的生活。只那时候桐疏对他不能说不心动,所以就算有时候多少感觉到萧迟的意味,心头也是下意识的逃避开来,想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但今天,这个男人是用自己亲人当砝码,来叫自己的又一次妥协,她又怎能接受岳沧闻那冷厉的目光,那云淡风轻却将她兄长的安危玩笑般的系于嘴边的样子,无数次的在桐疏脑子里浮现。一察觉到岳沧闻的靠近,桐疏毫不犹豫的提了裙摆,直接急急的后退上几步,才在门的位置上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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