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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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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温温那处做得不好,引来宫主你的反感,你与我说说,我去告诉温温让她改。”罗揽的语气不由地轻了许多。

用完装病与威慑的手段,罗揽选择了用柔情来攻略。

若非在来之前就与凤长歌商量好,在罗揽说出想让他娶练温温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转身走人,或者从一开始就不会听从侍女的召唤而来。

只是为了凤长歌的大局,向宴生沉默了会,道:“儿子与练温温相识不过几日,让儿子现在就娶她,儿子做不到。”

“只是这个理由?”罗揽讶异问。

向宴生轻轻点头。

罗揽开怀一笑,道:“能理解,宫主你终日都在打理宫中的事,也就与凤长歌有过接触,这些突然要你去娶妻,难免你会说做不到。既然这样,我让温温多与你相处段时间可好?”

向宴生心中有些不愿,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点头,让罗揽更是高兴。

“看来宫主真的是懂事了,真希望我在埋进黄土时,可以见到你与温温的孩子。”

向宴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

向宴生去了罗揽那处之后,凤长歌就与风清遥来到五重晬天山上。

在晬天山中,见到有不少的弟子在除已经枯死的桃花树。

凤长歌不解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桃树都枯死,一直放着也不好看,冬天也快过去了,所以昭元长老就唤人来处理枯死的桃花树,重新种植一些新的桃花树。”风清遥解释道。

想起清涟的事,他犹豫地再次开口,道:“清涟死之事,昭元长老依旧没调查出来,他道这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完全不知该从何调查起。”

“那人能在这三年中抢夺神器,杀害这么多的无极弟子自然是有些本事,昭元长老调查不出来,也是可以预想到的事。”

“只是,师父我对这事还是有一丝半解,为何那人会是你的父亲?”风清遥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长歌抬头看向他,风清遥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怕刚问出的问题伤了凤长歌的心。

凤长歌将视线收回来,望向在忙碌的弟子们。

也不知这些弟子忙碌了多久,已有大半的桃花树被除去。

没有了桃花树,一眼望去,空荡寂寥,连清涟曾存在过的痕迹都寻觅不到。

这让凤长歌微感悲伤。

“你问我这问题,我又何尝不想去问。”她目光寂寥,低声地喃喃自语道:“我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可我从未想到过,我最后会落得那个死法,听上去很蠢不是吗?”

“师父,这一点都不蠢!”风清遥认真地道。

“你一开始不也以为掉进混元巨鼎还能活着吗?结果却死在了混元巨鼎中,难道心中就没想过,这很蠢?”凤长歌反问道。

“若没人陷害,她也不会死在混元巨鼎中。”一个声音插进他们的谈话中。

凤长歌一惊,诧异地转过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竟然是银公子。

银公子的到来让人很吃惊,可让凤长歌更吃惊的是,他们刚才的谈话银公子听到了多少?

凤长歌不由地骂自己笨。

先是醉酒时被练温温听去与向宴生的对话,导致练温温知晓了她的身份。

现下与风清遥的谈话又被银公子听到。

银公子是个浑身都是谜的人,正因为不知道他的底细,若被他知道她就是凤长歌的事,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

只是,现在还不能慌了脚步。

凤长歌收起心中的惊慌,镇定下来,朝着银公子轻轻一笑。

“银公子怎么来了无极长宫?”

“来向老夫人讨东西,没讨到,正准备回去。刚才听到你们在谈凤长歌的事,就走了过来。”

“是吗?”凤长歌不着声色地反问,“不知刚才的对话,银公子听到了多少?”

“也就听到你最后说的那句,说凤长歌死在混元巨鼎中很蠢。”

听到银公子的话,凤长歌暗自松了口气,提到嗓门的心放了下去。

这几日来,她的警惕性低了不少,居然与风清遥毫无防备地谈起凤长歌的事,看来下次若非事先有准备好,绝不与他人轻谈凤长歌的事。

第一百四十一章 意外发现,故意秋

银公子的眸色一沉,淡紫色眸中流露出几分的悲伤。

“凤长歌是个聪明的人,死在混元巨鼎中只不过是被人陷害,被人陷害岂能说是什么蠢,只能怪陷害她的人手法太卑鄙。”银公子轻轻说道,神情惋惜。

凤长歌与风清遥在暗地相互对视一眼,她轻轻颌首,道:“银公子说的是,确实是陷害凤长歌的人手法太卑鄙。”

银公子愁眉绽开,轻轻一笑,“刚才在成天山上见到向宫主去老夫人那,心里思忖着怎么未见到长歌姑娘,原来长歌来这了。偿”

与银公子见面不过只有在骄阳城和朱雀那边,虽然有过合奏一次,凤长歌可不觉得自己足以让银公子去惦记她。

收敛心中的疑惑,她也报以亲和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宫主在恼我,所以将我支开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长歌姑娘怎么惹宫主生气了?”

“就是对宫主的终身大事劝解了几句,宫主嫌我多管闲事,就恼了。”她尴尬地笑道。

身旁的风清遥身子怔了怔,愕然地看向凤长歌,若不是刚刚与她一起,见她现在这副表情,还真是信了她刚才说的话。

“向宫主要成亲了?!”银公子震惊地问道,难以置信。

凤长歌轻轻颌首,“也不是说成亲,只是老夫人安排对象给宫主,成亲之事八字还没一撇。”

“原来如此。”银公子暗暗松了口气,“向宫主若是成亲,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伤心。”

“这个自然是,宫主名声在外,暗恋他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这婚事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知可闻得多少女儿泣声。”凤长歌附声笑道。

银公子依旧面色沉重,“不管他人,只是为了凤长歌,他此生便不能娶妻。”

没想到银公子会说出这话,凤长歌的身子微微一怔,“银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人谁不知凤长歌陪了向宫主多少年,若说人死去就可娶妻,那是对凤长歌的不公。向宫主若真的为其他的原因而去娶妻,说实话在下会看不起他。”淡紫色的双眸中露出几分的鄙夷。

银公子竟对向宴生娶妻之事持这么大的意见,虽然他有没有意见,向宴生都得娶妻,只是这态度终究是有些让人惊讶。

凤长歌眉梢一挑,眼里有了打量,问道:“银公子是在替凤长歌不值。”

“这是自然,凤长歌一代奇女子,为了向宫主尽了一辈子的忠心,何况,她爱慕向宫主的事人人皆知,她现在死去不过也就四年,向宫主就开始娶妻,这任谁都会替凤长歌不值。”

在天界从未听人说过银公子生气的模样,这下他却为凤长歌的事而生气。

凤长歌不知,他这生气的点来自何处?

是真的只是替凤长歌不值,亦或有其他的原因。

“长歌姑娘也是,既然向宫主没有要娶的意愿,你便不要多添嘴舌去干涉,是个侍女就该做好侍女的本分。”

银公子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凤长歌微微愕然。

望着银公子生气的面容,她应道:“是,银公子说的是。”

“什么叫他说的是,身为奇公子就可以这样对他人的事管这般多吗?喊你不要对宫主的事多添嘴舌,那他这又算什么,连无极长宫的弟子都算不上,就对宫主的事管这般多。”

见不惯自己的师父遭银公子责怪,风清遥站出来为凤长歌辩解。

凤长歌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清遥师兄,银公子为凤长歌不甘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要与银公子争吵。”

“但即便这样……”风清遥望着凤长歌,忽得说不出辩解的话。

银公子为凤长歌不甘,而劝向宴生的人也是凤长歌,这下被银公子责骂的也是凤长歌。

这来来去去都是为一个人而吵闹,这吵的意义是什么?

银公子收起面容的不善,道:“清遥公子刚才所说的没错,我连无极长宫的弟子都算不上,就管这么多。只是我终究是为凤长歌不值,凤长歌是个好姑娘,她所受到的不公平自己很多,我不想她受到更多的不公。”

凤长歌微微一笑,“银公子这般关心凤长歌,看来你与她的情义很深。只是,凤长歌已死,对与她来说不公的地方也就只有惨死在混元巨鼎中而已。至于向宫主会娶他人为妻,即便她没死想必也会理解。毕竟向宫主不爱她,强扭的瓜也甜不了,情爱之事从来不是谁强求得来的。”

“或许吧。”银公子若有所思地应道。

“银公子,升降梯到了,我们可以走了。”有无极弟子在远处大喊道。

银公子听到声音,回身大声应一句,回过头与凤长歌与风清遥道别。

“刚才的话若有得罪之处,望两位见谅,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银公子带着歉意说。

凤长歌轻轻一笑,“银公子是性情之人,为凤长歌生气也是能理解的。”

“谢谢理解。”

“银公子既然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与凤长歌道别后,银公子便随着那无极弟子坐着升降梯离去。

“那白毛真是乱发脾气。”风清遥不满地咕哝一句。

凤长歌侧目看向他,道:“就你这脾气还敢嫌弃其他人乱发脾气?”

“我!”风清遥被凤长歌这句话问得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想了想,他委屈地道:“我这不是在替师父你不值吗?”

“下次不要在四周没墙的地方喊我师父,要是被那个耳大的听去,我便有多一分危险。”凤长歌严肃道。

风清遥有些委屈地看向凤长歌,道:“师父,其实你现在让大家知晓你的身份也无所谓,你都差出了将你害死之人是谁,剩下的不过就是抓住那个人而已。你这般躲躲藏藏,天天见人就满嘴谎言的……”

“怎么见不得,我满嘴谎言骗人?”凤长歌挑眉不悦地问道。

风清遥立刻摇头,道:“师父,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活着很是累,身旁的人都为凤长歌的事而起争执,而你明明是最有资格说凤长歌事的人,却因为他人不知,而生你的气,反驳你的话。徒儿为你觉得委屈和不甘而已。”

“那也是我的事,我都不嫌委屈和不甘,你替我委屈和不甘什么。”凤长歌道。

她的话说得有些绝情,听得风清遥无话可反驳,又觉得伤心。

凤长歌望着他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清遥,我并非在生你的气。只是,人活着不是谁都可活得坦荡荡的,也有人为苟且偷生,而满嘴谎话,隐藏自己所有的感情。我曾也活得风光无限,坦荡荡。可万事要学会一个随机应变,以前我教你活得要坦荡,不愧对自己,不愧对他人。可现在我要教你的,便是如何学会忍耐和卑鄙。”

“师父……”

“什么都不必说,你在一旁看着便好。若学不了,你大可不学。”凤长歌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风清遥定在原地,望着凤长歌的背影,心里是各种的滋味说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日里,为了一开始所谋划好的事情,向宴生与练温温几乎整日都黏在一起。

凤长歌自然找由不陪在他的身边,来晬天山,与风清遥还有他的六个徒弟玩耍。

四族会迫在眉睫,无极长宫中到处可见精英弟子们比武切磋斗法的身影。

四族会四大族群都是派自己门中的精英弟子,虽然四处斗法的都是精英弟子的是影子,可被精英弟子勤练所感动的普通弟子们,也跟着在一旁勤奋修炼起来。

风清遥虽然一心想为她做些什么,可同样身为精英弟子的他,自然也要在四族会上为无极长宫赢来喝彩和胜利。

再心系凤长歌,该做的还是要拼命去做。

他的六个徒弟抓住这个时候与他一起习练,切磋。

凤长歌就和诃枕两个人一起研究偃术。

无风无雨的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间,冬已离去,春的脚步接近了。

晬天山上,新种下的桃树,已开出了花蕾。

虽不似从前清涟在时,满山的桃花灼目芳华,但总归有些从前的影子。

今日,春雨细细。

嫩绿的桃叶上沾着点点雨珠,待柔软的叶子承受不住时,雨点顺着叶子的纹路掉落,融进泥土中。

即便是下雨,也依旧阻挡不住精英弟子们勤奋修炼的精神。

凤长歌坐在窗边,望着细雨蒙蒙,嗅着空气中泥土的清香,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习惯了暴风雨袭来的日子,突然间这般无风无雨,对于凤长歌来说,着实是无聊了一些。

“长歌,你看看这书。”诃枕高兴地走到她的身边,将一本书递到她的面前。

凤长歌看了看书上的内容,发现是造偃甲人的方法。

她诧异地接过书,问:“你从哪里找到这书的?”

“就是在书柜最上面那一排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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