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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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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温温应该也是知道此事,故而,她心中自然是比罗揽更心急。

若错过这次机会,她此生怕是再没机会能像这次这样接近无极长宫宫主夫人的位置。

“姐姐这般不慌不忙的,可是忘了与我的约定?”练温温对于凤长歌的解释并不满意。

凤长歌转过头,无辜地望着她,声音提了几个分贝道:“我怎不慌不忙了?我都那样尽心尽力帮你,气得宫主都恼我了,这么多日一句召见都未听到,估计是真气我气得不行。”

“姐姐年纪比我大,可是这心思可真纯。”练温温讥笑道。

凤长歌柳眉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这也不奇怪,姐姐常年征战妖兽,为无极长宫东奔西走的。女儿家该学的都没学到。”练温温凑到她身边,低声道:“姐姐,女人只要在男子的面前必要的时候装装软弱,掉几滴眼泪,就足以化解男人心中所有的怒气。而对于喜欢自己的男人,那便更容易,小事可投怀送抱撒撒娇,大事一场春雨缠绵过后,吹吹枕边风,比什么都奏效。”

凤长歌侧目诧异地看向练温温,她才这个年纪就对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知道这么多,真是不容小看。

“你怎么这么有经验的样子,你对多少男人做过这样的事?”凤长歌直爽问道。

练温温一怔,脸色忽得煞白,美眸瞪向凤长歌,气恼道:“什么叫对多少男人做过?我从第一眼见到向宫主之后,其它的男子我都觉得那是癞蛤蟆,他们值得我煞费苦心去讨好吗?!”

凤长歌哈哈笑道:“别生气,我不过也是随口问问。因为,这事我是第一次听到。”

“瞧姐姐的模样也是第一次听到,若姐姐早知这办法的话,就不会在宫主身边五千多年都未坐上宫主夫人之位。”

“我又不稀罕宫主夫人这个位置。”凤长歌无所谓地道。

练温温冷眼望过去,“姐姐看来不是心思纯,是蠢。宫主夫人位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告知全天界的女人,你们夜夜梦里思来思去的男子,是我练温温的男人,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我。而姐姐你……”练温温不屑地看着她,“你站在向宫主身边快五千年又如何,谁看得过起你,向宫主再怎么看重你又如何,你的身份终究不过是个比小妾还卑微的护卫!”

许是凤长歌将她激怒,练温温厉声讽刺,话中全然无了之前的讨好。

凤长歌听了,脸上已装不出从容的样子。

她微微垂着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确实一切都如练温温所说,向宴生未给她如何名分,她的身份是比小妾还卑微的护卫。

或许,她该向练温温说的那般。

当初主动点爬上向宴生的床,说不定,现在娃都已经满地跑了。

被练温温突然戳到痛楚,凤长歌什么都不想说。

练温温站了起来,道:“我不似姐姐那么蠢,既然有机会坐上宫主夫人这个位置,我就绝对不会将这个位置让给任何人。所以,姐姐不管用什么法子,在四族会开始的七天前,向宫主与我的婚事还未定下来,姐姐所极力隐藏的事,将会被全天界的人都知道,请姐姐自重!”

道完,练温温傲气地甩头离去。

凤长歌望着她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笑什么?

她也觉得好笑。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所经历的事,都实在是搞笑。

心中添堵的事又多了一件。

好不容易轻松段时间,更加麻烦的事却找上了门来。

凤长歌连连叹气,却怎么都难以将心口那口最压心的气给吐出来。

一个人在这又多坐了会。

凤长歌起身,提步离去。

这次,她有目标。

她来到向宴生的斋月阁。

通过打开的窗门,她看到在案桌前认真处理公事的向宴生。

就这么呆呆地望了一会他的侧颜,走进去。

“长歌姑娘,你怎么来了?”假山后,传来孤影小声探问的声音。

凤长歌将脸上的烦闷都收起,微微一笑,走过去道:“孤影师兄,我在这里守着宫主,你去休息下如何?”

“你,你想做什么?”孤影狐疑地看着她。

自从知道凤长歌的身份之后,孤影就再也不敢喊她长歌师妹。对她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敬畏,这下凤长歌叫他离去,他忽得感觉到了危机感,想起了在很久之前,凤长歌将向宴生身边的护卫一个个打走的场面。

“我只是有些事想跟宫主谈谈,放心,我不会与你抢宫主的。“凤长歌调侃道。

孤影的脸颊霎时绯红,“谁说我担心这个,我只是身为护卫,就该做好护卫的工作罢了。算了,这里是成天山也不应该会出什么事,就随你这次。只是,若宫主责怪起来,责任你全背。”

“自然,我不会出卖你的,你放心。”凤长歌爽快应道。

孤影张唇还想问什么,只是见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又合上唇,无奈道:“随你了。”

道完,孤影身影已跃出院子。

没想到孤影会这么好说话,凤长歌有些意外,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孤影才愿意离去。

应得这么快,难不成心底早就有想偷懒的念头。

她目光重新落在打开的窗边。

认真处理公事的向宴生并未听见她与孤影做的这么一个小小约定,在案桌前依旧低头执笔。

凤长歌来到门前,正准备敲门进去。

在快碰到门的时候,她手上的动作一停。

默然了一会,她收回手,席地而坐,靠着墙而坐,翻起带来的偃术书看了起来。

心中虽然有很多话想与向宴生说。

只是在敲门的那一瞬间,凤长歌忽得又不想打扰到他。

身为无极长宫的宫主又掌管天界首权,每日要忙的事有多少,谁都知道。

四族会就快开始,虽然今年的四族会在白虎那边举行,可是向宴生要忙的事依旧很多。

与练温温的约定也好,故意秋的事也好,终究都是她的私事。

虽然都要向宴生帮忙,但还可缓缓。

心中这么想到,凤长歌一声不吭地坐在门旁,安静地看起手书来。

春雨细细飘散,春风送来淡淡的凉意。

时间就这么悄然无声地过去,直到深夜。

处理完最后一封书信,向宴生从书堆中抬起头来。

一直看书,写字。

向宴生只觉得肩膀和手都有些酸痛。

他伸了个懒腰,忽得不小心,长袖沾到墨砚上的墨汁。白色的衣袖上沾了一块大大的墨迹。

无奈地看着那墨迹。

向宴生离开案桌,翻开衣柜准备换件衣裳换,却见衣柜里空空如也。

向宴生才猛地想起,自己的衣服全被凤长歌拿回了卧室去。

她道,睡觉还是在卧室睡比较好。

故而为杜绝他在斋月阁过夜,就将衣裳全拿走。

这下没了衣裳,就只能回去卧室。

也罢。

回去便回去。

自从知道凤长歌真实身份后,他回卧室的时间多了起来。

主要原因是为了演戏给罗揽与练温温看,他们白日里不再见面,只有入夜时,还可在院子中见上见面,商量一些事情。

决定回寝室,向宴生的轮椅已来到门口前。

推开门,地上一本偃术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会有书在这?

他心中疑惑想到。

走到门前,将书捡起。

往左侧看去,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坐着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竟然是凤长歌。

“长歌,醒醒,长歌。”他走过去,将凤长歌摇醒。

睡梦中的凤长歌缓缓醒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问道:“宫主,你的事情都做完了?”

“怎么在这睡着了?”向宴生问。

“来寻你,本来有些事想与你谈的,但见到你那么忙的样子,就想着在这一边看书一边等你,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凤长歌脸上依旧有睡意,眼睛半睁半睁的。

“有事,你大可先找本尊谈了再说,外面下着雨,风又凉,地板又冷的,要是惹了风寒怎么办?”

“没事,那小病喝些汤药就好,何况,我这身体不至于这么差。”凤长歌捡起地上的书站了起来。

向宴生责怪地看向她,“即便如此,本尊也不想见到你在门外睡觉,本尊心疼。”

凤长歌一愣,霎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未曾想到,向宴生在失去对于她的记忆之后,这些情话是一句说得比一句还顺口。

轻轻笑了笑,俏皮道:“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再怎么做的了,这次就原谅我吧。”

向宴生狐疑地看向她,问:“你怎么了?居然这样说话,受什么刺激了?”

第一次见到凤长歌这般说话,向宴生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凤长歌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向宴生不解地问道。

凤长歌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她道:“笑自己蠢而已,差点因为他人的话动摇了与你的相处方式。被你刚才那句话一问,才想起,我是凤长歌,与你这般相处是我独有的特权,我何必因为一些话去改变和你的相处方式。”

向宴生皱起眉头,问道:“你今天遇见谁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断定,我们身边有叛徒

人若是在胡思乱想下就容易胡言乱语。

眼前的凤长歌就是现在那样的一个状态。

向宴生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但大概也能猜测出来,凤长歌应是遇到了谁听到了什么话偿。

凤长歌再强大,终究也不过是个女子,心再硬也硬不过石头,会因别人的话动摇也是人之常情撄。

只是,她遇见了谁,听到了什么话,向宴生要知道。

“进去再谈吧。”凤长歌答非所问。

向宴生轻轻应了一声,正准备推着轮椅往回走,轮椅已自动转动起来。

微微偏首,是凤长歌在推。

进了屋。

风曳得屋中唯一的烛火明明灭灭。

凤长歌走到烛台边,挑了挑灯芯,烛光亮了许多。

两人坐在圆桌两旁,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凤长歌坐下后,将手中的偃术书放在他的面前。

“看看这个。”

向宴生狐疑地拿过偃术书,翻了几页,正准备换另一本书,只听凤长歌的声音又道:“看第一页就行了。”

向宴生动作一顿,听了她的话,将书合回去,打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很是空白,白纸上只有故意秋著四个字。

“你再看看其他的几本。”凤长歌又道。

向宴生抬眉,瞥了她一眼,拿起其他的几本书都看翻开看了下。

在凤长歌带来的偃术书中,第一页都是如出一辙,空白的纸上只有四个字——故意秋著。

“你想说明什么?”向宴生问。

只是拿几本偃术书给他看,他摸不着头脑。

“我机关屋中,所有的偃术书都是一个叫故意秋的男子写的,天界第一的偃术师不是我,是他。”凤长歌淡淡道。

向宴生依旧不解,“你就是为这事而伤心?”

凤长歌一个白眼抛过去,“我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击的人吗?”

“在本尊眼里看来,你确实挺容易被打击的。”向宴生趾高气昂地道。

凤长歌听了,心中一气。

“你若是寻我开心,那也换个法子,我岂是那种为所谓的称谓被人抢了而伤心的人吗?”凤长歌有些恼道,“给你看这些书,不过是想告诉你,假凤长歌的事情怕都是他搞出来的,故意秋也极有可能是我的父亲。”

“这是你的猜测?”向宴生严肃起来,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有一半是猜测,但我觉得是的可能性很大。”说着,凤长歌拿过教人做偃甲人的书,翻到那页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之前都未发现过,所有的偃术书都是同一个人写的。今日去晬天山的时候,是诃枕告知我的,这个故意秋是真的存在的人。”

“诃枕,他怎会知?”向宴生狐疑地问道。

“他母亲年轻时外出历练,曾被绿锦海蛇袭击,是故意秋救下她的。之后,还在故意秋所住的地方疗伤。故意秋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山洞,我回无极长宫时,雅狐狸曾回去发现混元巨鼎的地方调查了一下,在那处发现了一个有人居住过的密室。说起来,与诃枕母亲说的有几分相似。”凤长歌神色淡漠地道。

“你觉得诃枕说的话可信吗?”向宴生问。

“他没有要骗我的理由,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对于我来说我不过是他曾经的师妹,与他一样喜欢偃术而已。而且,这事也是他突然想起,才告诉我的。为的就是想与我谈论,故意秋是不是假凤长歌事件的始作俑者。”

向宴生皱眉沉思,拿起桌面上的偃术书翻了几页来看。

凤长歌继续道:“在朱雀的事可记得?”

“绿锦海蛇。”向宴生道。

凤长歌颌首,“是的,绿锦海蛇本身出现在凤凰河就已经是件怪事。而且,偏偏还是在我们第一天去朱雀的时候就出现,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吗?”

“是巧合,但或许就只是个巧合,凤凰河虽是河,却宽如海,绿锦海蛇路过那处也是正常的事。”向宴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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