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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渡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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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活着而努力。

我刚放下碗筷,黑子的车就停在了我的身边。看到黑子,我心中不由一动,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乘客小迷糊催轻灵。我好像曾经听他说过,黑子,就也是催庄的人。

黑子,人如其名,据说他父母是从山西一个大煤矿上退休回来的工人,所以,他整天说黑不是他的本色,后天的渲染让他有了如今这幅超越男人本色的黑亮。

黑子,是他的外号,本名很少有人记住了,他比我大个四五岁,是一个很阳光的人,据他自己说已经订婚了,明年结婚,未婚妻是山西煤矿工人的女儿,据说是娃娃亲。我们都曾嘲笑过他,娃娃亲,小时候是亲,长大了就是人家的亲啊,要娶,就赶快娶,晚了要被人家娶。

黑子却很自信,曾经拿着他女朋友的照片给我们炫耀,那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不过,也有点黑,在肤色上倒是和黑子挺般配的。

“嗨,我说韩小子,今个儿挺早的啊。不会又是晚上跑大生意去了吧。”黑子下车一手把车门甩上,我和他招了招手打过招呼他过来一起坐。顺便叫老板把他的一份早餐给点上,一笼蒸饺,一碗豆腐脑,再来俩鸡蛋,这是他每天的早餐。

我掏出钱连他的一起付了,他也不和我客气,大家一起跑黑车,算是一个小团体,早就熟悉了。

我昨天晚上确实是跑了一趟大生意,但是和黑子想的却不一样,是阴间的生意,我笑了笑,算是默认,并没有说出来。

黑子嘴里塞了一个鸡蛋,看到我的样子羡慕的说道:“咱们这队人里面,就你小子生意最好,你说你小子就是张的白白净净点,腼腆点,多几分小白脸的气势,怎么什么生意都让你摊上了,怎么就轮不到我们了呢,不行,你小子昨天晚上准又大赚了一笔,我要狠狠的宰你一顿,老板娘,在来两笼包子。”

我看着他的样子,郁闷的一笑说道:“至于吗,黑哥啊,在来两笼你能吃完吗?真以为自己是猪啊。”

黑子嘿嘿的得意的一笑,说道吃不完我打包带走,给自个儿留着当午餐不行啊。对这种厚脸皮的人我只能无奈的再次付钱,让他又宰了一次。

黑子边吃,我就问他认不认识崔庄的催轻灵,她像是防贼是的看着我,连手里的包子都忘记吃了,他就问我问她干什么?怎么认识催轻灵的。

我就纳闷了,不就是你们村上的一个女生吗,至于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我简直无语了,不过,看黑子那表情,如果我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他是不打算告诉我任何关于催轻灵的信息了,我心里不由想到,这黑子,不会是催轻灵的哥吧,不过,无论是从外貌,还是姓氏都对不上啊。

催轻灵姓崔,黑子姓苗,在催庄算是外姓人,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惊愕的指着苗黑子说道:“黑子,你不会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还看着盘子里,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了,不会又暗恋催轻灵吧。”

黑子还没等我说完,当即大怒,直接用筷子敲在我头上怒气冲冲的说道:“你小子咋这么多歪心思,老子是有未婚妻的人,怎么能跟你们这些单身屌丝一样的龌龊,再说,轻灵是我表妹,我亲姨的女儿,我亲表妹,懂了吗?臭小子。说,你怎么知道我表妹的?”

这下我懂了,知道黑子为啥用防狼的眼神看着我了,操,这丫的看不起人啊,老子堂堂一未来阴阳渡客的高人,怎么就配不上你的小迷糊表妹了啊,至于你用这种防狼的眼神看着我啊,咱也是被那些媒婆追着要介绍女朋友给我的一有为青年好不好。

不过,我本来就对这个小迷糊没有什么意思,高中的时候因为临班,才有了一点印象,要不是今天早晨她认出我,我只是觉得她有点面熟,谁知道她是谁啊。

黑子对我的防范,既然我没有那个意思,也就没那个心思给他计较,于是,我就把我昨天晚上拉到崔轻灵,再加上我和崔轻灵高中同学的关系说了出来。。。。。。

第五十四章 世事无常

我不说出来我和崔轻灵的关系还好,一说出来让黑子的防范意识又增加,这丫的直接了当的告诉我,我就是一开黑车的穷屌丝,他表妹那可是复旦大学的高才生,别以为我和他表妹是高中同学关系就想借机攀关系,他表妹迷糊,他可不迷糊,现在的屌丝男为了找媳妇,可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我听的真是无语,没发现黑子这丫的还有这么自恋的一面,不过,他出于对自家表妹的爱护,在加上我确实对崔轻灵也没啥想法,也就不给他计较了,难道哥们非要告诉他我如今也是有小二十万的有为青年,未来的阴阳界的大亨级人物来借此摆脱穷屌丝的身份不成?

穷屌丝没有什么可怕的,开黑车的也没有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就告诉黑子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要不是他比我多个未婚妻,他比我还穷屌丝。

其实,我也不知道屌丝到底用什么意思去解释,在我的认识中,穷屌丝的说法也无外乎就是穷了还装逼的货色。

就在我们互贬中,黑子吃完了应有的早餐,并且很无耻的又打包了两笼包子当午餐,我们开着车准备往县城去趴活。

从各个乡镇开往县城的班车在早上五点钟就已经发车了,在早晨**点钟的时候,会有几班车从上海,北京,广州这三个地方开回来,有些乘客会为了赶时间,或者是方便,再者就是距离班车下路点比较远的村庄而选择坐黑车,而一般县城里的出租车又不下村,这些人就是预留给我们黑车的生意。

所以,有人说只要去钻研,每一行都会有无数种生意门路,这条生意门路就是我们的先辈钻出来的。

不过,今天的生意确实不怎么好,一个上午的时间,从北上广三地的班车已经全部来完了,只有两票生意被瓜皮和棒槌抢走了,我和黑子其他的几个司机一上午没趴到一趟活。

几人闲聊之间,又说起疯狗刘峰,刘斌和大喇叭他们的事情,我们虽然是同行,有竞争关系,同样也是一类人,有着一种黑车司机之间的友谊。

大喇叭被吓的疯了,而最悲惨的确是刘斌的奶奶死了,据说是受不了孙子意外去世的打击,昨天晚上死在了医院里,死因,心脏骤停。

我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感觉太过的惊讶,因为,我昨天就在刘斌奶奶身上感觉到了死气,死亡的气息,只是没想到死亡居然来的如此的快。

家破人亡,这才是真正的家破人亡,一个恶鬼害死两条人命。我很想抓住这个厉鬼,不过,我知道我现在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我连恶鬼的踪迹都找不到,何谈抓他,而我唯一的线索,就建立在大喇叭能够清醒过来的份上,才能从大喇叭口中知道他第二次遭遇车祸到底是意外,还是恶鬼追魂。

临近中午,有生意的该走都走了,没生意的聊天聊腻歪了就把车开到一个阴影下闭目养神去了,我也小眯了一会,补足精神,下午生意更少。

我抽空去了一趟大喇叭那里,他的情况没有一丝的好转,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大喇叭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双手紧攥着那个玉石狮子,空洞的双眼里仿佛所有的神采都钻进了另外一个时空,这方躯体似乎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一般。

医生说这种情况很严重,大喇叭已经沉入他的恐怖世界去了,想要醒过来,很难。

能够安抚灵魂的曲子我诵读了几遍也是无效,其他帮助镇定安眠的曲子在这里播放了半宿,都是无用,镇定剂已经超过常人的两倍用量,在大喇叭身上也不起作用,再多,就会对人的脑神经造成损伤了,医院和大喇叭的家人都不让用。

我能感觉到,一天一夜高度紧张,紧绷着的精神让大喇叭的神经已经极度紧张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没有恶鬼的捕杀,大喇叭也会耗尽精气神而亡。

我出了大喇叭的病房门,揉了下肿胀的太阳穴,这个时候,我终于发现,出了去阴间,参星拜斗提高自己的实力之外%2C其他的任何处理阴阳异事的手段我都没有学到,倒是我的身体比以前强了不少。

张三爷一门的笔记记载了无数处理阴阳事件的方法,但是,都是结果,却没有中间的处理方法和过程,而且现在想来,这些笔记里记载的内容只是一些常识的记载,关于秘法的记载一点都没有。

王怀仁消失,风水大师长春真人联系不上,张三爷也没有了踪影,询问王二雄,根本就没有一个结果,虽然我已入阴阳,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行走阴阳的手段。我悲哀的发现,离开了张三爷他们,我除了行走阴阳路之外,我根本没有其他的任何本事。

我一直都不明白,既然张三爷把我领上了阴阳路途,为何偏偏不教给我行走阴阳的手段?我就在想,张三爷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最终可能也是为我好。就像这几次事件,无论是周家坟地,融合厉鬼诈尸,还是帝豪国际的经历,虽然经历数次生死,但是,最终得益的还是我。可是,我知道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结果。

世事无常,当我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母亲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告诉我,我舅舅生病了,而且是重病,被我表哥从省城送回老家准备办后事了。

我母亲总共兄妹两个,上面有个大她十几岁的大哥,兄妹俩的关系很不错。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我舅舅是一个有着很多好吃的人,每一次去他家,或者到我家里来,他都有很多零食给我吃。等我再大一点,我父亲告诉我,我舅舅就是个败家子,把姥爷和姥姥留给他的家业基本上败光了。

还好我有个本有本事的大表哥,还有个有本事的二表姐,据说他们都在外面发财了,在我十来岁的时候舅舅就被他们接走享福去了。

自从接走我舅舅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一家人,不过,每年过年过节的时候都有通电话,平时我舅舅也会打电话来和我母亲聊聊天,叙叙兄妹关系,尤其是近年来电话很多。

当时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我舅舅就打电话来说让我去找他,去大表哥或者大表姐公司里上班,母亲也曾提议过。最终,出于男人面子的问题,我没有去,而是买了辆二手车跑起了黑车。

这几年来母亲和舅舅电话不断,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舅舅的身体有问题,估计是我舅舅怕我母亲担心,刻意隐瞒了。

人说落叶归根,我舅舅一家都在省城都有了偌大的家业,如今临死了也要回家安葬,这,就是一种植根于中国人灵魂里的理念啊。

我开车拉着我一路上泪水不断的父母赶到舅舅家的时候,只看那破败的院落里已经挂起了白帆,哀云笼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舅舅恐怕已经去世了。

果真,从院子里出来的人个个带着白布孝,母亲不等下车,就一下子痛哭了出来,兄妹的亲情,血缘的关系无论间隔多长时间,都是一种割舍不掉的情缘。

我和父亲的眼睛一下子都红了起来,看着院子里摆放的那口漆黑的棺材,让我不禁的想起了当年小时候的舅舅,也是悲由心生,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的落下来。

当一个人的感情蜂拥而来的时候,就如泄洪的闸门,提起来,就不是你想放就能立马放下来的,我全家人在看到那个放置在院子中间的漆黑大棺材的时候,悲痛的感情在这一瞬间都蜂拥而出。

旁边,大表哥一家和二表姐一家也都落泪不止。我和父亲扶着恸哭的母亲来到了舅舅棺材的跟前,母亲未到,棺材是不能封口的。

就近了我才发现这是一口好棺材,上好的独板松木,至少也是百年老松才能长这么大,长期用桐油浸泡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味道,外面又有黑漆封面,金漆描绘的阴云冥符,防腐防水防虫。

棺材里面用明黄色的丝绸做衬,舅舅闭着眼睛躺在里面,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很瘦,应该是病魔的折腾,但是神情很安详。

悲伤总有过去的时候,在村长的操持下,我们一家人亲眼看到村里人把棺材盖上,并用木钉封好,棺材合口。

然后就是烧九斤十二两冥纸,请先生测算发丧日期,以及遴选墓地地址,以及其他的墓穴方向,下地时辰等等一些琐事,这些事情都是村子里的人帮忙操办的。

在村长的操持下,一切流程都自有规定,按路可行,不用我们操心。舅舅的丧事,就预定在三日后的下午,地点就在家里老坟地。

当一切都预算好以后,已经是夜半三更了。大表哥一天都在忙碌,操办着舅舅的丧事,表嫂是个很文静的人,一直都陪伴着我的母亲,我和表哥他们一家并不太熟悉,谈的并不多,听说他还有两个子女,却并没有一起来,都在上学。

二表姐看起来是个很强势的人,据说家里的生意大都是她亲手打拼过来的,表姐夫的人看起来很忠诚,同样话不多,也和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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