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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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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素被这满脸血的丫头吓了一条,“你这是伤了脸?”谁那么狠,竟然毁女子的容貌。

兰翠连忙摇头,“您先别管奴婢,还是先给我们大奶奶看看,我一张开眼就看见、就看见大奶奶满脸是血,口吐白沫。”

春晖堂,在这深夜里忽然灯光璀璨起来,后面,娇娘这里也亮起了灯,娇娘靠在软枕上静静的看着落霞把没用完的冰冻过的血珠泡进了热水里,琉璃珠子那么大的血珠,一入滚烫的热水便化开了,而后落霞又把冰珠全部倒入了热水里,热气迅速消散,热水变冷水,落霞看了娇娘一眼,连忙端起这一盆血水跑出了屋,迅速倒入了屋外那一片花树丛中。

落霞谨慎,将铜盆用水冲洗了好几遍之后才又拿了回来,见娇娘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终于开口了,“姨奶奶,仇已报了,您不必再自责。”

娇娘的唇有些干,起了些皮,她喉头一动,终于伸出舌头舔了舔,眸光也渐渐有了神采,慢慢道:“你扶我,我想去看看朝云、素衣她们。”

“姨奶奶,她们都好好的,不忙去看,您先休养着,等不再落红了奴婢再搀着您去看可好吗?她们都睡在一起,就在隔壁,一直有姜妈妈和朱妈妈照看着,伤口也都恢复的很快。”

娇娘摇摇头,“到了这会儿我才能鼓起勇气去看她们。”

落霞争不过,只好遵从,一弯腰把自己的背露给了娇娘,“姨奶奶奴婢背着您。”态度很坚决,彷佛娇娘若是不让她背,她就要“奴大欺主”似得。

“好。”娇娘扯了扯嘴角,微露笑意。

门敲开时,姜妈妈一看见落霞背上的娇娘便低声责怪起来,“你这丫头怎不知好歹,姨奶奶现在的身子岂能随意乱动,你真是气死个人。”

“妈妈别怪她,是我想来看看她们。妈妈辛苦了,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

自从来了侯府,晚上一直都是姜妈妈睡在这屋里照看着这几个重伤的丫头们。

“多谢姨奶奶惦记,老奴这是小伤,养了两日便觉好些了。”想起那夜的情景,姜妈妈仍然心有余悸,禁不住便道:“若非老奴一家当时住在偏僻的小院里,只怕也像府里的小厮、护院一般死于非命了。”

“妈妈是大命的,定然能长命百岁。”娇娘道。

“借您吉言,老奴一家能躲过此次劫难,这都是借了您的福气,若非您的恩典,看老奴一家人口多不能住在一起欢聚天伦,特特让我们搬到府中偏僻的小院里去居住,老奴一家如今恐怕也要在地府相见了。”

“是妈妈自己的福气。”娇娘先看到的便是脸上被划了一刀,胳膊被砍断了的素衣,这会儿她正安稳的睡着,嘴角还留着可以的水迹,娇娘禁不住便笑了,掏出帕子来给她擦了擦又去看下一个。

朝云伤在后背上,这一刀砍的较重,至今也没醒过来,娇娘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对忧伤的落霞道:“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落霞抹去眼角的泪重重一点头。

“姨奶奶,采苓几个伤的较轻了,您就别再折腾自己了,快老实坐着吧,吃了两日的药,好不容易落红才止住了。”

“好。”娇娘坐在素衣身边,把屋里躺着的小姑娘数了一遍,“八个去了三个,重伤了两个。”那夜所造成的悲剧已融化在了她的心里,泪落的突然而无声,“我始终记得在那天夜里,就是她们勇敢的护着我围在我身边不肯离开,任凭那黑衣人如何威逼都无人指认我,若非是她们,我是逃不出来的,若非是她们,恐怕我早已成了一具焦炭。”

姜妈妈一阵唏嘘,想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就那么突然的死去了,她也哽咽起来,“厨房的秋嫂还答应着要私下给我做她那道拿手好菜四喜丸子吃呢,这会儿我到哪里去找她呦。”

“对不起落霞,是我连累了朝云。”娇娘歉意道。

落霞摇了摇头,“从您肯真心待朝云的那一刻起,您便是我的主子。奴婢这一生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妹妹能过上好日子,其他的,别无所求。”

“我记着了。”娇娘重重点头。

“深夜了,姨奶奶还是回去睡吧,您不能累着。落霞,快把姨奶奶再背回去。”

“走吧,咱们回去。”娇娘趴上落霞的背,和姜妈妈打过招呼便如来时一般悄悄的走了。

出了门,主仆俩回到娇娘的屋里,娇娘看着落霞便道:“是他把你放在我身边的?当初我去私会铁柱的那夜,我爬窗户回来就看见你,你也看见了我,可你什么也没说,我还以为是我的话把你感动了,让你真心认我为主,原来竟然不是。”

落霞微有些别扭,垂着头道:“我带着妹妹自愿卖身给大爷,那时是为了避祸,大爷也不知我小有身手的事儿,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和妹妹被你选到身边也是巧合。”

“这么说,是后来你才充当了他的小奸细。”

“姨奶奶,您生气了吗?”落霞偷觑娇娘。

“对你,我能气的起来吗,等你们大爷回来,我找他算账便是。”

75、抑郁症

迎春院灯火通明;卧房内;扁素扒了扒杜元春的眼睛,思索了一会儿道:“我瞧大奶奶这个模样怕是得了惊厥症。”

“惊厥症?什么是惊厥症?”兰翠急着追问。

“此病小儿常得;每次病发便会翻白眼,四肢抽搐。”扁素喃喃道:“无缘无故的;不该啊。”他想要问问这屋里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一想到此事大概涉及到了内帷私事,便立即闭了嘴。

“扁先生,那、那我们大奶奶这病还能治好吗?”

“不好说。先静养着吧。”扁素起身;拱手道:“待我回去先给大奶奶熬些安神的药汤来,先过了今夜再说。我明日再来。”扁素禁不住又看向兰翠血糊糊的脸;“兰翠姑娘可需要就诊?”

兰翠连忙捂住自己的脸羞赧的后退一步;摇头道:“多谢扁先生,我并无大碍。”

“哦,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送先生。”

这边事儿定,门外头等候着的各房各院派遣来的大丫头们一见出来的扁素便叽叽喳喳的围拢了上来,“扁先生,大奶奶到底病的如何了。”率先发难的是老太太身边的一等大丫头红雀。

“这个……”扁素被这一众娘子军一包围一张清隽的脸顿时便红了,手足无措,话也说不利落了。

“就是就是,到底得了什么重病,这大半夜的几乎把所有的主子都给惊动了。”这是大太太房里的白芍。

“扁先生,您到是说话啊。”

“惊厥、惊厥症。”扁素一说完,猛的抱住头哧溜一下子就钻出了脂粉堆。

把众丫头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了,紧接着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丫头们都捂着嘴笑起来。

此时,鸡鸣三声,天虽还黑咕隆咚的却已是到了翌日早上,兰翠匆匆洗干净了脸便来给各房的大丫头们赔罪,好话说了一箩筐,小意殷勤的一一奉茶这才把她们送走。

红雀心知老太太正焦急的等着结果,问明了情况,转身便走。

春晖堂老太太听完了红雀的禀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重重一拍榻上小几,“究竟是哪个鲁莽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就把丧钟敲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老太太可不敢这么说,快呸呸几口。”喜儿忙道。

人一老就忌讳这“死”字,老太太心里也怕,顺着喜儿的话呸了一口,冷着脸道:“去查问查问,这丧钟究竟是谁敲的,把他给我绑了关柴房里去,饿他三天三夜。”

“是。”红雀领命转身便走。

喜儿见老太太满面疲色,便道:“老太太,不若再回去睡一下?”

“被惊了一身汗,睡不着了,你去准备香汤,我想沐浴。另外,你再让人去后面看看,莫惊了我的曾孙子才好。”

喜儿一一应了,自去安排不提。

黑暗散去,火红的太阳从远方渐渐升起,当阳光普照大地,枯叶上的白霜褪去晶莹色泽,仿佛新雨过后的山谷,呼吸进胸腔里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青草的芬芳。

似乎压抑了很久很久了,娇娘只觉那几日她看天空的颜色都是灰暗的,现在她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姨奶奶,两府里都传开了,花大奶奶做了亏心事,夜半鬼敲门被吓出了惊厥症。”姜妈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流言,赶紧来向娇娘说道了一遍。脸上透着幸灾乐祸的笑,压低声音道:“这便是恶有恶报了。要老奴说,这还是便宜了她。”

娇娘摇了摇头,轻抚自己的肚子,慢慢道:“只让她没工夫盯着我便罢了,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往后,你们在侯府中也要谦虚谨慎,轻易莫要和人掐尖打嘴仗,若是可以,待大爷回来,咱们还是出去住。”

娇娘叹了口气,她怕只怕进来时容易,出去却难了,尤其还是在她怀了子嗣的情况下。

“老奴遵命。”

谁敲响的丧钟,翌日一早便有了结果,原来是迎春院的两个姨娘,听着兰翠惊惧下喊出口的那句大奶奶不行了,便如魔怔了一般,兴冲冲的便携手跑了出去,直奔那丧钟,彷佛只要她们敲响了这钟,杜元春就能死的更透了一般。

可事与愿违,杜元春,她们的花大奶奶并非一个那么容易吓死的人。

“拉出去,关进柴房,按照我之前说的,饿她们三天三夜,谁让我发现偷偷给她们饭吃,给她们一滴水喝,我就让谁和她们是一样的下场。”老太太这回是真被气着了,歪在软枕上就大喘粗气。

喜儿忙递上一杯参茶,温顺劝说道:“老太太何苦跟她们一般见识,看不顺眼咱撵出去便是了。”

“正是这话。”坐在下首右边第一位上的大太太连忙接话道。

“喜儿这丫头说得对。依我看,老太太您就是太仁慈了。”坐在左边第一位上的二太太也开口了,“不如直接撵出去了事。咱们家可容不下这种自作聪明的。”

“她们虽有错,可也不至于赶尽杀绝。都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在咱们府上过的这些年,都养的娇滴滴的,撵了她们出去,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哪儿还有好路走。”

“还是老太太心善。”大太太、二太太连忙道。

老太太吃了杯参茶,元气恢复不少,这才道:“春娘的病情如何,我听红雀说得了什么惊厥症?若我记的不错,这病不是小儿才得的吗?怎么春娘突然得了这种病。”

二太太睨了大太太一眼,直言不讳道:“这病得的蹊跷,她院子里的人都说是春娘做了亏心事,惹着了鬼神,这才吓着了。”

“弟妹怎也信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底下的人胡说八道的。”大太太面色不虞的看了二太太一眼。

二太太轻抚自己裙上的褶皱,淡淡一笑,“是与不是都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封住下人们的口,或是赶紧请道士和尚来家里诵经超度亡魂,以免那些脏东西再来索命便是。”

“弟妹越说越玄乎了。”大太太蹙眉道。

“都别说了。老大家的,你立马去青阳观请几个法力深厚的道长来放到春娘屋里坐镇,念几天往生经,不为别的,只为了咱们自己心安。”

“是。如此,那儿媳就先告退了。”

“去吧,老二家的,你也回去吧。”

待她们一走,老太太便沉着脸道:“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如今被吓出了这样的病,可见是心里真有鬼。”

涉及到主子的**,喜儿不好插嘴,只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老太太捶腿。

之后几天,陆陆续续的又从迎春院传出了些留言,其中便有那只死夜枭的事儿,别人听了一笑而过,老太太听了却小病了一场,把两个侯爷都惊动了,各色名贵药材如流水一般往春晖堂送,大太太、二太太更是起早贪黑的带着各自的媳妇来殷切服侍,两府的侯爷、夫人、儿孙像是在打擂台比谁更孝顺似得,小半个月下来,老太太都吃胖了一圈。

在这期间,杜元春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人比之前瘦了不少,神情憔悴,可眼中的神采却开始渐渐恢复。

娇娘得知了这情况,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一切都未曾挑破也无证据,但看各自谁更能装的不让对方察觉吧。

吃了小半个月的保胎丸,她终于不再落红,下腹的坠疼感也消失了,现在她自己也能在屋里走几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每天的活儿便是绣绣花、看看书,听姜妈妈讲讲侯府里一天到晚发生的大小事。

白日还好,她身边一直有人陪,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情不自禁的就开始想念某人,肚子里这孩儿的爹。

想着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身份,自己所在的位置,她又开始自我矛盾、纠结、抑郁,有时思虑重了,一整天都没精神,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娇娘蓦地警觉,她不是得了什么孕前抑郁症了吧。

76、疯人岛

月白风清;周围是起伏的山峦,黑影重重。

湖岸上燃烧着一堆篝火,篝火旁坐着两个穿粗布麻衣;腰挂刀剑的健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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