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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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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妃娘娘刚才有些腹痛,老奴看,是娘娘有些紧张了没什么大碍,可也不敢大意了,这才让请太医的,不想劳烦了两位冯太医一道前来。”
“嬷嬷客气了,这都是我等的本份。”冯达宝诊完脉,把意思跟冯达珍一说,也是忧思过重,并没什么大碍,不过冯达珍还是上前又复查起来。自从瑶嫔出事后,圣上特地吩咐过想容宫中的起居饮食要格外当心,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还没等冯达珍下诊断结果,就听得前面传来消息,圣上来了。圣上听宫人回复说瑛妃正在午睡,不想扰了她,此刻正等在云暖轩前殿,让两位冯太医诊完后再去回话。
冯达珍心想圣上来得好快,忙仔细为瑛妃看了脉后,与冯达宝一块起身去前殿,临走不忘叫上王嬷嬷,心想圣上可能会问到瑛妃的起居。
王嬷嬷心里欢喜,圣上终于是来看自家娘娘了,更是抢在两位太医的前头,急着去回圣上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亲自看顾
云暖轩前殿内,冯达珍斟酌着把自己适才给瑛妃请脉后得出的诊断回禀了一遍,见圣上并没有马上询问的意思,便又小心补上一句,说道:“圣上,微臣见瑛妃娘娘神情有些倦怠,是否能增加几味安神益气的药,温和进补娘娘的凤体。”
短短说的这几句话,冯达珍都要先在心里过上好几遍,说完后仍不见圣上有所示下,不由越发地有些紧张。
自上月瑶嫔不慎小产,如今这想容宫就成为了宫禁之中,除却圣上的逍遥宫外,管理最严密的地方。
想容宫内凡事似乎都需圣上过目同意后方可实行,就连两位娘娘早膳要用些什么,今日喝什么茶,午后用哪几道点心,全都要御批后才能做了呈上,更不要提瑛妃的安胎药了,所用药材,冯太医拿着方子带上药材,圣上亲自过目后,方能送入想容宫,而且这煎药的活计也全由御女史来做,断不假手他人。
宫中上下,好些宫人私底下对圣上这般小心的做法议论纷纷,都觉得圣上有些矫枉过正担心过度,但没人能否认圣上对想容宫用心之深。
“心神不宁么?”见圣上终于开口问话,却不是在问自己,冯达珍这才松了口气,趁着圣上看向站在身边的王嬷嬷,悄悄揉了揉手心并不存在的冷汗,她其实是想擦额头的,却不敢动作太大。
王嬷嬷见圣上蹙着眉头,表情严肃,心中一惊,也不敢胡说,忙如实回道:“娘娘日夜忧思,实在是担心瑶嫔娘娘,一是怕瑶嫔娘娘太过伤心,二是……二是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瑶嫔娘娘。” 王嬷嬷还是把自己曾数次劝解瑛妃的事情瞒了不提,想来圣上不耐烦这些不打紧的话。
只见圣上微叹口气,先是驳了冯太医的建议:“是药三分毒,朕看瑛妃的脉像平稳了,安胎药也停一停。”接着吩咐一直随侍在侧的御女史采桑道:“让司膳那里多想几道药膳,瑛妃瑶嫔的脉案让太医院立马送去。”
采桑唱喏,如今宫中正六品以下各处都划归了内务府管辖,司膳也是,回头自己亲自去跑一趟便是。
正当采桑心里盘算着如何让许姑姑命司膳他们小心仔细些,就听圣上又吩咐道:“罢了,朕这两头跑,也着实累得慌,今晚就让瑛妃搬往逍遥宫的栖凤殿,日后起居就在那里,直到皇子降生。”
一时间,殿中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这也难怪,除了圣上,连御女史这样日日陪在圣上身边的近人,都差点倒吸一口气,更不要说另外两位冯太医,还有王嬷嬷之流了。
逍遥宫是星皇宫禁之首,帝皇所居正宫。星皇国史上所注正是南虎星君亲手所建。虽然可能只不过是星君动动笔画了幅草图,但历代被传了个神乎其神,什么星君神力所在,天佑吾皇等等,其实也就是一座相当宏伟的宫殿,甚是华丽罢了。
而当今圣上御宇以来,改了宫名为逍遥,连宫内所有的殿阁楼台都换了名字,除了贤贵妃有这个殊荣,曾经在逍遥宫内住过一段时间之外,其他妃嫔并不曾得过。说来贤贵妃当时也并没有封妃,想来瑛妃的这份殊荣还真能说是头一份儿,其他人都是招幸后第二日便被送回各自的居所。
众人之中还是采桑最先回过神,圣上向来看中自己的血脉,会做这种决定并不奇怪:“圣上,栖凤殿虽然日日有宫人打扫,但毕竟久无人居,采桑这就回去带人仔细整理一番,好叫娘娘住得舒心。”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去吧。”
王嬷嬷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脸上仍露出几分掩不住的喜色,却发现不知何时,御女史和两位冯太医都已告退。又见圣上独独留下自己,该是有话要问,便毕恭毕谨地站好,只听得圣上果然问道:“瑶嫔那边还好?”
王嬷嬷又如实回道:“圣上恕罪,老奴只顾着瑛妃娘娘,瑶嫔那边便不大走动,只是听常来代瑶嫔请安的金嬷嬷讲,瑶嫔娘娘一切安好,再过几日便能出了小月。”
“你先回去跟瑛妃说一下移宫的事情,带人着手准备,不要累到她,朕先去看看瑶嫔。”
瑶嫔住的云烟轩离云暖轩也就一箭路,很快就有宫人见到帝皇仪仗迎了出来,领头的一等宫女小悦见我走得近了,忙带着人跪迎:“圣上万安。”
“起来吧,瑶嫔可是在午睡?”
小悦起身后仍是全了礼,才回道:“娘娘未曾午睡,只是太医交待过娘娘不能受风,所以不曾出来迎接圣驾,望圣上见谅。”
“你们伺候得仔细,有赏。”
我见这个小悦应对从容,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身后当值的小红拿出平日里用来打赏宫人的金如意锞子,交到小悦手上。
这如意锞子便是金的,也没几两,只是这如意花样是我手绘出来命内务府尚工处打造的,除了稀罕,便是那份亲赐的荣耀在。
小悦谢恩后忙退后几步打起云烟轩正殿的帘子,只见瑶嫔早已侯在里面,见帘子打了起来忙下跪请安,因离得远拦不住,只好走过去打横抱起她来,再安置到她的绣床上。
金嬷嬷也是有眼力的人,带着内室的人行完礼后,便退了出去,室内只留我和瑶嫔说话。
近一月不见,人虽瘦了些,瑶嫔却不似想像中的憔悴模样,只是眉目间不如以前那般明亮了。
“怎么瘦了,没好好吃饭么?”
听我问话,瑶嫔低着地头不语,我用食指抬起她的小脸,一副纨绔的标准动作,却见到她眼中蓄着的泪水:“你怪朕没有照顾好你们,遵守承诺么?”
“不,不是的圣上。”瑶嫔急着反驳,却不知道怎么说地好,越发急得哭道:“都是臣妾不好,没有护好皇子……”
说着扑进我怀里,抱着我哭了起来,我轻轻拍抚她的后背,等她哭够了,这才抄起她放在床头的帕子帮她擦脸:“只此一次,不许再哭了,嬷嬷没有教过你么,月子里是不有落泪的。”
瑶嫔应了,不敢再哭,却还是忍不住红着眼眶道:“圣上是不是怪了臣妾,怎么都不来看臣妾。”
原来是为了这个,只是她才哭过,若再提到那个小产的孩子,只怕又要惹她伤心,只好道:“朕自然不怪你,如今月华的使团已然回国,前廷不那么忙了,朕会多抽出时间来想容宫看你。”
看着仍带着一团孩子气的瑶嫔,想起在想容宫中锦衣卫的回话,瑶嫔失了皇子虽然伤心,却也不过数日时光。
“你在小月,朕也不方便时常过来看你,好在等几日这小月就满了,朕带你出宫去玩上一日可好?”
瑶嫔听后却是忙着摇头:“圣上还是多陪陪姐姐,臣妾担心……担心……”
看着她吞吐的样子,我目光微沉:“你放心,朕已经命人将你姐姐接到逍遥宫,亲自看顾。”断不再出差错。“等你好了,可时常去栖凤殿看你姐姐,便是住上几日也没什么。”
“臣妾谢过圣上隆恩!”瑶嫔见自己也有机会和姐姐同住逍遥宫,着实欢喜,又与我说了不少话,便催着我再去姐姐那里看看,将小悦唤进来吩咐她为御辇引路。
“留她照顾你便好,朕过两日再来看你。”
“嗯。”
瑶嫔执意下床送我,我见拗不过她,只得让她送到门口,又特意当着众人嘱咐了金嬷嬷几句,这才折返云暖轩。
作者有话要说:
☆、假凤虚凰(上)
那日晚间瑛妃奉旨,只带了几个近身侍候的人,便搬入了逍遥宫内的栖凤殿,瑛妃甚至是和圣上同坐着御辇到达的,听逍遥宫里的人透露说,圣上都不曾让瑛妃走一步路,亲自抱着进了栖凤殿的东暖阁,又为了讨瑛妃欢心,将那暖阁改名撷芳。
栖凤殿原就是逍遥宫中最靠近正殿逍遥殿的一处,撷芳阁,又颇有些芳菲馥郁之意,合了瑛妃的名讳,宫中诸人无不在揣测圣意,圣上可是要进瑛妃的位份了。
后宫最是纷杂,人心难测。虽然我仗着有锦衣卫,还有四处安插着的无间道们,却出抵不住各方势力在后宫各处滋长漫延,瑶嫔小产就是事实,如今管控不住宫中流言人心所向,也是无可奈何,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外人都道坤宁宫贤贵妃是害得瑶嫔小产的凶嫌,只有她那里有月华国进献的梧桐果,可我清楚知道,这是有人在打我的脸,好响亮的一记耳光!
“圣上,莲嫔就在门外,现在宣吗?”采桑请示道。
“宣她进来。”
采桑唱喏,今日因是单独召见,便只使了个眼色给守在门口的小红,小红会意,打帘出去,不过多久便把莲嫔引进殿来。
莲嫔慢慢走到殿中后站定,径直跪下告罪:“请圣上责罚臣妾。”
“起来说话。”
“臣妾不敢。”
莲嫔仍是那副模样,声音低不可闻,怯弱之中又带着几分柔美。
“赐座。”
“喏。”采桑将早已准备好的矮几搬到莲嫔脚边,不由分说的架起莲嫔就按坐下去。
莲嫔貌似慌乱,红着眼眶飞快地瞄了我一眼,才忐忑不安地告罪谢座,复又低下头,继续柔弱。
“若不是知道了你的故事,朕只怕真会被你这副模样骗了去。”我晒笑道:“陈露,你那妹妹陈怜近日可好?”
莲嫔身子一绷,忙借着摆弄裙摆的动作掩饰过去,轻声回道:“圣上,臣妾不明白你的意思,臣妾确有个庶妹闺名怜儿,不知圣上是如何知道的?”
“朕不仅知道慎国公府有位庶出的小姐陈怜,还知道你们从小一处长大,慎国公单单为你们俩开了私塾。”看着底下明显紧张了几分,却又故作镇静的人,接着拆穿她的身份道:“陈怜便是朕那所谓的姨母。” 月华如今在位的人皇月冰。
莲嫔心内一紧,面上的表情却仍维持得平静无波,我又道:“你也不是陈家的小姐,陈露只是慎国公府给你的名份,方便你做她的影卫。”
我的语气是不可否认的肯定,莲嫔见自己影卫的身份都已被揭穿,可仍然镇定地回道:“臣妾不明白圣上的意思,请圣上明示。”
还不明白么,那我便说得再透彻些:“姨母自打出生起,便被外祖父当作男孩教养,连朕的娘亲都不曾知道真相。长到五岁上,外祖父惊闻娘亲的事情,悲伤过度命不久矣,外祖母便让姨母称病,登基后长住在月华离宫,为得是掩人耳目,而自己当起了执政太后。”
看了一眼似是平静无波,身子却明显越发僵硬的莲嫔,继续把月华皇室如何假凤虚凰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又感慨道:“好手段,这么多年瞒过了月华上下,这说来倒也不难,毕竟外祖母那般的人物心计,不可多得。”
“臣妾犯了大错,伤了圣上和贤贵妃的情份,请圣上赐死臣妾。”莲嫔打定主意不透露半分内情,咬住自己明面上的错处,请求处份,她的坐姿变得挺拔,更敢盯着我的脸,毫无畏惧般回视我打量的眼神。
“在朕的琉璃殿中,不会有外人知晓今日之事。”指着御案上一个锦盒道:“拿给她看。”
采桑托起锦盒走上几步,在莲嫔面前打开,只见一枚通体艳绿,玻璃种的翡翠钮扣印章躺在其中:“这是孝慈皇太后的私印。”采桑边说边将这枚私印翻给莲嫔看,只见印上阴刻着“玉钟”二字。
莲嫔只瞄了一眼,便不再看,钟灵毓秀,她当然知道玉钟便是孝慈皇太后的小字。
“该是外祖父亲自起的。”看莲嫔似是打定主意不吭声,不由笑道:“你就不好奇,朕是何时开始怀疑你的?”
莲嫔想起去国前陛下对自己的嘱咐,如今连十之一二都没有做到,问道:“还不说是因为臣妾原说不识字,却能看懂圣上题的诗。”
“你原说不识字,朕只道你识的字不多,专心在女红上,这般藏拙,在后宫之中也无可厚非。朕好奇的是,为何平时里那般不露痕迹的你,见了那诗会一反常态。”
这时采桑早已把锦盒放回原处,又拿起准备在一旁的一幅画回到莲嫔面前慢慢展开,正是当日赐给莲嫔的那幅题了字的石榴花。
“似火山榴映小山,繁中能薄艳中闲。一朵佳人玉钗上,只疑烧却翠云鬟。” 我指着那画上的字道:“玉钗这名字倒像朕的娘亲,不过只可惜外祖父平生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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