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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宸-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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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元妃平举在胸前的酒杯,摇了摇头,笑道:“今日又不是给朕过生辰,要敬,你该先去敬明嫔才是。”
元妃不依地嗔了我一眼:“臣妾第一个敬酒,圣上不给臣妾面子到也罢了,怎么还推了明嫔出来,圣上当罚酒三杯才是。”元妃特意加重了罚酒三杯这四字的音量,提醒我迟到的人本就该罚。
明嫔见我吃鳖,见元妃正持壶向我走来,抚掌笑道:“早知今日就应该让他们准备秦酒,怎么也不上这葡萄酿!”秦酒指的是汾酒,性烈易醉,而一听到酿字通常指的是果子酒,酒性要温和许多。
“幸好给圣上准备的是海碗,圣上快快满饮三碗吧。”元妃已是往我面前的碗里斟满了葡萄酒。
“这碗到是精致。”那是成色上等的缠枝莲花纹琉璃碗:“不过朕认罚三杯,却不是三碗。”
待跟元妃一番讨价还价,她说不过我,便同意了只罚我这一小碗,我笑着一饮而尽:“好酒,真像‘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元妃双眼一亮,直道好诗好诗,又想趁机斟上酒,却被我夺了碗。
瑛妃却在一旁递了颗葡萄给我,被我笑着吞了:“你是嫌朕没喝够葡萄酿,还要再加上一颗是不是?”她被我说得不好意思,忙又翻了翻果盘,挑了片梨送到我嘴边,仍旧被我笑着吃了。
这时明嫔拿着自己的酒杯,绕过食案来敬酒,今日场内的食案从中间散开,摆了个圆形,尊位被我的御案占了,左右两侧原是元妃和瑛妃的位置,明嫔原本是今日半个东道,说好和圣上坐一桌,却因为之前的事故,被瑛妃占了去。
明嫔也不恼瑛妃,想来瑛妃有孕自己嫉妒不得,只是对我这个圣上是不想放过了:“圣上,臣妾借元妃姐姐的酒,也敬你一杯,只是圣上不止要喝了臣妾这杯酒,也要像对元妃姐姐那样,作诗给臣妾才好。”
刚才圣上脱口而出的那半首诗,众人里懂文的都听得真切,当真妙绝,见明嫔借着敬酒讨诗,好几人都跃跃欲试,早早把自己的酒杯斟满,在那里等着上来敬酒。
我看苗头不对,这一轮应酬下来,饶是葡萄酒,酒劲也是很吓人的,便想想个法子抵挡,可也不好拂了明嫔今日半个东道的面子。
元妃见我一时词穷,便拉过明嫔,笑道:“好妹妹,圣上最不擅饮,今日你就放过他吧,姐姐把那诗送与你,这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呵呵,正是正是。”我赶紧把那喝空的琉璃碗塞到瑛妃手中,冲她眨了眨眼,瑛妃从没见过我这副模样,想笑不敢笑,却是把碗顺手往怀里一藏。
元妃和明嫔只见瑛妃手上一动,那琉璃碗便消失在她那身高腰儒裙内。因为月份大了,瑛妃身量渐显,这身儒裙便做得宽大,看着没有十幅也有八幅,藏个小碗不在话下。
明嫔嘴里不依,却不好去搜瑛妃的身,元妃敢说圣上赖皮,自己却是不敢的,不过明嫔眼珠一转,装做恍然大悟般道:“呀!臣妾怎么忘了,圣上答应过今日花会由臣妾行酒令的!”
说完对元妃一笑,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妹还真有点默契,元妃会意之下捧着自己的酒壶回到座位后,催着明嫔快些:“再不开始,就要多叨扰妹妹一顿宵夜了。”
明嫔从善如流,忙让阿燕取出早就备好的空壶和象牙签,绕着场内走了一圈,给众位妃嫔验看:“妹妹今日忝为令官,却想不出别致的玩法,只让人做了这一把令牌,上面写着各种令词。”
这些签制令牌上的令词到是简单,不外乎做首诗,跳支舞什么的,怎么明嫔冲圣上这般得意地笑?瑛妃看着阿燕捧到面前的令牌,犯起了糊涂。
“为了一视同仁,圣上也要参加,酒令可大过军令。”明嫔这般笑着说了,瑛妃这才理解,原来明嫔是在阳谋于圣上,想着让圣上在酒令里被罚,便是罚不到酒,却也能罚出些别的花样。
瑛妃不由“同情”地看向我,见我抽出一支象牙答,正问怎么个玩法。
原来这象牙签做了两套,两套相同,都分别在一端雕了不同的花样绘上不同的颜色以作区别,明嫔手中拿着的那套没有刻字,另一套有令词的由阿燕捧着,让场内众女一人抽上一支拿在手里,待明嫔手上那套倒置于壶中,打算像庙里抽签那样,看和哪个相同的签先落地,便是哪个,若是认输或玩得不好,便照着签后写的认罚。
这个玩法全看运数,倒是最公平不过,明嫔见我已经起了头,便让阿燕从瑛妃开始,顺时针又转了一圈,妃嫔们依次一人抽去一张,最后还剩了好多不提。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支签,写着持此签者,歌一曲咏月。不由失笑,唱什么,穿越金典明月几时有么。
偷看瑛妃的,却是持此签者,取桃花做剑舞。瑛妃显然被自己的手气噎到了,见我在一旁偷笑,嘟囔了句什么,便把怀中的琉璃碗甩还给我。
这时明嫔那边已经开始了,二十几张象牙签在壶里跳跃着,众人都盯着那些令牌,没几下,啪得一声,一支紫头签落在地上,阿燕忙上前捡起了,唱道:“紫色梅花签。”
从紫色签掉在地上,就有几人紧张起来,一听是梅花签,好几个即失望又庆幸地松了口气,只有一人持着相应的紫色梅花签站出例来:“臣妾百花宫长乐殿淑景阁幽兰轩才人冯盈,见过圣上,圣上万安。”
“原来是冯才人。”百花宫里住的人最多,我亲政后的第一场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场选秀,还有月华国进献入宫的那些没有再升迁的美人才人良家子们,便都安排住在那里。
看冯才人穿着柳绿色上裳,下配同色的撒花百褶裙,不过因为加了件白玉兰散花纱衣,显得格外清雅:“幽兰这名字到是衬你,你抽到的是什么?”
冯才人敛礼一福,回道:“臣妾签上写的是做首咏芙蓉的五言绝句,只是……只是臣妾……”冯才人嗫嚅了半天,这才直说自己不会作诗,甘愿认罚。
明嫔酒令说得明白,认输照着签文上写的作罚便是,冯才人在抽到签后便看过了,自己签后写的是罚酒一杯,相比作首歪诗出来现眼被罚,自罚一杯可是很合算的。
明嫔带着阿燕过去帮冯才人倒酒,见她喝完一杯,便把手中另一支无字的象牙签递上:“请姐姐收下,留着玩。”
冯才人不敢收,这象牙签做得精致,用料更是上乘。
“姐姐收下吧,小小玩物,用来做个书签也好。”冯才人见明嫔执意要送,也推脱不过,便谢着收下了。
又一轮开始前,我吩咐其他人不用把自家的宫名殿名什么的报全,只说具体住的地方就行,拿冯才人来说吧,以后便自称幽兰轩才人冯盈即可。
众女见我记住了冯才人的名字,想着这头筹似乎被冯盈夺了去,再有被抽到的,也不一定能达到这个效果,尤其是和冯才人同住的周美人、许才人,这两人记吃不记打,才有了宝珠的教训,又开始齐齐拿眼冷冷瞅着冯才人,怨恨着好运气全被她一人抢了去似的。
明嫔又捧着壶摇动起来,这次却是有两支签应声落地,一支宝蓝,一支杏黄。
我见此乐不可之地大声笑道:“朕可是看清了,这两支是同时落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群芳斗艳时(下)

我突如其来地捣乱,身为令官的明嫔虽感无奈,却也觉得甚是有趣,便默认了我的做法。而事不关已的那些人,都等着看热闹,被我这么一说,这两支签的主人便逃不过去,都要出来表演一番了。
我的本意也只是热闹热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却是场内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惊讶之声,更有些坐得近的,彼此相熟的妃嫔窃窃私语起来,原来同时持签站起来的,是才落幕的“宝珠事件”的主要角色,周美人和许才人。
二人向我依次请安,周美人自报香兰轩,许才人是怡兰轩,如此再加上前一轮罚酒一杯的冯才人,这三人恰好都住在百花宫长乐殿淑景阁。
“噢?淑景阁的风水不错。”怪不得大家都在惊讶,这也真是太巧了。
周许二人见我不复之前审问自己和宝珠时的严肃,变得言笑晏晏,二人都激动起来,本来以为今晚没有机会了,却没想到好运气在后头,竟这般好。
许才人正想着否极泰来因祸得福,周美人已经先把宝珠之事抛在脑后,激动地回道:“圣上,臣妾抽到的是吹箫怀古。”她怎么能不激动,自小就学箫,这门才艺自己是拿得出手的,于是得意洋洋地瞥了眼许才人,不想许才人比她更是得意更是激动地接着道:“圣上,臣妾抽到的是古琴一曲《玉妃引》。”
周美人不由变轻视为瞪视,恨恨地想《玉妃引》这么好的曲名,怎么落到了许才人这个庸人头上。
“《玉妃引》,朕记得最妙处便是琴箫合奏,只是不知道朕能否有此耳福?”
周许二人怎么会推脱,许才人的琴艺虽然不敢说好,但也自认《玉妃引》是谈过多次的,她俩忙不迭得应了下来,明嫔便让人去乐师那里借琴,只是这箫,周美人不喜别人用过的,吩咐让使女快去香兰轩取,只是这一来一回也需要时间,明嫔便作主,这轮且侯着,先开始下一轮。
许才人见我允了明嫔,一怪明嫔没有准备好,明知道要玩酒令,怎么不将道具备齐,二来心里不免更加埋怨周美人,取什么箫,真是浪费时间,万一被后一轮的抢了风头,看你怎么后悔,哼。
明嫔哪里知道许才人心里在想什么,那签壶有些份量,她摇了半天,手早就酸了,于是求我替她,今日原是为她庆祝“生辰”,她最大,我便笑着接过她捧到面前的签壶,只摇了三下,便有一支飞了出去,阿燕忙跑过去拾了,又笑着跑回来递给明嫔:“娘娘,你看。”
原来是支翡翠色桃花纹的象牙签。
不待阿燕唱牌,坐在我边上的瑛妃啊呀!一声叫糟,原来正是她抽到的那支持桃花做剑舞的象牙签!
这下可好,这支签正面写着挑花剑舞,反面写着罚酒三杯。如今瑛妃有孕跳不得舞,让她喝酒也是不成的,她身后的松竹梅一时呆了,郑嬷嬷也有些犹疑的瞄了眼明嫔,也怪不得她起疑,刚刚那三签都落在了淑景阁,淑景阁的这三位小主才有宝珠被打的事情在先,如今这支,却又落在了身怀六甲的瑛妃身上。
明嫔也是白了脸,可她话早就放了出去,酒令大过军令,如果瑛妃不表演也不认罚,玩不下去也没什么,可明嫔自己也已经感觉到周围视线的不寻常,尤其是瑶嫔的眼神是□□裸地探究,让她不舒服,瑛妃这支签可是圣上摇的。
明嫔正自为难地看着我,却听我说道:“就让朕代瑛妃一舞吧。”
众人眼前一亮,明嫔更是如闻纶音:“那臣妾们可是有眼福了。” 她还不曾见过圣上跳舞,当真期待!
“不过朕有个要求。”我笑着拿过瑛妃手中的签,在明嫔面前晃了晃:“这桃花却是不妥,让朕持木剑可好,令官大人?”
明嫔哪有不答应的,反正都是剑舞,忙让阿燕去取木剑来:“圣上,可有吩咐要配什么曲子?
我向明嫔使了个眼色,她顺着我的眼神看向了周美人许才人站着的地方,原来周美人她俩正一脸期盼地看着我,明嫔顿时就会意了。
“原来如此,那臣妾就请圣上移驾吧。”说着,明嫔朝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说了句莫急,转头对站在一旁无措的瑛妃说道:“帮朕重新梳个头。”
瑛妃正不知做些什么才好,见我已经自己取下了发上的玉冠,便接过品竹见机递上的一条银丝发带和玉梳。
梅子悄悄对着品竹比了比大拇指,亏得你喜欢有备无患,出门总带着这些个家什,品竹自然无比骄傲地冲梅子眨了眨眼,二人相视一笑,都没发觉瑛妃正冲品竹使的眼色。
“臣妾不怎么会梳头……”瑛妃怕自己手笨梳不好,踌躇着是不是推荐品竹的手艺,可品竹一直没看向自己,又听我说只要把散发系了便好。
她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细细的用玉梳理了遍长发,又挑起了几缕为我扎好了发带,这时场内周美人的使女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周美人手上正捧着箫,许才人端坐在琴案前,二人都已准备妥当,就等着我了。
我拍了拍瑛妃的手,接过明嫔递上的木剑,踏着月光伴着华灯的璀璨,倾尽了前世所学,将将把一支剑舞舞完。
剑舞原为男性舞蹈,经长期流传,逐渐演变成为一种缓慢、典雅的女性舞蹈,公孙大娘便是个中翘楚,当年我喜欢它的大气,兼其风格类似武术,不比一般的柔美,舞来颇具一番英姿飒爽,便很是下了番苦功,只是这许久不动手脚了,好在如今的身子健壮,今日配的《玉妃引》又是我极熟悉也练过的,这才能表现出些许傲雪凌霜的意境。
待一曲终了,我挽了朵剑花,恰好有一片飞花落在剑上,被木剑一衬,这粉色的芙蓉花瓣显得份外娇艳,不输于梅。
梅为花之最清,琴为声之最清,以最清之声写最清之物,宜其有凌霜音韵也。
只是可惜谈琴的人心思不正,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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