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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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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既然真相大白,他是北疆的四皇子也好是谁也罢,与我上官府都再无瓜葛,至于如何处置臣无权干涉,一切请皇上定夺。”
上官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心中的愧疚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可是他没的选择。
“单国君,如今邬国师将一切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上官将军又拒绝发表意见,国师毕竟是你北疆的臣子,还是由单国君您自行处置吧!”
颜慕景一双匀称好看的手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亮润的光泽,十指修长指甲圆润。
“国师于本君有大恩,知恩不报不是本君的处事原则,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师应该清楚吧!”
“臣任由皇上处置,只求皇上能对犬子法外开恩,他毕竟少年意气,说话办事即便有所差池也是在所难免,请皇上能够念在臣十几年来一直守在皇上的身边的情分,饶过犬子!”
摩诃芸初已经不在了,而且她的愿望是要自己和儿子好好的活着,自己苦苦钻营了半辈子却没有做到芸初所希望的,如今只希望能够一命换一命,自己去死让上官鸿群活下去。
“国师爱子情切朕能够理解,也很感动,但是国师记得不得当年太子被国师安排的人刺伤生命垂危,朕请求国师放过太子一命,国师当时是如何对朕说的还记得吗?”
邬丛涯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当年单素羽还只是后宫之中一个下贱的女婢所出的孩子,受尽了其他兄弟姐妹包括太监丫鬟的欺负,他虽然只比单素羽大了十一岁,却早早的就独自一人活在世上,从他第一眼看到单素羽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不简单,终有一日风云际会一飞冲天,所以他开始走进这个孩子。
他教他功夫,教他谋略,也教他如何绝心绝情。
这个孩子果然不负他的期许,不过半年的时间他就博得了先皇的喜爱,地位一跃成为仅次于当时的太子,但是只要太子一日是太子,单素羽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
于是他设计了一场刺杀,并且成功的将太子刺成了重伤,他为了让单素羽心智更加坚韧,坚持带着单素羽到了垂死的太子身边。
当时的太子浑身是血,拉着单素羽的手请求单素羽放他一命,他愿意离开皇宫隐居山林,只要单素羽放过他。
当时的单素羽险些就要点头,但是他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今日的妇人之仁便是将匕首递到了敌人的手心里,斩草就必须除根’,于是他将匕首塞进单素羽的手里,拉着单素羽的手将比收再一次刺进已经气若游丝的太子胸前。
此时,单素羽对自己说起这件事,是在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心慈手软的少年了,他也学会了斩草除根,真是个好徒弟啊,将自己教授的东西学了个十成十。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不肯放过犬子了?”
邬丛涯抬起头来,经过刚才的一番变故,邬丛涯的面色重新归于最初的那股淡然,似乎转瞬间就放开了生死。
“国师神机妙算智谋无双,朕的心思向来是瞒不过国师的!”
“哈哈哈哈,好个神机妙算智谋无双,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微臣以下犯上了!”
邬丛涯话音一落便欺身而上,奔着单素羽的面门直接招呼了过去,上官凝微微皱眉,这个邬丛涯绝对不是个冲动莽撞之人,他之前才与颜慕殇交过手又身受重伤,单素羽的武功深浅他也不会不清楚,既然如此他有何必以卵击石自讨没趣呢!
难道此举是破釜沉舟?
单素羽反应速度极快,没等邬丛涯的拳风到近前,单素羽脚下一动,身子微微倾斜,不着痕迹的便避过了邬丛涯的攻击,虽然他的功夫最初都是邬丛涯亲自传授的,但是他自从登基之后便暗中找了不少的武林高手私下教授自己功夫,所以比之几年前他不仅身兼数家武学所长,内力也入登峰造极之境。
第916章 死而复生
邬丛涯一击不成立即又化拳为掌,紧随单素羽的身影而去,很快两道身影就缠斗在一起,上官凝瞧着两个人飘忽的影像、交手的频率也算的上的是旗鼓相当,只是即便不懂武功上官凝仍旧看的出来,单素羽基本上都是在闪躲却并不主动出击,反观邬丛涯却招招都是杀招,甚至完全不顾及自身,这是怎么回事?
顔慕殇之前也是冷眼瞧着,但是看到后来面色却是有些惊疑。
邬丛涯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虽然没有使用武器但是对于内力醇厚之人来说,带着内力的拳脚比之兵刃更加可怕,一着不慎,内脏便有可能被震碎。
邬丛涯此举十分奇怪,看起来不像是想要单素羽的命,反而像是,自杀!
顔慕殇将自己的看法附在上官凝的耳边说了出来,上官凝立刻觉得顔慕殇说的有道理,只是这邬丛涯刚刚不是还在请求单素羽对他的儿子从轻发落吗,怎么转眼间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
果然是用情至深的缘故吗?只是若是用情至深,当年摩诃芸初身死他便应该追随而去何必等到今日呢?
也许,邬丛涯只是想让自己死在单素羽的手下,就像之前单素羽自己说的,邬丛涯算是他的恩人,他也会知恩图报,难道他是想让单素羽心生愧疚从而请求对方放过上官鸿群?
但是可能吗?
他不是小孩子,单素羽更是他一路扶植登上皇位的,单素羽的为人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怎么会做如此幼稚的打算呢?
上官凝站在原地,眼前是两个人越来越快的身影,心中却是转过千百种心思,邬丛涯如何他并不在乎,甚至于上官凝隐隐的希望这个人就此死去,前世里的一切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他一手所为,只是今世他所做下的孽就已经百死难辞了!
只是,他想要保住上官府,替母亲保住丈夫替未出生的弟弟保住父亲,邬丛涯暂时还不能死。
就在上官凝想要顔慕殇出手阻止的时候,噗通一声巨响,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忽然分开,其中一道身影砰的一声撞在桌子上,刚刚的巨响便是身体与桌子撞击而发出的声音。
上官凝定睛一看,摔落在地的人正是邬丛涯,之前邬丛涯的手臂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还没能休息好就又与单素羽交手,现在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上官鸿群的位置就在邬丛涯的身边,刚刚邬丛涯摔落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现在邬丛涯倒在地上,他竟然也没有上前查看的意思,上官凝倒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上官鸿群的无情。
邬丛涯之所以沦落到如斯境地,虽然算是自作自受,但是无论如何也是想要给他上官鸿群一个显赫的未来,纵是千般错万般错上官鸿群也不该对邬丛涯这样不管不问吧!
“国师,你这是何苦?”
单素羽收了招式,虽然没有受伤,但是面对邬丛涯自杀式的攻击他想要从容应对也并不容易,最后他若不是推出一掌在他的腰椎位置,恐怕掌风就落在其心脏的位置了,如果真是那般,邬丛涯的命便真是休矣了。
“何苦……,你果真……还是不忍心……咳咳咳!”
邬丛涯脸色苍白,只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都有股悲凉的味道,昔日的师徒、君臣此时落到这般境地,着实令人唏嘘。
“你这样以命相搏,是想逼我出手,让自己死在我的手中吗?”
单素羽终究还是说出了上官凝和顔慕殇心中的猜测,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单素羽的话一说完,上官凝惊奇的发现跟在颜慕景身边的小个子身子竟然抖的更厉害了,怎么这么奇怪,看样子,似乎是对刚刚单素羽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反应,可是为什么,单素羽的话里有什么玄机吗?
“呵呵……”。
邬丛涯竟然列唇一笑,只是可能是牵动了身上的伤,他的面容稍稍的有些扭曲,但仍旧遮挡不住满身的风华。
“皇上果然还是了解我,咱们师徒一场,却没想到竟会是如此收场!”
邬丛涯的话里竟有几分感慨。
“这个收场恐怕国师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过会是这样,从国师在后宫之中将朕选作支持对象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今日的结局嘛,国师以为朕不知道,但是朕贵为一国之君哪怕是个傀儡也总会有自己的眼线,国师拉拢朝中大臣,频繁与摩诃家族交往走动,甚至多次潜入大雍,这些还不足以说明国师从最初就已经打算将朕置于死地吗?”
单素羽说的极为平淡,没有喜怒,做为一个帝王,一个靠着杀戮自己兄长子弟而得来的皇位的帝王,又怎么会简单的任人摆布呢?
但是他一直按兵不动,一是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不想打草惊蛇,还有一点便是,对于邬丛涯他的确是有感情的,所以他总是异想天开的想,或许真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邬丛涯也许会罢手呢!
就是这样的自欺欺其人让他把行动的时间一拖便拖了四年,只是最后他还是败给了现实,如果没有今日,他们再见便应该是战场之上了。
“也许吧,既然皇上什么都知道了,那臣便无话可说了,要杀要剐皇上请便,至于……”。
邬丛涯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边的上官鸿群,这个孩子,是自己和芸初的孩子,尽管这些年他这个父亲做的不够格,但是他却是将自己能给的都给了这个孩子,毫无保留。
他不稀罕什么权势地位,他从头到尾只想和芸初泛舟江上,因此而已!
“至于犬子,皇上如何才能放过他一命?”
这次,邬丛涯的话里带着满满的疲惫,也许他之前的求死是真的,上官凝也曾听说北疆国师邬丛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不爱金银,但是他却谋划着倾覆北疆的政权,也许真的只是想要为心爱的女子复仇,现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不仅不是死在十七年前的北疆皇宫,反而是死在五年前的大雍,还留下了那样的话,他多年的坚持便像是一根绷的紧紧的弦突然断开,再无活下去的意愿。
“朕要他手里的链子!”
单素羽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邬丛涯松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没了上官锦的支持,那几条链子不仅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反而会成为祸端,如今若是能用这几条链子来换取上官鸿群的一条命,真是再好不过。
“群儿!”
邬丛涯的肋骨也许是断了,原本想要转身的他就在身子刚刚移动的片刻就疼的打起了冷战,冷汗顺着他苍白的面容渗出来。
上官鸿群下意识的将手摁在了自己的衣襟处,那里正是装着那几条链子的黑檀木匣,现在那木匣是他唯一的希望,就这样交出去,他不甘心!
见到上官鸿群久久未动,邬丛涯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过这怨不得别人,是自己从小将倾覆北疆、夺取北疆皇位的种子播撒进上官鸿群幼小的心中。
还记得他第一次跟上官鸿群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上官鸿群曾眨着乌黑闪亮的眼睛问自己‘阿爹,群儿不想做皇帝,群儿想跟阿爹在一起’,但是他第一次对着上官鸿群发了火,说他若再说这样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自己。
一晃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当年种下的种子如今已经在上官鸿群的心里发芽生根,甚至于早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又岂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够撼动的。
“群儿!”
邬丛涯忍着剧痛,硬是站了起来,上官凝离邬丛涯的位置大约有十来步的距离,却清楚的听见了邬丛涯身上的骨头发出的嘎巴嘎巴的响动,光是听着就让人忍不住发抖,再看邬丛涯虽然冷汗岑岑,喉咙里却连一声呻吟也听不到,此人的隐忍真不是寻常人能企及的。
上官鸿群见到邬丛涯站起来,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护着胸前那个凸起的动作更加明显了一些。
邬丛涯努力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和煦些,上官鸿群不是个愚笨的,相反很聪明,只是这些年自己灌输给他的东西太根深蒂固了,所以他一时间才接受不了。
邬丛涯这样对自己说,虽然他并不能确定!
“群儿,你手里的东西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要把那个东西交出来,知道吗?”
邬丛涯语气很温和,甚至像是在哄骗小孩子。
“我凭什么相信他?”
“我相信他!”
邬丛涯语气坚定,相处十几年,他对这一点有自信,单素羽向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今日他能在自己面前做出这样的保证,那么便绝对不会食言。
“我不能将这个交出去,这是我的护身符,只要这东西在他们谁也不敢动我!”
上官鸿群护卫的姿势更加的明显,似乎要将那个小盒子揉进身体里,原本还算清俊的五官此刻看起来有些扭曲。
上官鸿群此前在上官府里,一直都是个儒雅的贵公子形象,言谈举止文雅进退有度,像是今日这个样子倒是不曾见过,就是当日在御丞司的大堂之上也不曾像是此时这般狰狞狼狈。
“群儿,爹爹的话你可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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