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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的汉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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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瑾荣警惕地说:“不必!”

想到镇南王要在自己全身上下揉来按去,姬瑾荣整个人都不好了!

镇南王说得冠冕堂皇,仿佛他绝无半点不轨之心:“陛下不愿便算了。陛下今年已过了十六,对学武来说有些晚了。若想练好骑射或者练些武艺,必须忍下这点苦才行。”

姬瑾荣:“……”

想到自己和镇南王身高差距、体魄差距、武力差距,姬瑾荣的小心脏狠狠地被打击了。他绷着脸说:“再说吧。”他宁愿找个别的什么人来试试……

镇南王眯起眼。

他了解他的陛下。他的陛下绝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别说这点小苦头,再艰难的事他的陛下不会眨一下眼。之所以不答应,无非是不信任他,或者察觉了他过于外露的欲望。以他陛下的作风,绝对不会放过增强自己实力的机会——

镇南王警告:“陛下,这是臣的独门秘法,其他人不可能会。”

他可以容忍姬瑾荣有几个信任的宦官和近臣,但也仅此而已,绝不会容忍别的人触碰姬瑾荣的身体——即使只是“借用”的身体。

姬瑾荣:“……”

难道他把话说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今天也好想把这家伙拉出去砍了……

第5章 收服草根蛮王(五)

镇南王堂而皇之地留下共用午膳。

镇南王说:“臣在南边捕了不少山鸡野兔,还有野鹿和穿山甲,陛下要去看看吗?”

姬瑾荣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摇了摇头。

镇南王说:“臣还带回了两个南方名厨,他们最擅料理这些野味,等他们过了御膳房那边的考校就让他们做给陛下吃。”话刚落下,镇南王瞧见姬瑾荣眼睛微微亮了起来,像是倏然点亮了一撮小火焰。

姬瑾荣面上镇定得很:“有心了。”山鸡野兔什么的,有什么好看,还是端上桌让他欣赏最棒!姬瑾荣决定稍稍给镇南王加上几分。

这家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镇南王笑了笑,坐在姬瑾荣旁边替他料理螃蟹。

姬瑾荣惊讶地看着那煮得通红的大螃蟹,虽然闻起来有点香,但这硬梆梆、红通通的东西真的可以吃吗?大周好像没人会吃这个。

镇南王将蟹黄和腿肉都挑出来,和酱料一块推到姬瑾荣面前。他说:“原想让御膳房料理完再送上来,但给陛下吃的东西总得让陛下知道是什么。这吃法是南边传过来的,最近京城挺流行,御膳房还是第一次做。这东西菊开时节吃最好,”镇南王体贴地给姬瑾荣倒了一小碗酒,“再吃点酒,暖暖胃。”

姬瑾荣有些发愣。

镇南王这番举动着实让他捉摸不透。难道镇南王扶持原主登上帝位,是因为真的喜欢原主?只是原主心中太过害怕,所以始终没发现镇南王对他的感情——

那原主也死得太冤了。

镇南王喊:“陛下?”

姬瑾荣回过神来,举起筷子夹了块蟹肉,沾上酱料尝了一口。蟹肉很鲜美,酱料又有独特的口味,恰好能把海物少不了的腥气去了。他朝镇南王笑了起来:“不错。”

镇南王一直注视着姬瑾荣,见姬瑾荣露出满意的笑容才去料理第二只螃蟹。他语气熟稔,仿佛两人是相交多年的知交好友:“蟹肉虽鲜,但性寒,不能多吃,必须佐以黄米酒。蟹黄也不错,陛下若是喜欢,这几日可命人做些蟹黄小笼解解馋。过了这时节,滋味就没那么好了。”

姬瑾荣正好尝完一块蟹黄,觉得口感极好。听到镇南王说出另一样吃食,眼睛再次亮了亮,语气也染上几分欢喜:“好。”

镇南王见姬瑾荣吃得高兴,心中也欢欣起来。

他当然不会不知道姬瑾荣喜欢什么,只是姬瑾荣身体太弱,什么都不能多吃,吃了只会让自己受苦受累。所以他不能像姬瑾荣身边那些人那样,悄悄捎带些喷香可口的吃食去满足姬瑾荣小小的口腹之欲。

可惜姬瑾荣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要不然他可以带姬瑾荣来个南巡北巡,吃遍大江南北。在姬瑾荣愿意让他帮忙疏通经络、强化身体之前,只能先由他的部属们去搜罗名厨和食材了。

镇南王迅速把剩下三只螃蟹都解决完。

姬瑾荣:“……”

镇南王说:“陛下底子太弱,不能多吃。”他将姬瑾荣全身上下扫了几遍,“如果陛下愿意让臣为您疏通全身经络——”

姬瑾荣顿时不再看镇南王,默不作声地朝其他菜肴伸出筷子,一副“我很喜欢这些菜一点都不想多吃螃蟹”的模样。

镇南王莞尔。

他的陛下真是可爱极了。

一顿午膳吃得出奇平和。

吃饱喝足,镇南王才向姬瑾荣说起国子监的事。

姬瑾荣微微讶异。镇南王居然会和他提及朝政?

镇南王像是看出了姬瑾荣的疑惑,解释说:“以前陛下受了不少苦,身子太虚,臣不愿陛下太过操劳才越矩地替陛下处理政务。如今陛下身体大好,批阅奏章绝不是问题。”他语气诚挚,“臣愿还政于陛下。”

姬瑾荣这下真真正正吃了一惊。

难道镇南王在试探他?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把已经拿到手的大权交还出去。

说不定他说一个好字,镇南王回头就把他给弄死。

姬瑾荣说:“我,”他主动说出自己的弱点,“结、结巴。”

镇南王听得心疼。即使他几乎可以选择想去的世界,却还是无法给姬瑾荣一个完全健全的身体。以前他在经历过的几个世界不是不能逼主脑把姬瑾荣送过来,只是那些身体实在太过不堪,即使姬瑾荣真过去了也不会比重病在床好多少。

镇南王说:“不要紧。”他注视着姬瑾荣,“陛下,没有人敢说什么。谁要是有异议,臣可以送他一程。”

姬瑾荣心头一跳。

他抬起头,对上了镇南王认真的目光。

镇南王突然抬起手,轻轻擦掉他唇边的一点点油渍。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镇南王见姬瑾荣惊愕地望着自己,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俯首亲吻姬瑾荣光洁的额头。亲过了,他并不挪远,而是就着半贴着的姿势说:“陛下,臣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只要——”

姬瑾荣只觉头皮阵阵发麻,那被亲上的地方烫得惊人。他猛地站起来,退开几步,远离镇南王。

镇南王没有再紧逼。

他见好就收,凝视着姬瑾荣说:“陛下,臣先退下了。”

姬瑾荣心乱如麻。

即使他的年龄比原主大上几岁,却也没机会尝到情爱滋味。镇南王满含侵略性的逼近让他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迷茫,他敏锐地察觉到镇南王那一个“只要”代表着什么,如果要摆脱如今这种困境的代价是“满足”镇南王的话——

姬瑾荣微微握紧拳头。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这等于是一个强盗先把你的东西全抢了,然后告诉你他喜欢你,只要你接受他的“喜欢”,他就把你的东西还给你——这算什么喜欢!这强盗也想得太美了,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

姬瑾荣到外面走了一圈,等消完食就开始午睡。等他一觉醒来,发现何泰守在一侧,内侍们和往常一样鱼贯而入,为他更衣洗漱。

何泰说:“陛下,镇南王派人来请您去勤政殿。”

姬瑾荣说:“好。”

以他目前的处境,真要与镇南王闹开了只会吃亏,还不如陪镇南王周旋一番,说不定能找到转机。

最好能找机会试探试探镇南王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如果不是,“那个人”又在哪里。

要是不能挡住“那个人”毁掉这个世界的步伐,他就没法回到死去前,更没法拥有可以活蹦乱跳的身体。

镇南王会是“那个人”吗?

姬瑾荣有些拿不准。

到了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对魏霆钧的了解其实很少。在他面前的魏霆钧很老实,也很正直,只有当他提及“大行之后传位于你”,魏霆钧才会暴跳如雷。平时的话,魏霆钧只会刚正不阿地杜绝所有会影响他病情的食物出现在他面前。

姬瑾荣虽然总骂魏霆钧是“乱臣贼子”,可他心里还是把魏霆钧当成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憨厚少年。

但是,真要是憨厚少年,能压得住满朝文武吗?

能让周边诸国闻风丧胆吗?

有些事,他不是没听说,只是其他人说起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地不去相信。比起别人,他更愿意相信始终守在自己身边的魏霆钧。

如果镇南王真的是系统所说的那个“强大存在”,那他现在所面对的镇南王,无疑是他以前不曾看到过的、魏霆钧的另一面。

魏霆钧从来不会向他展露的一面。

姬瑾荣捏了捏拳头,吩咐何泰:“引路。”说完这话后姬瑾荣又觉得有些滑稽。身为皇帝,竟不知道处理政务的勤政殿在哪里,原主这皇帝当得还真糊涂——被迫糊涂。

抵达勤政殿外,姬瑾荣顿了顿,抬脚迈了进去。勤政殿两侧都开着窗,正是百菊盛放的时节,外头开满了姹紫嫣红的菊花,明明只栽了菊,竟有种百花争妍的感觉。

姬瑾荣一眼瞧见坐在那儿批阅奏章的镇南王。

镇南王察觉姬瑾荣的到来,起身说:“陛下来了。”他绕过小山堆似的奏章,来到姬瑾荣面前,语气诚挚无比,“以后臣可以歇着了。”

姬瑾荣:“……”

镇南王宽慰:“会有这么多是因为臣此次去了南边小半个月,没来得及批复——平日不会如此。”

姬瑾荣望着镇南王。

镇南王最受不了的就是姬瑾荣望向自己的目光,他感觉体内禁锢已久的欲念随时要喷涌而出。他不能告诉姬瑾荣,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心上人,从一开始他的眼中就只有那么一个人——就算屠天灭地,背得满身杀孽,他也要把人从老天手里抢回来。

因为他的陛下最不喜的就是这种枉顾天理、逆天行事的人。他的陛下,也绝不会容许他越过那早早划出的界线半步。

但这已不是大周,他的陛下也不再是重病之身。

很多事他再也不愿忍耐、再也不愿克制。

对他的陛下来说,生死离别才过了短短数日。对他来说,却已经是许多个一生——

日增夜长的思念,早已让他彻底疯狂。

那条界线,他是一定要跨过去的。

第6章 收服草根蛮王(六)

批阅了半天奏章,姬瑾荣对大齐朝大致有了几分了解。

大齐与大梁都在北边,分居在东西两侧,时不时会干上一架。比如这会儿,大梁就在大齐边境偷偷摸摸地打了一发,抢走了大齐好不容易养大的千匹良马,其他的粮食财帛更是数不胜数。

朝臣们都很有趣,上表时一个劲表示“我们要反思边防方略”“我觉得主将要负最大责任”,给的建议也都很统一:撤西境主将的职换人上!

至于打回去这种事,没人提半个字。

有西梁这个死敌在,突厥的气焰高得很。他们根本不用出手,只需要翘着二郎腿等他们和西梁去拉拢就好。如今的突厥首领是个人精,总能准确把握形势。他两边的钱财货物都照拿,但永远只会帮弱的打强的。

难怪镇南王要去把南蛮诸郡的乱贼清剿干净。如果不先把那边解决了,这大齐朝就等同于三面受敌!

大齐的困境不仅仅在于外患。

内忧更是愁人。

朝臣你争我斗,没几个是心向百姓的。先皇宠信宦官,硬是纵出了所谓的“宫中三虎”。这三虎没了孽根,别的念想都没了,就贪一样:银钱。

为了吞并土地、大肆敛财,这三虎勾连朝臣祸害朝野,杀了不少忠臣良将,寒了天下人的心。

各地出现了不少叛乱,都是活不下的百姓落草为寇,靠着粗陋的武器抵抗朝廷的恶政。

当时先皇都收拾好细软准备逃亡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镇南王,带着手中人马平了乱解了急。先皇见镇南王势大,怕他占地自立为王,心惊胆颤地下了封王的旨意。

这才有了大齐第一个异姓王。

姬瑾荣从各方奏章中拼凑出大齐的现状,得出一个结论:这国亡得不冤枉。

内无可用之才,外有虎狼眈眈,想不亡国实在难上加难。

这样一看,镇南王行事张狂倒也不全怪他。一来他是草莽出身,本就不可能有世家子弟那种自小熏陶出来的谦谦君子作派;二来要不是他横空出现,大齐恐怕早被人吞掉了,哪还轮得到小皇帝登基当“亡国之君”。

比起摇摇欲坠的大齐朝廷,镇南王在百姓心中威名更盛。镇南王对世家、皇亲下手时毫不留情,当年更是亲自诛杀了“三虎”,但凡知晓这些事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这样的镇南王,再嚣张都没人有资格声讨。

乱世出英雄。

或者说,正是因为乱世将至,百姓心中才盼着英雄出现。

姬瑾荣心平气和地分析完,抬头瞧了镇南王一眼。

镇南王也在瞧着姬瑾荣。

姬瑾荣怀疑镇南王的目光从来没从“自己”身上离开过。他来到这边后照过镜子,没觉得这张脸有多吸引人,顶多眉眼和他以前有几分相像而已。

镇南王是怎么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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