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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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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镇国公满意地点点头,没吃了亏便好,“你与她说了,有时候适当的镇压,却也是更为有效的了吗?”

“儿媳说了,不过鸢鸢兴致却是不大高,似乎是有些失望,那来找儿媳过去的人不是王爷。”

慕氏目光戏谑,这战王可真有意思,分明是他过来找自己的人,结果反倒是要将功劳推给屠凤梧。

司湛却只装作不曾见着慕氏的目光一般,只低头盯着手中的茶杯。

云珠被慕氏带走,次日便送了一根带血的手指头到二房,将二夫人一行人吓得够呛。荣兰与兰香受了伤,老夫人欲屠嫣然皆是敢怒不敢言。

屠凤栖一大早起来,却见着罗楼早便候在外头了。

“是凤梧哥哥又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小姑娘来不及穿衣裳,只披着一件外衣,踩着鞋子,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罗楼手中确实抱着一个锦盒,只锦盒中放着的,却并非是食物,“是公子让属,奴才给姑娘送些重要的东西,想必会对姑娘有所帮助。”

“什么呀?”小姑娘眨眨眼,连翘上前将锦盒接过来,她爬到椅子上头,将锦盒打开,里头却是些碎药渣子,看着年份却是有些久远了,“这是什么?”

药渣子的旁边,还放着一张带着血印子的羊皮纸。屠凤栖看了罗楼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羊皮纸拿起来。

罗楼神色间带着些许得意,这可是自家公子废了好大的劲儿,方是给三姑娘弄来的东西。

“这是供词?当年三婶儿生下二姐姐后,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便给她下了不孕的药物,随后那丫鬟便被二婶儿给送走了……这些都是凤梧哥哥找来的?”屠凤栖的手指头从上头的血印子划过,还有手印,这对她而言,确实是很有用。

“公子知晓姑娘在府中的处境并不大好,现下二房已经发觉了姑娘的不同了,若是她们再起了什么心思……大公子说,有时候,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想必三夫人知晓的,不会比二夫人知晓的少。”罗楼瞥了一眼屠凤栖的神色,见着那小姑娘似乎是愣了愣,随后却是颇以为然的点点头。

她说道:“凤梧哥哥说的是,我与哥哥不愧是兄妹,便是这想法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本想着慢慢刺激三婶儿,没想到凤梧哥哥却是将这东西送了过来,如此一来,倒是不必再等下去了。连翘,待会儿将这东西送到三婶儿的手中,记住不能叫旁人见着你了。”

她将锦盒放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双眸中闪过一抹寒光。

不远了……只要能将爹娘的死因查出来,她便能赶紧了结了这威远伯府中的人。她找不到二房的弱点,只这却并不代表着,三婶儿亦找不着。

罗楼却是笑了笑,公子说的果真不错,三姑娘是个极有主意的,只消将东西送到她手中,她便会知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三姑娘有一句话却是说错了。公子与三姑娘……罢了罢了,既然公子不想说,那便一直瞒下去好了。

罗楼回到书院中,屠凤梧正站在书桌前习字,英俊的面容来带着病态的白色,薄唇微抿,不带一丝血气,一袭白衣,瘦削的手指撑在桌角上。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看了罗楼一眼,“回来了?”

“属下已经将东西都送到姑娘手中了,姑娘让连翘将锦盒带过去给了三夫人。”罗楼连忙上前去,拾起一旁的外衣,披到了屠凤梧的肩上,“公子素来受不得寒,若是病了,那可如何是好?”

屠凤梧低下头来,纸上的字别有风骨,他却是用沾了墨汁的笔,将那两个字划去,宣纸上顿时狼藉一片。

罗楼却是不敢抬头看他的神色,那宣纸上的字,俨然便是——鸢鸢。

屠凤梧哼笑了一声,嘲讽不已,胸腔处漫开淡淡的苦涩,“病?会不会病,你还不知晓不成?不过是给外人……”

“公子!”罗楼连忙打断他的话,“公子莫要忘了,隔墙有耳,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在外头提起。”

屠凤梧轻笑,揉了揉眉心,漫不经心道:“这倒也是,我却是忘了,如今我可是威远伯那病弱得活不过弱冠的庶子。既然不能提这事儿,不若便与我说说,昨日在威远伯府中发生的事儿吧,虽是知晓她断不会吃了亏,只我心里头,却还是有些不安。”

什么时候,他竟是对那素来刁蛮的屠凤栖这般关心了?

凤眸微眯,屠凤梧暗自握紧了桌沿,这于他而言,却也不知晓是好事儿,亦或是坏事儿。他本不该如此的。

罗楼却是不知晓他的挣扎,只想了一会儿,便道:“正如公子预料的那般,咱们的人趁着大厨房的人不注意,在白芷的碗中下了药,正是大姑娘的那药方子。二夫人一行人意图将一切都推到三姑娘的头上,幸亏凤二夫人及时赶到。不过属下去镇国公府的时候,凤二夫人却仿佛已经知晓了威远伯府中发生的事儿一般。”

【作者题外话】:哎呀快点来夸我嘛~~来来来,大声的告诉我泥萌爱我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三章 放线钓鱼

昨日慕氏神色匆匆,显然是赶着去威远伯府帮三姑娘的。只她是如何知晓,三姑娘出事儿了?

“司湛……”屠凤梧却是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眸中的黑雾浓郁得化不开一般,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素来听闻,战王不近女色,却是冷漠无情。只却是无人知晓,他竟也动心了。”

屠鸢鸢,你的魅力可真是够大的……

罗楼身上寒毛竖起,愣是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继续盯着她,还有屠谦然那头,想必那背后之人,也是时候出来了。”屠凤梧放下笔,将宣纸随手卷了卷,随意地丢到一旁。

罗楼应声而下。

战王府中,卫茅却是在与司湛说着同一件事儿。

“属下已经让人盯着大牢了,不过这几日却是没什么动静,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威远伯府是要放弃这个什么屠谦然的了?”

自家王爷雷厉风行地折断了屠谦然的手,更是叫屠谦然在牢中生不如死,起初卫茅却并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

“真正该心急的人不急,你急什么?”司湛却是坐在书桌前,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舒适地眯起双眼。

“也是,威远伯府中,便只有一个儿子,若是放弃了他,难不成还能有旁的替补出来不成?不过王爷,你怎么知晓,定是会有人来救屠谦然?”罗楼抱着长剑,初时他还以为,王爷折断屠谦然的手,只单纯为着替三姑娘泄愤呢!

司湛放下茶杯,目光淡淡,“镇国公似乎说过,威远伯夫妻的不同寻常,想必这背后应是有什么人在出谋划策。”

既然屠谦然是威远伯府中唯一的嫡子,那么威远伯府中的那些人,便定是不会放弃此人。既然如此,他们便唯有向那背后之人求助,方能将屠谦然给救出来。

说不得,屠谦然会对娇气包动手,都是受了旁人的指使。

“王爷,您猜除了咱们,会不会还有旁人在等着那背后之人露面?”

听连翘那丫头说,今日清晨,屠凤梧身边那属下,似乎还送了些东西过来。也不知晓那神秘的庶子,会不会亦是早便开始等着那背后之人出来了。

正想着,窗外却是传来了一阵哨声,卫茅顿了顿,连忙走了出去。

司湛的唇角,却是微微的往上扬了扬,手指轻叩桌面,轻声道:“来了……”

果真,待到卫茅回来后,面上却已带上些喜色,“王爷神机妙算,屠谦然被放出来了,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旨意,听闻是景子默去求了皇后娘娘。”

景子默……

“景子默,有意思,这一趟水倒是愈发的浑了。”司湛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景子默,可不是那等会管闲事儿的人。那人素来是个谨慎的,又怎么会做这等事儿呢?只怕不过是旁人的一个幌子罢了。

“要不要属下去查查?”瞧着司湛的神色似乎不大对,卫茅开口道。

司湛却是摆摆手,“不必了,本来也没打算便这般容易将人给找出来。”

不过既然马脚都露出来了,离真相又怎会远呢?

重新端起茶杯,望着里头已经凉透的茶水,司湛却是垂下眼帘来。看来这昭都中,却也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干净的。

“去探探杜康的口风,若是能为本王所用,却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是。”

*

屠凤栖去上房请了安后,便回到了锦绣阁中呆着。她现下似乎要长成大姑娘了,胸口处竟是隐隐有些闷痛,想起前世自己便是在这两日来的月事,便多留了个心思,吩咐空青将东西给准备好。

待到交待完一切后,空青带着笑意走了出去,桑支却是走进来。

“姑娘,三夫人来了。”

桑支话音方落,三夫人便已提着裙摆匆匆忙忙地走进来了。她哼了一声,见着屠凤栖正坐在椅子上,不免皱了皱眉头,“东西,从哪儿来的?”

“三婶儿急什么,既然来了,不若坐下来喝杯茶消消气儿。”屠凤栖端起茶杯,白皙无瑕的小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三夫人嘲讽地嗤了一声,却也不曾驳了屠凤栖的话,只理了理裙摆,坐在她的正对面。桑支极有眼色地奉上了一盏热茶,三夫人抬起下巴点了点,示意桑支便放在那儿。

她拿起茶杯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茶香袅袅,约摸半刻后,她竟是当真平静了下来,便是声音亦是平稳了下来,“你差人送过来的东西,我看过了。那药渣子确实是当年我生下语儿后,曾用于调理身子的汤药。如嬷嬷请人看过了,里头掺杂了致人不孕的药物。”

“这是三婶儿的事儿,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那丫鬟的供词……当年我本还以为,那贱婢是死在了外头,却是不知,她竟是与二房勾搭上了。也是了,二房惯会收买人心……”三夫人抿了一口茶,狠狠地磨磨牙。

她便说了,这些年她与老爷同房的时日不少,只却是偏偏怀不上身孕,原是被二房的贱人给下了药!

屠凤栖却只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眸清澈懵懂,粉嫩嫩的嘴唇微微勾起,似乎别有意味。她的手指搭在桌案上,声音软糯,“三婶儿是来与我抱怨的吗?我听说,二哥哥已经从大牢中出来了,先前二哥哥是因何入狱,这昭都里头,却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真是奇怪,二房当真是愈发的有恃无恐了。”

“你想知晓什么?”三夫人神色一变,二房有恃无恐……可不是有恃无恐么?

“三婶儿多虑了,我并不想知晓什么。二房三房,在我眼中都是威远伯府的人,无论是谁风光了,都是喜事一件。”小姑娘笑眯眯地歪了歪脑袋,无害至极,“我只不过是为三婶儿觉得不大公平罢了,都是一家人,却偏生要分出些三六九等来,着实是不大应该。二姐姐横死湖中,白芷一尸两命,这可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只因着牵连到了二房,却都变得无关紧要了。三婶儿不觉得,祖母对二房似乎有些太过纵容了?”

【作者题外话】:诶嘿嘿嘿,没错我又来了~

看到泥萌的评论啦,开熏~我会加油改进哒,各位看官大大们陪我一起成长可好?屠嫣然的下场有宝宝提出来了,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呢~不过这条线得拉成一点了,蠢作者会虐死她哒~宝宝们多来点儿建议呗QAQ

嗯~爱你们哟~~~

☆、第一百四十四章 鱼儿上钩

提及此事,三夫人眼中的阴霾更是深沉了几分,她握紧了茶杯,“你不必再试探我,既然我来了,便已是打定主意要与你合作。说起来,谁能想到,这威远伯府中,隐藏得最深的不是二房,却是你。一个失去爹娘的孤女,人前柔弱得不堪一击,暗地里却才真真是一匹吃人的狼!”

三夫人目光复杂,眼前这贱丫头的真面目如何,只怕无人知晓。不过,她既是敢让自己知晓她的真面目,只怕她亦是有恃无恐的!

“三婶儿,我方才便说了,威远伯府能好,我心中自是欣喜的。我本就是一个孤女,何来什么隐藏?”她滋了龇牙,露出一个十分羞涩的笑容,“什么吃人的狼,三婶儿怕是误会了,我不吃人。”

若非是三夫人收到了那锦盒,只怕她亦是会觉得,屠凤栖,不过是一只她们能随时掐死的蚂蚁罢了。

“中秋宴要到了,二哥应是要回来了。”三夫人忽然说了这般一句话,便低笑了一声,“你做了这么些事儿,便是为着等着我来找你。我便说,大哥和凤玲珑的女儿,又怎会是那等愚笨无知的土包子。俗话都说,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二房多次谋害于你,不若咱们联手如何?”

三夫人似乎笃定,屠凤栖定是会答应她一般。

只屠凤栖却是含笑摇了摇头,“三婶儿,你误会了,我将东西送给你,不过是为着叫你知晓真相罢了。至于什么联手,我却是半点儿兴趣都没有。二婶儿与大姐姐待我极好,倒是三婶儿……不说也罢。”

她停了一会儿,目光幽深,“所以,三婶儿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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