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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霜城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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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别月重物质享受,自然是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吉雅努力目不斜视,两手涂满香膏替他按摩头皮,这过程间大老爷双眼放松地闭起,她心里总算是轻松一些。让她有些好气又好笑的是,当她手指换了地方,如果他不满意,会睁开眼瞪她哩!她既不敢怒也不敢笑,乖乖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抓揉按摩。总之如果他满意了,会继续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这么难伺候,他自己动手不是比较快?吉雅想着,或许她该找以前伺候他的下人问清楚,他大爷还有没有什么搞怪的癖好?先作足了功课,免得她的老爷不开心,不给她好脸色吶!虽然从那一夜打照面到现在,她还真没见过他脸色有好看的时候,此刻双目紧闭恐怕已经是他最和善的表现了吧?

后来吉雅才知道,其实辛别月沐浴或更衣,从不让人伺候的。

虽然是第一次帮别人洗头,但吉雅仍是小心翼翼地以手掌贴着他的额头,让温水慢慢往下冲,最后不忘以棉布仔细把发上的水珠拭干。

当辛别月坐起身,她还是急忙转过头去忙着整理漆盒与换洗的布巾。男人们上工干活儿时是会打赤膊,狼族对未婚女子的拘束也不若天朝严苛,但不知为何吉雅就是不敢正视辛别月赤裸的身子,在替他洗头时,她连他靠在浴池边、黝黑而结实强壮的手臂和肩膀都只敢匆匆一瞥。

但她终究不可能躲得掉。当她听到背后哗啦的水声时,一颗心几乎提到喉咙上,整个人从头顶到脚趾都羞红了!

“发什么愣?妳想让我着凉吗?”他声音不愠也不火,简直就像看好戏似的。

他整个人高大得像山,壮得像牛一样,最好有那么容易着凉!

“来了。”吉雅低着头,捧来布巾,慢吞吞走向辛别月,谁知这角度让她的视线正好对上辛别月两腿间昂扬肿胀的……

那是什么?!她完全呆住。

“看够了没有?”他满是嘲讽的声音响起。

吉雅动作僵硬地抬起头,视线扫过之处,无一不让她感觉自己全身烫到快融化。

轮到他全身赤裸,想不到并没有因此风水轮流转地换他尝尝她的窘迫,她反而比辛别月更紧张!

他半长的发披散在肩上,身体和头发一样淌着水珠,他的肩线充满了力量,而且宽阔──她当然相当明白,昨夜浴池畔的景象又让她腹部升起一股这阵子越来越熟悉的闷痛。

他甚至没碰她,她已经开始期待。吉雅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有些难为情。

她的丈夫有着厚实的胸膛,手臂肌肉虬结。她看过他在霜堡东侧的校武场,两手各拉着个喝醉了,比武互殴到最后倒在路中央的大男人,毫不吃力地一路拖着往外扔!

而他的腹部同样结实有力,肌肉块垒分明……吉雅不敢看他两腿间那怪异又硕大的存在,头垂得更低。

狼族的男人个头一向高大,相较起来偏安在阿古拉山山谷中的银狼族男人就少了一股野蛮的压迫感。他的腿修长,而且同样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是坚硬强韧得宛如野马般的线条。

吉雅颤抖着手将布巾摊开,想绕到他身后,至少可以躲开他灼人的视线,可辛别月偏偏硬要挡着她的去路,摆明了不让她躲到他背后去,吉雅只好豁出去了,将布巾贴着他的胸膛,从肩膀开始,小手轻轻贴着擦拭。

他没有催她,始终站得直挺挺地,吉雅从头到尾都感受到辛别月的视线盯紧着她,他双臂平伸让她擦拭时,她掌心贴着他钢铁般的右手臂忙着,辛别月一点也不避讳地转头看着她。

吉雅心里都忍不住嘀咕了,这男人到底在看什么?她脸上有苍蝇不成?

当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贴着那处坚硬厚实的肌肉,感受到掌心底下有力的心跳,想要自己的手别颤抖得那么明显都很难啊!

他不让她绕到背后去,吉雅总算没好气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反平日冷嘲热讽的神情,灰色的眸子变得幽闇无比,那样的神情让她没来由的心悸,胸口发热。

吉雅连忙撇开视线,山不转路转,她认命地拿起另一条干的长布巾披在他肩上,把手绕到他背后。

身形的差距让这工作变得有些吃力,她得像主动投怀送抱那般抱着他才能尽可能完成每一个步骤。

这中间臭男人的手也没闲着,忙着吃她豆腐!一下揉着她的臀,一下手贱地隔着长裙抚着她两股间的深沟,一下又握住她的蛮腰,一手往上探,抓揉着她饱满的胸脯。

但她显然无法命令他住手。

擦干他背后,她像要躲开他贼手那般地蹲下身,结果却让自己面对更窘迫的处境。

她发现他两腿间那奇怪的柱状物不只渐渐往上挺,还越发的壮大了,血管和青筋毕露。她犹豫了良久,只好抓着布巾,伸手贴着它擦拭……

它颤了一下,而身前的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深处逸出一声低喘。

她很用力吗?没有啊!吉雅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了,甚至为了擦拭它的另一面,伸手将它微微往上抬。

身前的男人发出一声类似雄性动物低狺的喘息,但他没推开她,反而一手握住她的肩膀,全身肌肉跟着绷紧鼓起。

因着对危险自动闪避的本能,她决定先擦拭别的地方,转而从髋骨两侧开始,然后大腿……但,那奇怪的东西只有越来越大,甚至不小心贴上她的脸颊。

如果他友善一些,她真的很想开口问他能不能让这玩意儿安分一点?

然后她注意到,那奇怪的柱状物根部,还有更奇怪的东西……

她突然想到牧场里,公牛或公马两腿间也有那样的东西!而且那是用来……当她总算想明白时,忍住抽气声,双眼瞪得老大,两手一滑,布巾脱手往下掉。

辛别月一把拉起她,单手握住她纤巧的下巴,令她抬起头来。

察觉他意图的吉雅有些抗拒。

“现在才反悔扮烈女,太迟了吧?”他冷讽道。

她原本只是有些犹豫,毕竟厅里的工作还没发落完,可听到他讽刺的言语,新仇旧恨忍不住涌了上来。

她深呼吸,强硬地推抵着他,尽可能平心静气地道,“也许你认为我没资格过问,但我希望日后至少知道该如何处置你的那些私生子和女人,孩子是无辜的。”

辛别月瞪着她,好像她扫了兴那般,反讥道,“连几个泼妇的蠢问题都解决不了,还想端出当家主母的架子?”

他不提她还不生气,一提就有气,“如果我没听错,你表妹肚子里好像有你的孩子。”她只想问他怎么解决孩子的问题,他倒有脸提起早上隔岸观火的事来了?

辛别月一脸阴沉,“早上妳不是很威风?是不是全天下每个女人跑来说她肚子里有我的种,我就得认?”

吉雅突然想到辛守辰的话,有些语塞。她想想自己先给他定了罪,是有失公允。但谁教他自己花名在外?

“小叔说你不喜欢辩解,但如果你要人家相信你这匹狼是吃素的,至少得让别人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在拐着弯骂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但这却让辛别月忍不住觉得好笑。他不想承认这女人总是在推翻他对她的观感,她调侃他,也试图平心静气地和他讲道理。

“我不吃素,但对连怎么侍奉男人都不懂,碰坏了就得赔的良家妇女没兴趣。想威胁辛家的人很多,我更不可能在外头随便留种。”破天荒的辩解让他有点不爽,他反讥道,“怎么,没了妳的保母,碰到人找碴就只好躲到男人身后是吗?”

吉雅有些没好气,如果他指的是早上的事,她想她并没有躲到任何人背后去,顶多就是幸运地遇到辛守辰回霜堡,让她吃下定心丸罢了。

“你躲起来看热闹,有什么资格说我?”身为丈夫,她不勉强他有羞耻心,但拿这件事取笑也太过分了吧?

这女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辛别月冷笑,“掌管霜堡内务的『当家主母』可不是我。今天的事还不是妳自己解决的,连三个泼妇都搞不定,成天躲在妳的保母背后,妳真以为狼城是妳这种弱女子能待的吗?”

吉雅愣住,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是啊,她嫁到狼城,可不是来当少奶奶的。她想到今天宝音告诉她,老城主请她视察矿场,所以才忙了一天。因为老城主对她们真的视如己出,还将几乎只由自家人担任的重要工作交给宝音,因此她义不容辞地忙了一整天,而宝音从外头回来时第一件事就是问她今天有没有被欺负……

这样的她简直就像躲在宝音背后的小女孩一样。

见她终于搞懂了,一脸沮丧的模样,辛别月竟然得意不起来,反而沉下脸,“做不好女主人的分内工作,那女奴的工作总该做得好吧?”他有如饥饿的狼,低下头吻住她微张的嫩唇,双臂将她强搂进怀里,半湿的身子散发蒸腾的热气。

那股刚沐浴过后,正常体温之余的热气,还揉合着一股阳刚的、教女人心醉神驰的魔魅气息,吉雅甚至没发现自己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半软的身子依靠着丈夫,在他急切的吮吻中迷失了,即便他发上的水珠滴在她脸上,他身上的热气穿透她的衣裳,她唯一感受到的只有他唇舌的侵略与他所给予的强壮依靠。

“既然妳始终不懂怎么好好服侍我,那我只好亲自教妳了。”他两手捧住她的臀轻轻将她抬起,以两腿间的灼热异物压迫着她。

辛别月让吉雅躺在床上,而他自己浑身赤裸、肌肉贲起地蹲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身上的衣裳拉扯得一片凌乱,在樱色的乳首一裸露时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吸吮,两手没停地将她的亵裤扯下,然后急切地在她大腿内侧摸索着。

当他粗砺的大掌触碰到已经汩汩流淌的湿滑时,吉雅真不想去看他刻意抬起头,冲着她笑得好不得意的表情!

他夜夜花心思调教,果然没白费。

辛别月握住昂扬的分身,他美丽的礼物果然不负他所望,有如初夏融雪时节绽放的娇花那般,花液盈盈地等待着他。

他在俯下身吻住她的同时,奋力挺进柔软的花心深处。

吉雅抽气着,没想到会迎接突如其来的疼痛,她的惊喘融化在他的深吻中。

等待的滋味太难熬,期待又太过美好,辛别月像冲破匣门的兽,疯狂驰骋抽刺着。

吉雅弓着身子,细细地呜咽起来。

辛别月一阵低咒,慢慢缓下动作。

“我让妳爽了那么多个晚上,自己痛了那么久都没哭了,妳哭什么?”

他怎么这样啊?吉雅快气死了。

但丈夫话里的埋怨却又让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

她无法想象他哭的样子,那太好笑了。

虽然吉雅并不相信那几夜辛别月真的隐忍未抒解,但她确实能感觉到他并不好受。

她想,他说的是真的,至少一半是真的。

想到他的隐忍,她心一软,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丈夫肩上。

“你别看不就得了……”她仍然忍不住抽泣,但娇软的话语里已经没有埋怨,却像撒娇那般,将泪颜藏起,贴着他健壮伟岸的肩,却不知那泪珠像雨水滴落在他肩头。

那让辛别月心里头,有什么正快速地融化,像蜜一样沁入他顽强而冷硬的心田。

他抱紧妻子,不意间泄漏太多爱怜,脸颊贴着她的泪颜,下身恢复了挺进的动作,这次不再急躁莽撞,而是缓缓的,逐渐将爱欲深埋。

当他们的喘息渐渐同调,他的女人终于慢慢地响应着他的热情,用妖娆纯真的柔软完全包容他的刚强与野蛮。

他们忘了夜正流逝,也忘了节制,那一夜交颈缠绵至天明。

隔天,霜堡所有人都暧昧窃笑着。

这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从晚膳后开始,持续到隔日正午,也太折腾人家娇滴滴的公主了。某人这是口嫌体正直,终于忍不下去了呗?


狼城是西域诸城中,规模最大者。西域诸城的民族以狼族为主,早年天朝内斗,也有为数不少的天朝人移民到此地,渐渐和狼族人融合在一起。上一位天朝皇帝一统中原,西域诸城和天朝一直处于暂时和平共处的关系,毕竟天朝无元气并吞西域,西域也需要与天朝商业来往,互通有无。

当然西域诸城一直不是天朝主要威胁的原因是,各城的城主几乎都自成一个政治体系,由城主保护城内百姓,而城内百姓除了上缴粮税,男丁也接受城主征召,所有重大仲裁事宜都由城主发落。

为此,霜堡正大门口内外都有一座广场,外部广场上有审判台,多数重大案件都在这里处决,偶尔会为案件需要的证人与长老搭起帐棚。

那是吉雅嫁到狼城,第一次以霜堡女主人的身分旁观审判──虽然她后来才知道女眷并不需要出席──她坐在审判台旁搭起的帐棚里,广场周围围了一群百姓,由霜堡守夜人负责维持秩序。

老城主年事已高,辛别月与辛守辰两兄弟分工城主工作已久,仲裁与审判由辛守辰代理。从各方面看来,公正无私的辛守辰确实比我行我素又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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