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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甚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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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睁眼,乔贵人秀眉微蹙,我见犹怜。殿中生了炭火,温暖舒适,她穿着一件水红绢衣,柔软轻薄,衬得肤如凝脂。
皇帝心中一动,坐起来。
“天下人那么多,谁有些异心,在所难免。”他将乔贵人搂过来,“区区反贼,朕岂畏惧。卿为朕担忧,朕是自知晓。”
乔贵人依偎在他怀里,听得这话,心中欣喜。
“这些狗贼。”她恨道,“多亏了朔北王护驾,陛下……啊!”
乔贵人话没说完,已经被皇帝推开,跌倒在榻下。
皇帝神色阴沉,站起身,拂袖而去。
羽林中郎将曹瓘半夜受皇帝召见,匆匆赶到甘霖宫。
“太和苑有禁军多少人?”皇帝问。
“奉陛下之命,臣已将太和苑驻军增至两万人。”曹瓘答道。
“再加三万。”
曹瓘愣了愣。
闻讯赶来的温太后听得此言,亦是讶然。她示意曹瓘退下,问皇帝:“陛下这是为何?”
“母亲看不出来么?”皇帝淡淡道,“哼”一声,“二弟今日好风光,朕多亏了他,保住了命。”
温太后道:“正是元煜救了陛下,现在才不可轻举妄动,大臣们该如何说话?”
“他救了我?”皇帝冷笑,“那火球这么巧,三人之中唯有他安然,焉知这救人不是故意!”
温太后听着,目光一凛:“陛下之意?”
“不让放他走,也不能让他留下。”皇帝目光冰冷,“如今乃是大好时机,这个刺客,朕自己来捉。”
*****
元煜回到甘棠宫,朝西殿的方向瞥了瞥。
灯火阑珊,内侍说,中山王受了惊吓,方才回来不久,就已经睡下了。
元煜没再多问,径自回了寝宫。他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心中仍然想着方才的事。
为了寻找刺客,他将寿安宫的所有宫人侍卫都询问了一遍,却一无所获,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进出过大殿。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他仔细检查那铜灯的时候,发现了一根铜丝,细而柔韧。根据火球落下的位置,元煜又看向了大梁。他找来梯子,亲自登上去。大梁上落了一层灰,仔细观察,果不其然,上面有几个脚印,清晰可见。元煜将那些脚印量了量,都是同一个人的,比一般人小巧,应该身量也不大。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一小段丝线。
元煜将丝线带回来,立刻将昨夜发现的那截丝线拿出来。二者摆在一起,同样的色泽,同样的粗细,一模一样。
元煜蹙眉,回忆着昨夜的情景。
甘棠宫,寿安宫……还有,身量不足又身手敏捷的人……突然,心中如惊鸿掠影,元煜想到了一个人。
陈留的那个夜晚,月光下,那个轻松攀上树梢的人。
据寿安宫的内侍所言,今日宴会的座次,是早早摆好的。根据那些痕迹推测,火球应该会正正落在齐王的位置上。只是恰巧在开宴前,内侍稍稍移动过案席,否则,齐王难逃厄运。
“殿下叫我?”这时,徐衡进来,向元煜行礼。
“我记得你的叔父曾在中山国做长史?”元煜问。
徐衡道:“正是。”
“你去向他询问询问中山王之事。”
徐衡讶然,“中山王?”
“嗯。”元煜道,“生辰,圣母,起居杂事,平日喜好,诸如此类,越细越好。”
徐衡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元煜走到窗台前,再度将目光投向西殿。
如果真是他,他为何要杀齐王?
昨夜那闹鬼之事,又是为何?
元煜望着空中的月光,心中虽疑云重重,却微微弯起了唇角。
此事,无比有趣呢。
*****
“丞相明日会到苑中来,与你一道向太皇太后告辞,两日后返国。”第二日,暮珠一边给初华梳妆,一边告诉她。
“嗯。”初华答应一声,无精打采。
昨晚的挫败让她不能释怀,听到暮珠这话,更让她丧气。齐王离得那么近,在太和苑里将他杀掉是最好的时机,一旦离开,她就再也不能借助中山王的便利接近了。
要杀他,就要在这两日出手。
初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自鼓气。
她不能白天动手,只能等到晚上。不料,当她准备潜出去时,却发现里里外外多了好些侍卫,根本无法出去。
到了第二日,那个一脸阴险的冯暨来到,带她去跟太皇太后辞行。
太皇太后正与一干贵妇在宫中观赏匠人新制的盆景花卉,听得初华提起辞行之事,很是不舍。
“可是那些闹鬼刺客之事吓着了你?”她关切地问,“苑中已加派了侍卫,不必担忧。”
不待初华开口,冯暨恭敬地答道:“禀太皇太后,国中昨日来信,王太后身染风寒,卧病在床,大王担忧王太后身体,故而请辞。”
撒谎笑面虎。初华再心里唾弃一声,按着暮珠教导地话,规规矩矩道:“睿华受太皇太后隆恩,本不该早辞,只因母亲染病,唯恐不能尽孝床前。睿华深愧,伏惟请愿。”说罢,向太皇太后跪拜,五体投地。
“中山王一片孝心,诚可嘉也。”鄢陵大长公主道。
太皇太后忙让内侍将她扶起,感慨道:“你有此孝心,老妇又怎会拦你。”说罢,让内侍赏赐她金玉,又好言安慰一番,让内侍备宴,强留她共膳。
初华拒绝不得,只好听从。可就在她落座的时候,内侍禀报,朔北王来了。
心中莫名地咯噔一下。
初华朝殿外望去,元煜走进殿来,丰神俊朗,从容不迫。
“拜见祖母。”他行礼。
太皇太后笑道:“元煜来了,恰好中山王来辞行,我正欲饯行。”
“哦?”元煜看看初华,微笑,“如此,孙儿也该共膳才是。”
他的目光似有意味,初华只觉心中莫名发毛,歪着唇角讪笑一下,将视线转开去。
内侍鱼贯呈上食器,将美味的膳食分到各人盘中。上首,贵妇人们陪着太皇太后说着家常,一人忽而道:“上回太皇太后还念叨着朔北王的婚事,如今朔北王好不容易回来,何不将此事顺着办了,也好成全了太皇太后一桩心愿。”
这话出来,众人明显热心起来。
太皇太后看看元煜,笑道:“老妇亦正有此意。”
朔北王婚事?初华听着,眼珠转向元煜。
只见他面上笑意淡淡,不置可否。未等他开口,太皇太后周围的贵妇们已经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纷纷说起各家待嫁的闺秀。
“……妾记得张夫人府上的女郎,容貌十分端庄,快到及笄之年了,还未许人。”
一名贵妇谦虚笑道:“刘夫人过奖,小女明年十六了,太皇太后上回见过。”
“周夫人,你家中的女郎不是也到了年纪?那可真是位才女。”
“才女不敢当,也就通读经史,能作些诗赋……”
初华在一旁听着她们说着,夹杂互相吹捧,京中门第各种姓氏传入耳中,家世如何,相貌如何,名目繁多,品类丰富。
一位世妇抿唇笑道:“京中各家之中,虽适龄未婚的闺秀众多,可要挑一位配得上朔北王的女子,却并非易事。太皇太后要为朔北王择妇,家世品貌,必是缺一不可。”
初华发现她说完之后,瞥了瞥舞阳侯夫人。
舞阳侯夫人唇角微翘。
初华想了想,明白过来。舞阳侯夫人虽然孀居,却还十分年轻,论家世,她是大长公主之女,论相貌,那也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初华抱着看戏的心态瞅着,朔北王出身高贵,权倾一方,相貌英俊,哪一条单独挑出来都是迷死人的优点,再加上尚未婚娶,横遭哄抢也是命运使然。
不料,元煜向太皇太后一礼,道:“祖母恩惠,元煜心领,然愧不能受。元煜曾在父皇灵前发誓,边患一日不定,元煜一日无家。今朔北胡患未除,元煜弃誓,只怕无颜面对父皇,望祖母成全。”
这话出来,众人皆是惊诧。
太皇太后皱眉,正要开口,元煜却一笑,不紧不慢地接着道:“祖母忘了,此处还有另一人仍无家室。”说罢,将目光瞥向中山王。
初华正在喝茶,蓦地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水在喉咙里哽了一下,突然咳起来。
好你个朔北王……心里骂道,却越咳越厉害。
“大王!”暮珠忙过来扶着她,顺气拍背。
那边一阵忙乱,太皇太后看向元煜,皱眉道:“你今年就二十六了,岂有还不成亲之理?”
元煜望着太皇太后,正色一拜:“元煜心意,多年前已向祖母禀明,还望祖母成全。”
太皇太后看着他,目光微动。好一会,她叹口气,没有说话。
“元煜无婚姻打算,你还要嫁?”鄢陵大长公主看着那边,在吕婧耳边轻声道。
吕婧微微一笑,道:“谁说一定要嫁。”
大长公主皱眉:“这是什么话。”
“母亲,”吕婧拈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目光盈盈,“将来这天下,会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初华咳了好一阵,才终于缓下来。
“你该不是真得了肺痨?”暮珠疑惑地低声道。
初华横她一眼。
这时,她听到有人问元煜,“殿下,昨夜之事,不知可有进展?”
元煜答道:“廷尉还在追捕,我刚从齐王的宫中回来。”
听到齐王的名字,初华一怔。
“齐王伤势如何?”太皇太后问。
初华抬起眼,瞥过去,只见元煜面带微笑,缓缓道:“齐王的伤势已无碍,不久即可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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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
夜里赏玉兰,亦是兰馆的特色之处。兰馆各处楼阁之上,灯火灿若星辰;花树林中,每隔几步便设有灯笼,又兼有温池汤苑,可边沐浴边赏花,亦是乐事。
初华用袖子掩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对暮珠说,她想睡了。
暮珠拿她没办法,只得带她回房中歇息。
初华知道暮珠最近又看上了那个卫国王子,一心想艳遇,恨不得丢了自己这个大包袱。果然,初华躺下之后,没多久,暮珠就不见了踪影。初华确定无人打扰,爬起来,换上一身黑衣。
兰馆的守卫,比汤苑的守卫少多了。并且廷尉认为那刺杀是冲着皇帝去的,齐王的宫室,守卫并不算严密。
初华在百戏班里学了一手爬竿行走的绝技,翻墙上梁,从来不成问题。供齐王暂居的宫室并不大,初华看到一名宫人端着药从庖厨里出来,尾随其后,果然,没多久,就找到了齐王的寝殿。
门外的侍卫正在交接,初华趁着他们说话闲聊,打开一扇窗,溜了进去。
殿中灯火十分昏暗。初华小心翼翼,绕开各种可能会发声的地方,脚踏在丝毯上,无声无息。
层层的幔帐低垂着,给了初华绝佳的隐蔽机会。殿内的宫人不多,隔着一层轻纱,初华看到两三名宫人立在床前,床上,一个女人背对着这边,正在服侍齐王喝药。昏黄的光照下,初华看到齐王的额头上虽缠着布,脸依旧白而红润。
他似乎嫌药苦,喝了两口,摆摆手。
“下去吧。”女人将药碗交给宫人,声音柔软。
宫人们行礼,纷纷退下。
未几,殿中安静下来。
齐王“哼”一声:“什么药这么苦,庸医。”
女人劝道:“大王,良药苦口。”
“孤无病。”齐王说罢,看着女人,招招手,“过来。”
女人走过去,齐王注视着她的脸,叹口气:“那日我在殿上看到中山王,险些以为看到了她。”
“大王莫在胡思乱想。”女人道。
齐王笑了笑,伸手,将她衣带扯开。女人身上的衣服褪下,落在脚上,露出丰腴有致的身体。齐王欣赏地看着,搂过来,将手放在女人的胸前。
“大王……”女人嗔道。
齐王放开她,躺下去:“来。”
女人停顿片刻,光裸着身体,跪在齐王身体,替他宽衣解带,然后,俯下身去。
细细的吮吸之声,伴着齐王的粗喘,虽隔着纱帘,却真切得很。初华看到齐王的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似乎十分享受。
初华虽未经事,却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羞臊得耳朵烧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过了还一会,齐王将女人压在身下,行起事来,动静更大。初华心里又无奈又急躁,这两人这么折腾,她何时下得了手?齐王老淫棍,不是说重伤么,死到临头还要演活春宫。
僵立之余,初华忽然想到那日的汤苑。纱帘那边赤条条纠缠翻滚的两人,自动变成朔北王和侯夫人……如果自己不曾打扰,那么……初华脑海中滚过朔北王裸身的样子,脸突然变得更烫。
正当她胡思乱想,突然,齐王粗喘了几下,没了动静。
呃?
初华再瞥去,却见他躺在榻上不动了,片刻,女人披衣起身,唤人盛水进来,为他擦拭身体。初华连忙隐蔽,心中却纳闷不已。这么快么?她从前听男人们得意地说什么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的,还以为怎么着也要个把时辰啊……
但是此时,时机来了。
女人服侍齐王睡下,未几,殿中没了动静。
初华查看了一下,这寝殿之中,齐王睡在榻上,榻前有三道纱帐,还有一道屏风。守夜的内侍在屏风外,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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