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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愁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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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年轻不懂事,尚在心高气傲的年岁,可她这个做娘的不能犯糊涂。她的计划是女儿十九岁之前订下婚事,二十岁之前完婚,二十一二岁之前她一定要抱上外孙!

就在谢太太踌躇满志的时候,谢斓的目光却在那顶黄金灿烂的御轿上打了几个转。芳晴端茶过来,谢斓接过,只捧在手心未动。温滑如玉的瓷盏贴在手心,带着茶水的温度,恍惚中,她似陷入了一场关于往昔的迷梦。

“……放心,如侄女这般品貌,定能有个好前程。”

“那就借你吉言了。”

穆太太和谢太太同时转过头望向谢斓,直看得她含羞低头,将方才脑中的回忆丢到了脑后。

索性一切都过去了。

庞玉瑶气喘吁吁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前方陡峭的石阶,心头躁意想按都按不住。

“姑娘留心脚下。”

丫鬟香附欲上前搀扶,却被她一把甩开手臂,喝骂道:“有那献殷勤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将人找到!”

她已经连续第三天来到皇觉寺,四处都转遍了,还是没见到皇帝的身影。

莫非是她错过了?

到底是求成心切,庞玉瑶听了谢斓的话,抱着宁可信其有的侥幸心思,日日天不亮就来此守株待兔。同时撒开人手,暗暗打探有没有像皇帝的人在这附近出现过。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跟车的管事忐忑来报,“都寻了三日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想必陛下日理万机,暂时没抽出空来。”

“胡说!陛下最是孝顺之人,得胜归来必会到此处参拜。我看你是想偷懒!”

那管事受累不清,又挨了一顿训,忙改口说道:“许是告诉您这个消息的人另有目的,就编了这出谎话来诓骗您。”

庞玉瑶瞪了他一眼,咬牙说道:“这些用不着你来管。她若敢骗我,我定然跟她没完。你们继续找,若是过后让我知道人来了,你们却因为偷懒没找到,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管事只觉得背后冒凉气,立刻派人回府再寻些人手过来帮忙。

庞玉瑶盯着矗立在半山腰上宏伟的大雄宝殿,暗道莫非谢斓真的是在戏耍她不成?

自御驾回京之后,天气竟一日比一日晴和。日光透入幽静山林中的一座楼阁中,斑驳光点落在半敞的窗格之上,啁啾鸟鸣从林间深处传来,愈发显得清静幽远。

“陛下还未出来吗?”

景岳素来喜动不喜静,难得安静的等一次人,哪怕那个人是皇帝。

他见无人回答,扭头瞥见廊庑转角处正在说话的一对男女,登时气不打一出来。拔腿走到近前,只听那身着红衣的年轻公子含笑说道:“……多谢姐姐上回所赐祛暑药丸,出征在外,常能用得到。在下不胜感激。”

那女子娇羞垂首,雪白的颈项上晕起一层浅淡的嫣红。她双手递上一枚香囊,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开口说道:“这还有一些妾多余配制的丸药,一并送给楚大人。”

“这怎么好意思……”

景岳轻咳了一声,吓得女子匆匆告退。他瞪了一眼兀自含笑的红衣公子,说道:“宫里出来的女官你也敢惹,不怕陛下用宫规处置你?”

“我不过是同宫女姐姐讨些药丸罢了,并无招惹的意思。”

见楚亭林这个花花公子一脸无辜的找揍模样,景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香囊,指着上面的花纹,说道:“这鸡冠花和公鸡凑到一处,可不是'官上加官'的意思?闺阁中哪有用这个纹样的?明显是那宫女特意做了送你的。”

楚亭林笑了笑,他是那一派俊逸翩然的气度,容貌极好不说,一笑起来使人如沐春风,看得周遭一众宫女面红心跳。只见他施施然将那香囊收在袖中,说道:“你呀,还真是不解风情。”

“那也比你处处留情好。”

“我这叫怜香惜玉,你可别血口喷人。”

俩人斗嘴的功夫已经下了台阶,这一片楼阁前留了一小片空地,因没有树木遮挡,阳光直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侍从递上宽沿帏帽,楚亭林接过戴在头上,被景岳瞧见,撇撇嘴,说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怕晒黑的。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立身于世可不是靠一张脸蛋,而是军功!”

“你不也是怕被人叫小白脸,特意把脸晒黑的吗?堂堂三品云麾将军,竟然畏惧人言,还特意为此改变容貌。需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景大将军可别落了俗套。”

单论容貌,景岳其实不比楚亭林差,原本一张小脸比脂玉还白。因他风来雨去,又刻意在阳光下暴晒,肤色已转为古铜。再配上他原本清秀的五官,以及多年的沙场经历,真是英气逼人,却又丝毫没有武将的粗莽和土气。就像一柄雕琢华丽的名剑,经过冰与火的淬炼,剑身寒光逼人,竟将剑柄上的名贵宝石衬得黯然。

景岳摸了摸下巴,他本来还想过蓄须的,不过常在御前行走,必须仪容整洁,便暂时作罢。

正在这时节,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和喝止声,两人同时愣在了当地。景岳蹙眉,“外面那些羽林卫是做什么吃的,此处怎会有女子的哭声?”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寻着声音找去,只见几名侍卫围着一名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呵斥道:“此处乃是禁地,不许滞留,还不速速离去!”

那名女子抽抽噎噎的说道:“各位大爷,婢子今日和我们家姑娘来寺中上香,没想到迷了路,又和家人走散,还望大爷们行行好,帮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

说着就要跪下叩头。

“你家姑娘现在何处?”

一个磁沉的男声从侍卫身后传来,那丫鬟抬眼一瞧,脸蛋登时红了红。只见眼前来了两名男子,一个身着红衣,风流俊雅;另一个穿着玄色劲装,英雄少年。可不正是那日陛下御驾回銮时出尽风头,骑马跟在御轿旁的三位大人中的两位?据说他们三人甫一露面,就刷新了整座京师“最佳女婿”排行榜,不可谓不轰动。

那丫鬟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一株大榕树,小声说道:“我家姑娘就在那边的树下。因她扭伤了脚踝,不能随意挪动。大人们可否准许我们在此处歇歇脚?”

庞玉瑶见几人正朝着自己望来,心内已激动难耐,面上却做出痛苦之色,仿佛在忍受疼痛。

功夫不负有心人,到底是让她找到了皇帝下落。

皇觉寺内正在修建的后殿之后还有一座山,庞管家刚刚探明,那边的山下有人把守。庞家的管事也不是吃闲饭的,见了这状况大概猜到了什么。

“这些护卫不像是普通公侯府出来的,却仿佛出身兵营,亦或是羽林卫。”

庞玉瑶大喜过望。

因山下有人把守不让进,管事便出主意,花银子找当地村户给他们引路,绕过守卫,从不知名的小路上山。这一绕可就远了,好在主仆几人在累昏之前,终于看到了修筑在山顶上的楼阁殿宇。

庞玉瑶只留心腹丫鬟香附在身边,将其余从人打发了回去,装作迷路的模样上前求助。

楚亭林看着身姿曼妙,半倚半靠在古树下的女子,缓缓露出一个迷人的笑靥。他低头看了看眼前目光闪烁的丫鬟,柔声说道:“既然受了伤,可不能让佳人久候。”

☆、第3章 这是陷害?

“所以,你们是在此处迷了路?”

景岳蹙眉,抬头看看附近环境,又想到守在山下的便装侍卫,再看看眼前两名弱不禁风的少女,心里直泛嘀咕。

迷路迷到这里也挺不容易的。

庞玉瑶摇摇欲坠的扶着香附的手,头上米珠串的步摇坠子微微颤动,配着爬山累过劲后略显苍白的小脸,实在楚楚可怜极了。

“妾身体不适,又和家人走散,实在无法挪动下山,还望二位大人相助。”

说着,侧身款款下拜,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颈项。

往日只要她露出这般神情,任何男子见了都会瞬间失去魂魄。就像她那个人前古板守礼的表兄,还有她那个号称正人君子的表姐夫,无不对她趋之若鹜。她自认容貌标志,身段窈窕,偶尔爱卖弄几分风情。她虽心气极高,但也戒不掉被人追捧的满足感。

可惜景岳一门心思还在战场上,于女色上还未开窍;楚亭林又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二人见此女虽有大家闺秀的外表,举止却有些轻浮,都不觉心生异样。

景岳面无表情的道:“我可以告诉这位姑娘,此处并非你们能来的地方,且速速离去,否则刀剑无眼!”说着,手已经朝腰间配剑按去。

庞玉瑶面色发白,这人怎的这般不尽人情呢?

“景兄,你又毛躁了,不可唐突了佳人。”楚亭林冲庞玉瑶微微一笑:“这位姑娘可知道我们的身份?”

庞玉瑶了摇头,在他的注视下心跳莫名加快。要是皇帝能生就此人模样,那她今生也就圆满了。

“真的不知道吗?”楚亭林似乎有些失望。

“小女子确实不知。”庞玉瑶羞答答的答道。

若是“知道”,那她今日这番举动岂不是落了“刻意”二字?反而失了身份。

她费尽心力筹划的巧遇,要得就是个“巧”字。千金落难,被偶然出宫礼佛的皇帝所救,宣扬出去就是一番佳话。想着入主凤仪殿的画面,她顿时喜得浑身发痒。但眼前还有两道屏障需要先行攻破。

香附十分机灵,忙附和道:“我家姑娘鲜少出门,若非昨夜梦见祖母托梦,让她到寺中进香烧纸,也不会在此迷路。”

庞玉垂首,面色微黯,似乎仍沉浸在悲痛中。

“看来你家姑娘不但心诚,而且还十分孝顺。”

“那当然了。我家姑娘的好处,一日一夜都说不尽呢!”

“香附,可不许胡说。”

被庞玉瑶出声喝止,香附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副娇憨天真的模样,全无方才求情时的柔弱苦情。

实在是主娇奴俏,也不知这一对美人何人有幸能消受得了。

楚亭林缓缓弯起唇角,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是你家姑娘方才明明称呼我们为‘大人’,而非‘公子’,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他的声音明明和方才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温情款款,可庞玉瑶心头却“突”的一跳,瞬间汗湿后背。

景岳眼前一亮,警惕着望着这对主仆,冷声说道:“来人,将这个女子拿下!她们很有可能是刺客。”

庞玉瑶和香附瞬间傻了眼,见侍卫如狼似虎的朝她们扑来,慌忙抱成了一团,大声惊呼道:“妾,妾是开国侯庞霖的女儿,不是刺客!”

“我们姑娘是庞家大小姐!”香附的声音尖利得刺耳。

众人一怔,景岳挥手拦下了侍卫,疑惑的上下打量这对主仆。

“我们姑娘真的是庞家小姐。”

香附点头如捣蒜,若是庞玉瑶有个万一,她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你说你是庞霖的女儿?”

见楚亭林若有似思的模样,庞玉瑶悄悄吐了口气。事到如今,也不得不亮出真身了。

她挺直了身板,刚要说什么,就见楚亭林忽然板起脸来,斥道:“胡说!堂堂从三品开国侯家的千金怎会出现在此荒郊野外?你们说到寺中进香,可山脚下明明有侍卫把守,不可能放人进来。只有一个可能,你们熟知此山地形,从远处绕将进来。冒充高官之女,意图行刺,你们可知罪?”

楚亭林一反平日温文尔雅之态,从那双多情目中射出的眼神锋利如刀。庞玉瑶不过一闺阁女子,哪里经得起对方审问囚犯一般的态度,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浑身发抖。

“妾,妾真的是……”

景岳早已按捺不住,他抽出佩剑,厉声吩咐羽林卫:“给我拿下!”

虽说这两个女人不像有武功的样子,可世上最危险的往往是看似柔弱之人,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让人丧失警惕。

想到此处,他眉头一立,又补充了一句:“给我搜身,看看她们身上可藏有暗器或药粉!”

听说搜身,庞玉瑶真的慌了。可对方一口咬定她是冒充的,就算最后证明了她是清白的,那她也没脸活着了!

“冤枉,妾真的是庞家小姐,你们怎敢,你们怎么能……”

要是一般人敢这样对她,她早就摆起千金小姐的架子了;可是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再加上御驾在此,只要他们一口咬定她是刺客,就算杀了她也是白杀,甚至他们一家子都有弑君的嫌疑!

这下,她是真的怕了。

“有人陷害我,有人告诉我陛下今日来此,她是要陷害我!”庞玉瑶也不装崴脚了,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胡乱喊叫。

“哦,陛下在此处的消息是谁透露给你的?”“你可还有同伙?”楚亭林和景岳接连问道。

“说出来也许会饶你不死。”楚亭林又加上一句。

见对方似有松口的迹象,庞玉瑶勉力挣开禁锢她手臂的侍卫,忙不迭的大声说道:“是谢斓,谢斓告诉我的。三日前,我在酒楼遇到她,她告诉我说陛下会来皇觉寺参拜已故孝慈皇后,让我来此处等候陛下!并不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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