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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愁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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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形骸,将满腔不得志寄托于金石丹药,最终形销骨立,抑郁而终。

谢斓只顾着低头喝茶,也不言语。

琅琊王见她无精打采,似有心事的模样,笑了笑,说道:“你和他是不是闹别扭了?”

谢斓摇头,说:“无事。”

琅琊王放下茶盏,缓缓道:“官家从小就是这样,性情并不见得热络,但对重视的人却无微不至。”

见谢斓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琅琊王便识趣的没再继续追问。

二人就这样相对而坐,默默喝着茶。

万和殿内,徐内侍伏跪在地,他现在恨不能与地面铺的青砖融为一体。

“她与琅琊王在报恩寺偶遇,燕王世子走后,二人还在亭中喝茶下棋了?”

徐内侍听着皇帝说话的语气,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你说好端端的,谢大姑娘你去和尚庙里拜什么神佛呀!没见真佛就在这里坐着吗?

皇帝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殿内的气压整个低了三分。

“出去,给朕统统滚出去。”

徐内侍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撵羊似的轮着手臂,又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无声的将殿内侍从们都轰了出去。他最后一个出的门,回手将殿门掩上。

他忧心忡忡的回头望了一眼,暗道陛下既然放不下,又非要派人跟踪保护,那还不如直接下旨将人弄进宫来,还不是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他可真是弄不明白了。

同样让他弄不明白的,还有没事就往前边跑的庾丽华。

明知道皇帝不待见她,还天天凑上来。

要让他说,与其让陛下见了你觉得烦,还不如暗地里求了太后,让太后出马说项。陛下不好太过驳了太后的面子,没准就将她收下做个一品皇妃什么的。

或者说,这位还惦记着后位呢?

徐内侍暧昧不明的笑了笑。

庾丽华打着庾太后的名义接近皇帝,虽说理由老套了些,但好理不怕老,只要管用就行。

见徐内侍笑脸相迎,庾丽华也含笑上前同他见礼,说:“老内侍辛苦。这样冷的天,内侍还要在外伺候。丽华不才,做了一副暖膝,一副暖耳,待会让人送去内侍那里,万望内侍莫要嫌弃丽华的针线粗陋。”

徐内侍顿时笑成了一朵花:“不敢当,不敢当,庾尚宫的好意老奴心领了。”

庾丽华见殿门关着,便道:“想来官家事忙,丽华来得不是时候。”

徐内侍说:“哪里哪里。”他眼珠一转,起了坏心,要不让她进去试探试探?正好皇帝心里有火,正愁没处发泄呢。

徐内侍笑道:“太后她老人家可有让庾尚宫帮着带个话给陛下?”他瞥了一眼殿门,眼中精光直闪。

庾丽华迟疑了一下,忽然在殿门前跪倒,伏了一礼,恭敬道:“太后托丽华向官家问候一声,望官家努力加餐,勿要惦记太后身体。妾等将尽力服侍太后,为官家分忧。”

说着便又叩了两个头,起身告退。

这时,忽听殿内皇帝说道:“请庾尚宫入殿。”

☆、第48章 较劲

徐内侍在外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庾丽华就退了出来。看她面色平静的模样,陛下应该没有发火。

要说做人,庾丽华还真是不简单。

徐内侍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官家可有同尚宫说什么没有?”

庾丽华微微一笑,说:“官家时刻心系太后病体,不过向我问了问太后的饮食起居等事务。”顿了顿,她又说:“官家问了许多话,想必会口干。内侍不妨过片刻功夫送些茶水进去。”

徐内侍闻言,心头一亮,忙殷勤谢过。

这已是人家卖他人情了。

在徐内侍的陪笑恭送中,庾丽华款步步下台阶,心内亦是暗暗充斥着喜意。虽说皇帝并未对她动心,但明显已经并不排斥。论对太后的情分,用心程度,加之年貌家世,德行名声,京师再无第二人能超过她。

她已经将自己能做到全部做完了,接下来,就要看皇帝的抉择了。

她悄悄握紧了帕子,但是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些事需要抓紧安排。

动手一定要快!

却说谢斓身体康复后,除了陪谢太太出了几趟门外,便是在家窝着。刘菡实在看不过眼去,从被窝里将她揪了出来,摇晃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再这样继续睡下去,外面都要下雪了。”

芳晴和桂萼等一众侍女都偷笑起来,谢斓揉了揉眼睛,含混道:“你有楚大人相陪,就不必劳烦我了。”

刘菡可疑的晕红了双颊,下手却更重了些。

“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打趣我。”

她也不多费口舌,命人将谢斓梳洗打扮一新,裹上披风,丢进马车,直接拉进宫去。

谢斓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掀开车帘缝隙,眯眼向外瞧了瞧,问道:“咱们去宫里做什么?”

“每年的赏菊宴你都忘了?趁着没下雪让大家凑在一处热闹热闹,等下了雪就不能在外面办宴了。”

谢斓看了一会外面的风景,仿佛失去兴致一般,抽手重新将帘子放下,倚着身后迎枕发呆。刘菡吃着酸甜的杏脯,瞥了她一眼,冷不丁的问:“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非得这么别扭着?”

谢斓拧着她薄如蝉翼的绣花鲛绡帕子,也不理她。

到了皇宫,还要先去慈安宫向太后问安。路过同心殿时,谢斓慢下脚步,仰头看了一会殿前匾额。为她们引路的小内侍是个新来的,以为她没来过这里,便笑着解释道:“这座殿宇原本唤做辉夜殿,后来陛下将其改了名字,还御笔亲书同心二字。意为前朝后宫异体同心。”

刘菡冲谢斓挤了挤眼睛,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她,揶揄道:“嗳,听到没有,这可是御笔亲提的。就像这位内侍说的,前朝后宫,异体同心。”

在说后面的八个字时,她特意加重了语气。

谢斓看了那个有些发懵的小内侍一眼,笑了笑,指着刘菡说:“文安郡主来时多饮了几杯惠泉酒,这不就说起了胡话?”

刘菡做势要去打她。

“两位姐姐好声亲热。”随着一声莺鸟啼鸣般的声音乍然响起,冯怜儿领着四名宫女,风摆杨柳一般飘然而至。

刘菡一见是她,摆正了身体,笑道:“怜儿如今也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了,哪里还记得姐姐们?”

冯怜儿轻声嚷道:“才不是呢,菡姐姐冤枉我。妹妹心里可时刻惦念着姐姐呢。”

她嘟着樱桃小嘴,露出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瞧着愈发的惹人怜爱。

这下可把刘菡逗笑了,伸手要去捏她的脸;谢斓拉住她的手臂,说道:“不好让太后久等,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刘菡扭头看了她一会,“噗嗤”一笑,说:“是我忘了形。”

谢斓抿着嘴笑道:“见了这天仙一般的妹妹,想不忘形都难。”

就在冯怜儿怔愣之际,刘菡回身挽住了谢斓的手臂,暗暗朝她抛了个媚眼,二人相视一笑。

无视冯怜儿一脸的诧异,谢斓和刘菡大大方方的将她抛下,一路说笑着往慈安殿去了。

望着二人相继走远的身影,冯怜儿跺了跺脚,气哼哼的说:“莫名其妙!”

这个谢斓,总跟她作对!

她气得一拧身,因为动作太快,还不小心闪到了一下腰肢。身后贴身宫女欲上前搀扶,冯怜儿回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刮子,骂道:“瞎了眼了奴才,也不知道扶我一扶。”

那宫女不敢有怨言,扶着冯怜儿走了。

向太后请过安后,谢斓同刘菡又往举办宴会的御花园去了。

听谢斓解释了她和冯怜儿的事后,刘菡说:“她原就不是咱们这一路的人。她娘歆平长公主早在先帝还在时就不受人待见。长公主脾气暴躁,性格酷烈,常常将身边侍候的宫人打得死去活来。因为先帝不喜,就早早将她打发去了封地。你瞧这京师中哪位公主是孤零零住在封地上的?冯怜儿许是不甘心一辈子都窝在一处小地方,就打了歪主意,想着多巴结几个贵人,好能重返京师。”

说到此处,刘菡笑得眉目弯弯。

她指了指谢斓,说:“她想回京师,最该巴结的可不就是刘昱?也是她倒霉,事先没打探清楚,不知道还有一个你存在。”

谢斓说:“她想做什么自然不必经过我的同意。”

刘菡说:“得了吧,你刚才就差对她翻白眼了。你这妮子,看着柔柔弱弱的,醋劲可不小。我真为刘昱掬一把同情泪。”

“你瞧,那边的可是楚大人?”

谢斓将花园廊桥上倚着栏杆凭眺风景的红衣男子指给她看。他身边原本还站着一名素衣出尘的男子,看身形像是周琅。似乎是有人叫他,周琅转身离去,只剩下红衣男子独自站在那里。

但见那男子披着华贵的披风,墨发缎子一般披散在身后,阳光为他华美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美若神祗。他端着玉质酒杯的手指分外修长好看,配上他那独有的贵介慵懒的神情,瞬间就将周围的一切名花比得黯然失色。

这般别致独特的风华,整座京师除了楚亭林,再没第二个人有。

园中各贵女们三两成行,看着似在说笑,其实仔细留意一下,她们的目光全都在他身上打转。谢斓见过不少有名的美男子,但不得不说,论吸引女人的功夫,楚亭林论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吸引。

不同于周琅其人如玉的仙姿飘逸,景岳的英姿勃发,亦或者皇帝的尊贵气派,燕王世子的男生女相……与他们相比,楚亭林身上多了一丝丝邪气。

就这一丝丝邪气,便让他的身上多了一些引人之处,极难描述。

若放在女人身上,大概可以用“天生尤物”这四个字来形容。

谢斓别有深意的瞄了刘菡一眼,说:“我听闻高氏一位姑娘非楚大人不嫁。她听说你二人有婚约,还曾跑去你轿前跪求,说宁愿做个陪嫁丫头,将来给你和楚大人端茶送水,可有此事?”

刘菡淡淡道:“高氏教女不严,竟让女儿作出如此不堪之事。她那般贬低自己,我都恨不得代她爹娘好好教训教训她。”

谢斓微微叹息一声,这世上有些痴心男女为了情爱之事,连尊严和家族的体面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又岂能得到心上人的尊重呢?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你不过去和楚大人说说话吗?”

“却也没什么可说的。”

谢斓知道她的性子,一遇到她自己的事情,总是能逃就逃。尤其是在动了真情的时候,更是怕东怕西的。

两个人围着摆成“寿”字形状的大片金菊盆栽看了一圈,刚走到廊庑下时,刘菡忽然说道:“你瞧,她们俩倒是凑到一处去了。”

谢斓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见不远处的玲珑山石旁,两名女子相携而来。

谢斓眉头微蹙,只见冯怜儿和庾丽华挽着手臂,亲亲热热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私密话。

眼见着二人逐渐走近,刘菡微微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两个沆瀣一气,可有你受的。”

她话音未落,却见庾丽华忽然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周围人见状,全都慌乱起来。

冯怜儿扶着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庾姐姐莫不是病了?”

庾丽华轻轻摇了摇头,双手捂着肚子,艰难的说道:“并……并不是生病。快些带我去看大夫,若是迟了……恐怕……恐怕……”

冯怜儿忙唤人去抬轿子,又匆忙安慰道:“既然不是生病,姐姐莫慌,先忍一忍。”

不多时,轿子被抬了来,冯怜儿等人扶着庾丽华上了轿子。冯怜儿跟在轿旁,边走边还安慰着什么。

一行人打谢斓身边经过的时候,谢斓听见冯怜儿说道:“……庾姐姐可千万要保重呀,否则我那皇帝表哥听说了,岂不忧心?”

谢斓闻言,不觉怔在了当场。

☆、第49章 谁陷害她?

冯怜儿的话显然不止被一个人听见了。待轿子行远,众人凑在一处,议论纷纷。

有人惊诧的道:“肚子疼且又不是病,怎么这么像我嫂子刚怀我小侄子时候的样子?”

“庾丽华莫不是有了身孕?”

“她可还没嫁人呢,又一直在宫里,怎么有身孕?”

“你傻了不成?她为什么要一直赖在宫里不走,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她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没准早就承过幸了。且又有太后为她撑腰,可不得了呢!”

……

望着谢斓落寞的脸,刘菡忙拉过她,小声说:“别胡思乱想了,那都是没影子的事。”

“你想呀,但凡好人家的女儿,谁会想在这样一处断送自己的名声?除非狗急跳墙,豁出去了。但凡男人给了她一点希望,都不会有人出这样的下下策。想来再好色的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被逼迎娶的事情,更何况那人是皇帝。她们俩准没安好心,没准是想设一个计,故意做给你看的。”

谢斓点了点头,说:“我明白的。”

接下来的赏花宴,谢斓觉得度日如年。更别说燕王世子不知何时摸了过来。

燕王世子显然也受到了邀请,他金冠玉带,粉面红唇的往那一站,顿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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