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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江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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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落,他俯低脸颊,轻轻含上她的耳垂,细细的拨弄着。

心跳,更快,她轻轻的吐着气。

那唇,从她的耳畔划过,留恋在她的脸颊边,纤细的颈项上,慢慢吮吻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颈上的筋脉,因为他的吻而渐渐扩张。

这家伙,**很有一手。

此刻,单解衣居然还有心思想到这些,她不禁有些好笑。

“你若敢笑,我便要了你,而不用这么折磨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涩中的假愠。

她的武功排斥一切可以侵入的外力,风琅琊不能以自身的武功助她逼针,而她所有的功力都被那丹田散开的内息逼住无法动弹,所以他用了一种最古老,也最香艳的办法。

当情|欲贲张到顶点的时候,人体的血流会加速,穴道会自动打开,以他的功力,在那一瞬间,将停留在穴道上的针弹出。

他的唇,带着清晰的感知能力,轻轻落在她的唇边,蝴蝶般的轻轻触碰了下,痒痒的,是他胡须擦着娇嫩肌肤的感觉,热度,则是他喷洒的气息。

含上她的唇,辗转吮吻,那舌尖轻巧的勾开她的唇齿,探入。

他的味道,带着天空大地的温暖,青草露水般的爽朗,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呼吸,轻柔的勾上她的舌尖,慢慢拨弄着。

这是疗伤,但她必须投入,才能引动身体里的欲念,将穴道打开。

单解衣闭上眼睛,努力的想要回应,舌尖才动,很轻的碰了碰他的舌尖。

那一瞬间,他的温柔忽然变了,变的霸道,变的狂烈,想要夺取她所有呼吸一般,掠城占地,侵蚀着她每一寸甜美,吮着。

她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炙热,那疯狂的占有仿佛正在草原上驱敌的战将,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不让对方有逃离的可能。

他的手指,在她腰身上摸索着,粗糙的掌心擦着如玉的肌肤,在穴道边游走。

垂首,那唇啮咬着颈畔的肌肤,有些疼,有些麻。

单解衣的呼吸渐重,她知道他在启肩头的针,而她唯有忘记一切,投入,再投入。

他的吻,在她肌肤上绽放一个又一个红艳的痕迹,摩挲的痕迹,让她的肌肤渐渐泛起红润的色泽。

他咬上她肩头,微疼中她喉间飘起小小的轻吟,他的手指飞快,点上她的穴道,再抬起时,齿缝间多了一抹银亮的寒光。

血丝,从穴道中沁出,在雪白的肌肤上弥漫,滑下;勾魂摄魄。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血丝,在她身上留下湿濡的痕迹,移到她的胸口。

含入,温柔的撩拨,敏感的肌肤在他的舌尖下跳动,单解衣轻吟着,感觉到他的力量开始不稳,甚至肆意了。

而他的肆意,却也勾起她体内的欲念,在他的带领下逐渐忘我,那麻木的身体感觉越来越清晰。

一声浅浅的呻吟,他手指如飞按上她的穴道,跳出一枚银亮的针尖,他咬着针尖,一寸寸的慢慢拔出。

以唇,洗去她的血痕。

他的吻越来越重,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仿佛想要发泄什么。

如此浪荡不羁的人,竟然被女子挡在身前救下一命,应该是很委屈的吧?他身上没伤,显然是为了救她选择逃跑,而不是与“仙翁双客”对决。

“你能不能专心点?”他低吼的声音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啮咬着她柔嫩的唇,吮着她的舌尖。

她似乎,又一次打击了他的自尊。

他的手指,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抚摸,尽管是暴戾,却还是能感觉到掌心中的温柔。

当腰侧最后一枚银针被启出,她的身上已满是他留下的吻痕,而他浓重的喘息着,目光怔怔的望着床榻上发丝披散的女子。

她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掌心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身体。

即便是夫妻间,也不过如此。

而他们,只是搭档,查案中的合作伙伴。

“你笑什么?”那虬髯遮挡下的容颜,有了些许微红。

她沉落在他的怀抱中,感受着他手指的亲密流连,哑然着嗓音,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的……胡……子……好……扎……”

正文 温柔照料

她的功力在两人的联手下几乎消耗殆尽,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体里乱冲的气息,还不肯回归丹田中,而她没有更强大的内力来让它们老实。

现在的她没有武功,甚至比没有武功的人更差,除了说话眼神,就连抬手动腿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行,几与废人无异。

“为什么会这样?”风琅琊一次次的不死心,一次次的想要替她疗伤,却发现她的内府在飞快的修复,接近无伤的状态,可是她的筋脉却像是被放了千钧石般被切断,内劲不能流通。

“反噬。”她淡淡的回答,“当我全力用内功的时候,身体里没有力量去压制丹田的气息,就会反噬。”

“什么武功?”他抱着她的身体,拢在膝上。

此刻的她,看上去柔弱异常,那垂在身后泼墨般的长发映衬着雪白的面容,像是山谷中薄雾拢着的清泉,无声的润着心田。

“家传的武功。”她靠在他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遥望着身边青草葱葱,野花漫山,“我十岁时练这门功夫,唯有功力到达十二层时方能大成。期间,每一年都会有一次反噬,功力越高,反噬越强。”

暂时散去了武功,也散去了身体里凝结着的霸气,单解衣的声音轻轻柔柔,回眸身后抱着自己的男子,“若是功力全时,压制反噬并不难,再有一年,便差不多了。”

“因为你全力施展功力,所以无法压制这股力量是吗?”他的手臂忽然紧了,拥着她,汲取着她发间的清香。

她笑了笑。

她没说,身体里的功力是相辅相成的,一旦动用内力,那沉睡的气息也会被牵引,每一次动武,她都不能尽十分力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你压制不了反噬,会怎么样?”他垂首,忍不住的贴上她的脸颊,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尴尬的挪开。

“功力全部倒退,身体渐渐变回开始练功的那一岁,当完全回到那时,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刻。”她停了停,“智力也是。”

风琅琊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歹毒的武功?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慢慢变的痴呆,看着自己的身体缩小,然后死亡,这精神上的折磨,多么可怕。”

“家中昔日练这武功失败的人,都不会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她的回答,平静不带半分涟漪。

没错,一旦知道会面对那样的死亡,不如趁着还有清明的时刻自我了断,谁也不会等到那一刻的来临。

“还有一年就是最后一次是吗?”他定定的望着她,眼神似要将她看穿。

她慢慢的点了下头,“只要我这一年内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就可以有足够的内功压制它。”

只要,在反噬的日子前,她不受这样的重伤,她就不会有事。

他的手臂渐渐拢紧,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般,“我守你一年,直到你功力大成。”

这,算是某种承诺吗?

她轻笑。

他抱起她的身体,“我为你沐浴。”

她抬起双手,慢慢拢上他的颈间,将疲累的螓首靠上他的肩头。

现在的她,除了能勉强动动手以外,其他都需要人帮忙,而风琅琊的护卫,让她有些好笑。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她是极易碎的琉璃,就连洗浴也是如此。

他坐在溪水中,抱着她的身体,慢慢解开她的衣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环绕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掬起水,淋上她的发梢。

“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想?”她感受着他温柔的动作,在他的肩头幽幽开口。

他的动作微微一停,冷硬的目光中射出两道杀气,“有内奸。”

没错,有内奸。这也是她发现自己和风琅琊为人暗算时的第一反应,但是对象,却没有锁定。

“单家,丐帮,甚至朝堂中的眼线太多,哪一步出了错很难判断。”他掌心细细的划过她的肩头,温柔的动作中,是冷静的语调。

她依靠了单家,他则倚仗了丐帮和朝廷的暗桩,到底是谁叛变了,或者走漏了消息,一时半会难以查清。

她嗯了声,“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依靠任何身边的力量,只能靠自己。”

如今,不是去追究到底是单家或者丐帮还是朝廷中的势力里出了内奸,而是第一时间拿到“芙蓉扇”。

“你知道么,‘仙翁双客’是逸然王的门客。”风琅琊忽然一声,让她颇有些意外。

逸然王的门客出现在清静王的王府,协助他抓自己,这其中的门道,很值得人深思。

“清静王和逸然王一直不合,据说已有十余年未曾相见了,今年皇上登基十年,清静王请命说要铸造大鼎表示皇上丰功鼎盛;逸然王则请命接下了京师焰火制造的任务,他们一向为争皇宠暗中斗的你死我活,什么时候竟然好到可以共用门客的地步了?”风琅琊冷笑连连。

“那就再入王府,去查查。”她笑着,“如此大的‘度郡’,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再回去。”

“你的身体还没好。”他手中的布巾拭过她的身体,在看到胸前一抹艳红上凝结的水光滴时,手掌抖了下,布巾掉入水中,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过一旬,那真气会自动回归,便能压制反噬的力道了。”她在他失神的刹那,捕捉到了他眼底闪过的火焰,“此刻回去,是最好的时机。清静王搜索过城内没有消息,必然扩大搜索范围,现在城内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两个人肌肤相贴,不着寸缕,本是最香艳旖旎的时分,却说着如此不应景的话,这世上除了她和风琅琊,只怕也再没其他人了。

他将她抱放在大石上,夏日黄昏的阳光不炙热,暖洋洋的。

风琅琊半跪在她的身侧,重新拧干了布巾擦拭她的身体,轻轻捧起她的玉足,擦去每一滴水珠。

她一直都知他是仔细的,却不知会有这般的体贴。

“自小到大,我从没被人如此伺候过。”她靠在大石上,苦笑。

她是自强而独立的,纵然家中有人伺候,她亦是抗拒而排斥的,即便如凤翩,也绝不会让对方做到如此份上,这几日倒是破了以往的习惯。

他站起身,精壮的身体沐浴在阳光下,光线从身后打上,每一寸都凝聚着力量,像捕猎前的豹子,随时爆发属于他的力量。

呼吸间,小腹紧致的肌肉绷着。他不像谪仙,有着飘渺临风的气质,他更像神界的战将,霸气狂傲。

他的身上,有很多细碎的伤口,若不是这般仔细贴近的看,是很难发现的,而这种伤口,不像是武功打斗中留下的。

忍不住的探出手,触碰了下。

伤口平滑,已然愈合很久了,应该是很早前留下的。

他的肌肤猛的抽了下,握住她的手指,制止的意味十足。

“自小到大,我也没这么伺候过人。”他笑的邪肆,“客官,还喜欢小的伺候吗?”

自从她受伤以来,风琅琊就再没出现过这种表情,或许是她一月恢复的回答,或许是两日冷静的安排行程,让他看到了她好转的迹象。

她伸出手,艰难的抬起,指着他的脸,“你在气什么?”

即便是笑,她也能感觉到,他压制在心底的怒意,隐隐的跳动在血液中的火焰。

他的手,轻柔的为她穿起衣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有种亲密在无形的流转。当衣衫平整后,他抱起她,为她擦拭着发间的水滴。

这种沉默,有种刻意忽略她问话的意图。

“是因为被女子挡在身前身受重伤而自己无能为力,还是在出来后不能复仇只能逃走?”她仰首,阳光有些刺眼,却不碍于她看到他那双凝着杀气的眼睛。

“都不是。”他慢慢的开口,梳弄着她的长发。

“那是什么?”她扬起一丝笑容,犹如逗弄。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指擦过她的颈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想捏死自己。

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她不禁再度勾起了唇角。

笑容中,她看到了风琅琊无奈的叹息,默默的擦拭着她的发,“明日,我们去相邻的‘通归城’。”

当话语转向正题,代表他彻底放弃私人间的谈笑。

“有打算?”她被他抱起,在他行向草屋时开口询问。

“‘度郡’现在把守严格,如果想要进入‘度郡’,就要提前下手,我知道‘度郡’旁有个马场,而所有马匹的检验都在‘通归城’,只要在‘通归城’混入马匹队伍中,进入‘度郡’就简单的很。”他将她放入床榻中,“从明日起,我们要沿街讨饭了,娘子……”

“讨饭就讨饭吧。”她无所谓的笑笑,靠着他的臂弯,“只要记得讨来的先给我吃就行了。”

身体上的伤让她极容易犯困,她需要休息。

“放心吧,真到了讨饭的日子,我也不会委屈你的。”他垂首怀中睡意朦胧的容颜,眼中深藏着看不透的情绪。

她动了动唇角,睡意让她无力再回答。

似乎这些日子,她习惯了被他此后,也习惯了被他这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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