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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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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天黑了,回家吧。”凌青菀道。

已经是上灯时分,琼华将清澈的光,撒入街道,整个盛京宛如白昼。

凌青菀也喝了不少的酒,微微醺醉。

“我倒是不太想回去。”石庭道,“再喝一坛吧。喝完那一坛,我们再走。”

凌青菀就看了眼安檐。

安檐也喝多了,眼色迷蒙。他今天也不想动,似乎既高兴又怅然,不怎么说话。

“再喝一坛!”安檐痛快道。

安檐今天也很高兴,他终于替卢九娘做好了一件事。在杨宰相对付怀庆长公主这两个月里,安檐暗地里帮了不少的忙。

只是石庭和凌青菀不知道罢了。

杨宰相能那么顺利,安檐也是出了力的。

于是,伙计又给他们上了酒。

“九娘,仇已经报了一半,等事成之后我们去哪里?”石庭突然问凌青菀,“我们不如去深山隐居,过些远离世俗的神仙日子。”

凌青菀已经半醉了。

她很少想跟石庭走这件事,虽然她答应了。

但是此刻,借着酒意,她也惊觉自己仍是留恋人世的。哪怕活在远方,时刻知晓安檐和菀儿的消息,也是好事。

总好过与安檐阴阳两隔。

“扬州!”凌青菀沉吟片刻,说道,“扬州好,比深山好。我们可以去开间药铺,你出诊,我坐堂。。。。。。”

她可以和石庭合伙做生意,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可以相互作伴,开间药铺治病救人。虽然做不成爱人,还可以是故友。

卢九娘两辈子加起来,只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过去江南。

她多次从诗词里,读过江南的瑰丽,颇为神往。

像现在这样的四月份,水墨江南的风,是温暖柔媚的。烟波流水,墨瓦白墙,似一副精致的泼墨画。

画中有三两间小屋,隐约在田园间。山峦静谧,翠碧的水稻错落于阡陌。

她可以穿着布衣,梳着长辫子,在晨曦熹微的清晨去河边洗衣。河边的鱼矶石清凉湿滑,赤足踩上去,寒凉里也带着温润。

这样的日子,虽然会清苦些,倒也宁静安详。

假如可以,她想去扬州。

突然,一声碎瓷响动,惊醒了凌青菀的幻想。她睁大了半醉的眸子,瞧见安檐愤怒将酒盏摔倒了地上,碎瓷满地。

“离开?”安檐怒不可揭,“你们哪里都去不了!若说归宿,阴曹地府才是你们的归途!”

***L

ps:推荐一本书:书名:合璧书号:3491424,作者:鬼鬼梦游

简介:渣爹想要她的命?哼,休想!

☆、第167章刻薄

第167章刻薄

安檐倏然发怒,让凌青菀和石庭的酒意消去大半。

他大发雷霆。

他不仅把酒盏砸了,还把桌子踢翻了。

而后,安檐没有送凌青菀回家。他只是叮嘱莲生,照顾好凌青菀,自己就骑马走了。

春意渐浓的四月,凌青菀却感觉被寒意浸透,浑身发凉。

她更衣之后躺在床上,望着空空的账顶愣神。十五的月色明媚,透过轩窗和锦帐,在屋子里留下稀薄的光。影影绰绰里,账顶的花纹似长诡异又华美的锦图,铺展开来。

凌青菀想看清那锦图上到底画了什么,却感觉视线里模糊了。

回过神来,已经流了一脸的泪。

她微微侧过身子,滚烫的眼泪顺势落下来,浸湿了枕巾。

凌青菀连忙坐起来,将眼泪拭去。

她轻轻呼了口气,对自己道:“怀庆长公主去世了,杀我的人没了,应该高兴!”

倏然,她感觉有人轻轻推开了窗棂,稳稳当当落在她的屋子里,而睡在外间的莲生没有半点动静。

清澈的琼华洒进来,夜风中有几分酒香。

是安檐。

“你你先站站。”凌青菀突然开口,“我批件衣裳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安檐却听到了。

安檐时常夜里翻越坊墙和凌家的院墙,跳入她的房间里,凌青菀对此已经熟悉了。

安檐不语,果然站立不动。

凌青菀拉过自己的外衣,穿好之后。撩起锦帐走出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可是窗口倾泻而入的琼华,点点银芒似一地白霜。

朦胧光线中,能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安檐坐在她临窗的炕上,凌青菀也走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将她凌青菀披散的青丝撩拨得缱绻。她将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一段修长的颈项。

颈上有点细细的伤痕。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但是仔细看,仍是存在。

那是上次她自己划伤的。

安檐坐着。半晌不说话。

凌青菀就同样沉默。

良久,安檐才开口,声音低沉暗哑:“我今天不该说那些话——我太生气了,气昏了头。”

“我明白。”凌青菀回答。

安檐一直觉得。卢九娘和王七郎的感觉,是肮脏污浊的。是不堪入目的,是孽缘。他们当着安檐的面,说起以后的打算,安檐肯定觉得特别恶心。

他生气。卢九娘是明白了。

换作自己,只怕也会觉得恶心生气。

那时候,卢玉喝醉了。假如是正常的情况下。她一定不会接石庭那句话,惹得安檐不快。

安檐的话。虽然让她难过,却并不是很生气。她心里,有种难以遏制的绝望罢了。

她的声音轻柔低婉,安檐却感觉有根丝线,紧紧缠绕着他的心,快要在他的心头勒出血痕来。

“。。。。。。你说得对,我是不该打算将来的。”她慢慢说道,“我已经死了,我应该去阴曹地府。”

安檐已经忘记了,她卢九娘是去不了阴曹地府的,石庭同样。

他们死了,是没有轮回的,只能消散于天地间。

想来,更是有点依依不舍了。所以,凌青菀才借着酒兴,说了那些话。

“住口!”安檐突然厉喝。他的声音,凌厉而炽烈,惊动了夜宿的雀儿,屋顶有翅膀扑棱棱的声音。

空阔又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格外响亮,让凌青菀吓了一跳。

外头也传来丫鬟的声音。

“没事,是我做梦了。”莲生在门口拦着。

凌青菀屏住呼吸。

片刻后,外头传来莲生轻轻的一声咳嗽,说明丫鬟们全部又去睡下了。

凌青菀这才慢慢透出一口气。

“回去吧。”她起身送客,声音里不自觉有点心灰意冷,“在我离开之前,不要再半夜跳入我的院子,否则我告诉家里人。”

她转身欲进锦帐。

身后衣裳摩挲中,安檐也起身。他一个箭步过来,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她。他的胳膊结实有力,将凌青菀紧紧箍住,她有点透不过来气。

他喘气有点粗重,紧紧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手臂很用力,令她无法喘息。

“你太令我生气!”安檐声音粗重,也不顾深夜的寂静,也不怕惊动人。

他说罢,单臂搂住她,另一只手就顺着她开阔的衣襟,滑入了她的衣内。

他炙热粗粝的掌心,触碰到了她腰间的细腻肌肤。

凌青菀咬住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你太令我生气!”他重复着说,就低下头来,吮吸她颈项的雪肤。他很用力,吮吸得她的颈项有点疼;他的手,粗暴蛮横在她的小腹、腰侧处游走,摩挲着她的细嫩温软。

凌青菀更加用力咬住唇。

同时,她的脚向后,猛然用力,踩在安檐的脚背上,跟她对付景五郎的方法一模一样。

安檐饶是铁骨铮铮,也扛不住身体陡然的剧痛,立马双膝发软,几乎跪下去。

凌青菀就趁机挣脱了他。

安檐双腿的酸痛难忍,让他清醒了很多,半晌这才这种剧痛敛去。

而凌青菀,已经退到了他五步之外。

“你也同样令我生气!”凌青菀声音冷冽,斜睨着他,“我暂时不想再见到你,请你出去!”

安檐的大腿、小腿,因为凌青菀那一脚,疼得直立不起,半晌过去了,仍是有余酸未消,让他的双腿感觉无力,他的拳头却紧紧攥了起来。

他没有动,就站在那里。和凌青菀对立。

凌青菀也没有动。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馥郁花香,温暖和煦。天气的天气,舒爽宜人。

他们对峙站立良久,安檐的怒意也全部敛去,酒意更是消失无踪。

“你想跟他走?”安檐开口问她。他的声音,清明暗哑。已经清醒过来。

“想。”她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安檐的呼吸又是一顿,半晌没有透出一口气。

“为什么?”他片刻才问,声音闷闷的。

这句为什么。他自己问完之后,也感觉几分怅惘。

“我的形体早已烂在土里,这个世上再也没人会承认卢九娘,只有他。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凌青菀道。“而且,我答应过跟他走。我不想食言。”

说罢,她听到了关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安檐紧紧攥住了拳头。

她就不着痕迹后退了两步。

“仅因为如此?”安檐问,“因为他可以庇护你?”

“也不完全是。”凌青菀道,“我曾爱慕他。不惜为他做出世俗难容的丑事。我曾与他海誓山盟,我曾怀过他的孩子。

这个世上,我可以寻求到很多的庇护。而他的庇护,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所以。我愿意跟他走。”

安檐的拳头,顿时就松开了。

他的双肩,有种脱力般的低垂,颓废无力之感,笼罩在他身上。

他微微阖上双目,深吸一口气。

而后,他夺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凌青菀立在窗边,往他的背影消失无踪,眼泪簌簌落下来,打湿了她的面颊。

她望着安檐远处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她用刻薄来回应他的刻薄。

她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明知他很憎恶听到这些话,明知他已经很有诚意帮衬她,她仍是说了。

否则,她这口气透不出来。

她竟这样在乎他!

***

“练了一早上?”小景氏惊讶问前来报信的丫鬟。

安檐早起一直在家里练枪,已经练了整整一个早上,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了。

小景氏有点吃惊。

她知道安檐习武刻苦,却很有分寸。这样长时间的练枪,属于过度练习,会伤害筋骨的。

安檐很少这样。

“。。。。。。不是一个早上,夫人。”丫鬟急哭了,“二爷昨晚子时突然起来练枪,从那时候就没歇,已经快六个时辰了。”

小景氏吃惊的站了起来。

练了六个时辰?

哪怕不习武的人都知道,这么长时间的练习,会让身体和四肢受到极强大的伤害,会留下隐患的。

“走,我去看看!”小景氏道。

她带着丫鬟,赶到外院场地的时候,安檐仍在练枪。他的长枪,在空气里挥舞,带动风声飒飒。他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了,豆大的汗水仍是顺着他的鬓角,滑落下来。

“檐儿,停下来!”小景氏大声喊他,“你做什么?”

安檐恍惚没有听到。

“檐儿!”小景氏又喊他。

他正练到了精疲力竭的时候,手里的长枪可能掌控不住,假如走近他,可能会被他一枪刺穿。

小景氏急得不行,大喊安檐,却又不敢靠近。

“这是做什么!”小景氏非常着急。

最后,下人把安肃和安栋也找来。

“檐儿!”

“二哥!”

安檐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他手里的长枪,夺手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深深没入西边的院墙,枪尾兀自颤抖,半晌未歇。

安檐从场地中走过来,鞋底已经磨穿了,脚掌也磨破了皮。

他的双手,鲜血直流,将枪棍染得通红。他的双手早已布满了老茧,粗粝厚实,能让他的双手磨成这样,足见他练得多么过度!

小景氏都要哭了。

安檐却不理会他们,径直回了房,一句话没说。

丫鬟们打了洗澡水来,他连衣坐入浴盆里,感觉四肢百骸传来钻心的痛楚。

他看了看自己被枪棍磨得皮开肉绽的双手,猛然插入水中。

刺心的疼痛传过来,他却有点麻木了。

他微微阖眼,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L

☆、第168章误会

第168章误会

京城的春天,要比江南来得晚些。

四月中旬,烟柳桃蕊第次而生,夭斜落絮,绵绵荡荡。

凌青菀坐在窗前,准备看些医书,目光却被院中桃树上的一只灰雀吸引了目光。它站在枝头,细细梳理灰亮的羽翼,悠闲自得。

这株桃树是今春新栽的,翠叶始发,碧树葱郁。

突然,有个丫鬟进了院子,惊扰了那只灰雀。它扑棱着翅膀,从屋檐下低掠而过,羽尾裁开了阳光。它离开之后,那桃枝犹自颤抖。

落足了,不管有意无意,都会留下痕迹,这是谁也无法掌控的。

凌青菀又想到了安檐。

这些日子,她只要稍微不注意,念头一转就会转到安檐身上去。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安檐了。

“姑娘,石官人来了。”进来的丫鬟,是景氏那边的,对凌青菀道,“太太让您过去说说话。”

石庭是凌家的恩人,景氏对他不设防。

知道凌青菀和安檐吵架之后,石庭专门来看过好几次凌青菀。

而前天,他对凌青菀说:“我早就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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