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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皇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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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见梁晴的神色微微一变,便觉得自己将实情说出来,太过莽撞了,也不知她是否会心生芥蒂。
“那个,那日真是凑巧,我走到半道儿才发现你们,待发现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你也知晓,太子殿下对我百般不满,要是当场又被他发现,又该抓我的错处了,我到不怕他说我,骂我,只担心她会碍了我日后出宫,思前想后,也不知怎的就鬼迷了心窍,没即刻离开,故而这几日见着你,总觉自个儿做错了事,没脸面见你,才处处避着,并非是你的过错,实在是我的不是。”
沫瑾一番话说完,也不敢再看梁晴,双眼的视线落在殿中间的炭盆上,上头虽盖了个金色镂空的盖子,只是还能略微的闻到一点冲鼻的气息,她好似坐得太近了。
方才因觉着冷才靠得较近,因此与梁晴坐于一块儿,只觉背后阵阵湿意,也不知是被热得,还是被她吓的。
“姐姐心里便不曾有一丝怨我么?”梁晴沉沉的声音传来、
她听出了一些不寻常,迟缓地转过了头去看梁晴,只见她垂着头,双手慢慢地揉着,整个人的气息都与方才截然不同了。
“怨你?我怨你做什么?”沫瑾失声笑了笑,微仰起头,望着自个儿正面对的一盏仙鹤长立铜灯,“你不知晓,这事儿,你大哥也知道。那时,我便同他说过,太子殿下爱慕你是他的事儿,你是否同样欢喜他,我亦不在乎。反正他的身旁从不缺女子,日后他的太子正妃之位也不会一直悬着,若让旁的女子成了太子妃,还不如让你做他的正妃,那样,我还能仰仗着你过上太平日子,何乐而不为呢。”
“瑾姐姐便不怕我若成了太子妃,也变成她们一样,处处与你做对吗?”
沫瑾顿住了,这问题她还真不曾想过,一直以来梁晴总是那般天真烂漫,显得与世无争,与人无争,她从未想过这个如妹妹一般的女子,是否有一日会因了自己的所爱与她立于敌对之位,只因她觉着,自个儿与李旭那是断然不会生出什么感情纠葛的,那么梁晴与李旭是否相爱,那都与她无关,她不过是个旁观者,从未走入过他们的世界,自然也不会成为多余之人。
于是,她摇了摇头,回道:“我不怕。”她转过头,看着梁晴笑了,“你大哥同我说过,若有些人事,注定是我得不到的,那还不如趁早放下,而李旭,不,是太子殿下,许是曾经我幻想过与之白头相守,恩爱到老,只是到后来,我也看透了,一切不过是场骗局罢了,我知晓与他不可能,还不若早早的放下,反而能让自己过得更自在,故而,你们便是真的情意相投,我存在,亦如我不在,我自然也不担心你会对我下手。”
第五十八章 、消息
苏沫瑾觉得打从记事开始到现在,自个儿从未如此时此刻这般,显得洒脱自在,便如她每每见到赵言时的那种感觉。
原来,她也是可以这么豪爽的,现下她才明白,赵言是如何做到的,无欲无求,自然能随意舒心。
“瑾姐姐那日既已听到我们的谈话,自然也应该知道我的心意,怎还能说出这等子混帐话来。”梁晴嗔怒道。
沫瑾一怔,撇头看向梁晴,满脸的委屈:“我虽听了你的心意,却怕你不知我的心意嘛,故而,便想着总也要说出来予你知道,如若不说,每回见着你都觉得尴尬,介时你又埋怨我了。”
她看着梁晴因自己的话而溢出的笑容,也忍不住随之笑了起来。
想想,梁晴又何偿不是另一个让她羡慕之人,她总是这般爱笑,好似永远都没有烦恼,见着谁都是笑得阳光灿烂。
“大哥说,瑾姐姐看似文静,若真说起话来,我定然说不过你,还真被他不幸言中了,姐姐总是有千般理由,便算我错怪姐姐了,我向姐姐请罪。”梁晴噘着嘴,佯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到了最后,干脆也不忍了,顾自咯咯的笑了起来。
“反正你们俩兄妹不编排我些什么,便觉得混身难受是不是。”沫瑾睨了她一眼,抿着唇笑。
“既然姐姐同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到不好再瞒着姐姐什么了。”梁晴侧过身子,拉住了沫瑾的双手,硬逼得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瑾姐姐,虽说我在宫中多年,却一直不喜这里的生活,别看大哥身居高位,然他却也不愿见我嫁入皇家,他总说高墙深院我定然住不惯,介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沫瑾听着她的话,轻缓地点着头,确如她所言,穷苦人家的女子,巴望着能一朝飞上枝头,锦衣玉食,不再受清贫之苦,却不知一入深府忧思更甚,再后悔已然来不及。
她深处宫中,知晓其中的苦闷,梁晴在宫里的时候儿比她还长,自然比她更清楚这份情不由己。
“我对太子哥哥,真的只是兄长的情意,我也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错觉,我以为他知晓的,我与他是绝无可能,瑾姐姐,你想靠我过安稳日子的那种心思还是趁早收了吧。”
梁晴笑着松开她的手,悄然起身,走向一旁的炭盆。
沫瑾仍是坐着,无声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她原本真想过若李旭娶了梁晴,她的日子会好过些,只是他们两兄妹都这么说了,她确实不该再抱有这等念头,看来,以后的生活还是得靠自己啊。
梁晴蹲在炭盆前,拿着拔火棍拔弄着炭火继续说道:
“前些日子,太后又问及我的婚事,我后来也同大哥说过,怕是在太后这里也拖不久,还是挑个好时候与太后说说,放我出宫去。”她回头看了看殿内四周,压低嗓音,“免得太后她老人家介时乱点鸳鸯谱,我可不想这样。”
沫瑾抿唇轻笑,心想着若是太后执意要替她指婚,难不成她以为自个儿躲得了,如今怕是太后还未找着合适的人选,故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探她的口风。
实则,依着眼下梁仲的身份,太后怕也不会轻易放弃用梁晴来压抑他的机会,指婚,即是恩宠,亦是压制。
这,也正是官宦之家的悲哀。
“你若真怕人家乱点鸳鸯谱,便早些寻个如意郎君,自然就无人惦记了。”沫瑾看着她盖上炭盆盖,放下东西,拍着手起身,转头看向她。
“你说我一天到的呆在宫里,想出去寻个瞧得顺眼的,都没机会,我还能怎么着。”梁晴叹了口气,又走到一旁看着放置于一旁的香炉,用小勺慢慢地往里添着香。
“一入宫门深似海,事事都身不由己,你我还有太后垂爱,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沫瑾瞧着她不停的在屋子里东摸摸西擦擦的走动,心想着也不知哪个有福气的男子,会娶到梁晴这般的好姑娘,那定然是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福德。
“罢了,咱们就不操这个心了,让大哥去想法子,我都不急,你也别替我忧心了。”梁晴回头,见她紧锁着眉头而坐,便笑了笑,“到是有桩事儿,许是你还不知道,那才真该好好用些心思。”
“何事?”沫瑾不解地看向她。
梁晴回身走到她身旁复又坐下,凑近说道:“下月初六便是太后的寿辰,你可知晓?”
沫瑾摇摇头:“我不知啊,也没人同我说过。”
想她整日不是居于自己的静墨轩,便是来安宁宫,亦或是到宫外头去,也显少与旁人打交道,这宫里不喜她的人多了去了,又有哪个人会好心告之她这么重要的事,估计个个都巴着她不知晓,好看着她在太后处出丑。
“我便是怕无人告之你,这桩事儿搁在我心头好几日了,一直想寻个好时机告诉你一声,这备寿礼可是个难活,你可要想好了。”梁晴退回些身子,接着说道,“太后这里吃穿用度什么都不缺,往年各宫的娘娘,外庭的大臣都是往稀奇这一点上头想的,你也不妨去寻寻宫外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说不定能入了她老人家的眼,一高兴起来,还不由着你予取予求。”
沫瑾闻言,摇了摇头:“想入太后的眼,哪是那么容易的,你都说她什么都不缺了,这礼送起来着实让人觉着头疼了。”
今日已经是十月初十,满打满算都已不足一月,她回去可得好好盘算盘算了,这寿礼嘛,看样子还是得如梁晴所言,从宫外头去弄进来的好。
两人又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便有宫婢进来告之太后醒了,正询问着梁晴去了何处,又问沫瑾可来了,一听到此,两自然是不敢再耽搁,忙随着进了内殿。
自梁晴与沫瑾说了太后寿辰之事后,沫瑾便记在了心上,只奈何太后每日总要召见,她脱不开身出去,绞尽了脑汁亦想不出合适之物。
正当她有些急切之时,事情有了转机,听说太后最爱听戏,而通城最有名的戏班子终于从外游历而回。
据说这个戏班子大有来头,追根究底,竟还与皇族有些关联。
也不知是几代之前,皇族有位皇子,也不知是对兄弟手足间为了皇位之争而自相残杀之事心生厌恶,亦或是为情所困而愤离皇族,总之有位皇子自愿放下自己高贵的身份,离开了宫廷。
也许正是因了这位皇子附庸风雅爱听戏的性子,他干脆在外建了个戏园子,大肆招收各地,甚至各国的戏子,初时是有名的角儿,后又招了有志之人学习唱戏,慢慢的,戏园子越来越大,而皇族又因着其斩不断的皇族血统,宫中但凡有大事,喜事,亦或是哪宫娘娘爱听戏了,都会召他们。
只是,这戏园子有个规矩,一年总有大半的辰光,所有人都是在外四处行走搭台唱戏,依那皇子的说辞是,只有多走多看,他们才能排出好的戏码来,沫瑾想来,这位皇子确是用心良苦,也难怪此戏园子历经数朝更替,亦然名声显鹤,而这规矩亦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
十月十五那日,戏班子进宫唱戏,太后原是邀了沫瑾同去观看,沫瑾道自个儿有多日未去梁府探视义兄,请太后恩准她先行出宫,改日再来陪同,太后便答应了。
沫瑾得恩典,大清早便出了宫门,看着时辰还早,怕梁仲才将将回府还有要事需处理,便携了初心先行去了安素阁寻赵言。
天气不错,虽说日头挂于天边,只是空气之中的冷意却丝毫未减,沫瑾捧着手炉,坐在马车里,却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而一旁的初心却坐得很端正,好似未觉一丁点儿的冷。
马车轮子轱辘辘的压过长街的青石板,最后停于安素阁前。
“夫人,到了。”
车夫在外头说了一声,初心起身挑起了帘子。
瞬间,外头的寒气如狂潮涌入车厢之内,沫瑾正巧吸了口气,寒意如数涌入胸腔,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咳嗽,止都止不住。
“夫人,你没事吧?”初心忙回身,担忧的伸手轻拍着她的背。
随着初心的回身,帘子复又落下,将寒意隔绝在外。
她拼命的忍住喉咙口的骚痒,冲着她摆摆手:“无妨,只是一时不察,吸了口冷气,下车吧。”
说着,她自行起身弯腰走到门口,挑起帘子,任由寒意打在脸上,缓了缓,才挪步下了马车。
安素阁两间铺子的铺门都大开着,不时的有人进出,她不过站了片刻,便见了两三人提着小酒坛子出来,这生意还真是好的出奇呢。
“夫人,咱们不进去么?”
沫瑾笑了笑,提步走向门口。
于门口望去,若兰站于柜台后方,她的身旁立着的,正是从梁仲府里派来的秦尧,虽看着年轻,行事谈吐却极为稳重,难怪梁仲将他派了来。
另一旁,一名年轻女子端着个掌盘,向着铺内的三张桌子送酒,看着面孔是生的,也不知赵言是从何处请来的帮手。
“若兰,赵言呢?”
她提步进了门,走向柜台,问着后头的若兰。
“夫人!”若兰才抬头,一旁的秦尧已恭恭敬敬的唤着她。
“她啊,在后头呢。”若兰凤眸一挑,慵懒地说着,“整日里跟个酒鬼没什么两样,估计这会儿又喝得烂醉了。”
第五十九章 、托付
若兰的话,让沫瑾皱起了眉头。
难道说,赵言时常饮酒么?
虽说她也看得出,赵言不止行事说话有些像男子,在饮酒这事上头,也如男子一般的豪爽,甚至可以说有些嗜酒如命,只是见过她几次饮酒,却也知适可而止啊。
她不出声,只是板着脸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找赵言很简单,不是在她自个儿的厢房,便是在她存酒的几间屋子,或是地窖。
这地窖还是后来赵言打扫屋子时发现的,与她说起之时一脸的兴奋,口里念念叨叨地说她就知一个酒肆怎么可能没有地窖,她早就觉得这里肯定还有一处地窖还未寻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她找着了。
而在沫瑾看来,她明里说是打扫屋子,指不定一直是埋头寻着地窖吧。
这一回,沫瑾是在酒窖里寻着她的。
原本气候就冷,地窖里更显湿冷,每往里走一步,沫瑾便能察觉到冷意多上几分,当她看到席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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