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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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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扼不准备放弃,他要用出焚刀,将这里化为火海,这样,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法是很好,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噗!”

周扼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焚刀渐渐黯淡,火苗越落越低,最后消失不见。原本精钢铸造的上好宝刀,也被真元化成的火锻成了废铁,作一口铁锅都不合格。

周扼低头,一截剑尖从胸口透出,殷红的血下,隐隐的有些字。

“东海观涛,听风崖下,洗得此剑。”

“原来是……观涛……”周扼咧嘴一笑,露出渗血的牙齿,“能死在“观涛”的刃下,不冤!”

周扼,死!

……

……

PS:遗玉为什么能够瞬移到周扼的身后?前面有伏笔,后文会交代。

每天凌晨的时候都会涨几个收藏和推荐,我很感谢你们,每一次微小的增长我都会很开心。因为我一直在不停的刷新……

与其支持一些大神,不如支援一下新人……

眉下拜上。

'(第十七章 传说,从逃亡开始)'

周扼死了。

周扼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遗玉知道。

离山时,空山师兄曾经送过他几片花瓣,里面封印着他的“道”。

空山的“道”,在于两个世界的互相转换,正如一根钓线一样,可以沟通水上和水下两个世界。

空山的“道”可以沟通不同的空间,所以可以进行短暂的瞬移。

遗玉在对周扼展开海潮般进攻的同时,也悄悄地将空山的花瓣落在了那里,所以,在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瞬移过去。通过凝固在花瓣上的封印,打通两个不同的时空。

这是如鬼一般的手段。

如果没有这瓣花,遗玉自问是杀不死周扼的,甚至连重伤都不能。一旦周扼的焚刀被释放,在场所有的人都要死,除了遗玉。

遗玉有很多底牌。

……

……

唐轲走过来,手里提着夜居,“真是不可思议啊!你和月见境的人战斗,我居然都插不上手。月见以下,没人会是你的对手了。对了,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剑术?是‘秋叶’吗?我在古书里见到过,传说‘秋叶’是古代秦军的技击之术,没想到居然可以在你手里重现。真是厉害啊,不愧是横扫天下的秦军,他们的剑术居然可以压制那么强悍的对手,厉害!”

唐轲啧啧称赞着,滔滔不绝。对能进行海潮般攻击的“秋叶”十分感兴趣,却对更加“诡秘”的“瞬移”不闻不问,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这就是唐轲的聪明之处,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是摆了那么一杆秤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样的人可以做兄弟。

遗玉笑道,“怎么?你想学?我教你啊。”

“真的吗!”唐轲惊喜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遗玉看向周扼的尸体,“还有点事情需要我们处理一下。”

唐轲顺着遗玉的目光,也看向周扼的尸体,他从腰间抽出青墨色的细帛擦拭着夜居剑刃上的血迹,然后反手将剑推回鞘内。

“我们得到了正义。”

……

……

此间事了,遗玉和唐轲转身回到危月的大屋,却发现危月已经换了身衣服。加了一件绯红色的外袍,腰带勒紧,这是要远行的装束。

“方才情况紧迫,多谢二位出手了。”危月微笑道。

“无碍的。”遗玉看着他的衣服,“只是你……?”

危月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看好戏的样子,“当然是逃跑啊。你们为了我杀了上河城主的家臣,上河虬难道会放过我们吗?他可不是什么善类。”

“这么着急吗?”唐轲长眉一挑,才战过一场,他还没休息呢。

“城主府就在危楼的旁边,说起来大家还是很亲近的邻居呢。”危月的神色很轻松,仿佛是在家常一样,“上河虬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吧。再不走的话我们恐怕就要在上河家的囚牢里见面了。虽说与诸位的相逢就像诗一样,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你的危楼就丢在这里?这可带不走。”遗玉说道,“还有那些歌姬侍者,这些人怎么办?撂在这里等死?。”

“遗玉真是心细的人啊。”危月笑着说道,“我的那些人无需要担心,他们会想办法脱身的,都是苦难深重的人,怎么会保全不住自己呢。至于这座楼……就随它去吧,朱楼起伏不过寻常事。只要有人,哪里还盖不起一座楼呢?”

“你可真是舍得啊。”唐轲看着屋里的陈设,颇有些感慨。梁国的木具,齐国的熏香,还有越国的茶。至于这地上铺着的绒毯看花纹不像是中原的技艺,倒像是北荒的手笔。还有那屋角里的大瓮装的应该是酒,从酒具上看,似乎是燕国的铁云烧。

件件价值千金啊!

危月却是不在意的一笑,“夜居的主人也看得上这些区区之物吗?”

唐轲被反问的有些不好意思,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知上河虬是什么修为?比周扼那厮如何?我们既然斩掉了一个家臣,也不妨斩掉一个主人!”

“这恐怕不行。”危月说道,“上河虬现在的修为谁也不知道。但据我所知,十年前的上河虬就已经是月见上境。而今十年已过,他恐怕早已踏过月见,得窥妙识。”

“妙识啊……”唐轲强笑了两声,“打不过啊,我们还是跑吧。”

遗玉看了他一眼,玩笑说道,“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夜居的第一任主人,我们就不用跑了。”

这是一句名副其实的废话。

若聂绝仍在,杀上河虬,如杀一狗。

“两位真是古井一般的男子啊。”危月是绝世的戏子,说话总是带着一股诗意,“面对如山一般的强敌,也能平静如落叶。想必二位心中已有破敌之策了吧。危月愿意聆听诸位的高见。”

会唱戏的人真是不能惹啊。对面的敌人实力深不可测,哪里又有什么破敌之策呢。危月这么说无非是想讽刺遗玉和唐轲不抓紧时间赶紧跑路,居然还有空在这里闲聊。明明是责备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却仿佛诗人吟诗一般,透着一股苍凉的美意。

“危楼边的那棵柳树上栓着的马匹是遗玉阁下的吧,真是神骏啊!”危月看着遗玉,赞叹着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把它牵来了。我这里另外还有两匹好马,虽然比不得你的漂亮,却也是可以追风的良驹。足够我们远行了。”

唐轲惊奇地看着危月。这家伙居然连逃命的马匹都准备好了,看来是早有预料啊。明明就是逃跑,却非要说是远行,真是搞不懂啊。

这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长长地马嘶声,听起来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遗玉听见门外传来利刃斩开木门的声音,这凌厉地一刃必然出自精通古剑术的高手,想必是上河家的家主上河虬亲自到了。

唐轲面色一变,拔出夜居朝木窗一划,然后跳了出去。遗玉和危月紧跟上。

三人跳上各自地马匹,顺着墙根奔跑。到墙尽头时,唐轲猛然震出一道剑气,石墙轰然碎裂,三人离开了危楼。

这是乱世英雄们的第一次相遇。

后世的史官们写到这里时总是会搁笔莫名的一叹,谁能想到当初被人从青楼里追杀而出的少年们,日后会成为九州大地上永不衰落的传说呢?

此时的他们,没有掌握苍生的权柄,没有凌绝星空的实力,没有一统九州的气概。年轻的他们在正义的召唤下,迎着阳光,开始了盛大的逃亡。

开启传说的旅程。

……

……

PS:正式拉开帷幕了。

大家五一快乐!

'(第十八章 美好的仗)'

木门在上河虬面前轰塌,他面无表情地提着牧刀走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

镜台上的熏香还未熄灭,散着袅袅的白烟。镜台旁有一个黄木的衣架,上面是一件斑斓的彩衣。残破的木窗里吹来一阵风,把彩衣吹动。它的主人是风华绝代的戏子,它也好像有了灵性,借着风的身形歌舞,在风里唱着哀凉的古调。

“嘶!”

一道刀光闪过,半截彩衣飘落在地。

“追!”

……

遗玉,唐轲和危月三个人,在破墙而逃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雍州作为了逃亡的方向。他们在宽阔笔直的大道上迎着阳光逃亡,路人们却是不以为意,只认为是公子哥们的纨绔脾气来了,要在大街上意气风发一回。丝毫没有想到年轻人们竟是在自家城主的追杀下出逃。

在经过城门时,三人也是勒紧马缰没有放慢丝毫。守卫城门的城门侯见他们马速半点不减居然意图强行闯关,就想要把他们拦下来问话。

然后唐轲想也不想地直接大骂了一句,“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拦我的路!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谁,不想活了吗!”

一句话直接把城门侯骂愣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三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他才回过神来。他拍拍额头,暗叫倒霉。只道是哪家的权贵子弟锦衣出游,自己冲驾犯了忌讳。

……

“哈哈哈哈……”唐轲骑在飞驰的马上,仰天大笑,状极得意。眉梢间尽是年轻人飞扬的意气。

“果然是剑客啊。”危月微微一笑,哪怕是在颠簸的马背上他都能笑的丝毫不乱,“不仅有刚岩般的心,还有弓箭般的词锋。”

遗玉看着唐轲在危月的吹捧下得意的大笑,摇了摇头。危月这家伙不仅损人不带脏字,就连骂你都能让你笑起来。真是厉害!

奔跑了一会,三人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他们的云海感觉到了波动,在观星境的云海里,疑似妙识境的上河虬亮的就像星星。

“诸君!”危月说道,“虽说此地的风景很美,大家都很喜欢。可想来大家也不想自己年轻的身体被埋葬在这里,成为大树下一具华丽的尸骨吧。虽说会有美人穿着盛装前来祭奠,可是站在美人的身边的人不是你啊。为了阻止这幕悲剧,我们还要再快一些啊,起码要比坠落的流星快。”

危月哪怕是在这种面临生死的情形下,依旧优雅的像个贵族。仿佛千年前坐在大殿里的王侯,臣子们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禀奏说敌人已经攻破了王城,就要杀进宫里来了,大势已去不如我们快逃吧。王侯却不慌不忙的抽出腰畔祖传的佩剑,眉眼间淡定从容,说你们先走吧,孤要留在这里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穿戴着冠冕朝服,走的时候也要像个贵族。

虽说危月没有王侯那般为了大义而牺牲的觉悟,可气度是相同的。

遗玉越跑越觉得不开心。

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事,却被逼得这么狼狈的逃窜,这是没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就是错的。

遗玉不做错事。

“吁——”遗玉一勒缰绳,雪狮子停了下来,他轻声说,“我不跑了。”

“什么?”唐轲惊了一下,也勒紧了马缰,“不跑了?上河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我们不跑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危月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我们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跑?”遗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这是错的。”

“可是——”唐轲一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当他看到遗玉的眼神时,就知道遗玉的心意已决,自己是劝不回来的。

他低下头,心里纠结了一下,然后一咬牙,恨声道,“我也早看上河虬那个老匹夫不顺眼了,杀了他也好!”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是认识了一辈子也隔着一副心肠,临到死了也不能成为知己好友。而有些人只见过一面,就已经互相心折,心里许下可以托付生死的誓愿。

杀上河虬当然是不可能的。唐轲说这句话,是表明他愿意留下来陪着遗玉送死,愿意奔向已然注定的结局。就好像古代的武士们,明知道败亡的路已经在脚下,路的那一头是黄泉。可他们依旧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坐在沙场上等着敌人从地平线上出现。然后唱着一首孤寂的歌,淡定地冲入敌阵死去。哀美的就像秋叶。

危月在一旁拍掌笑道,“真是感人啊。我原以为男人讲求恩义的时代早已如薄樱般逝去,那美好的故事只能成为戏子演绎的传说。没想到今天却能在这里重新看到久远的古风,危月何其荣幸,诸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危月愿意与诸位一道去打完那美好的仗。”

坐在马背上的三人就这样约定了生死。

这一幕被千年后的史官记录下来,被认为是日后的盖世英雄们结定生死情义的开始。

遗玉坐在马背上微鞠躬,“遗玉多谢诸位的厚爱了。”

唐轲、危月端坐在马背上还礼。

男人之间的情义就是这样,不需要多说什么,仿佛平淡如水的样子,却能在生死之间心领神会。

遗玉直起身,眼底闪烁着刀剑般的清光,“这一战我们未尝没有机会,我在道观十六年,学了不少本事,也该拿出来用上一用。”

“道观?”唐轲有些疑惑,“是清虚观,还是无为观?”

“是道观。”

“我知道是道观,我是问你哪一座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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