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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后-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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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差点笑了出来,这人太小气了吧既然都说不怪罪了,还说得这么严重,分明是要增加人家的心理负担啊。

果然阿森的神色更加的局促不安了,本来这么傲气的人跟人认错已经是一件很难为的事情了,如今还要被多损两句,只怕就算心有愧,也意难平吧。

“你刚才说的童常鉴,就是童太师不过据我所知,他不是叫童常鉴吧”展颜疑惑地看向阿森。

阿森还没回答,慕容擎天便道:“他以前确实是叫童常鉴,被封为太师之后,改名为童霏尚。”

“童霏尚像个女人的名字。”展颜笑了笑。

慕容擎天嗯了一声,“听闻,这个名字是高人帮他起的,保证他官运亨通。”

展颜嗤笑,起名字在周易来说,是一个技术活儿。

她分析道:“童霏两个字,童是姓,暂且不提,霏字是雨下的是非,一个冒着风雨冒着是非的人,就算他官运亨通,也总带着威胁,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福兮祸所伏,但诚然这个霏字虽多波折,却也给他带来了运数,如今,他已经进入晚年,人的运数便进入这个尚字,尚字对比前两个字,笔画要少,从结构上来看,就是头重脚轻,所以,他如今已经走到尾运,是承担不起他前半生的重,所以,这个名字其实有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就是他的收场很不好。”

阿森与慕容擎天怔怔地看着展颜。

在门口站立着的惠允听了她的话,想起她曾给自己算过自己的字,说得很对,诚然这个人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只是

慕容擎天笑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我一直是全能的,只是你不知道。”展颜白了他一眼,“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说他没有改名,童常鉴三个字,便是非常的好,至少,不会闹得不得好死的局面,只可惜,人的命运,三分是命,七分是运,运就是我们常说的运数,运数是可以根据人的心态乃至做事方式发生质的改变的,他的野心,他的残毒,注定了他的下场,名字只是对应了他一生做出一个总结罢了。”

展颜这番话说得十分轻松,但是,却听到在场的人心情十分沉重。

很多人或许都有过这个经验,就是我们遭遇不好,或者是遇到不幸的事情,总是埋怨自己的命不好,可是往往忽略了,很多不好的结局其实就是我们做错了决定或者做错了事情,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阿森像是忽然明白了很多,他之所以会被童太师利用,其实就是因为他对皇上的忠心过于执着,一个人一旦太过执着,便容易错误判断。

当初皇上收到那些摄政王谋反的书信件,却不问罪于摄政王,他作为局外人的,却替皇上紧张,从而被童太师利用,若他能够跟皇上多沟通,多了解,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他的错事

慕容擎天从阿森脸上终于看到了愧疚之色,他也没有为难阿森,命阿四带他下去休息。

惠允一直都没有进来,默默地走了。

他佩服龙展颜,也同意她的见解,他知道自己因为宁儿的事情对她有了偏见,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无法跟自己说一句,若很多事情重来一次,他是否还会如此坚持,是否还会烧了琦洛的尸体。

他只是不忍看到宁儿难过,仅此而已。

“惠允也是身不由己,他太爱宁儿了。”慕容擎天默默地道。

展颜嗯了一声,“因为这种爱,他的性格越发偏激,看来,苏宁儿这边还是要尽快落定,否则影响到你们的计划。”

“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慕容擎天眯眼看她。

展颜把手搁在他的脸颊上,笑道:“怎会不知道我们王爷动静这样的大,是个人都猜到您要做什么了,我又怎会不知道”

“是吗只是你知道而已,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慕容擎天深知道自己的部署每一步都是十分谨慎严密的,怎会有许多人知道

展颜的话,说得他是要去街边做小贩一样。

“有把握吗”展颜问道。

“楚离山为人霸道骄横,第一步动他,难度应该不大。”慕容擎天道。

“说说你的计划”展颜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慕容擎天却揉揉她的头,“睡觉去,夜深了。”

他伸手搂住展颜的肩膀,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掩饰手的不自然。

展颜把头伏在他胸口,心底悄然叹息,他始终是不够相信她的。

她让自己不要在意,因为,若第一个计划出了问题,将产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实在是没有必要因为要满足她的好奇心而冒险。

但是他也不明白,她既然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是谁,自然也会知道一些他的计划,她是希望他对她说,事实上,她对这些事情,并无太大的兴趣。

他不说,多少有些伤人。

且说方继子去找方老爷,方继子知道他为人一向严谨,便说要留在府用餐,跟他细谈。

方老爷自然很乐意,忍住丧女的哀痛,命人准备了一桌斋饭,素酒几盏,点上烛台,便与方继子坐在房用餐。

酒过三巡之后,方继子问他:“你这一生,也算是波折重重了,年轻漂泊,年丧女,子息福薄,唯有这生意,倒是越做越大了。”

方老爷已经有了几分微醺,他苦笑,“生意做大了又有什么用这家大业大,却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原先我还想着,无子,我也认了,好歹也有一女,日后招个贤能精明的夫婿上门,接掌了我这家业,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他连续喝了几杯,笑得跟哭一样难看,“可如今,连唯一的女儿都留不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怎能这样惩罚我”

方继子听他这样说,便顺着他的话去问:“你有没有做过违心的事情你这运数走到这会儿变成这样,实在是有些不正常,你若有做过亏心事,你且说出来,让我算算,是否还有挽救的余地。”

方老爷喝了一杯酒,想了许久,摇摇头,“我至今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生意的手法您也知道的,我从不欺瞒客人,公平交易,不曾贪图过别人半分便宜,至于杀人放火,偷蒙拐骗,更是从没有过的。”

方继子想了一下,“你再想想,看看有什么是做得不足够的父母在生和去世的时候,你都尽孝道了吗”

方老爷正欲摇头,却忽地神色一怔,急忙低头喝酒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方继子看出端倪来了,追问道:“当着贫道的面,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人非圣人,总会犯错,犯错不是什么大事,最要紧的,是我们还有挽救的机会。”

方老爷只低头喝酒,却不言语。

方继子长叹一声,“实话告诉你吧,贫道此番前来,是另有一位高人指点贫道来的,她让贫道问你到底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若你能补救这事儿,那么,慧娘兴许还有救。”

方老爷陡然抬头,“你说什么慧娘还有救可她都已经死了数日了,怎还能救”

“既然这位高人说可以救,那自然是可以的,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就是,能补救的错事,至少胜过你此生都没有办法弥补了,不瞒你说,贫道也曾经做了许多错事,如今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为以前的错事赎罪。”

方老爷奇道:“道长也曾经做过错事”

“人非圣贤孰能无错贫道道行不够,做了错事,也不足为怪。”

方老爷沉默了一下,又连续喝了几杯素酒,抬头看着方继子,“道长已经是当世第一人了,您觉得慧娘还可以活过来吗若您都觉得不可以,还有人可以救她”

方继子轻笑,“什么当世第一人这世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天下第一人,贫道是绝对不敢担当的,贫道说的这位高人,她的道行,要比贫道高处千万倍。”

方老爷自然是不信的,“比道长道行还高出千万倍,岂不是神仙了”

方继子点点头,“可以这样说。”他心里道:姑姑又岂止是神仙即便是神仙,也得依照她手的法杖行事,若稍有行差踏错,一样遭灭神之灾。

方老爷听了方继子的话,手微微颤抖,有些激动,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神仙怎会帮凡人神仙不都是高高在上的么”

方继子微微叹息,“你顾虑多多,看来犯下的事情也不轻,你若不愿意救慧娘,贫道也不勉强你,今日,便当贫道没有来过,没有跟你喝这一顿酒。”

说罢,方继子便要起身离席而去。

方老爷心一急,连忙拉住方继子的衣袖,哀求地道:“道长,能否引荐这位高人”

方继子正色地道:“你对贫道说与对她说,结果都是一样,她不是求着你要帮你的,你明白吗你若愿意坦白你做过的错事,还要看你是否能够挽救,才决定帮不帮你。所以,你不要再跟贫道讲条件,若不愿意,贫道也不追问不勉强。”

方老爷眸光明灭几度,终于,他定定地看着方继子,“道长请坐,我什么都说。”

作者题外话:刚收到通知,十点开始停电了,真是气疯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孝

方老爷耷拉着脑袋,轻轻地叹气,才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在方继子的杯添了酒,放下酒杯,又搓了搓自己的手,才有些愧疚地道:“我这一生,做过两件大的错事,第一件,便是把自己的养母赶了出去。 ”

方继子不说话,只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道长应该听说过我家的故事,我父亲娶了一位贵家千金,生下了我,我并未见过我的生母,只是从父亲房看过她的画像,因为,她在生下我不久便死了。当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死了,父亲为了让我心存期盼,一直都告诉我,生母只是因为生他的气而离家出走了。那时候,我也不知道父亲是骗我还是骗他自己,因为,他每一次出外经商,都总要花上几天的时间去找母亲。”

“我五岁那年,父亲从外面带回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跟我说以后她会取代我母亲的位置,帮忙照顾我,我当时对此女敌意很深,因为在每一个孩子心,母亲都是无法取代的。”

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口。

“但是,养母对我很好,是那种发自内心宠入骨髓的好,她虽然是与我父亲成亲了,但是,我觉得她的心思一直都在我身上,衣食住行无一不悉心照顾。只是我一直都没有领情,一直都对她恶意相向。我痛恨她抢了我母亲的位置,她对我的关怀,我都视而不见,只把她当做狐狸精,痛骂她,甚至还打过她,她虽然偷偷垂泪伤心,却从不责骂我一句,而我那会儿,也因为对她的态度已经成为习惯,一点都不觉得有不妥。”

“十八岁那年,我刚刚开始练习马术,那会儿还不会骑马,却十分向往策马奔腾的恣意,有一次,我偷偷牵了父亲的马出门,那马儿很烈,我刚坐上去,他便把我抛在地上,摔得我鼻青脸肿的。”

说到这里,方老爷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用哽咽的声音道:“就是那一次,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我故意对养母示好,哄她上了马,重重地踢了马屁股一下,马儿发癫般狂奔,我本来只是想着她顶多就是掉下来,和我一样摔个鼻青脸肿,但是,我估计错误了,她的左脚被套了进去,人掉下来了,脚被拖住,就这样,她被马儿拖行了三里路,等我赶到的时候,她的腿已经断了,人也奄奄一息。我那时候尚年幼,吓得不知所措,为怕父亲责骂,竟不管她是否断气,抱着她就往山上走,我知道,森林里有野兽出没,想着她决计是活不成了,还不如让野兽吃了,不留下痕迹。”

方老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方继子没有想到他年少的时候,竟然还干过这样的事情,不禁幽幽地叹息了一句,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啊,不孝至此,难怪会遭到天谴了。

方老爷抹了一下眼泪,继续道:“我回家之后,心不安,但是却不敢跟父亲坦白,父亲则以为养母的失踪是因为不堪忍受我的横蛮,派人去找。我在三日后,也去了那山上我放下养母的地方看,那泥土地上只有一滩血,人却不见了。我站在山许久许久,悔恨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她往日对我的好,也在那时候一点一滴地浮上心头,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终于,在暮色将至的时候,我在山大哭,哭被我害死的我的养母”

“你养母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方继子问道。

方老爷只顾着痛哭,仿佛积压在心底许久的悔恨痛楚一下子宣泄了出来,哭声凄厉,叫人听了心酸不已。

许久,他才擦去泪水对方继子道:“养母姓陈,叫二妹。”

“陈二妹,”方继子再问,“你是确定她死了吗若她已经死了,你还真没有补救的机会了。”

方老爷凄然一笑,“怎还能活着我抱她上山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在山上野兽多,又鲜少有人经过,几乎是没有生还的可能的。”

方继子想想也是,心也禁不住替这个可怜的女人心酸,做人后母,着实是艰难啊。

“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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