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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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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高耸,在旭阳的照耀下,碧绿的瓦片,闪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神识掠过飞檐,到了楼旁一块大土坪之上,从空际俯瞰下,土坪四周,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百多人。

而在土坪的中间,则是彩色缤纷,飞快流转,七色彩虹般的刀光,幻变莫测,把一个灰衣人围在里面。

那人手持一柄锋利的长剑,挥动之际,剑影乱窜,如同电光,可是被幻化成数百柄的刀影封住,无法突围而出。

金玄白认出那人正是井六月,而布出刀阵的则是以李楚楚为首的魔门星宗苍龙七女。

他看了一下,发现井六月的剑路已经改变不少,并没有把成套的剑法拿来使用,而是配合着刀阵的变化,把好几套剑法拿来拆散着用。

故此,他的剑路运行之际,时而如一羽飘飞,时而如重锤连击,变动极快,显然已经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人随剑走,剑随人动,完全和刀阵的变化相连接。

金玄白衡量一下情势的变化,认为井六月目前虽然受困于刀阵里,但他剑法提升不少,搏斗的经验也很丰富,只要再过二十招,定可洞悉刀阵的奥秘,而取得绝对的优势。

不过,他若想破阵,恐怕最少也得三十招之后,才能成功。

就在这个意念才一浮现心头之际,他突然觉得怀中的玉人翻了个身,发丝落在脸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刹那间,他外放的神识,立刻回到新月园,回到了小楼里,回到了温暖的大床上。

睁开眼睛,果真发现服部玉子已换了个姿势,转向而卧,她那长长的黑发,千丝万缕,竟有一些覆盖在他的脸上。

金玄白轻轻的拨开那缕秀发,然后从锦被里缓缓的坐了起来,斜斜的阳光映照在床上,把一床火红的锦被映得更加醒目。

他没有勇气掀开锦被,身躯略一扭动,立刻便像一条鱼样的,滑出了锦被,腾空掠出丈外,到了梳妆台之前,才稳稳的站着。

面前一块青铜镜,镜里出现一个全身赤裸,肌肤莹洁如玉的壮汉,贲起的肌肉,结实的胸膛,强健的四肢,浓密的毛发……金玄白望着镜中人,讶异地忖道:“这就是我吗?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白了?”

他从未从镜子里看过自己的身体,在印象之中,自己的肌肤是黝黑发亮,绝对不是这种莹白如玉的模样。

为何在这段时间里,有如此大的变化?

金玄白想了一下,也得不到答案,于是把叠好放在木柜上的衣裤穿上。

等他把靴子穿上,腰带扎好,服部玉子仍然酣睡未醒,她的嘴角始终留着一缕微笑,仿佛正在好梦之中。

金玄白不忍心吵醒她,抓起面巾,随意的抹了把脸,便悄悄的打开房门,走下楼去。

刚一下楼,便看到田中春子手托香腮,坐在楼梯口在发愣。

他轻咳一声,故意加重了脚步,田中春子立刻跳了起来。

当她看到金玄白下楼,马上跪倒于地,道:“恭喜少主,贺喜少主。”

金玄白没等她磕头,挥出大袖,发出一股气劲,已把她的身子托了起来。

他讪讪地道:“田春,有什么事值得恭喜?”

田中春子笑道:“昨天夜里还是婢子替少主点上的大红龙凤蜡烛,难道少主忘了吗?”

金玄白跃下了楼,道:“原来又是祢出的主意?难怪玉子……”

他想起昨夜的风流,微微一笑,道:“她累了一夜,无论什么事都不要吵她。”

田中春子道:“婢子知道,所以才会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上楼。”

金玄白心里有点虚,问道:“田春,冰儿姑娘和诗凤姑娘呢?”

田中春子道:“她们和朱少侠、曹姑娘在研究马吊牌,都在学……”

金玄白吃了一惊,道:“什么?她们一晚都没睡?还在玩牌啊?”

田中春子道:“不是玩牌,而是研究,准备改变马吊牌的计算方式。”

她笑了笑,又道:“秋小姐嫌马吊牌这个名字不好听,认为要改为麻雀牌,说是牌上面有个麻雀,可是朱少侠认为那是只凤凰,该改为凤凰牌才对,两人争论不休,最后决定掷骰子定输赢。”

金玄白问道:“最后谁赢了?”

田中春子道:“是秋小姐赢了,所以马吊牌改为麻雀牌。”

金玄白没好气的道:“这种事也要争,真是小孩子脾气。”

田中春子道:“少主,不单这样,朱少侠输了之后,认为牌里只有东南西北风还不行,必须加上什么一帆风顺、船发千里、波平浪静才行。”

金玄白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一帆风顺、波平浪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中春子道:“朱少侠拿出三块玉牌,上面刻着三种图样,据说是漕帮帮主、副帮主和分舵主的令牌……”

金玄白打断了她的话,道:“漕帮来的那些人,还留在大厅里,没走啊?”

田中春子道:“天色刚亮的时候,他们便向朱少侠告辞走了,说是要到五湖镖局去……”

她顿了一下,问道:“少主,他们说是奉了你的命令,要在卯时赶到五湖镖局,对不对?”

金玄白点头道:“不错,我是这么说的。”

田中春子道:“难怪朱少侠不肯和他们一起走,他是要等少主一起动身。”

金玄白问道:“她还在大厅里啊?我过去看看,倒要弄清楚她玩什么花样。”

他随着田中春子往屋外行去,一面听她说道:“朱少侠说,马吊牌原先只有索、筒、万三种,一共一百零八张牌,后来漕帮的人又把东南西北风加了进去,所以他也要把那红帆、绿发、白浪加到里面去……”

她笑了下,道:“他说把这吉祥的十二张牌加进去,整副马吊牌才完好无缺。”

金玄白问道:“不是只有三张令牌吗?怎么又变成十二张了呢?”

田中春子道:“每样四张,一共十二张,就跟东南西北风一样,每一种风四张,一共十六张牌。”

金玄白微微一愣,道:“这家伙的花样也真多,什么红帆、绿发、白浪,真是能扯。”

他心念一动,忖道:“若是可以加牌,还不如把日、月、星加进去,比较简单好听。”

可是当他想起这三宗的令牌,乃是昔年明教留下来的,若是照着图案刻进牌里,恐怕被官府查出,玩牌的人会遭到大祸临头。

田中春子见他没有再说话,继续道:“朱少侠为了要把这十二张牌加进去,还特别把唐解元和文相公一起请来,说是大家集思广益,商量一下。”

金玄白摇头道:“怎么这种事,都把唐解元拉进来?真是太胡闹了,唉!这个郡……”

他顿了顿,问道:“曹姑娘和井姑娘没有跟着起哄吗?还有江姑娘呢?”

田中春子道:“江姑娘玩了大半夜的牌,输光了银子,气得很早就去睡了,至于曹姑娘……”

她笑了笑,道:“她倒没说什么,反而曹东家特别的兴奋,说是黄金马吊牌固然好看,不过玩久了伤眼,于是决定把苏州的象牙都搜购下来,并且准备请五十名工匠,刻出五十盒马吊牌,说是留给少主十盒,然后巡抚和三司大人、知府大人各一盒,还有蒋大人、诸葛大人也各一盒。”

金玄白讶异地道:“有这种事?”

田中春子笑道:“就是这样,曹东家天刚亮就带着夫人走了,说是会把象牙和刻印的师父及制牌的工匠都一起召来。”

她顿了下,道:“眼下就等大家决定,要不要把那红帆、绿发、白浪加到里面去。”

金玄白觉得整件事极为荒谬,尤其是让朱宣宣搅和进来,更是乌烟瘴气,花样一大堆。

他们言谈之间,已走过那条碎石小径,来到巍峨的大厅之前。

刚登上石阶,金玄白便听到有人尖声道:“朱少侠,你如果要把红帆、绿发、白豆腐加进牌里,那么我也要加八张牌。”

金玄白一愣,侧首问道:“田春,这不是伊藤美妙的声音吗?她又出来搅和什么?”

田中春子道:“因为丽子姐到半月园去照顾那四十七个年轻女子,少主夫人又要陪少主,所以便叫婢子把美妙姐叫来,替她招呼客人……”

她才说到这便听到朱宣宣道:“祢要加八张牌也可以,不过得先让我把这三组十二张牌加进去。”

伊藤美妙道:“好!我同意你把红帆、绿发、白豆腐加进去,不过我也得把风雨雷电、梅兰菊樱一齐加进去才行。”

金玄白见到田中春子面色一变,这才霍然发现这八个字正是伊贺流八组忍者的代号。

他大步走进厅里,只听朱宣宣道:“笑死人了,什么风雨雷电、梅兰菊樱?祢忘了这里面原来便有东南西北风吗?”

金玄白目光在大厅里扫过,只见唐伯虎和文徵明两人坐在椅上,每人手里各拿几块方形黄金,正在仔细的端详着。

而朱宣宣、伊藤美妙、秋诗凤、齐冰儿、曹雨珊等人,则坐在大椅之中,背对着厅门,全都凑在一起,看着手里的一块大纸板。

这时,秋诗凤道:“尹姑娘,朱少侠说得不错,牌里既然已有东南西北风,就不能把风雨雷电加进去,否则会混淆不清。”

伊藤美妙问道:“秋姑娘,依祢的意思,该换什么才好?”

秋诗凤道:“何不换春夏秋冬?”

伊藤美妙点头道:“好,就是春夏秋冬吧!四季有花开,四季都吹风!”

唐伯虎突然道:“尹姑娘,梅兰菊樱这四种花固然不错,可是这樱花不够通俗,也无法和梅兰菊相配,不如换成竹……”

他说到这里,才发现厅里已多了一人,看清楚之后,慌忙站了起来,躬身作揖道:“晚生唐寅拜见金侯爷!”

此言一出,文徵明也立刻躬身作揖。

至于秋诗凤、齐冰儿等人,则纷纷站了起来。

齐冰儿双臂一振,从八尺之外飞跃过来,有如乳燕归巢一般,投入金玄白的怀里。

她喃声道:“哥,你总算回来了。”

秋诗凤也满脸笑容的奔了过来,搂着金玄白的手臂,道:“大哥,你忙了一夜,直到现在才回来啊?”

金玄白把她们二人搂在怀里,只觉心底涌现无限的柔情。

他有些歉疚地道:“对不起,让祢们等了我一夜,直到现在都没能入睡!”

齐冰儿笑道:“哥,没什么啦!我们应该等你。”

这时,曹雨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伊藤美妙朝她一瞪眼,道:“祢笑什么?”

曹雨珊红唇一撇,道:“我笑我的,关祢什么事?哼!”

伊藤美妙叱道:“小丫头,别忘了祢是卖给了我们小姐……”

金玄白沉声喝道:“住口!”

刹那间,大厅一片静寂。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田中春子的叫声:“大家快出来看啊,象牙运到了!”

第三十卷第一章第三十六册第二五四章北斗七星

邵元节被一阵喧闹之声吵醒。

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来,只见朝阳斜斜的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着婆娑的竹影,摇曳生姿。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肺,格外芬芳。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但觉神智清明,心灵一片清澈,全身充满着无限的精力。

从蒲团上一跃而起,他看到长几上所留下的两份手书,顿时记起这是自己昨夜从贺神婆的神坛回来之后,花了一个多时辰记下的关于魔门在蓬莱的一些情形。

这份记录原是准备要在午后赴太湖洞庭西山,拜见朱天寿时,呈给他看的。

可是当他听到楼里楼外传来的阵阵喧闹声,不禁怀疑是不是皇上已经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赶忙穿上道服,匆匆的擦了把脸,端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两口冷茶,漱了漱口,然后戴上道冠,把长几上的手书长柬卷起,拢在袖中。

他刚准备穿上云履,已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有人呼唤道:“邵国师,邵道长。”

邵元节应了一声:“什么事?”

外面那人道:“邵国师,下官阵南水,奉张公公之命,来请国师到楼上去一趟。”

邵元节记起陈南水是陪同朱天寿和张永等人,昨日动身赶往林屋洞去,如今他既然已经随着张永回来,想必朱天寿也已经回来了。

他哦了一声,问道:“南水,朱大爷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陈南水应道:“禀报国师,朱大爷刚刚回来。”

邵元节穿好了鞋在铜镜前稍为整理了一下道袍,这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笑着问道:

“南水,朱大爷不是说要在林屋洞住几天吗?怎么才一天一夜,就回来了?”

陈南水躬身行了个礼,道:“禀报国师,山里蚊虫很多,洞中灵气虽足,可是入夜之后,阴寒彻骨,朱大爷差点没冻伤了,所以……”

邵元节心想,这原是意料中的事,以朱天寿那种单薄的身体,怎能和金玄白相比?难怪他会只留在林屋洞一夜,便败兴而归。

眼看陈南水嘴角浮现的诡异笑容,邵元节明白朱天寿也不知在林屋山闹了多少笑话,才会在无法容忍的情况下,匆匆的结束了这一趟接受灵气之旅。

他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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